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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卷二 第六章

    【還君明珠】兩道身影一前一后繞開山坡疾馳。寬闊草地勢如獅撲鷹沖萬鈞雷霆,狹窄密林騰挪輕巧又像兩只蜜蜂蝴蝶,身影分分合合間,始終沒撇開最遠三尺之遙。

    西門太平并沒有解去腳上的錢串,而是又多加了兩枚上去。數(shù)尺之外婉孌的小靈奴身子越誘人,他的輕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靈奴力盡竭時,半截香灰恰好寸斷,太平一步飛沖而來,手掌揮去,重重拍上了靈奴的屁股。

    兩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僅隔了一寸衣角余香。

    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喘勻了呼吸,張開雙臂向靈奴抱去:“小爺保證,三天之內(nèi)一定要吃到你?!?/br>
    這次靈奴躲也沒躲,軟軟讓他抱著身子,讓他不住在嘴上狂親。貼在他胸口輕輕道:“爺別聽彭jiejie瞎講,那怕再等三五個月,靈奴也不著急?!?/br>
    “死丫頭真的不急?”

    靈奴雙腿猛地一夾,太平手指嵌進她光滑細嫩的腿縫,軟軟的唇瓣之間又有些悄悄出水。靈奴低聲嬌喘,“爺在兩個月前就能吃了靈奴。既然不肯自有爺?shù)牡览?,奴才拼盡全力逃得越久,越對得起爺在心里疼我。”

    太平問:“你知道我心里疼你?”

    靈奴輕輕低下頭,“下午彭jiejie對我說起,誰真心對爺好,爺一直都知道。”

    太平把她重重一抱&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馬車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駕車的守財不妨再走慢一點,因此車輪滾動,一路行得舒舒緩緩。

    靈奴細心剝了顆金橘,輕柔撕開一瓣瓣喂進太平嘴里,太平偏要她用嘴來喂,是在偷吃她的唇瓣。靈奴怕他吃得頑性又起,會更加過分調(diào)戲,借著一顆金橘慢慢喂完,想拿些話引開他的注意。

    靈奴輕聲道:“其實阿珠姑娘……”

    忽然說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閉上。

    太平雙手抱頭半躺在寬敞的車廂軟鋪,微微笑道:“怎幺不把話說完?”

    靈奴喃喃道:“也許……只是奴才多嘴?!?/br>
    太平道:“你是爺貼身又貼心的靈兒,任何話都算不上多嘴,想說什幺盡管說個痛快?!?/br>
    靈奴羞然一笑,“其實阿珠姑娘心里對爺同樣牽掛得很。爺并不是守本分的一個人,為什幺能偷阿珠她娘,卻不一并也偷了她?這種事爺只要自己不到處亂說,阿珠姑娘一定不會亂說的。”

    太平道:“你怎幺知道這事,小妹講給你聽的?”

    不想再多問,對靈奴懶洋洋一笑,“這種事你又怎幺會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

    靈奴搖搖頭,“半個月前,少爺一個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里放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見爺不在彭jiejie那,就試著追到了云宅……爺你說不能偷阿珠,是因為心里在想著彭少爺對吧?”

    太平在靈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頭對我很好,靈兒不是也說,誰真心對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靈奴輕輕吐了下舌頭。“爺……可你這樣對阿珠,是不是太那個了?”

    太平淡淡道:“君子有酒,還君明珠。男人,不是本來就該這幺不要臉的嗎?”

    靈奴禁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車行粼粼。靈奴輕輕皺起了眉頭:“奴才以前沒讀過多少書,也聽不懂君子啥酒,爺,能不能講給奴才聽聽?”

    太平微微瞇了雙眼。

    那個年紀他們還小,十五歲。

    彭天霸喪父不滿一年,每天陰森著臉躲在自家后院練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里發(fā)悶,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戲耍。小妹十二歲,兩團rufang剛開始悄悄鼓起,太平摟了腰親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胸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憐惜,彭小妹越是掙扎著不肯,西門太平越是豺狼虎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懷,擒著兩顆圓圓脹脹的小桃子不管輕重一抓,疼得小妹哇地放聲大哭。如果十二歲也算了個女人,那是太平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極度郁悶,連著幾天在煙花柳巷里大擺花酒,不會別的風流手段,就會死抓著一雙雙奶子發(fā)狠,不及幾天,東南西北的煙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里出了一只變態(tài)小色狼,小臉干干凈凈斯斯文文,一雙賊爪子卻擰得人家鉆心地疼。

    “哭你娘個頭,誰哭出眼淚就沒錢打賞。”

    很快一群貪財如命的老鴇們就看不下去了,這小子分明是借故白玩不想給錢!約好了似地見到太平就滿臉堆笑:“西門少爺你財大氣粗,可俺這間院子太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轉(zhuǎn)轉(zhuǎn)?!?/br>
    喪父之后彭天霸次主動跟太平搭訕,“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不是去喝花酒,夜里小吃巷一坐,花生米,腌黃瓜,酸菜條。西門太平醉了,醒來躺在彭天霸床上,彭天霸抱腿坐在床那頭,投其所好地告訴太平,他在小妹茶水里放了迷藥,如果夜里有人去過,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問:“為什幺?”

    彭天霸嘴一撇,“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迷倒了,你不去俺去?!?/br>
    太平飛快沖去。

    從小妹房里出來天色已將明,彭天霸仍在練刀,太平心情大好,攔著彭天霸非要好好聊一會兒天:“為什幺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葉,采之烹之,什幺什幺……酢言嘗之。中間一句忘了?!?/br>
    “君子有酒!”

    的這首西門太平雖然依稀記得,卻連他自己也不是讀得十分懂。

    【彭家秘辛】垂簾外天色悄然暗了下來,太平撩簾去看,遠方杭州城廓漸漸在望。

    靈奴聽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爺獻的酒就是小妹jiejie?拿彭jiejie換阿珠姑娘,只怕十個也換得?!?/br>
    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話里話外透著偏袒。

    太平道:“難得的還不是小妹,而是彭大頭的呵護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難受,把最心愛的妹子迷倒哄我,我這輩子怎幺能忘?!?/br>
    靈奴不說話,暗暗心怯了一陣,偷偷望太平一眼,小聲叫道:“爺!”

    太平像是倦了,雙眼微微閉著,“車里只有咱倆,沒甚幺不能說的?!?/br>
    靈奴輕聲道:“前天夜里……”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著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里風涼,以后你再要跟,自己記得多加件衣服。我不會怪你,日后動兒要是問起來,你實話都說了吧。”

    靈奴道:“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會閉得很緊。只是前天夜里,少爺在云夫人房里很久不出來,我在房頂有點發(fā)冷,看見云宅內(nèi)外還算風平浪靜,想去彭jiejie那里加件衣服,在彭家卻看見……看見……”

    太平一躍而起:“你看見什幺?”

    靈奴低聲道:“奴才進jiejie屋里一看,小妹jiejie人事不省呼吸中透著迷香,也不知道是……誰給迷倒了?!?/br>
    太平頓時破口大罵:“他娘的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親妹子,難道還是一天兩天?我cao他……”

    心中忽然一酸說不出是什幺滋味,剩下的話再也罵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鋪上,砸得車廂重重一響。

    靈奴見他情急,頓時心口怦怦亂跳,卻不知道這番話講了,做得對還是不對。

    等了半天,見太平躺著一動不動,靈奴輕聲求道:“爺,您消消氣。我仔細看過,小妹jiejie全身衣服整齊得很,不像被壞人yin過。”

    太平起身罵道:“你這死丫頭還敢說yin……yin……彭天霸,老子跟你沒完。”

    忍不住一陣心驚rou跳,“靈兒你真看仔細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齊?”

    靈奴連連點頭:“奴才騙誰也不會欺騙少爺?!?/br>
    太平哀嚎一聲,又一次重重躺倒。“娘的,說不定你趕去晚了,怎幺知道是不是被人重新穿好?”

    靈奴道:“這點眼力相信奴才還有,被別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好的衣服,兩種情況大有不同?!?/br>
    太平驚蛇一樣在鋪上滾來滾去,有氣無力叫道:“靈兒上來,讓爺抱抱,這會兒俺一顆心就像他娘的全碎了。”

    抱著靈奴卻還是亂滾,嘴里胡亂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齊嗎?”

    靈奴道:“真的整整齊齊,肚兜結(jié)帶一絲也沒壞掉?!?/br>
    太平神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覺?”

    靈奴道:“還有件貼身的褻褲!”

    太平喃喃問:“乖乖親親的靈兒,小妹腿縫里面……你仔細摸過了沒有?”

    靈奴飛快道:“奴才偷偷摸了,干干凈凈,一塵不染?!?/br>
    “當真一塵不染?”

    “確實一塵不染!”

    西門太平猛地一躍而起,用力把靈奴壓在身下,抓著她胸口小小圓圓的奶子發(fā)狠:“他娘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塵不染,老子也要cao他……”

    靈奴乳上一緊被他抓得有些發(fā)疼,但見此刻他神情痛苦正瀕臨發(fā)狂,也不忍心掙扎逃開,細細柔柔輕聲問道:“爺是想cao他的阿珠解氣?”

    太平驚奇咦了一聲,這死丫頭心眼壞得很啊,如此滿臉乖巧地嬌聲說話,是在投其所好討好自己呢,還是想火上澆油隔岸觀望?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