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1) (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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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在短短的一個月內(nèi),我就連續(xù)嘗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到了倒楣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終于捱不下去而結(jié)業(yè)了。本來我在廣告行里也算是一個稍有名氣的專業(yè)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優(yōu)皮”生活,現(xiàn)在一下子就像從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托行內(nèi)人詢問過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淡生意環(huán)境,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nèi)看來是沒望了。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xiàn)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到時又怎幺辦呢?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 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多年沒聯(lián)絡(luò)的老同學(xué)何昭剛剛就來了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guān)照我。側(cè)聞這幾年他泊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女伴如走馬燈般轉(zhuǎn)換不停,看來撈得風(fēng)生水起,盤滿砵滿,若是能進(jìn)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shuangsi! 燈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里就找到了他。見我進(jìn)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暄幾句后,話匣子就進(jìn)入了正題。 “阿林,別怪我說啦,你替老板這幺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風(fēng)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樣缺的?” “你老哥說得可輕松,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欸,欸,你走運了!”何昭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板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jìn),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是拍廣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幺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后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shù)片的?!庇譁惤乙恍骸罢_來說,是人體藝術(shù)加動作片?!?/br>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斗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br>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斗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幺美,保證老板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br>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斗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jìn)行,還能遠(yuǎn)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幺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無人,又繼續(xù)說:“是色情電影?!蓖铝丝跓熑?,他再輕描淡寫的說:“現(xiàn)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籠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 ?/br>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并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三斗米折腰,何況何昭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了,舉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guān)照了,以后請多多指點。干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mama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jié),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guī)愕狡瑘鋈??!?/br>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幺有規(guī)模?!?/br> 何昭對我的驚訝報以淺淺一笑,從包里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后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biāo)示的地方是上一手?jǐn)z影師最后拍攝到的場景。”他招手吩咐侍應(yīng)結(jié)帳,然后轉(zhuǎn)頭對我說:“好了,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電話,我坐進(jìn)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cè)ァ?/br>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并無分別,掩影在數(shù)棵鳳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jìn)到里面,設(shè)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贊嘆不已,無論是化妝臺、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jī)、電腦現(xiàn)場即視屏……等等都一應(yīng)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布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nèi)睡房的模樣,正中當(dāng)然少不了有張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jī)前去先熟習(xí)一下cao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何昭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肥波,進(jìn)來快三個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后輩?。 ?/br> “呵呵,林師傅,素仰大名,請前輩不吝賜教?!狈什ι斐稣苼砦帐?,我客氣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何昭負(fù)責(zé)片子的發(fā)行兼任場務(wù),這時他已轉(zhuǎn)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女主角這時也來到了,姿態(tài)婀娜地走到化妝臺前坐下,化妝師媚姐連忙過去接過她脫下來的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她化妝。我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她就是當(dāng)下最紅的A片艷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guī)缀醵加惺詹兀⑶艺涠刂舨欢嗑镁蜁〕鰜碇販匾槐?。她身材妙曼、艷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yin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回中驚醒,換下沾滿jingye的內(nèi)褲時,她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倩影還殘留在腦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電視機(jī)前聯(lián)想翩翩、如癡如迷,耗費了數(shù)不清的子子孫孫。 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dān)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rèn)識這個響鐺鐺的名字——高山。當(dāng)時他體格扎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jiba,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當(dāng)看到女人被他cao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個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淺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shù)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xiàn)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rou松弛了,還有了個小肚腩,jingye量也射少了,之所以還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jiba仍保持不變吧,但是勃起的硬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jìn)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后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jìn)布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我見導(dǎo)演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趕快向助手肥波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jī),齊齊向布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依照劇本,最后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波士終于把他貌美的女秘書泡上了手,帶她回自己家里來場盤腸大戰(zhàn),我的任務(wù)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薛莉這時已經(jīng)化好了妝,走進(jìn)場景后,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連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幺都沒有穿,不知是她習(xí)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jié)省時間早已把胸罩、內(nèi)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邊替她細(xì)心地梳理一下頭發(fā),再補點口紅,順手在rutou上也涂抹一些,令rutou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薛莉還張開大腿,讓她把兩片小yinchun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她陰戶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里蹦出來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處任由觀賞,纖毫畢現(xiàn),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脈賁張?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艷麗性感不用說,單就那纖細(xì)得盈盈可握的小蠻腰卻配上一對巨大的rufang,稍微晃動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變硬;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陰戶的結(jié)構(gòu),只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脹卜卜的yinchun、潮濕的洞口,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陰蒂,竟有如紅豆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jìn)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高山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yinjing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于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diào)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rou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cao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她陰戶上,就只欠高山的yinjing插進(jìn)去,導(dǎo)演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zhǔn)備……開始!” 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高山后側(cè),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jī)靠近,他負(fù)責(zé)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fù)責(zé)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著她的rufang,一面移動屁股想把yinjing插進(jìn)她yindao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lǐng),小弟弟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jìn)一個guitou,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薛莉也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導(dǎo)演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你他媽的怎幺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jī),打硬了才開工?。坎恢^!” 高山尷尬地回頭向?qū)а菥磦€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yingying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干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睂?dǎo)演走到薛莉身旁,柔聲對她說:“莉姐,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腿粟s著要貨,這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職業(yè)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著他的yinjing放進(jìn)嘴里就吸啜了起來。 導(dǎo)演過來跟我耳語:“繼續(xù)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薛莉koujiao的部位,拍攝著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 鏡頭里出現(xiàn)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著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guitou,時而又將整根roubang吞進(jìn)嘴里前后套動,手也沒閑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jìn)自己陰戶的丑陋兇器作著熱身運動。 高山的yinjing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于他天賦本錢充足,這幺粗長的一根roubang全部塞進(jìn)薛莉的櫻桃小嘴里可也真夠她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她的口腔怎幺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高山半弓著腰,邊享受著薛莉的口舌服務(wù),邊伸出雙手撈著她胸前一對巨乳搓揉起來。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rou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薛莉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guitou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薛莉見狀也不含糊,加快了腦袋前后擺動的幅度,對高山的yinjing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 導(dǎo)演見時機(jī)成熟,松了口氣,忙喊:“A!”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薛莉和高山兩人身上。 只見薛莉握著高山的yinjing從嘴里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她兩片櫻唇連接到guitou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鮮艷的口紅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這根roubang猙獰兇猛。 高山握著yinjing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雙手扶著高山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后,盡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cao控著yinjing校正炮位,一俟guitou楔入兩片yinchun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roubang便勢如破竹地長驅(qū)直入,借著薛莉的唾沫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陰戶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已不是次了,干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盡管cao屄就是這幺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xì)節(jié)都毫無遺漏地展現(xiàn)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diào)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插鏡頭應(yīng)該可以連續(xù)拍五至十分鐘才轉(zhuǎn)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jī)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來凸露出外的陰蒂受到高山挺動時陰毛的揩擦,竟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顆小尾指頭;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高山y(tǒng)injing的活塞運動,竟從yindao里帶出一洼洼滑溜溜的yin水,順著薛莉的股溝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rèn)為是弄虛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女郎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yin水長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預(yù)先在yindao里注進(jìn)某些液體,讓yinjing擠逼出外形成淌yin水的畫面,想不到薛莉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嘆為觀止! 抽插了好一會,高山把jiba從yindao里拔出來,roubang竟?jié)竦萌缤瑒倧乃飺瞥鰜硪粯樱蛞矔獾伛R上翻轉(zhuǎn)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高山從后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桿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jī)挪側(cè)一些,將鏡頭對準(zhǔn)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高山那個卵袋全占據(jù)了,無法捕捉到roubang在陰戶中穿插的細(xì)節(jié),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薛莉股側(cè),卵袋亦即時隨著升高,露出薛莉那個濕淋淋的漿糊潭;薛莉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rou向外掰開,令小屄微張、roudong乍現(xiàn),整個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yè)水準(zhǔn),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 雖然yin水不斷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幺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后來再細(xì)心觀察一下四周,原來并沒有現(xiàn)場收音設(shè)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聲、rou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yin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薛莉被干得再厲害也只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高山的yinjing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里顯得更加夸張,薛莉嬌小的陰戶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兩片可憐的小yinchun撐闊得緊緊裹住roubang,繃扯到似乎成了一塊薄皮,隨著yinjing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yindao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對rufang借力往后一坐,頓變換成女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jī)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xù)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于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肥波則在原位推近轉(zhuǎn)拍大特寫。 薛莉背對高山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diào)校好小屄適應(yīng)yinjing的方向,然后將一頭秀發(fā)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高山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后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陰戶吞吐起高山的yinjing來。 高山連干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動,自己則從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對正跟隨身體拋動而彈跳不已的rufang。 薛莉身經(jīng)百戰(zhàn),對著高山這根能把尋常女子陰戶插爆的巨大roubang應(yīng)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若把cao過她小屄的yinjing頭尾相接排列起來,恐怕足夠圍繞整個布景場一圈。她一會抬起下體讓roubang退出到只剩guitou在yindao內(nèi),再用力狠狠坐低,把roubang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戶緊緊抵住yinjing根部,篩動屁股采取畫圓般的轉(zhuǎn)圈招式慢慢研磨,讓yindao內(nèi)壁去擠壓roubang以柔制剛。 高山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薛莉接二連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漸漸顯得不濟(jì)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zhuǎn)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征服過眾多蕩婦yin娃,但是在薛莉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薛莉兩瓣臀rou緩和一下沖勁,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導(dǎo)演做了個“OK”手勢,薛莉會意,這場大戰(zhàn)已接近尾聲了,遂抬臀轉(zhuǎn)身俯到高山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yinjing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guitou含進(jìn)口里。高山“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薛莉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jingye,順著她唇邊慢慢垂下來。 薛莉笑笑口放開roubang,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糊糊的jingye,她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zhì)在嘴里攪動幾下,“咕?!币宦曂滔露抢锶ィ缓蟪R頭再張開嘴,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她對著鏡頭作出一個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余jingye,津津有味地帶進(jìn)嘴里去品嘗,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并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jié)時疊印字幕之背景。 “卡!”導(dǎo)演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蕩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yinjing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xiàn)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借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泄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傾盡體內(nèi)所有精華奉獻(xiàn)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著的那條yinjing不是屬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里、小屄內(nèi)、rufang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朵yin糜的牡丹花下做個風(fēng)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斷在我眼前浮現(xiàn),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她的戲,我就這幺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機(jī)會多的是,我怎幺去面對她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幺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zhuǎn)反側(cè)之下,終于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她yin叫連連的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nèi)的熊熊yuhuo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jìn)入夢鄉(xiāng)。 還好,那部戲殺青后,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里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fù)了正軌。 這一天,何昭又打來電話,老板終于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xiàn)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rou,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幺受得了這種煎熬??! 開鏡前兩天何昭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婦,偏偏這個表面賢淑的人妻暗地里卻是個sao浪的yin娃,她察覺到小男生對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機(jī)會讓他接近,最后更設(shè)計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辟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畸形的忘年之戀最終給少婦的丈夫發(fā)覺了,他把老婆捆綁起來,用針刺rutou、蠟滴陰戶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認(rèn),少婦熬不過去,將jian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證實后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妻子帶少年回家zuoai并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后更發(fā)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齊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無邊。 A片的內(nèi)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jīng)薛莉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鏡時還要美、還要sao,那種美和sao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不在現(xiàn)場絕不會領(lǐng)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栗,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nèi)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于來到了,由于先拍室內(nèi)的場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jìn)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何昭還要監(jiān)督布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jī)與電源之后,便拿了本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肥波領(lǐng)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jìn)入片場,他首先引領(lǐng)著少年去到何昭跟前:“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個躬:“昭哥?!?/br> “唔?!焙握艳D(zhuǎn)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肥波:“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匆匆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昭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肥波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肥波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庇挚康剿呎f:“我和他經(jīng)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這幺長呢!” 最后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幺?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香風(fēng)徐徐飄過,伴隨著“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志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女神正儀態(tài)萬千地踱進(jìn)片場,她身穿一件無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裝,透過縷空的孔隙可見到里面戴著的淺灰色胸罩,可是這個胸罩似乎太過窄小了,兩團(tuán)rou球還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產(chǎn)生一個錯覺:只要她不小心讓胸罩挪下一分,兩粒rutou馬上就會彈跳出外;下身是條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rou,連丁字內(nèi)褲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 頭發(fā)是時髦的流行發(fā)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對天然蛋白石的橢圓耳環(huán),細(xì)心修描而又濃淡得宜的化妝,令一抹紅唇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臂彎挽住一個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絲襪、漆皮高跟鞋,鄰家美艷少婦的形象簡直呼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肥波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rèn)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親薛莉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導(dǎo)演最后邁進(jìn)片場,何昭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導(dǎo)演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后,各就各位,首個場景拍攝正式開始。 薛莉補好妝換上一套住家少婦的裝束,腦后挽了個發(fā)髻,拿著支雞毛撣子裝模作樣在打掃房間?!翱】?!咯!”玄關(guān)傳來敲門聲,“誰呀?”薛莉擱下手上的雞毛撣子過去詢問。 肥波在門外將鏡頭對準(zhǔn)他朋友,“吳太太,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借碗泡面,我家的剛好吃完了?!边@少年念臺詞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jī)追隨在薛莉身后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jìn)來再說?!毖虼蜷_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jìn)屋內(nèi):“你還沒吃飯呀?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那死鬼今晚有應(yīng)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薛莉一把拉到沙發(fā)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導(dǎo)演滿意地喊停,何昭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幺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br> 何昭招手喚阿龍過去:“來,導(dǎo)演問你叫什幺名字?!?/br> “我叫田俊龍,請導(dǎo)演多多包涵?!卑埉吂М吘吹鼗卮鸬?。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個龍字,今后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導(dǎo)演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干,你很快就會走紅的?!?/br> “謝謝導(dǎo)演提拔?!卑埳钌畹鼐狭艘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布景里拍攝,那是吳太太家的飯廳,薛莉由坐在田俊對面假借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內(nèi)衣陪伴在側(cè),加上里面空蕩蕩的連乳罩都沒戴,身體一動,兩個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亂晃,與衣服磨擦之下,那兩粒蓮子般大的rutou竟硬挺了起來,將內(nèi)衣?lián)瓮蛊饍蓚€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