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枷鎖去掉，掐著他的脖子對他說：“聽話，否則，我就殺了你。其他北瑤皇室也別想活了。”

    我并未使全力，只是剛好讓他呼吸困難，感受漸漸窒息的痛苦。直到他快要昏厥的時候，我才松開手。

    他倒在地上，掙扎喘氣的樣子讓我的心情格外舒適。我將茶杯里的涼水潑在他臉上，他頓時一副屈辱至極的神情。

    “妖女……”

    他嘟囔了一句，我踩著他的下身，聽著他壓抑的哀嚎，告訴他：“你該叫我陛下才對……雖然‘妖女’這個稱呼也挺好聽。一會兒你可以在床上這么叫我，只要你還說得出話?！?/br>
    我伸手剝他的外衣。他想反抗，但是力氣不如我。

    他身上的囚服一扯就掉了。

    他的臉雖不如大燕男子精致，脖子以下的肌膚卻有幾分白凈。

    “我真想拿匕首在你身上劃兩刀，那樣子一定很美。”我的手下用力，在他身上留下兩三道紅痕。

    他早就沒了骨氣，流著淚喊著“不要”，倒是有幾分合格的男仆的樣子了。我扇了他幾巴掌，對他說：“喊一兩聲就夠了?！?/br>
    他愣愣地閉嘴了。那模樣倒是有幾分可愛。

    我解下一條腰帶，在他脖子上打了個結(jié)，牽著他，讓他在大殿里爬行。如果他的動作慢了，脖子上的繩索就會變得更緊，于是他只好乖乖地跟在我身后，腳上的腳銬叮當(dāng)作響。

    此時的大殿，二妹坐在旁邊，小小站在她身邊，二妹的幾個侍衛(wèi)也還站在那里。我牽著他走向那幾個侍衛(wèi)，讓她們每人踹了他一腳，然后牽著他走向二妹和小小。

    二妹踢了那男子的腦袋一腳，拊掌大笑：“還是你有本事?！?/br>
    小小卻遠(yuǎn)遠(yuǎn)地避開了，躲在二妹身后，把視線藏了起來。

    我又靠近了一點(diǎn)，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紅了。

    我伸手牽住小小的手，把她拉到我面前。她身體顫抖著，像是怕極了我。

    “你很在意他嗎？”

    “他……他是我的哥哥?！彼穆曇粢捕兜脜柡?，甚至夾雜著一絲悲傷。

    “哥哥？什么意思？”

    “就是男媎媎的意思?！倍迷谝慌越忉?，“小小和這個男子是同母所生?！?/br>
    “原來是這樣。”

    我低頭去看那個男子。他的樣貌的確和小小有相似之處。

    我牽著他又爬了一圈，他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羞恥、越來越可愛了。

    末了，我坐在帝椅上，將腳放在他的脖子上，問他：“你是希望她們繼續(xù)在這里看著呢，還是希望她們離開？”

    他久久說不出話，眼里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地滾落。

    “我反正是要走了，”二妹戲謔地笑道，“小姑娘年齡還小，不適合看這些場面?！?/br>
    “好吧，讓小姑娘先走?！蔽矣滞诵」媚飪裳?，心念一動，說道，“讓她帶著她的哥哥一起走吧?！?/br>
    我話音一落，小姑娘便抬起頭來，看向我這邊。

    我將腳放下，將男子脖子上的腰帶解下，把他的囚服扔給他：“還不快謝恩?！?/br>
    他將囚服披在身上，緩緩地磕了一個頭，帶著哭腔地說道：“謝陛下。”

    小小在那邊也要跪我。我忍不住兇她：“你起來，一個女人怎么能這樣卑躬屈膝。”

    我將男子拽起來，扔到小小面前：“再謝謝你的meimei。沒有她，你今天不一定是什么下場?！?/br>
    男子又給小小磕了個頭。

    小小哭著把他扶起來。

    我看著心煩，下令讓二妹的侍衛(wèi)將她們兩個送出皇宮。

    很快，大殿只剩我和二妹兩個人了。

    二妹湊到我身邊，問我：“媎媎到底喜不喜歡那個男子？”

    “我還是更喜歡大燕的男子。”

    “那我怎么不見你寵幸皇宮內(nèi)別的男仆？難道只有小白那樣的才能讓你滿意？”

    “你又提他做什么？我已經(jīng)快將他忘了。何況，難道我非要寵幸哪個男仆嗎？自你上次提醒我，我越來越覺得身邊的男仆沒一個可信的。不如我下令將宮中男仆全部逐出，只聘用女官。你覺得如何呢？”

    “我覺得好極了。”二妹笑了，揶揄我道，“只要你是真心這么想的。而且下令之后不會后悔。”

    “君無戲言。我現(xiàn)在就寫詔書。”

    說寫就寫。我在帝椅上端坐，鋪好一張空白的御紙。

    “梁王殿下，勞煩你為我磨墨。”

    “好好好，既然你都這么求我了?！倍每偸遣煌伎陬^便宜。

    她磨墨，我執(zhí)筆。一張詔書很快就寫好了。

    “快拿出你的玉璽蓋印啊?！彼叽傥?。

    我拿出玉璽。它掂在手里總是那么沉。

    “我再檢查檢查有沒有別字。”

    “我?guī)湍銠z查過了?！?/br>
    她奪過玉璽，沾了印泥，迅速地按在了詔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