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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6夜迷離鄉(xiāng) (作者:方寸光)

了好幾歲,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記,嬌嗔道:“你敢亂來,今晚就別想進房間!誰要你去找個大姑娘?”

    爹娘間的調笑沒能分散小丫頭的心思,仍是想著要妹子。從她懂事以來,唐家院落里就沒一個同年玩伴。雖然父母對她萬般疼愛,教她讀書的李道長也溫柔可親,但每到夜闌人靜的時分,小丫頭眨著眼睛睡不著,總覺得這房間大得有點寂寞。

    她從“李道長”的口中知道母親曾經流產,小小的心靈中雖然不甚了然,卻明白自己曾經有個弟弟或meimei,卻不幸沒能出世。人家都說他父親唐安是蘇杭巨賈,家財萬貫;母親燕蘭出身名門,武藝高超;就連家中禮聘的李凝真道長也是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說家世不凡??墒?,為什幺她想要一個meimei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親問過,自己能不能有一個meimei?那時燕蘭笑道:“為什幺不要弟弟,只要meimei?”小丫頭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這樣多可憐???”想來是覺得女孩兒衣裳漂亮,遠非男子所及。燕蘭笑著搖頭,柔聲說道:“有你這樣的好孩子,我就心滿意足啦!看來老天爺不肯再賜我孩兒,也有道理。”

    那時候,小丫頭還沒能聽出母親話中的遺憾。

    這日她隨父母來游西湖,見到好些年紀相仿的孩子,想要個meimei的愿望又浮上心頭,不由得吵鬧起來。鬧到后來,卻變成了爹娘打情罵俏的話題,情知再纏下去也沒指望,正覺失望,忽聽父親低聲說道:“咱們家大小姐想要個meimei,做爹娘的只好盡力而為啦?!毖嗵m啐了一聲,推拒著他環(huán)抱過來的手臂,正色道:“當著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噯,就跟你說不可以……”

    片刻之間,爹娘間的氣氛讓小丫頭覺得很不對勁。她看著爹把手伸到娘的紅綾背子下頭,似乎在她身上摸著什幺,娘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朦朧的眼神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口中不住嬌嗔:“你……你該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你還亂來……嗯、嗯……等等、先、先進艙里……臻兒,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進來,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來……啊啊……”

    然后爹娘就鉆進船艙中了。臻兒怔怔地看著艙外竹簾掩上,不明就里,卻聽艙中傳來娘親嬌膩的喊聲,以及一陣略帶黏澀的劈啪輕響。臻兒偷偷湊上前去,就著簾間縫隙窺視。

    只見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豐腴的雙腿纏著爹的腰際,摟著懷中的男人俯首呻吟,散亂的發(fā)髻使她的背影異常嬌弱;父親卻是脫去了外袍,略褪褲襠的下身與少婦rou體緊密交合,展開一連串兇猛的擺動,連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的臻兒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無意之間,臻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并得好緊,洋縐紗裙下泛開一股種酸麻的感覺,忍不住隔著裙子揉了揉兩腿間的小小rou丘,感覺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間艙中的父親抬起頭來,眼睛往艙門這邊直盯著看。其時天光正盛,簾子當然掩不住貼在外頭的人影;臻兒被逮個正著,嚇得趕緊開溜,卻聽艙中的娘失聲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緊要之處,聲音突然含糊起來。

    臻兒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邊,找了個草叢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陣,尿不出來。她伸手摸了摸,卻明明摸著一片濕潤,心中好生迷惘,不曉得是怎幺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纏的景象,是在七歲的時候。那時候臻兒心里是有些異樣,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覺得如何。這幾年她又從門隙間偷看過幾次,雖然看不出什幺頭緒,卻總有股莫名的害羞,身體似乎也有所反應,常會覺得下體酸軟,只是不敢同爹娘說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逐漸長成,牝戶雖然幼小,卻已經能忠實反應身體的興奮。她想起父親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時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陣緊張,嚶嚀一聲,柔嫩的rou縫里淅淅瀝瀝,放出了一小彎清澈的水線。臻兒輕輕吁了口氣,只覺得這次小解過后異常輕松,卻隱約有點不太踏實。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著些許愛液,正是她逐漸能感受男女歡愛的證據(jù)。

    當臻兒回到畫舫時,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張望。臻兒奔上前去,抬頭說道:“爹、娘,我……”才說了三個字,燕蘭便彎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臉,愛憐橫溢地笑道:“小壞蛋,以后不許偷看!”臻兒摸著被捏的臉蛋,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口中卻道:“我不會看了啦。娘,你們已經生完meimei了嗎?”

    燕蘭臉上一紅,又給她另一邊臉頰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幺快?你這孩子真是!”臻兒雙手捧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來,嘟著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兒的頭,笑道:“生孩子得要懷胎十月,哪能說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個娘,要是再多幾個,就能生得快些……”燕蘭擰了他一下,嬌叱道:“你這人真的討罵!”

    唐安雖是隨口調笑,臻兒卻聽得有些不安,就連頭上的大手也似乎有點不懷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虛所致,她總覺得父親瞥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但她隨即發(fā)覺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見慣的了,與從前并無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詮釋那眼神的心思這是她首度察覺父親眼中的饑渴欲望,但她其實還不明白,那里頭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回到唐府之時,已是月上西頭。燕蘭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寢,卻見唐安穿了長袍。燕蘭道:“今個兒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幺?這會兒還要練功?”唐安笑道:“還是得練練。你先歇罷,晚點我就來?!毖嗵m淺淺一笑,柔聲道:“今天已經做過了,你可別又來,我受不了?!?/br>
    成親以來,每隔幾天,唐安總會夤夜練功,說是修習師傳“幽冥功”的必要之處,偶爾甚至徹夜不眠。燕蘭心知唐安所學內功乃是旁門,有些詭秘訣竅也屬尋常,并不特別在意,很快便習以為常。她卻不知唐安出了房門,卻未必都在練功的斗室靜坐修練,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卻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嬌媚嫩xue的服侍。

    但是這晚的花樣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過深幽的園林,逕自來到西北一隅,四下枝葉掩映,一處小屋傍水依垣,遠離正房和各處廂房,卻是唐府中最僻靜的所在。

    這屋子是他買下此園時便建了的,當時便已顯得破舊,這些年里也沒修葺過,就連偷閑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來此處,卻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鬧,也很難驚動府中人等,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滿意為止。

    窗中透出的燈火早已恭候著唐安來到。唐安走進屋內,穿著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臉色卻比平日羞澀許多,柔聲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辦好啦?!碧瓢怖湫σ宦?,道:“放屁!你這yin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還能辦好什幺事了?”也不顧李凝真香腮緋紅,逕自來到內房門前,一開門,眼前便是一副惹人沖動的畫面。

    房中少婦翠翹金釵、云鬢輕挽,打扮得一身宮裝,蟬翼薄紗下的曲線玲瓏豐潤,繡金襕裙服貼胸前,勾勒出飽滿成熟的輪廓??墒撬簧砣A服,卻被迫擺著十分屈辱的姿勢:一條長索將她雙腕并捆,另一端卻懸在梁上,吊得她高舉雙手,上身挺仰,豐挺的胸脯高高聳起,長度卻剛好容她跪坐在地。這個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勢,逼得她撐腰繃臀,曼妙的曲線愈發(fā)緊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瑩然,緊抿的櫻唇隱忍著聲聲嬌喘……

    倘若不是親自干過她挺著肚子、乳汁流溢的身體,唐安還真不敢相信她生過了孩子,不禁嘖嘖笑道:“幾年不見,jiejie你竟然比以前還美了,真不枉我時時惦記著你。”楊明雪恨恨地望著他,罵道:“誰要你惦記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聲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這幺久,一定很想念女兒罷?”

    說著輕輕撫摸楊明雪的臉頰,笑得一臉詭譎。楊明雪心中一緊,道:“臻兒……臻兒她……”“她很好,長得白白胖胖,可愛討喜,已經是個小美人兒了?!碧瓢惨贿呎f著,一邊笑吟吟地從她臉龐摸到頸邊,悄悄下探胸口,低聲道:“只不過她總吵著要個meimei,偏偏阿蘭生不出來。楊jiejie,這事可要著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還是親生的好,對不對?”

    楊明雪嬌軀震動,竭力回避揉上rufang的手指,顫聲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幺,你不肯再幫我生孩子了幺?”楊明雪忍著淚水,語帶啜泣地道:“我本來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br>
    唐安嘆道:“你這幺說,我也沒有法子。不過楊jiejie,你可誤會我的話了。就算你又懷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計重施,再來閉關個一年半載,對不對?”楊明雪聽他語調不懷好意,知道他話里另有玄機,雙唇緊閉,只是不答。唐安續(xù)道:“所以我已經另有安排啦,你用不著再捧著大肚子躲起來,只要準備照顧咱們家的小孕婦就是啦?!睏蠲餮┿等坏溃骸靶≡袐D?你……你是說阿蘭?”

    唐安獰笑道:“當然不是,是咱們親生的寶貝女兒。臻兒既然想要meimei,何不讓她自己生一個下來?不但做爹的高興,還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懷胎之苦,也算是讓她盡一片孝心?!?/br>
    楊明雪腦中猶如雷轟,霎時一片空白,回神之際瞧見唐安一臉詭笑,驀然顫聲驚叫:“不可以!你、你瘋了幺?臻兒……臻兒是你的女兒……”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兒也十歲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蘭辦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這會兒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兒是不是跟她娘一樣yin蕩……凝真,楊jiejie就先交給你玩玩,晚點我才來整治你倆?!?/br>
    眼看唐安轉身要走,楊明雪嚇得不知所措,當下顧不得羞恥,哭喪著臉叫道:“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來!我?guī)湍闵⒆?,幾個都生……不要動臻兒,拜托你”唐安回頭一望,冷笑道:“果然還是做娘的yin蕩點。那好,回頭我也給你下個種。你就跟女兒一起大肚子罷!”

    楊明雪絕望地哭嚎,奮力掙扎,渾身乏力的她卻無法掙開捆縛。李凝真瞧著她的神情似乎有幾分可憐,白皙的臉蛋卻已起了陣紅潮,遵照著主人的指示掀開道袍,將她股間的假陽具挺向楊明雪……唐安靜靜地撇下她們,離開小屋,懷著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兒的閨房。

    點著小燭的房里微光昏黃,映照出臻兒酣甜的睡臉。唐安索性把點亮了燈,好把女兒看個清楚。

    臻兒和母親一樣是鵝蛋臉,此時年幼,看來更是圓嫩可愛,還沒長大已是個美人胚子。睡夢中的她雖然閉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細柔的睫毛卻也十分俏麗,就連睡臉看來也十分活潑。

    那是一份稚齡女童獨有的氣質,絕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單只是天真純潔這類秉性,該說是種形諸于外的童真。等她長大,這種氣質就會蛻變成別種樣貌,或清秀,或冶艷,或風情萬種……然而此刻的臻兒仍是純樸無暇,理當不會惹來男人注目,卻逃不過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親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兒從頭到腳都看遍了。然而,當他發(fā)現(xiàn)臻兒開始對他的擁抱感覺尷尬時,他才驚覺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過幾年就會出落成嬌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時,他開始有了jianyin臻兒的圖謀。

    要干臻兒一點也不難。她不像當年楊明雪、李凝真那樣武功高強,區(qū)區(qū)十歲的娃兒,哪能抵擋成年漢子的侵犯?麻煩的是事后該如何處置。干慣了燕蘭、李凝真的成熟胴體,唐安逐漸想找些新的花招,對于年幼的臻兒愈來愈有興趣。他開始經常故意在臻兒面前與燕蘭調情,刺激她對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著平日的摟抱暗中撫摸臻兒的下體。他發(fā)現(xiàn)臻兒愈來愈懂得害羞,已經有點對自己閃閃躲躲,她會怕這才是最教唐安興奮的地方。

    他聽到楊明雪即將前來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這女人七年間都不曾來過,此次前來,多半是武藝復原,想把臻兒帶走了?!庇谑前才爬钅鎽端?,自己卻帶著妻女出游。果然楊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給他逮著;而唐安也決定趁此機會永絕后患,要讓楊明雪再也無法違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讓臻兒也變成他的玩物,斷了楊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當下掀開了臻兒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兒穿著水紅綾襖、月白鑲邊綢褲,小小的人兒顯得粉粉嫩嫩,像條小貓似地窩成一團。唐安輕輕拉開女兒的小手,伸手扯開綾襖,低頭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軟肌膚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頸后的系帶,悄悄解了開來……

    臻兒被父親的舔舐驚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快被脫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兒驚恐地睜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馬上清楚過來,赫然發(fā)現(xiàn)父親在她床上,不,是在她身上。這時唐安正把她的褲子往下拉,而這已是她身上僅剩的衣物,此外就連睡襪都被脫掉了。

    臻兒嚇得不知所措,連反抗的念頭也來不及起,又怯生生地問了一次:“爹?”

    “安靜點。臻兒不是想要meimei嗎?爹來教你怎樣生一個好meimei?!碧瓢苍幮χ度ゾI褲,臻兒卻趕緊把還在身邊的小肚兜抓過來,匆匆忙忙地隨便遮掩,眼里滿是疑惑,囁嚅著道:“meimei……不是要讓娘生的嗎?”

    唐安笑道:“傻臻兒,你是姓唐,還是姓燕?”臻兒道:“唐啊!”唐安道:“那就對啦,你是爹的女兒,所以姓唐。你幫爹生下來的女兒,當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meimei幺?”

    臻兒呆坐在床,隱隱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奪過肚兜,隨手扔開,順手將女兒抱進懷里,撫摸著她的嬌嫩肌膚,獰笑道:“你不用擔心那幺多,只管聽爹的話就是。臻兒最乖,最聽爹娘的話了,對不對?”

    被父親擁抱、低聲耳語,是臻兒從小習慣的事;可是裸著身子被爹抱住,卻是她回憶所及頭一遭。聽著唐安的話語,臻兒沒來由地渾身發(fā)抖,不禁低聲懇求道:“爹,我、我聽話……可是,先讓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yin娃,哪用得著衣服?”

    說話之際,唐安早已開始狎玩女兒的幼嫩胴體,卻愈來愈是吃驚。臻兒甫滿十歲,渾身上下只有嬌小二字可以形容,卻有著長及腰際的細軟長發(fā),摸起來宛如絲綢;稚嫩的小胸脯上僅有些微起伏,輕按下去卻柔軟得令人吃驚;小屁股圓圓翹翹,同樣非常好捏。乍看之下無甚可觀的年幼身體,下手之后卻令人愛不忍釋……

    唐安摸著女兒的身體,愈來愈是興奮難耐,忍不住低聲道:“母女兩人都是天生的yin蕩貨色,實在要命!”臻兒臉上一熱,道:“爹,你說什幺?我……我聽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說你和你娘一樣,同樣欠男人干。小小年紀就生得這般,長大之后……嘿嘿,我看會比你娘還要了得?!?/br>
    臻兒卻不知道唐安所說的“娘”并非燕蘭,而是她極其陌生的親生母親楊明雪,這時茫然不解,卻隱隱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臉蛋一下子脹得通紅,突然叫道:“爹,你放開我,我不要給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現(xiàn)在才要開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兒光潔細嫩的下體。

    “啊……”

    臻兒發(fā)出難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應。臻兒畢竟太小,底下牝戶還只是兩片幼薄的rou瓣,白白嫩嫩的小rou丘上光溜溜地,鮮潤得像要滴出水來。唐安捏著rou唇往外一翻,露出濕潤的嫩紅色來,見那嫩xue小巧玲瓏,不禁笑道:“看你這小小yin娃的小小yinxue,肯定比凝真還緊。”臻兒被摸得心慌意亂,意識卻很清楚,聽到李凝真的名字從父親口中說出來,不禁錯愕萬分,心想:“難道李道長也在幫爹生meimei?”沒能細想其中涵義,忽然下體一陣強烈刺激,驚得她失聲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來唐安順著粉嫩rou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陰蒂。方才一陣愛撫,對臻兒的身體來說已是莫大刺激,此時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從rou唇之間尖翹起來。唐安看得yuhuo高張,喝道:“就說你是個小小yin娃,果不其然!哪有十歲娃兒這樣yin蕩的?”說著手指不斷挑逗陰蒂,又推又夾,把臻兒逼得身體不斷彈跳,身上的細小寒毛都豎起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不要啦,爹、好難過……哇、哇啊……嗚啊啊啊……”

    雖然臻兒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陰蒂卻漲得更厲害了,彷彿隨著父親的手指一跳一跳,顫抖不已,上頭還閃著濕潤的愛液。唐安眼見時機成熟,當下將roubang掏出,對著懷中的臻兒甩弄一陣,獰笑道:“好了,臻兒,該是給你破瓜的時候啦!”

    臻兒低頭啜泣,雖然聽不懂破瓜之意,卻仍拚命搖頭,哭道:“不要……爹,不要啦……”唐安哪里肯聽,guitou氣勢洶洶地推向臻兒的狹小rou縫。但是臻兒的xue口實在太小了,就連她那手指頭兒都未必插得進去,如何能承受父親身經百戰(zhàn)的碩壯陽物?rou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絕大阻力。臻兒大聲呼痛,叫道:“爹……爹!拜托……不要!”

    然而對唐安來說,這種阻攔形同無物。他嘴角一揚,使動腰力,同時抱緊臻兒的屁股,硬是撐開了臻兒的柔軟蜜xue,將guitou塞了進去。懷中的臻兒猛然繃緊身軀,小小的背脊拚命顫抖,嘴里的聲音幾乎喊不出來,但還可以聽出她的呻吟聲。唐安狠下心腸,用力挺進,粗大的roubang隨之節(jié)節(jié)深入,闖進了從來沒有人光臨過的稚嫩秘境。守護臻兒童貞的薄膜怎堪欺凌,當場貫破。

    “啊”鮮紅的血珠沿著roubang滾落,點滴落地,猶牽著幾許晶亮蜜液。

    臻兒失聲慘叫,幾乎當場昏了過去。嬌小的身體緊緊弓起,劇顫著滲出滿身冷汗。她根本什幺也沒辦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懷中。稚嫩的xuerou緊緊裹住父親的rou莖,在劇烈疼痛中陣陣收縮,唐安幾乎連動都沒動,就已經達到泄精的邊緣。他萬萬沒有想到,插進年幼的臻兒體內竟會得到這幺強烈的快感,絕非在燕蘭、楊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體上所能體驗到。

    強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兒的身體所能負荷,熱呼呼的嫩xue凝聚了她全身的氣力,使勁抵抗roubang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兒的狹小膣xue夾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抓著臻兒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抽動,亢奮到了極點,早就可以把精漿射滿女兒的rouxue,卻總覺得不夠滿足,貪婪地壓榨著臻兒的嬌弱身體……

    “爹、爹、爹啊……”

    臻兒苦悶地呻吟,卻絕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頭一看,卻見臻兒淚眼相望,唇邊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樣,哪里像是個十歲稚女?那股柔弱堪憐的氣韻頓時引發(fā)他的嗜虐心來,猛然大笑:“臻兒乖!爹這就……讓你有個好meimei了!”

    臻兒還沒領會過來,忽地被父親緊摟入懷,汗?jié)竦男馗N上唐安身子,同時也驚恐地跳動起來;一股灼熱的精流噴進她溫軟的蜜xue,宛如劇毒般蝕烙下來,幾乎讓臻兒以為那東西瞬間注滿了全身。臻兒不知道那一陣熱流是什幺,卻直覺感受到她被侵犯殆盡,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漿從臻兒紅腫的xue口緩緩溢出,牽絲黏綹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猶未盡,繼續(xù)在女兒體內擺扭一陣,好一陣子才肯拔出,摸著臻兒涕淚橫流的小臉不住夸贊:“好女兒,夾得真緊!哦,還在夾……你這丫頭再過幾年,肯定比你娘還要浪……”

    “嗚嗚……我、我要跟娘說……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兒眼淚汪汪地低著頭,余痛未消的幼xue仍在痙攣,嬌小的身體不斷發(fā)出嗚咽。唐安嘿嘿低笑,說道:“臻兒放心,等等爹就帶你去見娘,讓她看看爹有多疼你……不過,先讓爹再來一次罷!”

    在臻兒的驚叫聲中,唐安的roubang再度硬挺起來,如狼似虎地捅進愛女的濕嫩窟xue,每一下抽送都伴隨著臻兒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兒只是拚命忍耐痛楚,雖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雙小手卻完全沒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驚恐地攀著父親,愈痛的時候抓得愈緊。

    這晚唐安干了臻兒三次,又讓她的櫻桃小嘴吮著自己的陽物,最后一發(fā)才射進女兒的口中,把臻兒嗆得咳個不停,一大半的jingye都流了出來。當臻兒以為一切終于結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淚的時候,唐安卻把臻兒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兒好累,快要死翹翹了……”

    臻兒害怕地哭訴,唐安卻笑得一臉狡猾,低聲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干你啰。爹現(xiàn)在呢,就要帶你去找娘啦?!闭閮簻I眼朦朧,臉上一片茫然,卻聽唐安繼續(xù)笑道:“來,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會兒也用不著的……”

    偏僻的房門再度打開,房里正上演著極其yin亂的戲碼。

    房中兩具赤裸女體劇烈交纏,rufang互相擠來擠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濁黏液積了好幾洼,十分夸張。吊著楊明雪的繩索此時已從屋梁放了下來,綁著楊明雪的那端卻沒解開。李凝真與她貼身相擁,樂不可支地呻吟擺腰,道袍下伸出的假陽具瘋狂抽插著楊明雪的rouxue,干得她哽咽悲泣,虛弱地求饒:“快停下來,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變成后天yin胎之后,zigong已無法孕育胎兒,卻轉變?yōu)樾畲婺凶觠ingye的所在。在她對楊明雪施jian之際,體內的男精幾乎是每隔幾下抽送,便透過yin器管道噴發(fā)一次,沒過多久就把楊明雪的膣xue射滿,轉眼變成李凝真每動一下,roudong中便濺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來被兩女yin水摻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下來,而楊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哈、啊哈哈……明雪jiejie……不要客氣嘛……”李凝真也是連聲嬌喘,凌亂敞開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卻顯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臉歡愉地笑道:“我還有好多好多jingye沒給你耶,都是我這幾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還有三十多個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來了啦……”

    對楊明雪數(shù)年不曾動用的牝戶來說,李凝真的侵犯實在太過刺激,干她的方式真不知是恨是愛,總歸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耧L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快感逼得她全身發(fā)麻,眼淚、汗水、yin液和沒能撫育給女兒的豐沛乳汁全數(shù)氾濫成災,一邊發(fā)抖一邊浸濕了自己渾身上下。楊明雪被過頭的高潮逼到精疲力盡,昏過去又醒過來,這時眼前一片白霧,卻隱約看見一個讓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個全身赤裸,迷惘地看著她的小女孩。

    “臻兒!”

    楊明雪顫聲呼叫,益發(fā)悲切:“臻兒!你是臻兒對不對?你怎幺……唐安!你真的……連她都不肯放過?”牽著臻兒進門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話別這幺說,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臻兒的屄xue可妙得很呢,又緊又嫩,跟你一樣欠干,不愧是你的親生骨rou啊!”

    光溜溜的臻兒披著長發(fā),疼痛的下體一路滴著爹的jingye,好不容易跟唐安走到這里,卻看到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

    她睜大眼睛看著李道長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她怎幺會生出雞雞來,又怎幺會抱著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對她那樣拚命擺著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樣,感覺好痛好痛……還有,她為什幺一直盯著自己看呢?

    爹還說,自己是她的……親生骨rou?

    “來,臻兒,這才是你親生的娘,你就是從這個濕淋淋的roudong里生出來的哦。以后你就要回到親娘身邊啦,記得要好好跟娘學藝,學得一身躺給男人干的好功夫?!碧瓢惨贿呏钢鴹蠲餮┱怩遘k的蜜xue,一邊把臻兒的頭給捏過去,低聲笑道:“當然,也要跟李道長多學學。她不但是男人愛干的浪貨,還會干女人呢!要好好學著當個yin娃,聽見沒有?”

    臻兒茫然不解,但是聽慣了爹的教誨,還是不自覺乖乖點頭。楊明雪咬牙切齒,卻連罵都沒法罵出聲來,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覺興奮加重的挺進下大聲哭喊。片刻之間,楊明雪在女兒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顫動,奶水無可挽回地噴出,讓臻兒的唇邊次嘗到母乳的滋味。

    臻兒霎霎眼睛,有點畏縮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凈。她忽然有點明白,自己的將來會變成什幺樣子了。

    女孩兒的成長,往往快得令人驚喜。

    短短三、四年時間,臻兒的衣衫全換新了,身材長高,胸臀曲線也浮凸起來,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顰一笑全透著青春氣息??丛诟赣H唐安眼里,當然是件得意不盡的事。

    自從臻兒給唐安破了身,繼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無波瀾,私底下卻有了些變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楊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蘭提議收臻兒為徒,異于初衷的是變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會把臻兒帶上如玉峰。盡管楊明雪正因愛女失貞而悲痛難當,卻還是在師妹面前竭力表現(xiàn)如常,燕蘭自是樂見其成,欣然答應。

    不用說,楊明雪一住下來,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對象,花樣百出,無所不用其極,甚至設計她在高潮邊緣時給燕蘭撞見,讓她漲紅了臉也不敢叫出來,好幾次都差點穿幫。更令她難堪的是,唐安竟然時常要她和臻兒一起脫光衣服,母女兩人同時在床,任他戲耍。

    當楊明雪急著想保護臻兒、忍著羞愧地搶過roubang時,唐安就會向臻兒笑道:“臻兒你看,你娘就是這幺浪,每次都要打頭陣呢!”可是就算臻兒給唐安jianyin之時,李凝真也會抱著她調笑:“明雪jiejie,你看臻兒被主人插得好高興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總之沒有好話,真讓楊明雪羞得百口莫辯。

    最讓楊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兒的心思。楊明雪對于唐安jian污女兒的行徑本來恨之入骨,幾乎想跟他同歸于盡,可是臻兒卻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相殘。當時臻兒完全不懂luanlun的嚴重,楊明雪雖然傷心欲絕,還是寄望著臻兒心靈受創(chuàng)不深,盼她長大后尚能擺脫陰影。沒想到在唐安的調教之下,臻兒不但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親的觀念,逐漸習慣唐安和李凝真對她施加的yin虐,到頭來完全變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發(fā)半年之后,臻兒已經和先前一樣活蹦亂跳,成天嘻笑,私下卻天天都替父親舔硬roubang,好讓他狠狠干翻娘親和李道長。當然,最后臻兒還是免不了被唐安的jingye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里,心頭總是一陣矛盾,但是只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幺了。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唐安的話。

    臻兒日漸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fā)現(xiàn)幾張浮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盡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唐安把女兒找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著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家的公子被你女兒迷住啦,你得不得意???”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個屁!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拋頭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家……才沒有呢?!碧瓢驳溃骸斑€說沒有?寫信來的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臻兒笑著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著爹,誰也不嫁?!?/br>
    沖著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fā)生了。

    臻兒十四歲生日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沖沖地提劍沖進唐安書房,劈頭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干的好事!”

    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幺事了?”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碧瓢蚕仁且汇?,繼而狂笑道:“我說什幺事呢?這是喜事呀!”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說!那是你……你跟臻兒luanlun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你教她以后怎幺跟人說去?”

    唐安笑道:“跟誰說?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meimei。阿蘭既然肯收養(yǎng)臻兒,再收養(yǎng)一位孩子又何妨?”楊明雪氣得說不出話,驀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際一摟,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娘的怎幺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今就不高興了?”

    楊明雪撥開他的手,仍是十分惱怒,道:“說甚渾話!臻兒尚未出閣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幺懷這十月的胎?見得了人幺?”唐安硬是將她抱了過來,嘻皮笑臉地道:“如玉峰楊女俠也是處女,怎幺就生了女兒?”

    “你……”楊明雪臉上一紅,氣勢頓減,只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了……可不成?!碧瓢残Φ溃骸坝猩蹶P系?難道我家娘子這幺害臊,被相公干了十幾年還怕給人知道?”楊明雪怒道:“誰是你娘子?你別亂說!”

    但她給唐安一抱,身子早已發(fā)熱;這聲斥罵全無威嚴,對唐安來說倒像是打情罵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頸子來,逼得她細聲喘息,同時調笑:“好娘子,還害羞呀?叫聲相公,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br>
    “不……不要。”楊明雪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綿地,半點氣力也沒能使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面對強侮她可以寧死不屈,卻對耳鬢廝摩的輕軟戲弄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時候。

    “別逞強了,瞧你濕的……唷,我只是說說罷了,濕得這幺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賊兮兮地亂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fā)顫,倚在唐安懷中直喘。唐安拔出濕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紅的臉頰抹得絲絲晶亮,低聲取笑:“想要了罷?”

    楊明雪顰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紓解,這才出聲示弱:“隨……隨你罷……”

    “真不聽話!你剛剛說什幺?”唐安嘖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胯間頂住她的屁股,輕輕摩擦,卻不付諸行動。楊明雪醒悟過來,心中不禁氣惱;含羞抿唇好一陣子,終在不知不覺間給他擺布得裙裳都濕透,嬌聲嗚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雙眉一軒,大笑著將她按上花窗,就在書齋里把那浪濤澎湃的胴體大干一番。楊明雪驚惶回眸之際,雙乳已經貼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過仆婢驚覺之故,連呻吟聲都分外急切勾人。

    這一場唐安玩得痛快無比,悅耳的“相公、相公”聽得他滿面春風,干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后roubang大覺痠疼,卻是意猶未盡。事后楊明雪悠悠轉醒,拖著酸軟無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未果,不禁滿腔羞怒,卻又有種莫名的落寞。

    生氣歸生氣,其實楊明雪也無可奈何。女兒早就站在爹那一邊,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實在很難再逃離這種yin亂的日子。臻兒懷孕的消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經歷,如今之計,似乎也只有故計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設宴慶祝臻兒帨辰,楊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過后,眾人來到園中水榭乘涼,唐安吩咐奴婢擺酒,又是一番熱鬧。臻兒被一干長輩輪著考較功夫,紅著臉接過唐安佩劍,便在庭中練起招來。從如玉峰入門劍術“朝露十三式”使起,隨手夾雜“霞光”、“神嵐”兩路劍法,偶爾使一招唐安傳授的旁門劍技,卻用上了太霞觀的“空明流光”身法。

    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長,雖然翻新出奇、別樹一幟,卻讓唐安、燕蘭、李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絕,拍手叫好。臻兒撇下長劍,跺腳嬌嗔起來:“爹娘好壞!明明說要驗收功夫,怎幺取笑人家?”燕蘭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這樣,可真是花拳繡腿了。都十四歲的人兒了,再不長進點,你師父都不要你啦!”

    “師父才不會呢!”臻兒笑嘻嘻地撲進楊明雪懷中,像貓兒似摩娑著臉。楊明雪啼笑皆非,輕輕撫著臻兒發(fā)際,心中頗為感嘆。在燕蘭面前,她也只能給臻兒喚一聲“師父”,憑什幺唐安時時都是臻兒的爹?

    只見唐安俯身拾劍,笑著遞到楊明雪面前:“說到如玉峰的劍法,還是我們楊大俠女獨步武林,還請楊女俠演練幾招,替咱們的好女兒做個身教。”燕蘭當然聽不出唐安公然調笑師姐,嘻笑贊成;楊明雪臉上羞熱,飲了杯酒掩飾暈紅,接過劍柄之際,感覺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開幾步,濕潤的雙眸只在眨眼間透了點幽愁,驀地里翩然起劍。

    時值夏夜,楊明雪穿了一襲提花絹衫,瓔珞薄紗里酥胸半掩,隱約透著柔膩的雪白肩頸,水綢長裙直曳至地,卻更添她的劍舞輕盈。楊明雪眼睫微攏,神情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熒熒劍光流云般旋展開來,上徹云霄,下映庭寰,劍藝精純之處令人屏息,卻還掩不住她那與月色相溶的一身驚艷。

    那不是青春妙齡的靈動之姿,而是女子柔潤如水的極致。

    “楊師姐她……當真是愈來愈美了。可惜師姐不嫁人,世間男人真沒福分?!?/br>
    燕蘭忽然一聲輕嘆,已帶醉意的臉上一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如玉峰上的小師妹。唐安微微一笑,瞧著那翩躚身影飲盡一杯,悄悄地道:“是幺?”

    不用說,他心底自有答案。燕蘭只看見師姐舞劍的豐姿,殊不知師姐這身打扮全是唐安授意而為。

    在楊明雪迷人的劍舞底下,正壓抑著一股美人微醉的蹣跚;酒意趁著她起舞之際散逸遍體,令她有種失魂落魄的暈眩。每當她略一擺腰,飽滿的乳團就在僅堪圍束的絹衫下躍動不已,乳間深溝里早已逼出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愈增艷色。在她舉步回旋時,薄可透空的綢裙往往自腿根處一路服貼,將那豐潤修長的美腿徹底拱現(xiàn),幾可窺見膚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來,楊明雪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掌燈之下,一切也都若隱若現(xiàn),足以讓有心者看得心癢難搔,著實勾人yuhuo。楊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卻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辦。在師妹面前,她再緊張也得表現(xiàn)得泰然自若,但還是無法不注意唐安投來的灼熱視線,只能抿唇不語,藉以按下屢屢欲泄的喘息……

    是夜燕蘭沉醉夢鄉(xiāng),唐安卻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靜靜前往他一人獨享的秘境。

    當他到時,小屋里早已春色無邊。李凝真輕按臻兒香肩,在她耳后嬌聲道:“臻兒來,像這樣對準你娘的那兒,扶著它慢慢進去……對啦對啦,是不是愈來愈緊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來,再狠狠插下去……”嬌膩的嗓音中夾著楊明雪羞怯黏膩的呻吟,竟似處子初夜那般生澀。

    “嗯,嗯……娘,我要進去了喔……”

    僅著抹胸的臻兒嚦嚦細喘,股間聳立著一條細長彎翹的假陽具,聽著身后的指示慢慢戳進楊明雪的濕嫩牝rou;細如人指的yin器輕易鉆入,雖無粗漲外觀,卻搔得膣xue底部猛烈收縮,偏偏難以緊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結果,旋即弄得楊明雪rouxue酸軟,頻頻潑泄yin液,明明yuhuo高張卻無從盡興,當真陰損得很。可這yin具插在臻兒體內那頭卻是極粗,塞得臻兒的小嫩xue飽滿鼓脹,周圍的薄嫩rou瓣緊緊吸附y(tǒng)in器,隨著擺動不住吞吐,滋滋作響。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兒真聰明!來,你娘從酒席就一直忍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該是好好犒賞她的時候啦?!闭閮捍⒉灰眩瑡陕暣饝?,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盡其所能地模仿唐安jianyin她的模樣來侍奉娘親。

    楊明雪席間所著的麗裝早已褪去,渾身赤裸的她緊咬銀牙,拚命忍受著被女兒jianyin的詭異快感,卻仍耐不住那惡毒yin具的催誘,終于還是放聲哭喚出來。白皙的rou體隨著臻兒動作翻騰跳躍,連李凝真也趁機揉上她的豐胸,捏著香汗恣意玩弄。她股間所插的假陽具卻是粗大無比,不住噴出少許精漿,顯見道袍下的嬌軀渴求愛欲,正興奮得難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曠神怡,下體麈柄充血高昂,一時卻沒打算上前參與。臻兒已經懷孕,遲早都得離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來,這段期間當然得有人陪著她。無論派楊明雪或李凝真相隨,只要臻兒不在,余下那人都沒理由留在唐府,到時候怕是三女一齊離家的狀況。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時日不能隨時jianyin三名女奴,自然要培養(yǎng)她們互相慰藉的好習慣。否則李凝真興頭一來,找來成群壯漢滿足yin欲還不打緊,萬一把楊明雪和臻兒一齊群jian,可就不好收拾。誰知道李凝真會不會記得殺光他們,好讓冰清玉潔的楊女俠貞潔如常呢?應該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讓她銷魂的roubang,臻兒則會被漢子們壓得動彈不得,任其為所欲為。至于楊明雪一定想拔劍,可是因為被輪jian得渾身虛脫,除了拚命夾緊男人的rou根之外,其實也只剩呻吟聲堪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別、別這樣……啊!”

    楊明雪嬌聲悲吟,驟然把唐安拉回現(xiàn)實。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經和臻兒前后夾擊,同時插弄著楊明雪的蜜xue與后庭。楊明雪坐在她身上,緊摟著臻兒不放,不知該迎合哪一方的抽送,雙眸卻已朦朧起來,鮮潤的唇邊淌涎滴垂,彷彿快要昏了過去。臻兒擁著娘親嬌聲輕喘,回頭望向唐安:“爹,快來、快來……娘的嘴還空著喔,快喂娘喝點東西嘛……”

    臻兒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楊明雪的韻味、還有唯一能睡在他枕邊的愛妻燕蘭。

    這樣就足夠了。明知難逃精盡人亡的下場,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長年縱欲的行徑那是從某個時候、某件緣由開始,再也停不下來的定數(shù)。

    唐安展顏一笑,寬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熱纏綿的愛奴們。秾麗夜色一如往常,一如往后,一如她們熟悉的夜,和那迤邐入夢的呻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