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雪場后續(xù)/高門少女被二皇子jian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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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在是荒繆。 你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身上僅蓋了一條毯子,窩在滑雪場大廳的沙發(fā)上。 有工作人員過來給你端來一杯熱水。 “林小姐,您剛才低血糖暈過去了,喝點水吧?!?/br> 她知道你姓林。 你們來的時候,這里清清冷冷的,只有一個負責(zé)租借雪具的穿保安制服的老頭。 現(xiàn)在這個大堂鋪了粗呢織錦的地毯、點了火光融融的壁爐,多了一個柔軟厚實的沙發(fā),和一群井然有序的雪場員工。 你抬起頭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水,甜得發(fā)膩。 “我……”你的嗓子被之前的風(fēng)雪蟄得有些發(fā)啞,“剛才被人……” “您先休息一會兒,第一次滑雪的人容易雪盲,可能會出現(xiàn)幻覺,沒事的?!蹦莻€工作人員打斷了你,溫柔地把水杯湊上來讓你再喝幾口。 你疑心地在毛毯的遮掩下,把手從雙腿之間探了下去。 那里……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粘稠物……甚至,冰冷得,像是有人掬了一把雪,急急得塞進了那被入得濕熱嫣紅的xue里,讓它生生捂融了,變成清水將里面沖洗了個干凈。 你不是傻子,不會不知道幻覺和真實的區(qū)別,只怕是有人不想你追究… 大堂的門被推開了,一群人挾著風(fēng)雪走了進來。 “我說嘛,乃盈你就是關(guān)心則亂,小林肯定是滑累自己休息去了,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不測嘛!”導(dǎo)演穿著臃腫肥碩的羽絨服走在最前面,嗓音洪亮,松弛的臉上有兩團被風(fēng)吹得通紅的暈記。 女主演乃盈緊走幾步從人群后面跑上來,“小若……我不該留你一個人的!你……怎么樣……?”她眉頭輕蹙,淚盈于睫,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 你慢慢掃了一眼在場的演職人員,最后定在乃盈關(guān)切的臉上,笑了笑說:“我沒事,只是低血糖暈過去了。” 邊上的工作人員顯然也松了口氣,意有所指地對她說:“是的,您不用擔(dān)心人身安全的問題,我們這邊都是有監(jiān)控的。” “有……監(jiān)控……嗎?”乃盈的臉?biāo)查g白了,她此時也注意到了,這周圍環(huán)境的改變。她故作自然地用手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問:“是李總讓你們來的嗎?他說借我在這兒玩一天的……” 她努力朝著工作人員訕笑了一下。 “是光輝林業(yè)的李總嗎?他的兩個小孩的確很期待我們的雪場開業(yè)?!?/br> 說完,工作人員繞過了蹲在你身前的乃盈,引導(dǎo)著后面的一群人去更衣。 乃盈也站了起來,有些踉蹌,“小若,你先休息,我突然有點事,要先回片場了。” 人群走了個干凈,從始至終竟沒人發(fā)現(xiàn)你毯子下不著寸縷。 你鎖在更衣室的衣服和鞋包被工作人員送到手邊,你一把抓著她的手,問:“你們真的有監(jiān)控嗎?” “林小姐,我們的雪場還沒有開業(yè)?!蹦莻€工作人員禮貌地微笑,留下東西帶著其他工作人員也離開了。 你晚一步回到片場,那天差點掐死你的男主演——夏初翌這會兒穿著件灰色的套頭衛(wèi)衣,搬了個小馬扎,一派天真好學(xué)的樣子坐在中年導(dǎo)演的邊上。 他側(cè)首看到你,低聲和導(dǎo)演說了兩句,導(dǎo)演立馬朝你招招手,“小林啊,你好點了嗎?來,和小夏一起學(xué)會兒戲?!?/br> 他費力地挺動自己中年發(fā)福的身軀,把屁股下坐著的折疊椅往旁邊擦開了一段距離,讓你坐到夏初翌邊上。 現(xiàn)在要拍女主再入皇宮、卻被二皇子強jian的戲。監(jiān)視器里,乃盈坐在床上,把襦裙拉到腰間,不顧有沒有清場,就張開雙腿,一手翻開肥厚的yinchun,一手把假處女膜送了進去。 這膜其實是一張薄薄的血包,血包四角會被yin水融化牢牢粘在yindao里,中間被rou棍捅開時,血就會下來,這樣即便演員不是處,也能在視覺上做得沒有破綻。 “你怎么了嗎?不舒服?”少年關(guān)切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你轉(zhuǎn)眸看他,他倒是沒被邀請一道去滑雪,是得罪了女主演嗎? “嗯……”你低聲含糊了一句,不看他漂亮的鳳眼。 戲開始了。 女主穿著宮女的交領(lǐng)襦裙,被兩個太監(jiān)抓著,地上摔了一個茶盤,瓷器碎了一地。 一截深紫色的衣袍走進來,沾了點水漬。 “母妃宮里何時多了這么個不知輕重的宮女?!蹦锹曇粝袷峭塘丝跊鲲L(fēng),透著股陰冷。 女主清純的臉上此刻掛了兩行淚,像受了雨水擊打的花,實在是長了副惹人催折的樣子,“不若孤帶回去調(diào)教一下。” 兩個太監(jiān)揪著她快走兩步,進入了一間宮室。把她扔在了床上。 一個坐在她腰上,剝她的上衣,交領(lǐng)被扯開,香肩露出,粉色的肚兜掛在脖子上。 另一個跪在床尾脫她的鞋襪,解她的綢褲,藕段一樣雪白的腿被剝出來,在空氣中踢騰。 女主拼命喊叫,兩手激烈地反抗著,直接被太監(jiān)反手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啪地一聲響,這是真打,你聽著都覺得疼。乃盈顯然也懵了一下,戲中的哭叫聲都噎住了。 兩個太監(jiān)下去,被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的女主抱著自己瑟瑟發(fā)抖。 二皇子走進來,把宮門闔上,發(fā)出噠地一聲響。 他一邊走一邊解腰帶,衣袍扔在地上,走到女主近前的時候他只敞著白色的寢衣,露出精壯的胸腹,和又挺又翹的超長rou棍。 你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那根東西,又盡量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旁邊夏初翌的腹下。 那根白凈的東西,頂上圓碩的一大包,下面粗得握不住,和今天強了你的那根巖石一樣硬燙的不是同一根。 “怎么,想了?夏初翌在小馬扎上張開了雙腿挑眉問你。 你瞪了他一眼把頭別回去。 監(jiān)視器里二皇子已經(jīng)伏了上去。 破瓜一個母妃宮中沒什么印象的婢子,都不消去敬事房記檔的。 女主搖著頭掙扎,兩團巨乳在肚兜下來回晃動,她的雙手被男人單手制住,另一只手粗暴地團著肚兜下的巨乳。 那繡著纏枝蓮花的粉色肚兜被男人的大掌揉得褶來皺去,隨即被一把拉斷扔到床下,兩團肥嫩的奶子彈跳出來,那尖處已經(jīng)硬漲成滾圓的一粒,被男人揪住來回拉扯。 女主被拽得生疼,哀哀地叫喊,白皙的奶團被男人蹂躪得遍布紅痕。 這情景看得你心驚,在女主身上發(fā)生這種程度的凌虐基本就已經(jīng)到付費劇情的級別了,常規(guī)戲里出現(xiàn)顯然不太合理,但這還沒結(jié)束。 二皇子把手伸了下去,隔著褻褲就把手指捅了進去,那柔軟的絲棉在嫩生的xuerou里頓時顯得粗糙。 女主在監(jiān)視器里的兩條美腿被刺激得緊緊并在一起,但根本阻隔不了男人肆虐的手,一大截布料被來回的捅戳生生地入進了xue里,濕黏的水液在布料的摩擦下發(fā)出來咕嘰咕嘰的聲響。 好癢…… 乃盈躺在這個陌生男演員的身下,被迫大張了腿接受這粗暴地指jian,但莫名的,xiaoxue深處傳來一股熱辣的瘙癢,想要……想要伸手進去狠狠摳抓。 女主神色渙散,額頭遍布了細密的汗水,她的褻褲被男人扯了下來,欲掉不掉地掛在腳踝上。 又一陣癢意刺來,她沒忍住伸了腿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腰,要把他那玩意兒塞進來止癢。 “卡!”導(dǎo)演一把站起來,卷起來的劇本用力地敲擊監(jiān)視器發(fā)出咚咚的響,“乃盈你怎么回事!強jian戲懂嗎!發(fā)什么sao!” 她不敢解釋,只好強忍著癢把腿放下,裝腔哭喊著不要,直起腰故作慌亂地阻止男人的動作,雙乳卻不住地挨上了男人健壯的手臂和胸膛。 男人粗暴地甩開她,抓了她的雙腿撕扯開,粉白的rouxue倒掀在鏡頭前,中間滲著晶瑩的水液。 兩根手指貪婪地從中縫一路摸到陰蒂上去,她立即就媚叫出聲,敏感得一塌糊涂。只是在縫外不輕不重地來回撫了幾下,身下的女人就已經(jīng)哭得滿臉淚水,快感讓她的小腹不停緊縮。 男人似乎是欣賞夠了她敏感多汁、不能自抑的樣子,兩指分開那rouxue,在鏡頭下露出殷紅水嫩的洞口,一把將rou棍捅了進去。 鮮血立時沾著roubang流了出來,血漿遍布了xiaoxue的每一寸褶皺,流進了菊眼,積在了腿根,洇在了床單上留下暗紅色的印記。 “嗚……”那一下根本沒辦法止癢,乃盈的臉上顯出欲望得不到滿足的巨大痛苦,眼前一片模糊積滿了淚水。 男人粗暴地挺動了起來,不顧身下「處子」的第一次,按著她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入到底。 乃盈大聲吟叫,那內(nèi)壁從隱約的癢,變成了整個內(nèi)里都在癢,極致地滋味要叫她瘋魔,只希望身上這個男人永遠不要停下來。 鏡頭里,女主渾身赤裸,像一只被剃光了毛的小羊被餓狼狠狠侵占、大口吞咬著身上的每一寸細嫩的皮rou。 她的淚水布滿了臉龐,雙目失神,口涎都收不住地流下,兩腿無力地向床邊分開,隨著男人兇猛地頂弄而抽搐。 她的手被男人抓著大力團動自己的rufang,奶團像是要被揉化了。 一個不諳世事的高門少女的第一次離家出走,在經(jīng)歷了男人們?nèi)杖找挂沟牧芾炷Σ梁蜏厝釔垡夂?,終于在二皇子的寢殿里,一個沒有龍鳳高燭的午后,被冰冷無情地jian透了。 她的痛哭從頭到尾都沒有停止,直到一泡濃精狠狠地撒在了xue里,男人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拿恥骨用力抵住身下的軟rou,把她澆了個徹底。 導(dǎo)演喊了過,乃盈從床上起來卻覺得不對勁,下面腫痛不已,但內(nèi)xue卻辣癢異常。 盡管她立刻回休息室進行沖洗,但xiaoxue依然腫了起來,成了名副其實的饅頭xue,一點都經(jīng)不起碰,一碰就刺痛異常,然而內(nèi)里依然辣癢,需要狠狠摳撓才能止。 醫(yī)生來看了,診斷是假處女膜過敏,但乃盈拍戲多年,從來不對這個過敏?,F(xiàn)在xiaoxue不能用了,戲卻不能不拍。 導(dǎo)演知道了這個消息后沉吟了一會兒,說那就其他只摸不入的戲先拍,讓乃盈抓緊涂藥。 夏初翌一聽?wèi)蚍荼慌埠罅?,無所謂地聳了下肩走了,只在知道乃盈過敏的消息后,低頭勾了下唇。 你雖然疑心是乃盈在雪場推的自己,但眼下她顯然遭了不小的罪,想來是因果報應(yīng),和導(dǎo)演打了聲招呼后,就蹭劇組下山的車也回去了。 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你安慰自己,這個雪場蹊蹺得很,能活下來已是萬幸。自己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別做以卵擊石的傻事。性觀念開放的時代,權(quán)當(dāng)是玩了一把雪地py,明天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就好。 這時,門外傳來響動聲,你一驚抓起床頭的手機慢慢靠近。 門縫里被遞進一封信。 里面是一片薄薄的記憶盤。你開燈仔細看這個信封,只隱約看見西沉雪場的凹面印記。 那是——今天的雪場?他們?yōu)槭裁磿心愕牡刂?,你后背瞬間透出了汗意。 你把記憶盤插到手機上,里面只有一個視頻,內(nèi)容是乃盈在你們走后繼續(xù)拍戲,衣著散亂地在流民堆里奔跑,一群人伺機揉捏著女主演的各私密處。 要在往常乃盈必不會接受進組后的劇情修改,她好歹也是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的深夜檔女主,導(dǎo)演們總會尊重著她的想法。 奈何她從雪場出來后就一直聯(lián)系不到她的金主李總,經(jīng)紀(jì)人也沒空理她,對導(dǎo)演的改戲只好先虛與委蛇地接受。 等她好不容易拍完這場戲,已是腰酸腿軟,內(nèi)里又癢得厲害,正想著趕緊回休息室拿冰袋鎮(zhèn)定一下,一個容艷妝整的女人帶著兩個保鏢走過來,兩個男人上前對著她的臉就是左右兩巴掌。 她摔到地上的時候都是懵的。 “再敢聯(lián)系我老公,我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迸诵蕾p著她衣縷襤衫的窘樣,總算解了下午得知自家男人偷吃時的那股子惡氣。 她轉(zhuǎn)身看向?qū)а?,仰起精致的下巴說:“我和你們辰總打過招呼了,讓這個女人接著演,演到她下面那地方爛了為止,懂了嗎?” 導(dǎo)演忙點頭哈腰、伏低做小地送她出去,視頻結(jié)束,閱后即焚地消失了。 你尚未從這番變故中消化,手機一震,顯示收到了一封郵件。 你點開,里面竟是辰帛互娛的演員合同,民國背景的重磅rou劇,角色是有副線CP的女二,戲份很多,一周后進組。 郵件正文只有一句,以此為禮,聊表歉意。發(fā)件人是辰帛的官方郵箱。 同樣是擅闖玫瑰莊園,貝兒只是囚于城堡被迫接納野獸的愛意;而他人卻會死于無情的利爪和尖齒下。 躲不開,那就接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