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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略 半夜時分,我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一具灼熱的人體。 他強硬地按著我的后頸,略顯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廓上,帶著濃重的酒氣,激起我一陣戰(zhàn)栗。 “宋……宋柏勞?”我很快清醒過來,心臟猛烈跳動著,驚嚇之余還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丟下丈夫一個人睡覺,哪有你這樣做妻子的?!?/br> 他一手按著我的身體,另一只手順著縫隙滑進我的褲子里。高熱的掌心貼在我的臀部,揉搓的力道大到我忍不住要痛呼出聲。 我將額頭抵在枕頭上,顫抖著道:“是你……是你說不用我等的?!?/br> 那手掌的動作一頓,耳邊響起一聲極輕的笑。 “我還讓你恪守本分,你怎么不記得了呢?”他語氣有些涼,不由分說扯下了我的褲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我掙扎起來,挺動著想從他身下逃離。 他更重地扣住我的脖子,不讓我亂動。背上的重量遠離,身后傳來他拆開什么的聲音,過了會兒他又壓了上來,我立時感到有根濕滑的巨物在我臀縫間滑動。 眼前霎時閃過許多錯亂的畫面,悶熱的器材室,濃郁的花香,搖晃的視線…… 我渾身僵硬,顫抖不息,身體可恥地開始發(fā)熱。 宋柏勞柔軟的唇貼在我臉側,耳鬢廝磨著:“又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裝得這樣不情愿?” 我一下啞聲,不僅因為這個問題實在讓人難堪,也因為他緩慢又不容拒絕的侵入。 他的尺寸太可觀,我容納得很辛苦,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成結。Alpha的yinjing會在被動發(fā)情時前部成結,如同犬類一般,射精時卡在腸道里,那可真的很疼。 手指緊緊摳著床單,不停做著深呼吸。朱璃說伯勞鳥會將獵物釘在荊棘上分食,我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只可憐的螞蚱,被宋柏勞牢牢釘在了床上蹂躪。 在此期間,無可避免地他發(fā)現(xiàn)了我尾椎上的紋身。似乎覺得很有意思,他用手指不停刮搔著,仿佛想要破開那道虛假的傷痕,戳進血rou中翻攪。每當這時候我就會叫得格外大聲,反應大的就像腹部的傷口真的被再次撕裂了開來。 這場性事與其說是人類的交歡,不如說是野獸的交尾。 我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擺弄。最后他從后緊緊抱著我,咬了我的脖子,可我那里明明沒有任何腺體。 Alpha的犬牙十分尖銳,刺破皮膚輕而易舉。小股熱流順著脖頸緩緩滴落,我痛得發(fā)出支離破碎地呻吟,差點沒用地求饒。 半晌后,他松開齒關,伸出舌頭舔上我的傷口。柔軟滑膩的觸感,帶著一絲情事后的親昵,讓我結結實實打了個激靈。 他感覺到了,從我體內退出去:“還喜歡嗎?你的‘標記’。” 我摸了摸他咬的地方,疼得“嘶”了聲,無論如何說不出喜歡。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你可以到處炫耀了……”他顛三倒四地說著,手指在下身搗鼓一陣,將什么東西丟到了床下,接著饜足地打了個呵欠,倒頭睡去。 我抿了抿唇,一瘸一拐下床去洗澡,沒有在體內發(fā)現(xiàn)x液的痕跡。醉成這樣還不忘做避孕,看來他是真的很怕我偷他的種。 第二十章 完整版 【梁秋陽說他喜歡女孩子,無論是alpha、beta還是omega,只要女孩子就行。他真是個通透的人啊?!?/br> 他一說天臺我就明白了。 那里是他的休息室,也是他的尋歡所。我偶遇過不少次他在那里“辦事”,但要說目睹,也就只有那一次了。 我被一些奇怪的聲音驚動,很容易就從午休的淺眠中醒來。那聲音難以形容,硬要說的話,有點像將魷魚套在水管上劇烈摩擦。 我可能剛剛睡醒腦子有點不清醒,也可能確實沒有轉過彎來,畢竟我睡著前天臺上只有我一個人,非常要命的,我起身往聲音處走了過去。 當我意識到那不是魷魚和水管時已經晚了。 轉過樓梯間,驟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的兩具人體實在有點不堪入目。 宋柏勞雙眼微閉靠在墻上,黑色的制服外套凌亂的褪到肘間,而他身前自有另一個陌生的omega跪在那里,伸長白皙的脖頸,賣力討好他的欲望。 這一幕太過震撼,讓我完全呆愣在了原地,錯失了第一時間離場的機會。 而我這樣不加掩飾的腳步聲,明晃晃的視線,簡直就是在對宋柏勞大聲高喊“我來了”差不多。 他本來后腦抵在墻面上,是一個顯露出喉結的姿勢,感覺到我的存在,他睜開眼緩緩看向了我。 鬢角帶著不知是因為酷熱還是其他原因滲出的汗水,止咬器下,他似乎張嘴吐了口氣。想象力會為記憶增添許多精彩的細節(jié)補充,比如我現(xiàn)在回憶起來總覺得那口氣猶如火山的吐息,帶著灼熱的溫度??赡苣菚r候在我看來,他整個人都是高溫燙人的。 他看到了我,卻沒有呵止我驅趕我,我們就那樣無聲對視了片刻,直到他身前的omega也感覺到了什么,想要回頭。 “繼續(xù)。”宋柏勞仍然看著我,手卻按在了那個omega的后腦勺上,強硬地不許他轉開。 也是這飽含情欲,沙啞潮濕的兩個字,像兩塊天降巨石,將我徹底砸醒。 我驚慌失措逃離了那里,匆忙得甚至連自己的課本作業(yè)都忘了拿。等想起來時,又怕再撞見什么不該見的,便一直拖到了放學。 想著一下午過去,他們倆也該完事了吧,結果那個omega倒是不在了,但宋柏勞還在。 他靠坐在墻角下,手里正捧著我的作業(yè)看得津津有味。這周的文學鑒賞課程,老師讓我們她指定的書本,再每人寫一篇讀后感交上去。 她指定的那本書叫,某個名字比書名還長的歐洲文豪寫的愛情故事。中心思想大概是告訴世人:每個alpha都有命中注定的omega,不要放棄,也不要自暴自棄,要隨時隨地對愛情充滿期待。 我不知道當時布置這份作業(yè)的老師是怎么想的,是覺得有不同的聲音也很好,還是單純把我遺忘了,但當我看到宋柏勞正在看我寫的讀后感時,整個人一懵,上去就要搶回來。 宋柏勞眼疾手快,竟然能在瞬息間做出反應,將手一下子舉高了。 “你還給我!” 他按住我的肩膀,限制了我的行動:“可我還沒看完。” “有什么好看的,這是我的作業(yè),快還給我!”一想到我一時憤慨不平寫下的垃圾被他看到了,我臉都在發(fā)燙。 我的任何一個同學,對這本書的讀后感必定是贊美多過批判的,畢竟他們從小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晌也煌?,我厭惡這本書的理論。作者認為alpha和omega是天生一對,命中注定,是上帝造就的“亞當”、“夏娃”,那beta呢?beta就不能愛上與自己不同血型的人類嗎? 視ao結合為正理的人,與一百年前那些只接受異性戀為世界正統(tǒng)的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挺好看啊,”宋柏勞喉嚨里發(fā)出輕笑,“‘愛情不該被生理缺陷束縛,靈魂的交融才是相愛的根本?!氵€真敢說?!敝豢戳艘槐?,他竟然就能一字一句將我寫的背出來。 在我努力下,或者說對方的有意放水下,我總算夠到了我的作業(yè)本。 “本來就是。”我一把奪過,將它卷起握在掌心,隨后站了起來,“但凡對人類造成身心束縛的,從古至今都是糟粕。前有不盈一握的細腰,遍地生蓮的小腳,現(xiàn)在就是alpha的犬牙,omega的頸后腺。” 宋柏勞做在那里,撐著下巴抬頭看我:“beta沒有你口中的缺陷,可你們又做的了什么呢?這個世界,仍然視你們?yōu)樨i狗?!?/br> 他語氣輕松,說出口的話卻毫不客氣。 我緊了緊手指,告訴他:“你說我不適合這里,我不也適應下來了嗎?只要努力,我總能改變什么,無論是命運,還是愛情?!?/br> 回頭再看這段話,就像一個笑話。 下巴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宋柏勞不滿地盯著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過神,如實道:“天臺……”由于含著他的手指,讓我的聲音有幾分模糊。 他笑起來,眼眸又深了幾分:“會嗎?” 我不自覺咽了口唾沫,無論是“會”還是“不會”,這兩個答案都很危險啊。 再三權衡下,我選了個中間值:“嗯……不太會。” 宋柏勞抽出手指,我剛要松口氣,他手掌改按在我的后腦上,帶著隱隱壓迫感:“那就學?!?/br> 他的確是個優(yōu)秀的好老師,用自身的豐富經驗教導我這個愚笨的學生,讓我迅速掌握了訣竅。 在書房實踐了半個小時,完事后宋柏勞又叫人將我扶回了房。 我不知道外面的人進屋會不會聞到那些奇怪的味道,只覺得腦子跟缺氧一樣,有些暈暈乎乎的。 等躺到床上,安靜下來,我盯著昏暗的房頂,又逐漸找回了自己的思維。 奇怪的是沒有什么羞恥不悅,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他果然很燙。 翌日一早,吃過早飯后,李旬帶著四五個人登門。 造型師,燈光師,攝影師一應俱全。他們?yōu)槲掖蚶碓煨?,選擇合適的衣物,還將宋柏勞覺得過于淺淡的唇色抹上了一點氣血滿滿的紅。 處理好我的外形,他們將我扶到已經布置妥當?shù)臅浚屛易搅藭篮蟆?/br> 視線稍微低落一些,就能看到昨日宋柏勞靠坐的地方,鼻尖似乎又聞到了那股若有似無的腥膻氣息。我清了清嗓子,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宋柏勞坐在鏡頭之后,身旁是一塊寫滿字的白板,上面寫著我昨天背了老半天的聲明書,還特地加上了語氣停頓符號。 他翹著腿,單手支在扶手上,指尖點著額角:“再給你兩分鐘時間準備?!?/br> 要是一下子開始我或許還沒那么緊張,可他給了我一個倒計時,令我在這兩分鐘里心跳越來越快,手心也一片汗?jié)瘛?/br> 李旬將一臺筆記本電腦交給宋柏勞,他放到自己腿上,對著屏幕突然笑了下:“原來兩年前由你代表參賽的蛋糕店就是那個許美人啊,怪不得……”之后的內容他自動消音,沒有再說,而是抬頭問我,“你好了沒?” 我也不知道自己好了沒,但慌亂下還是條件反射地點了頭:“嗯……嗯!” 他再次垂下頭:“倒數(shù)三秒,三,二,一……開始?!?/br> 我兩手緊緊交握置于身前,昨天背的東西已經全然記不得了,只能靠白板上的備份急救。 “上午好,我是寧郁。對于這段時間我所遭受的惡意中傷以及誹謗,我不再沉默,決定拿起法律的武器捍衛(wèi)自己的合法權益……” 只要挺過最開始艱難的一段,后面的倒也越來越順了。只是我的臉仍然很僵硬,嘴角都在顫抖。 “我會于近日委托吳鋒律師啟動訴訟程序,將琥珀用戶常星澤以及他的合法伴侶向平作為共同被告起訴至香潭地區(qū)法院。我不會再容忍不公,也不會再甘愿屈服命運。所有的污名,我會徹底洗清,為我自己正名,也為beta正名?!?/br> 視線從白板移到一旁的宋柏勞身上,他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像個通過監(jiān)視器觀察演員表現(xiàn)的嚴苛導演。 當我念完最后一個字時,他舉起手向眾人做了個手勢。很快,攝影師放下鏡頭,燈光師關閉了刺目的大燈,宋柏勞也合上筆記本將它交還給了李旬。 “很好。”他簡單地給出兩個字評語,接著讓其他人都離開。 書房里很快只剩我和他兩個人,這種獨處讓我有點坐立難安,忍不住要去想昨晚的事。太震撼的印象,一個晚上真的不夠消化。 他起身走向我:“你今后可以恢復直播,多做些……看起來比較厲害的東西。越能證明你的能力,也就越能搬回輿論對你的錯誤導向?!?/br> 一聽可以恢復直播,我其實也挺高興,但也有憂慮。 “可是爸爸那邊……” “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我還沒說完,宋柏勞雙手撐在桌面上,上身微微前傾逼近我,“我才是你的天,你的絕對主宰,你最應該尊崇的是我的指令,而不是別的什么人的話?!?/br> 看來我提駱青禾是提錯了,他這話簡直一字一句從齒縫間逼出,足以見他有多不爽。 我連忙表示:“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天,我的主宰,我只聽你的?!?/br> 他看了我半晌,直起身,似乎頗為滿意我的識相。 “你最好把這句話記在心上,刻進你的腦子里?!弊詈笏f。 第二十七章 略 他吻著我,將舌頭伸進我口中攪弄,牙齒咬著我的雙唇。 “唔……”我嘴上一痛,忍不住去推他。 犬牙尖利,不用多用力就將我的下唇咬破。疼痛因他持續(xù)的吮吻蔓延開來,不劇烈,卻鮮明。 他將我托抱起來,大步往床邊走去。姿勢關系,我只能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保持身體平衡。 “他剛剛碰到你了嗎?”他隨著我一同倒到床上,臉湊得極近。 我呼吸不穩(wěn)地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他等不到我的回答,輕嘖了聲,掰過我的臉濕軟的舌頭從下往上舔我的脖子。 我抬了抬腰,反弓起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可能他吸入的少,并沒有像之前那名alpha一樣完全失去理智,但仍然粗暴急切,甚至……來不及做安全措施。 “原來……你前面還有一道紋身?!彼蛑约旱娜?,身上熱汗淋漓,額發(fā)都濕得散落下來,顯得有些“不規(guī)矩”。 他說著就要去摸那道紋身,我猛地緊張起來,雙手捂住那里不讓他碰。 “別碰……” 他只是看著這道疤,我的心都像是被揪緊了喘不過氣,要是碰觸,我不知道自己會怎么樣。 右手打著固定繃帶,層層包裹的白實在是十分醒目的存在。 他頓了頓,沒有硬掰我的手,手指在半路改變方向,移到稍下的位置,把玩似的圈住。 我咬著唇,發(fā)出一陣稀碎的呻吟,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 “為什么要在這里紋身?”他緊緊扼住那里,語調隨著節(jié)奏搖擺起伏,透著些許咬牙切齒,“這么下流的地方,你想給誰看?” 他惡劣地加重力道,我齒關一松,無法抑制的吟叫沖口而出。 “沒有……唔放開……”我受傷的那只手仍捂著紋身的地方,另一只手拒絕地去推他的腰腹,在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撼動他時,又去掰他作惡的手。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頭腦一片混沌,手指從摳挖他的指縫,慢慢變成緊握他的手。 倏地,身體達到閾值,我揚起脖子,雙唇微微張開,指尖僵硬繃緊,整個人宛如一張拉到極致的弓。 想要尖叫,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片刻后,驟然癱倒在床上,只覺得渾身每塊骨頭每寸血rou都淌在一片暖洋里,酥麻愉悅。我放松下來,握住他的手指逐漸滑落,就在要徹底脫離時,他一把拉住了,五指擠進指縫,將它扣在了床鋪上。 思緒尚未完全回歸rou體,反應全憑本能。我發(fā)現(xiàn)他要壓下來,用另一只手去擋,也被他扣住手腕按到臉側。 我手腕還骨裂著,平時不疼,但他這樣抓握肯定不行。 我痛哼一聲:“手……” 宋柏勞手掌上移,手指硬是擠進指縫,與我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這次他再無阻礙,完全覆在我身上,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后他靜止在那里,凌亂的呼吸伴隨似乎是感到舒爽的輕哼,渾身的肌rou硬得跟石頭一樣。 我不自覺收緊手指,將臉撇到一邊,忍受著體內的不適。 忽然,我感覺他一邊持續(xù)抽送著一邊竟然開始成結。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浮現(xiàn),舊日噩夢讓我下意識掙扎起來,拼命想要逃脫。 可獵物既然已經被釘上荊棘,作為狩獵者,宋柏勞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我。 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牢牢將我壓制,朝我發(fā)出呲牙低吼,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我不住哀求他,注視著那雙被情欲侵蝕得赤紅的眼瞳,虛弱的喊著疼。 他被我叫煩了,有幾個瞬間會露出那種想要咬穿我喉嚨的猙獰兇相,可很快又會盡數(shù)收回。 我十分害怕,只好將聲音全憋進肚子里,只在實在忍不住時發(fā)出兩聲模糊的痛吟。 他垂眼看著我,嘴里呼出灼熱的氣,眉心緊緊皺起。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更深的渴望與占有,我意識到,成結并不能讓他滿意,他還想“標記”我。 而就像回應我的想法,他忽地張開嘴,露出獠牙,難以抑止本能沖動地逐漸欺近我的脖頸。 我眨了眨眼,睫毛上分不清是汗還是別的,滲進眼里,模糊了視線。 “宋柏勞……”我抖著嗓音叫他的名字,是最后的乞求,也是殘存的一點僥幸。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噴吐在我脖頸上的那種濕潤灼熱,他停頓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聲音喚回了理智。 “宋柏勞,別這啊……”我還打算再接再厲,他卻忽然松開一只手,將我側臉粗暴地按在床鋪上,裸露出后頸,一口咬了上去。 無論如何,alpha都難逃本能驅使。 我抽著氣,重獲自由的手一下子按在他脊背上,指甲摳抓著他的皮rou,將自己的痛苦如實反應出來。 第三十八章 略 說完他粗暴地扯去了阻攔他的衣物,之后的動作卻又變得前所未有的溫柔起來。 他揉捏著我的后頸,在我背部落下連綿不斷地輕吻,甚至舔舐脊柱的凹陷,啃咬那里的肌膚。 我十指扣住床單,受不了地顫抖起來,想要弓腰躲避。他松開掐著我后頸的手掌,手指沿著脊柱,一路向下,來到腰椎處,那道紋身的地方。 我猛地一僵,更猛烈地掙扎起來。 “你扭得好厲害,”他加重力道,將我不住彈動的腰鎮(zhèn)壓了回去,“這里是不是你的敏感點?” 他用拇指揉搓那里,一時就像是有股電流竄進四肢百骸,讓我抑制不住從緊咬的唇齒間泄出羞恥的呻吟。 “他有這樣對你嗎?” 不等我回答,他手指移開,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背部緊接著覆上一具灼熱沉重的人體。 他的呼吸噴吐在我頸側,柔軟的舌頭舔著我脖頸上的咬痕,不時輕抿我的耳垂。 我將額頭抵在床鋪上,緊閉著雙眼,根本無法控制身體的陣陣戰(zhàn)栗。 我寧可他粗暴一些,讓我疼痛求饒,恐懼他施予的性,也不想他這樣用快感麻痹我,讓我沉溺在一場虛假的溫柔里。 “他比我,更能帶給你快樂嗎?” 可能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在和一個根本不存在的,虛構的alpha較勁。 為此他全程關注我的反應,揣測我的喜好,讓我在欲海中沉浮,不斷攀上更高的海浪,又落進更深的海里。 他要讓我為他瘋狂,讓我臣服于他。 每寸骨頭宛如烘烤過頭的曲奇,仿佛一碰就要酥碎成末。 晃動的視野里,不其然間,窗臺上那盆小小的含羞草闖入眼簾。 渾身肌rou在剎那間緊繃起來,再次被拋向高高的浪尖。 “不要……”我猛地揪緊手下的布料,將床單揪出凌亂的褶皺,竭力抬起上半身,須臾后又驟然癱倒下去。 他停下來,等我平復,吻在我的后頸。 我打了個寒顫,睫毛上不知是汗還是別的,眨動間順著眼尾滾落,浸進鬢角里。 我半闔著眼,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渾身軟的如同被抽了骨頭的蛇,只能無力地躺在那里,連根手指都動不了。 “他有我……做的好嗎?”他喘著氣,似乎忍得辛苦。 也難為他一個alpha這樣憋屈。要知道人類因為c20返祖獸化之后,不光是生理結構獸化,就是性格也多少受到影響。特別是在床上,這種容在基因里的獸性便格外鮮明,omega的雌伏,alpha的強勢,都與此有關。 alpha本能的壓制床伴,以便更好的注入jingzi,孕育后代。 他們不僅是世界的王,也是床上的絕對主宰。 讓他們壓抑本能,忍著沖動討好另一個人,可能是我見識太少,但我的確未曾耳聞過。不過鑒于這種事當事人也不會大肆宣揚,所以也做不得準。 我感到體內的東西又動起來,受驚似的反手推他小腹:“夠,夠了……” 他根本無懼我這點力氣,仍舊以著無法撼動的均勻速率加深對我的刺激。 “為什么他不娶你?因為你是beta,還是因為你沒生下孩子?” 尾椎處接連落下帶著溫度的汗液,燙得我震顫不已。 宋柏勞拿開我的手,整個壓上來,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如果你是omega,是不是早就嫁給他了?” 宋柏勞的勝負心叫人難以消受,他不斷地問出各種讓人難以啟齒又莫名其妙的問題,而我因為頭腦昏脹,色欲熏心,一個字都無法回答。 我將臉埋進被褥,咬住床單,發(fā)泄無所適從的歡愉,也堵住那些令人難堪的嘶吼呻吟。 “可惜你是beta,沒法兒被標記的beta……”他張開嘴,用犬牙危險地刮擦我的后頸,似乎想著該以怎樣的角度咬下去。 我閉上眼,等著熟悉的劇痛襲來,他卻只是輕輕啃咬那里,連身后的動作都停頓下來。 他的唇抵在我的咬痕處,令人疑惑的靜止著,像是在倏忽間變成了一尊帶有體溫的雕像。但下一秒,他又毫無預兆地“蘇醒”過來,徹底釋放本能,不在壓抑,兇狠徹底的完成了他的占有。 “唔唔唔……”我在他身下如一尾求生欲旺盛的白魚,彈動了幾下,被他盡數(shù)鎮(zhèn)壓。 第六十三章 略 我還沒出口的解釋就這樣被他打斷了,只好又咽回肚里。隨后,我感到他的手沿著我的身體來到腰上,掀高了我的毛衣。 當我感到有什么濕軟的東西碰觸我的腹部時,我反應激烈地彈跳起來,下意識伸手阻攔,卻只摸到一手粗硬的頭發(fā)。 我虛弱地拒絕:“宋柏勞,別碰那里……” 透過白色的織物,我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伏在我身下,仿佛沒聽到我的話,持續(xù)親吻著那里的紋身。 他甚至還解開了我的褲子…… “你做什么?” 我慌亂地撐坐起來,又因為被灼燙的舌尖舔過腹部的傷疤,顫抖著胳膊差點又摔回去。 “駱夢白說太過分的不行,但這點刺激還沒有問題?!?/br> 氣息噴吐在肌膚上,仿佛細小的電流竄入身體。我瑟縮著往后,被他扯著褲子固定在原處,本就松垮的褲腰直接掉到了胯下。 哪里是沒有問題?有太大問題了。認錯就認錯,干嘛突然做這種事? 簡直……簡直就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小男孩,因為太害怕了,所以急于想要通過一切手段討好我。讓我心軟,讓我不忍推開他。 眼前光影昏暗,我猛地驚叫出聲,又迅速捂住嘴。 他剛才說……“這點刺激”?他恐怕對我的身體有什么誤解。 他這種身經百戰(zhàn)的高手,或許并不能明白,對我們這些菜鳥來說,刺激不分等級,只有開始和結束。 曾經我也對宋柏勞做過同樣的事,那時候覺得他可真燙,滿腦袋都是這個念頭,現(xiàn)在我總算明白他為什么那么燙了。仿佛有熔巖在我體內沸騰,叫囂著要噴發(fā)傾瀉。隔著襯衫咬上手背,仍無法堵住沖口而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