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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在線閱讀 -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05) (作者:紫狂)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05) (作者:紫狂)

    更漏的聲音一點一滴重重落在成懷恩心頭,濺起漫天水花。他瞬間冷靜下來,心念百轉(zhuǎn)間已慢慢收斂臉上神情,沉聲道:“齊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論!

    我成懷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滅門之禍!你難道不知!”

    說到后來,聲色俱厲。

    齊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從懷中夾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藥丸輕輕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陰中,以陰水浸泡,吸其至陰之氣,待其色朱紅,方可服用?!闭f罷悠然起身。

    成懷恩冷冷盯著他的背影,待齊成玉走到門邊,突然板著臉低喝一句:“且慢!”

    齊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腳步,回身笑道:“公公請坐,且聽在下細敘秘法?!?/br>
    成懷恩臉上無驚無喜,淡淡說:“先生今日已醉,諸般言辭在下一無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請先生居于別館,朝夕從學如何?!?/br>
    齊成玉微一錯愕,沒想到這個小黃門能這般堅忍,旋即笑道:“敢不從命?”

    成懷恩拱手出門,叫來身材瘦小的鄭全,命他安排一處別院“供齊先生居住,諸事聽其吩咐?!眲e不多言。

    待鄭全帶齊成玉離開,成懷恩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氣,端坐椅中,讓冰冷的潮氣緊緊包裹著身體。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態(tài)。那個齊成玉的話象燒得通紅的鐵條,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藥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從回天丸內(nèi)涌出,順著手指點燃了成懷恩體內(nèi)的火焰。

    一個時辰后,成懷恩單人獨騎來到尚方院。

    王鎮(zhèn)早已睡下,一聽少主星夜來此,連忙起身。

    “我見著阮瀅了?!背蓱讯髋^便說。

    王鎮(zhèn)一愣,接著欣喜若狂。他與阮瀅同齡,對那個驕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愛慕,五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掛念著她。但成懷恩臉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問:“公主……公主在什幺地方?”

    “洪大將軍府?!?/br>
    王鎮(zhèn)還想再問,成懷恩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你想辦法,三天內(nèi)接她出來她在柴房。記得帶條暖和些的毯子。”說著成懷恩已在門外。不多時,院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王鎮(zhèn)看著地上幾點碎碎的水痕,心亂如麻。

    成懷恩這一夜沒有休息,等他回到寧所,舉止木訥,從不多言的陳蕪已經(jīng)找來了他要的煙花女子。雖然長官未曾交待有何用處,但細心的陳蕪特意挑選了一個過了時的艷妓紅杏,取其經(jīng)驗豐富,而且還可避人耳目。

    陳蕪掩上房門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紅杏嬌笑一聲,裊裊起身,媚眼如絲地環(huán)在成懷恩頸中,媚聲說:“少爺好忙啊,這時辰還在外奔波……”她年紀已近三十,體態(tài)豐腴,眉枝如畫,風韻正足,此刻見這位小相公身邊竟有太監(jiān)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龍子鳳孫,更是加倍巴結(jié)。

    成懷恩見過榮妃的風情萬種,對紅杏的賣弄風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次接觸成熟女人豐滿的rou體,也不由心中一蕩。

    紅杏正待投懷送抱盡展媚態(tài),卻被成懷恩伸手推開,“脫?!奔t杏就勢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著床頭一幅童男相的成懷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對自己的雙乳最為得意,滑膩圓潤,宛如白玉。但成懷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紅杏見他如此急色,便放開兩乳,迎合著張開雙腿,玉戶高舉,露出接納過無數(shù)男人的rouxue。

    一粒yingying的圓珠塞進體內(nèi),其涼無比,紅杏立刻打了個哆嗦,心下猶疑不停。

    成懷恩只脫了&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下裳,挽起紅杏的后頸把她按到胯下。

    紅杏剛張開嘴不由呆住了本來該是劍拔弩張的中軍要害,卻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點紅色的疤痕,新生的嫩rou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斷面上一個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沒想到今天的主顧居然是個太監(jiān),有些不知所措。

    “吸?!蹦莻€小太監(jiān)說。

    紅杏喉中乾澀,嚥了口吐沫,強笑一下,分開紅唇,叼著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軟的嘴唇碰到殘具,成懷恩小腹內(nèi)那股火焰頓時熾熱起來,盤旋升騰,在體內(nèi)鼓蕩不已。早已癒合的瘡口隱隱發(fā)脹。他雙目緊閉,呼吸急促。

    紅杏聽說姐妹們也有接客接過太監(jiān)的,傳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個小meimei被石塊塞住肛門,取也取不出來,活活憋死……想到這里,紅杏心里一寒,更賣力吸吮那個還沒有自己奶頭大的rou丁。

    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已經(jīng)雙唇發(fā)麻,嘴巴酸疼,正苦惱間,那個太監(jiān)突然坐起身子,掰開她的圓臀,把她已經(jīng)忘了的那粒東西掏了出來。

    取出回天丹,成懷恩一怔,白色的藥丸乃一如舊狀。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處,吩咐紅杏,“把它弄濕?!?/br>
    紅杏不敢不從,只好一邊繼續(xù)吸吮,一邊揉搓花蒂。丹藥埋在花徑中,冰塊般又硬又冷,勉強滲出的蜜液象被它吸乾似的,沒有一滴流到體外。

    成懷恩雖然有耐性,但這一夜還是忍不住把丹藥取出來幾次,看著它由白而黃,由黃而紅,直到天色發(fā)白,回天丹才漸漸變成朱紅,體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許多,隱隱有股異香。

    “看來齊成玉還真些道行?!背蓱讯髂暺蹋鸦靥斓ね塘讼氯?。一股溫和醇厚的清涼之意從腹內(nèi)升起,像是細雨灑落,平息了不停翻滾的火熱。

    紅杏此時早已疲不能興,尤其是回天丹的陰寒之氣,更使她腹內(nèi)如被冰封,但想到馬上就可以離開,還是強撐出一臉媚笑。

    但成懷恩一句話,她的笑臉就垮了下來,“你是叫紅杏?嗯。我給你贖身,不用再回青樓,就伺候我好了?!彼吹郊t杏不自然的神色,“怎幺?不愿意?”

    紅杏連忙嚶嚀一聲,嬌羞地低聲說:“伺候大爺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幺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腳又笨,怕大爺生氣……”

    “不用你伺候別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樣兩個時辰。一會兒我讓人給你安排住處。”

    他的口氣又冷又硬,毫無商量余地,見多識廣的艷妓只有啞口無言,無奈地聽憑命運擺布。

    成懷恩職份既低,又是內(nèi)侍身份,并不參與朝會,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內(nèi)宮覲見齊帝。

    齊帝面色陰沉,忿忿不滿的撫著便便大腹。

    本來他這些天心情極好,淮南一役洪渙大獲全勝,重創(chuàng)陳國,盡有淮南江北之地。陳國既失淮南,僅余長江這一道屏障,再無力與大齊爭鋒。來年鐵蹄南下,蕩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間!

    想到輕盈可做掌上舞的陳后鄭佩華,艷名遠播的陳宮諸姬,齊帝就喜不自勝,只恨洪渙當時沒有一鼓作氣直破建康,非說己軍傷亡頗重,需停兵休養(yǎng)。

    更可恨的是禮部酸丁葉書剛,居然在朝會上說朕窮兵黷武,屢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寧!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滅烏桓,南平陳朝,一統(tǒng)天下,建萬世不拔之基業(yè)尚有何難!北方諸部不過是疥癬之疾!

    成懷恩石頭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齊帝大罵一聲:“葉書剛!這個匹夫!混蛋!”說罷呼呼喘氣。

    成懷恩對這句話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個頭,不慌不忙地說:“陛下息怒。葉書剛素來以帝師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見?!?/br>
    齊帝拍案而起,“他自以為讀了幾本書,就敢對朕指手劃腳!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葉書剛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懷恩這時才知道朝會紛爭的是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軍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師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鑒,臣聽聞朝中有人與陳國勾結(jié)……”

    “嗯?說!”

    成懷恩深恨葉書剛提議北伐,眼都不眨地說:“臣聽聞:葉書剛多與求和的南朝使節(jié)相互往來。”

    葉書剛身為禮部尚書,與來使交往本屬平常。他秉性剛直,屢次慷慨陳辭,面折君是。齊帝對他早已梗梗于懷,礙著葉書剛是前朝舊臣,隱忍多時。此刻成懷恩無中生有的一說,頓時激起怒火,當即下旨將其收監(jiān)嚴審。

    成懷恩只一句無中生有的話便葬送了葉書剛性命,面上卻平靜如常。告退之后他來到齊成玉的住處。

    經(jīng)過昨夜之事,齊成玉發(fā)現(xiàn)這個小太監(jiān)并不是很容易對付的角色,就像今天這樣,他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無論自己有意說得怎樣高深艱澀,成懷恩都像早己知曉一般,什幺都不問。

    一個時辰的時間對齊成玉這樣的說客來說本來是很短暫的時間,可面對墻壁說話的感覺,使他顧不上故弄玄虛,匆匆講完。成懷恩仍是沉默不語,齊成玉滿心想找話題,往日的滔滔言辭,此刻卻飛到了九霄云上。

    成懷恩靜等了一柱香工夫,將所聽所聞默記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盤銀子,這才慢慢開腔,“請先生在此安心煉制丹藥,所需物品盡可吩咐鄭全置備。

    這里是百兩紋銀,求先生賜丹藥一顆。”

    齊成玉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此時已經(jīng)淪為成懷恩的煉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擺起架子,卻又暗自忐忑,只好裝出大度的樣子,“成公公這是何必?

    小人能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謂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質(zhì),縱然黃金萬兩……”

    成懷恩等他吹噓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說道:“齊先生不必多慮,這些銀兩乃是奉送先生每日開銷。弟子明日此時再來求教。”

    齊成玉又是一愣,沒想到成懷恩這會兒突然會自稱弟子,忽驚忽喜,心里亂糟糟品不出是什幺滋味。

    王鎮(zhèn)現(xiàn)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懷恩一走進院子,就聽到尖細的叫罵夾著物品破碎的聲音。

    王鎮(zhèn)雙目血紅,拎著腰刀沖出房門,梁永神色倉皇地跟在后面。他剛剛接到阮瀅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當下就要找洪渙報仇。成懷恩眼光冷冷一掃,王鎮(zhèn)手里的腰刀“嗆啷”一聲掉在地上。

    “你們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鎮(zhèn)怎幺會為洪府的一個賤奴發(fā)這幺大的火,聞言連忙退出。

    王鎮(zhèn)心頭一酸,眼淚撲撲簌簌落了下來。

    “還有兩天時間?!背蓱讯鞯f,“小心些,別露了馬腳,讓人疑心到我們頭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