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21)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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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雅韻跪著爬著紅杏面前,連連磕頭,“紅姨,賤奴再也不敢了……” “什幺“再也不敢了”?我問你,昨天教你的收陰術(shù)練成了嗎?” “……沒有……” “沒有?”紅杏眼一瞪,“還不快練!” 淡紫、鵝黃、翠綠、粉紅諸色輕紗紛紛飄落,從房中叫來仍穿著衣服的雅韻、夢雪、非煙、謝芷郁知道紅杏是藉機發(fā)作,誰都不敢怠慢,連忙裸露香軀,挺起下體,玉戶一收一放練習(xí)起來。 雅韻做得尤其賣力,但還是無法逃脫紅杏的報復(fù)。 紅杏踢掉弓鞋,把腳趾伸進雅韻的花瓣內(nèi)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說:“松成這樣!讓多少男人干過了?讓紅姨來幫幫你。” 說著把雅韻拉到一旁,讓她抱住堂內(nèi)大腿粗的圓柱跪好。然后從她的瑤琴上扯下幾根琴弦,揪住rutou,把肥嫩的雪乳繞著堂柱緊緊綁在一起。 紅杏綁得特別用力,圓乳被扯成尖尖的錐形,乳尖幾乎碰到一起。雅韻只覺rutou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臉貼在柱上,不敢手機看片:LSJVOD.挪動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綁在一起,雅韻哭泣著乞求道:“紅姨、紅姨,饒了賤奴吧呀……” 紅杏往雅韻rutou間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筆管,把美乳扯得更緊,笑道:“喲,這是怎幺說的?我這是幫你呢!小賤人!” 雅韻的淚水順著圓柱淌在地上,心里又驚又怕。忽然下體一涼,一只手沾著液體在花瓣上細細涂抹。不多時,她便覺得身體漸漸發(fā)熱,涂了藥的秘處sao癢難當,yin液泉涌般從花徑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陰阜貼在柱上,忍著rutou的割痛,前后挺動。 紅杏知道藥液的效果,因為她昨日在齊成玉處嘗過。 半個時辰之后,雅韻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內(nèi)側(cè)盡被yin水濡濕,乳根被鋒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顧不得疼痛,仍奮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嬌喘息息。 正饑渴難當,一個冰冷的圓球狠狠插進體內(nèi)。雅韻歡叫一聲,連忙擺動圓臀,向下一坐。粗大堅硬的物體頓時充滿空虛的rouxue,帶來一陣幸福的戰(zhàn)栗。 紅杏把銀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開手。金屬細桿立刻歡快地敲在青磚上,“叮?!敝表憽?/br> 銀桿末端沒有固定,因此塞滿花徑的圓球始終只上不下,無法抽送。雅韻taonong片刻,勉力用腳夾住細細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張的花瓣間,一股洶涌的yin水猛然濺落。她快叫連聲,雪白的圓臀急速起落。 不知過了多久,雅韻嬌軀一陣亂顫,濁白的陰精從充血的花瓣中噴射出來,順著銀桿緩緩淌下。 紅杏在雅韻濕淋淋的下體擦了幾把,然后又把同樣的藥液涂在顫抖未止的花瓣上,轉(zhuǎn)頭喝道:“都愣著干嘛?也想嘗嘗?還不快練!” 眾女呆呆瞧著伏在柱上的雅韻,聞言趕快垂頭。 鄭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體的創(chuàng)痛漸漸平復(fù)。此時看到雅韻乳尖鮮血直流,便掙扎著走來,低聲說:“求紅姨饒了雅兒吧?!?/br> 其實還是鄭后一腳把自己踢下圓桌才受了傷。紅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樣綁在柱上拷打一番,聽到這句話,斜眼看著這個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喲,娘娘親自求情,咱敢不聽嗎?” 鄭后不敢作聲。 紅杏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托著鄭后的下巴說:“放了這個小賤人也好辦,只請娘娘替她發(fā)次浪。” 鄭后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莊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后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jīng)開始taonong銀桿.她身上布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rutou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后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后,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br> 鄭后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不約而同的扭頭回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從體內(nèi)升起,一股溫?zé)岬捏w液從rouxue淌出。 鄭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潮之后許久,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潮。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她終于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 掰開看看。” 鄭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白的黏液,rouxue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fā)浪了?!?/br> 鄭后無言的側(cè)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了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后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rutou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紅的rou筋相連,另一只rutou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了雅韻,被主子責(zé)怪,趕緊說雅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jié)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幺重!就該好好管教!”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裹著白布,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紅杏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繡坊最下賤的窯子里!”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兒干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注意到齊成玉起身之后,雪兒委靡了許多他隱隱看出,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補之后的虛弱。搭上了雪兒的元紅,卻只換了一顆沾了處子鮮血的丹藥,吃下去沒滋沒味。什幺“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后,解開雪兒勒口的布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jié)果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了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繡坊去,看著她接客。 是夜成懷恩由鄭后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zhì)極佳,rouxue緊密有力。當下兩女以唇舌、下陰輪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