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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長風(fēng)之歌 (07) (作者:海天)

    聽得舅媽噗嗤一聲的笑了,我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臉紅,從剛剛到現(xiàn)在,舅媽就一直盯著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風(fēng),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藝,都傳給舅媽了,要是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媽也可以弄給你吃?!?/br>
    舅媽看著我溫柔的說著,一臉寵愛的慈祥表情,還為我夾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動,她還是像以前一樣,打心眼里的寵我疼我。

    “呵……怎幺?阿瞳你就這幺迫不及待跟我搶兒子???怎幺從來都沒聽你說弄兩道菜讓我嚐嚐?。窟@小子金玉其外,敗絮其內(nèi),你別看他眼下這討人喜歡的模樣,其實他骨子里可壞透了,你真想要他當(dāng)兒子就別客氣啊,小風(fēng),還不叫她聲媽來著?”

    媽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說著,我挺尷尬的,也不敢答腔,兩個女人我都得喊聲娘,任誰都不好得罪,怕說錯了什幺,那往后日子我可難過了。

    “嗤嗤嗤嗤……原來舞姊把過繼的那事兒跟小風(fēng)說啦?其實舞姊想吃什幺,meimei怎幺會不幫你弄呢?人家只不過想跟兒子拉一下關(guān)系,畢竟我這他名義上的媽,又怎幺及得上你這親媽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諒meimei這點小心眼嘍!”

    舅媽吃吃笑著,她伶牙俐齒的將媽咪的話,輕輕兜了回去,又夾了塊rou放她面前,她兩面討好,手腕可真是厲害。

    “你還真拿他當(dāng)塊寶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壞水,可別怨舞姊我沒警告你??!”

    媽咪話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無意的泄我的底,我臉好紅,就憑媽咪無意中露了這幺一點口風(fēng),我敢肯定昨晚她確實把我吃了!

    “媽……給人家留點面子啦!”

    我一喊,媽咪立時發(fā)現(xiàn)她自己差點露了馬腳,當(dāng)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覺的住口不言,媽咪自家沒留意,她那一記白眼兒中無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讓我嚇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頭直埋怨,一個巴掌拍不響,咱們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個人的錯吶,但這話我敢想可不敢講,媽咪都在我面前裝做若無其事了,我沒真逮著她狐貍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媽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壞事,舅媽立時狐疑著,媽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擺出優(yōu)雅的笑容無懈可擊,連我也再看不出什幺異樣。

    “咦,你用了什幺香水嗎?”

    舅媽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轉(zhuǎn),微微朝我綻放一個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懷,她傾身靠在我耳旁呵氣,一副小女孩的嬌態(tài)。

    “沒有啊,我沒用什幺香水啊,舅媽怎幺了嗎?”

    我疑惑著,難道我身上真的有什幺不尋常的氣味嗎?

    “你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氣味……”

    舅媽不知怎幺的忽然紅了臉,眼中閃過一絲迷惑,隨即她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悄聲問著。

    “小風(fēng)啊,你究竟干了什幺壞事,讓你媽這幺咬牙切齒???快偷偷跟舅媽說,咱們倆可是一伙的,讓舅媽也防著你點兒!”

    我眼尖,瞧見媽咪耳朵脖子處剎那間有些紅了,顯然媽咪聽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著裝傻,舅媽柔軟的雙峰就緊緊的靠在我手臂上蹭著,我皮膚的觸感很靈敏,立時讚嘆著舅媽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輕軟的,我心跳的很快,眼&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睛對上舅媽促狹的美眸,我霎時好窘,見我面紅耳赤,舅媽噗嗤一聲笑的燦爛!

    其實我有點吃驚,小時候舅媽是常抱我沒錯,但我都長這幺大了,舅媽怎幺一點顧忌也沒有?這樣的行為對一個小男孩,是疼愛沒錯,但對一個十五歲的大男孩,卻是一種帶有挑逗意味的曖昧行為,這委實太親熱了。

    “小風(fēng),就叫你舅媽一聲媽,讓她高興一下吧!”

    媽咪若無其事的轉(zhuǎn)移話題,卻在桌底下不聲不響的輕輕踢了我一下。

    “媽……!”

    媽咪若心里頭沒鬼干嗎踢我?

    嘿,自己露了餡兒,卻將爛攤子轉(zhuǎn)手給我,我親熱的喚舅媽一聲媽,別懷疑,這一刻我倒是真心誠意的認(rèn)娘。

    舅媽,可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媽咪脫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賣力活兒,我那一肚子壞水,全灌溉在她那塊yin田里,這事見不得光的,又怎能說出來?

    我心知肚明,我和媽咪通jian這事兒,是一條線上拴著兩只蚱蜢。

    她可以對我假裝的像啥事也沒發(fā)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為前車之鑒,不管我和媽咪誰露了什幺蛛絲馬跡,只要讓人一捕風(fēng)捉影,別說我們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媽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難逃眾口悠悠,我們母子倆往后就別再想要抬頭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隨棍上,沖著舅媽這樣的美人,叫她一聲媽我可也不吃虧,想想我和媽咪可干了什幺好事?

    嘿嘿,逮著機會,我也會好好孝順舅媽你的,瞇著笑彎彎的眼睛,看著舅媽美若天仙的嬌靨,我心里頭邪邪的想著,方才的誠意全化成一肚子壞水!

    說到底,全怪舅媽長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亂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許也墮落了,我再不是十歲前那個純潔的小男孩,我是一個充滿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險的是,我已經(jīng)在媽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兒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為沒有兒子而郁郁寡歡,若他能在生前聽你叫他一聲爸,他一定會樂壞的。”

    舅媽美眸里水氣迷濛,無限傷感的說著,勾起了傷心事,媽咪登時也紅了眼,低頭沉默不語,nongnong的憂傷,在餐桌上無聲的漫延著。

    是啊,我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想著,媽都讓我過繼給舅舅了,為什幺我沒能在生前叫他一聲爸,讓他高興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為什幺他們從沒跟我提起這碼子事?難不成這其中還有我不明白的什幺關(guān)鍵?

    飯后,娜娃帶我去小依房里,而媽咪則和舅媽一同回舅媽房里去了,經(jīng)過大廳時,大廳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龍,四舅家的育智三個表哥,纏著姜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們早來好幾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來都回房間去了。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盞燈亮著,其實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著女孩子的房間,看起來蠻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櫥外,一邊靠墻上都是擺滿了書的書架,另一邊墻上擺了幾個極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約有5、6歲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縮小了比例,在那瞪著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張大床,原是小依一個人睡的,現(xiàn)在她睡在一邊,空出了另一邊給我。

    小依睡的很熟,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似乎做著美夢,她甜美的像個天使,熟睡的像個洋娃娃似的,絲被下纖巧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實在惹人憐愛。

    我看的yuhuo不斷高漲,陽具整個亢奮了起來,從昨晚和媽咪真的發(fā)生了禁忌關(guān)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給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媽是怎幺安排的,小依雖然才十一、二歲,但也是個女孩子啊,她又這幺美,怎幺舅媽就沒想要防著我點?她不怕明早起來,小依就要讓她的新兒子給破了貞cao,告別了童女歲月嗎?

    我靜靜的注視了一會兒小依,然后轉(zhuǎn)身打開行李,拿了件替換的四角內(nèi)褲,我逕自走進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華啊,我嘖嘖讚嘆著,放了一池?zé)崴?,我把疲憊的身子,舒服的泡進了熱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愛的meimei,我怎能傷害她呢?

    溫?zé)岬某厮?,熨燙著我每一寸的肌膚毛孔,徹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聽到有人交談的聲音,是我的錯覺嗎?

    我仔細(xì)聆聽著,我聽見各處傳來的細(xì)微聲響,我驚奇著,以往我的耳力只不過能聽見極細(xì)微的聲音,但現(xiàn)在卻更進一步了,只要我意識專注在什幺地方,我就能聽見那里的聲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發(fā)生了什幺事?

    “真氣死我了,這小婊子和她那小雜種,當(dāng)真沒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個鼻孔出氣,真氣死我了!”

    是連天大舅的聲音!他和誰在說話?我不由得將注意力放了過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當(dāng)初你拿什幺態(tài)度對人家母子的,誰會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親meimei,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這一條線了,還用的著你說!”

    這是晴媛二姨的聲音,他們說的肯定是我和我媽咪還有舅媽,我心中冷笑著,本來我還打算把舅舅遺下的財富,分些給他們應(yīng)用的,這下想都別想。

    “那小雜種目中無人,這倒好對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連小婊子今天看來也轉(zhuǎn)了性似的平靜無波,我看一切關(guān)竅還得落在小雜種身上!”

    “哼!老三娶的這小妖精不識好歹,早晚jian破她個臭屄!”

    “喲,大哥你這幺多年了還死性不改?。慨?dāng)年你不也想迷jian老婊子,結(jié)果辛苦弄回來什幺“野火”的秘藥,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遙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說什幺?難道她說的是當(dāng)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誰讓你又提這事?”

    大舅一聲怒斥,二姨立時閉口。

    “都什幺節(jié)骨眼了,你們倆個還鬧窩里反?老大你還差三億的資金來軋票補窟窿,二姊你賣那什幺老鼠會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決強制你求償一億八千萬,上次選舉,我跟太陽陳調(diào)了兩億五千萬資金,就算他看在我沒選上的份上能少拿點回去,算算我少說也得弄個三億兩千萬補他,我們得快想個法子,怎幺從老三棺材里弄出來錢來才是正題?。 ?/br>
    “去,什幺老鼠會啊,是多層次傳銷!不過老四說的容易,可咱們要怎幺挖錢呢?”

    “二姊你方才給了我一個靈感,老大當(dāng)年那什幺“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幺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術(shù),對老頭子愛的那幺死心塌地,也不會就這幺著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個計劃,我們想弄錢,還得靠老大這藥方子!藥方子還在嗎?”

    “藥方子……,老四!其實當(dāng)年那藥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聲音聽起來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卻是四舅的話,心中震驚,原來二舅和外婆當(dāng)年會真弄出事來,中間還有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來的?就算不是你的,有這樣的好東西你不會留底?”

    四舅的語氣聽來有點火大,大舅無奈壓低了聲音解釋著。

    “藥方子我是留了,但當(dāng)年那藥方子,其實是老三給我的,沒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該怎幺配法,藥材雖然是少見的一些中藥,但也不難到手,只是我試了二、三十年了,卻沒配一副成功過的!”

    什幺,這才真正叫人吃驚,我差點從浴池里跳了出來!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別開玩笑了!老大你想騙誰???他那年也才不過十二歲啊!二姊你信嗎?”

    “是老三?不會吧?是老三嗎?嗯……難怪……”

    我聽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氣的聲音,顯然這事也著實出乎她們意料之外,據(jù)我所知,三舅從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絲毛病,他怎幺可能拿這樣yin邪的藥方子,給大舅去陷害自己的親娘?

    但二姨言中未盡之意代表了些什幺?

    “老大,老三怎幺可能是這種人????老大,是真的嗎?”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沒見過他另一張面目,告訴你們倆個一個藏在我心中幾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舊壓低了聲音。

    “……那年他才12歲,手里拿著我虧空了公司財務(wù)三千萬的證據(jù),對我笑著,他那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眼神卻深不見底,讓人不寒而栗,我到現(xiàn)在還會做惡夢呢,還好他死的早,我原以為他要要脅我,沒想到他卻拿了那張藥方子要我去買藥材讓他配藥?!?/br>
    那藥可不好配啊,當(dāng)年花了一百萬搜羅藥材,也才讓老三配了五服藥,我原不知道為了什幺,他要我去給老婊子下藥,我連下了三服,都沒拿她奈何,氣得我將剩下的兩服藥騙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沒見小婊子有什幺異常,我不敢說小婊子也吃了藥,只回報老三那藥對老婊子沒用!

    老三這才冷笑著對我說,他只不過是拿這張藥方,試一下我聽話的程度,憑他老娘的道術(shù),這藥沒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時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誰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yuhuo,當(dāng)天半夜就拖著老二躲到別墅,干了一天一夜沒下過床,這后面的事,你們都知道,紙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沒臉見人,才會在三天后和老二一聲不響一起離家!這件事讓老三很意外,那時他著實乖了好一陣子呢!媽咪小時候,竟然吃過這什幺該死的“野火”yin藥?我又驚又怒,這該死的衛(wèi)連天,千刀萬剮不足以贖其罪衍,媽咪那時才5歲啊,野火野火,我思量著這藥名聽起來挺邪的,總有點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當(dāng)年也才不過12歲,又怎幺會干出這種禍?zhǔn)??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毀謗舅舅的名譽,但我的心臟卻狂跳的厲害,如果當(dāng)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辮子,我會不會干出這種事?

    “大哥,記得那時候你也收斂了許多,難不成也是這事的后遺癥?”

    二姨聲音中有一絲壓抑感覺,隱約的,我彷彿聽見他們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嗎?老三手里捏著我的要害,壞了他老娘貞節(jié)這事,雖然出于意外,但這事畢竟我也有份,你們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習(xí)慣,就是那時候種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藥也沒了,我那個法子就沒什幺把握了!”

    “老四倒說說看?”

    “你們說說,據(jù)你們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遺囑里,他所有財產(chǎn)最可能都留給誰?”

    “有八成可能是小雜種!”

    不會吧?還有媽咪、舅媽和小依啊,或許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幺可能會把所有的財產(chǎn)都留給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關(guān)鍵似乎就在那小雜種身上,小雜種年紀(jì)雖然還小,但也是個男人,如果有當(dāng)年那什幺“野火”的藥方,給小雜種和阿瑄各服下一服,關(guān)到一間房里,咱們弄個V8攝錄機拍下來要脅,不怕要不到錢!”

    “老四你會不會太缺德了?這法子會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猶豫!

    “二姊,無毒不丈夫,頂多事后分她個五千萬,讓她去還債,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錢莊三千萬,拿阿瑄做擔(dān)保人,錢莊要錢可狠的緊,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錢,跟親姪子干,總比下海賣rou去要來的好吧?”

    “唉,老四你還真狠啊,那現(xiàn)在沒藥了,該怎幺辦?”

    大舅假惺惺的說著。

    “我有個拜把兄弟,這些陰損的藥物倒是不缺,只不過可能藥力還比不上當(dāng)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說不定老三媳婦兒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們看著辦吧!”

    該死的這幾個王八蛋!我勃然大怒!這樣的人也出來選議員,幸虧老天有眼沒給他選上!

    再細(xì)聽下去沒別的了,我心中冷笑著,隨即一陣悲哀,這世上有幾個人不是算計來算計去的?這世間步步坎坷,我自小讓媽咪呵護在掌心中,原還自以為早熟,沒想竟連人世的險惡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溫的控制,依然燙熱的池水,我心頭卻有點寒意,大舅的說法,三言兩語間,摧毀了我對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從發(fā)跡到掘起,也不過短短十年,從無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驚,要說其中沒有些過人的手段,倒也讓人難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媽咪和舅媽都是聰慧靈心之人,多少會知道些底蘊才對,她們對舅舅又是什幺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