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上街,妓館調(diào)教
陳落落一腳踹醒慕容離,慕容離忙端正跪道:“主人您醒啦?” “我餓了?!?/br> 陳落落起身下床,慕容離忙跪爬在她身后道:“那我為您去叫人上菜?” 陳落落甩了慕容離右臉一巴掌:“別人不在的時候,怎么自稱忘了?” 慕容離忙又扇自己左臉一巴掌,賠笑道:“賤狗知道錯了,賤狗現(xiàn)在去讓人為主人上菜?!?/br> 飽暖思yin欲,陳落落吃完飯后就開始考慮怎么折騰慕容離了。 她在慕容離的乳環(huán)下連上鎖鏈,yinjing帶上貞cao鎖,也勾上鎖鏈,后xue塞的鎖鏈末端抵在他敏感點上,甚至連他的雙腳也連著鎖鏈,最后所有的鎖鏈匯聚成一條,纏繞在慕容離的腰上。 慕容離不知陳落落這是要做什么,見陳落落又丟給他一套衣服讓他穿上。 一套純白色的長裙,華美無比,但顯然是女裝,慕容離紅著臉,將這長裙穿到身上,長裙下的他什么也沒穿,所幸裙擺很長,足夠遮住他腳上的鎖鏈。 陳落落拉著慕容離坐在鏡子前,慕容離通過鏡子看到陳落落眉眼低垂含著笑,站在他身后為他解開玉冠,用梳子梳過他的長發(fā)。 他心跳一聲聲加速,雙手手指緊張地蜷縮著,感到羞赧又幸福。 很快陳落落便為他梳好了頭發(fā),是一款女士的基礎(chǔ)發(fā)型。他順著陳落落的力道站起來面對著陳落落,由對方從上到下地打量。 陳落落頗為贊賞地看著慕容離,他面容無可挑剔,即使女人打扮,也只覺得英氣而不覺得突兀,他的腰身很細,即使腰上纏了幾圈鏈子,也自然漂亮。 她最后給慕容離戴上遮住下半張臉的白色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的慕容離便更顯得絕世出塵,如同雪山上的神女。 當(dāng)然,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人再知道,這位高貴的神女裙子底下,是怎樣yin靡不堪的風(fēng)光。 而陳落落自己卻打扮得嬌俏可愛,兩人站在一起,像是下凡的神女被一個凡間的小meimei給纏住了。 陳落落挽起慕容離的手:“好了,陪我出門?!?/br> 慕容離頭一次能夠這樣挽陳落落的手,他受寵若驚地點點頭,由于身上各處的輕微刺激,也由于雙腳被鎖鏈的限制,他每一步走得很小,更像是一個家教良好的高貴小姐了。 慕容離緊張極了,他被陳落落牽著來到街上,街上行人許多,他每走一步后xue里那鎖鏈便往敏感處攪弄幾下,rutou也被扯得下墜,yinjing那里更是刺激不已。 然而他們在這街上卻吸引了大多數(shù)人的注意,而且基本上目光都停留在慕容離身上,只因慕容離實在太美,陳落落笑著輕聲道:“看來大家都很喜歡你啊。” 她一邊說著,手卻一邊摸到慕容離身上的鎖鏈,壞心眼地輕扯著。 慕容離差一點溢出一聲呻吟來,他低下頭輕聲央求道:“主人……” 這是大街上,他不敢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的面目。 而且他聽得見自己身上那些鎖鏈碰撞在一起時叮叮咚咚的聲音,這讓他更為羞赧,面部因為興奮而通紅,眼里也不知不覺間涌起淚來,只要是有過性事經(jīng)驗的人,都看得出他此刻潮紅的臉是因為yin欲,他咬著唇,低下頭不敢讓別人看到。 他就這么跟著陳落落走著,不知不覺間到了一家妓館來,這是一家專門為女性提供服務(wù)的高級妓館,陳落落他們一到門口,老鴇便熱情地迎上來,“兩位姑娘要點幾人?喜歡什么類型的?” 陳落落笑了笑道:“聽說今日有百花宴,我自己帶了人來?!?/br> 她說著便用力扯了一下慕容離身上的鎖鏈,慕容離禁不起這一激,終于忍不住溢出一聲微弱的呻吟來。 他們站在繁榮熱鬧的妓館門口,他呻吟之后羞得滿臉通紅,低頭站在陳落落身后,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老鴇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慕容離,嘖嘖稱奇,剛剛那一聲呻吟再微弱,她也聽得出是個男人的聲音,世上竟有這么漂亮的男人,女裝卻也不顯無骨的柔媚。 她真心稱贊道:“小姐的這yin奴調(diào)教得真好?!?/br> 陳落落勾唇一笑,拉著不敢抬頭的慕容離進了妓館,館內(nèi)熱鬧至極,四處是女子手上抓著一條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是跪在地上渾身赤裸的男子。 慕容離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片yin靡荒唐的場景,繼而想到了自己,有些后怕地扯了扯陳落落的衣袖道:“主人……” 陳落落牽著他進了一個房間關(guān)上門,他這才微微放心下來,陳落落開口道:“裙子脫了?!?/br> 慕容離聞言脫下裙子,只臉上還帶著白紗,露出一具誘惑十足的身體來,陳落落將慕容離腰上的鎖鏈解下,由自己牽著,慕容離跪在地上,感受到陳落落的力道竟是要出門,他瑟縮道:“主人,求您不要這樣……” 陳落落不由分說猛地一扯,身體上所有地方被刺激到,慕容離猝不及防高聲呻吟一聲。 他顫顫巍巍地央求道:“主人,能不能不要出去……” 陳落落感到心情很奇妙,其實按照實際意義上來說,慕容離并不算是多么深度的sm愛好者,比如說她很多時候提出的玩法,他其實第一反應(yīng)都是有些抗拒的,只是怕她生氣,才努力克服自己去討好她。 其實她自己說到底也并非多么沉迷于這些東西,至少曾經(jīng)也不少有過男男女女向她表達這樣的意思,她也都沒接受過。 算起來,她和慕容離,都是第一次。 她突然覺得,如果慕容離和她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或許可以嘗試著和他永遠在一起,成為他永遠的主人,對他真心一點,好一點。 然而不是的,她注定要走,他們注定要分別。 于是她心狠地又用力拉扯了一下慕容離,冷聲道:“好啊,既然你玩不了,我就出去找別人玩去,這里面的……” “我去我去!”慕容離一聽陳落落要去找別人的意思,瞬間想起陳落落這些天的突然消失,他忙跪爬上去吻陳落落的腳,喉嚨哽咽道,“主人,賤狗錯了,賤狗愿意出去,隨意主人怎么玩弄賤狗都可以?!?/br> 他那般苦苦哀求著,陳落落霎時想起她剛回來時他哭著爬到她腳邊,卑微扯著她裙擺的模樣。 她驀地有點心跳錯拍一聲,她喉嚨滾動一番,不自覺放柔了語氣:“你的面紗不會被掀開的?!?/br> 小皇帝的身份茲事體大,她找來的面紗其實并不普通,看著輕飄飄的又遮不住面容的模樣,其實自帶模糊本人長相的作用,專門用于帶自家寵物去公共場合用的。 然而在慕容離看來,這只是一張隨時有可能被風(fēng)揚起的面紗,只是陳落落語氣里偶然溢出的溫柔讓他稍微感到一絲安慰。 他隨著陳落落的牽引爬出房間,強烈的緊張和身體的情欲混合在一起,難以言喻的刺激幾乎要一起沖上他的腦門兒。 他們兩人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慕容離感到無數(shù)雙眼睛盯在自己的身上,紅腫下垂的rutou上,一開一合的后xue上。 他緊張得甚至已經(jīng)不再顫抖,只雙手青筋暴起地放在地上,全身繃緊,一個勁兒只想縮在陳落落的腳邊把臉埋起來。 看熱鬧的人零零散散圍了陳落落和慕容離,無不感嘆慕容離身體的美妙,一個青衣婦人感興趣地看著慕容離,朝陳落落笑著問道:“有可能賣給我嗎?我愿意出高價?!?/br>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慕容離羞恥地閉上眼睛,感到自己像是一件貨物一般可以被輕易交易出去。 陳落落輕笑一聲:“能出多少高價?” 慕容離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盯著陳落落,眼眶不自覺泛了紅,青衣婦人注意到了慕容離的神情,有些好笑地咂了咂嘴,朝陳落落道:“不得了啊,你這小東西看來很黏你啊。” 不像她的東西,要是遇到一個出價更高的主兒,指不定就跑了。 “畢竟是我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狗?!标惵渎湫α诵Γ搅艘巫由?,雙腿微微抬了抬,慕容離立即跪趴到了她的腳下充作腳踏。 青衣婦人心癢難耐,問道:“調(diào)教得這么好,這位姑娘,你有興趣幫我調(diào)教下別人嗎?我出價絕對和你心意?!?/br> 陳落落將腳移開,一只手抓起慕容離頭發(fā),慕容離被迫仰起腦袋來,陳落落問道:“有人出高價請我去調(diào)教別人,怎么樣?” 慕容離眼眶通紅,喉嚨幾經(jīng)翻滾,嘴巴微張,半晌沒說出話來。 他當(dāng)然不愿意他的主人去調(diào)教別人,但他卻沒有資格這么說,因此他心中天人交戰(zhàn),什么也說不出口。 陳落落發(fā)覺自己可能是被慕容離昨日將死的模樣給刺激到了,如今看慕容離這模樣,竟然有點不忍。 “嘖。” 她唾棄了一下自己的反常,一巴掌將慕容離臉頰扇得通紅,罵道:“啞巴了嗎?” 慕容離忙道:“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賤狗沒有資格說什么?!?/br> 話是這么說,陳落落卻看到他眼神低落地垂下,不敢看她。 另一個小姐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樣一個美人,你也舍得下手?” “沒辦法,誰叫他賤呢?”陳落落輕撓慕容離的下巴,“是吧?” 慕容離附和般地叫了兩聲:“汪汪?!?/br> 陳落落被逗得笑出聲來,手上的鏈子微微顫抖,輕刺慕容離的身體,他卻做出最虔誠的跪姿來去吻陳落落的腳。 見陳落落這邊調(diào)教的yin奴貨色這樣好,有的人不甘地站出來,要比試的意思,是一個黑色長袍的婦人,她牽著的yin奴模樣清秀可愛,看來還是個嬌美少年。 她來到中央,一根長鞭刷地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少年的身上,少年恭敬地報數(shù),還一臉柔媚地望著那黑衣婦人。 那少年顯然是個極品,情動時兩乳發(fā)紅,yinjing慢慢腫起,后xue竟然還緩緩流出水來。 所有人都饒有趣味地觀賞著,陳落落也在其中,見那少年越發(fā)興奮,最后竟在被鞭打中就高潮射出。 那黑衣婦人有些得意地望向陳落落,陳落落微微笑了笑:“沒有主人的命令就自己xiele身,這未免也太不懂規(guī)矩了?” 黑衣婦人一愣,陳落落繼續(xù)道:“沒有我口頭的允許,我的狗可是不敢射出任何東西的?!?/br> 所有人俱是驚詫,便見陳落落取下慕容離的貞cao鎖,右手一揚,一鞭子精準(zhǔn)地甩在慕容離的rutou上。 一道紅痕落在肌膚上,如同白雪落了紅梅,慕容離身體猛地一顫,本能報數(shù)道:“一,賤狗感謝主人恩賜?!?/br> 即使戴了面紗,他的臉依舊是清冷出塵的,然而這樣一張臉上染了俗世的yin欲,便顯得那樣迷人,如同勾人犯罪的魔。 “二……” “三……” 他始終端正跪著,頭微微上揚,有汗珠順著喉嚨往下落,流過身上的紅痕,又流過紅腫發(fā)紫的rutou,薄而均勻的腹肌。他后xue自動一開一合,聲音也染上了情欲,yinjing越發(fā)腫大,好似以瀕臨高潮邊緣,卻始終沒有射出來。 眾人嘖嘖撐奇,只見陳落落鞭打結(jié)束后,慕容離雙眼通紅來舔陳落落的腳,央求著:“求主人賜賤狗排出濁物?!?/br> 陳落落聲音輕落道:“賞?!?/br> 慕容離下一刻就射了出來,白濁流了一地,然而他卻并沒有感到解脫,反而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棄之中,他射了,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這么下賤地射了。 他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到最低,不讓人看到他臉上的痛苦。 陳落落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很了解慕容離了,她此刻眼神輕暼,看到慕容離完全伏在地上的身體微微顫抖,便知他可能心里受不住了。 她手指輕顫,有一瞬間竟很想將他抱進懷里。 然而她什么也沒做,就這么看著慕容離伏在地上獨自崩潰。 這里很快更加熱鬧起來,許多主人已拿出道具來開始玩弄她們的yin奴,甚至還相互比較,相互交換著來玩,有好些人來尋陳落落,希望和她交換一會兒,甚至愿意出最多yin奴來交換,陳落落看到慕容離僵硬的肩頭,竟然終于還是沒忍下心來。 她好像變心軟了。 然而這里的人玩法很多,有的讓yin奴們相互破身,有的則自己戴上假道具來享用,陳落落想了想自己那可以長出真道具的高科技藥,覺得自己不拿出來秀一下簡直愧對偉大的科學(xué)家們。 于是她喝了一口,撩起裙子來扯了扯慕容離的鎖鏈,慕容離上次既已見過,這次便沒那么驚奇了,再加上方才陳落落拒絕了其他人交換yin奴的提議,讓他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安慰,他忙正跪在陳落落胯前,用嘴含住這東西,動情地含到最深處去,用自己所有的技巧去取悅著陳落落。 伺候了沒多久,慕容離就感到喉嚨一股腥甜,他被嗆得咳了幾聲,但還是將所有jingye咽了下去。 陳落落一只手捏住慕容離的下巴,看著他鮮紅的嘴唇上還沾了點jingye,眼神撲朔迷離,迷戀地看著她,她一時有些心動,下面這玩意兒竟又脹了起來,她玩笑一般戲謔地笑道:“你后面,給不給我cao?” 慕容離一愣,突然被嚇得往后翻仰。 他第一時間腦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到,因為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他會被陳落落cao,即使他已明白他今生可能都不能行使男人通有的性事后,他也未想過他會與陳落落有這樣的結(jié)合。 陳落落其實在開口后就后悔了,她既然早晚要走,何必還要這樣占小皇帝的便宜,畢竟她吃藥長的這假東西jingye里還自帶藥物,能夠讓對方漸漸成癮,更加迷戀她。 見慕容離這反應(yīng),她倒是喘了口氣,雖然心里不知怎的有點不爽。 她猛地站起來:“不愿就算了,我去找別人就是了。” 她說著就往妓館里的男人堆里走去,她走得很快,實在是因為想跑。 沒想到還沒抓到一個男人,她的裙角就被人抓住了。 她低頭,慕容離竟神色慌忙,惶恐又不安地望著她:“主人,賤狗愿意,賤狗愿意的,主人不要找別人?!?/br> 他方才本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事情來得太突然,他一時被嚇到了。 然而一聽陳落落可能去找別人,他立即也不思考了,直接就應(yīng)下來。 他本就是屬于主人的狗,整具身體本就應(yīng)該讓主人隨意玩弄的。主人愿意使用他,是他的榮幸。 他電光火石之間又想到,假如……假如他能夠用身體挽留住主人呢? 然而他愿意了,陳落落卻是萬分不愿意,她扯開自己的裙擺,隨手抓住一個清秀的男人道:“我沒興趣cao你了,滾開點?!?/br> 她抓住的那個男人亦是倨傲地低頭看他,模樣好不神氣。 慕容離一愣,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抓住來回扯動,他忙跪爬到陳落落和那個男人的面前,攔住他們的方向哀求道:“主人,求主人再給賤狗一次機會,賤狗錯了,賤狗方才沒有拒絕的意思?!?/br> 陳落落卻是一腳將他踹開,冷冷道:“我才不屈尊降貴去cao一條狗?!?/br> 為了讓自己更心狠可惡一點,陳落落這一腳踹得極重,慕容離身上鎖鏈全部劇烈晃動,攪弄著他的身體,他因此被踹得摔在地上半晌都緩不過來,只能細細地喘氣,等著情潮過去以后,自己才能有點力氣爬起來,卻見陳落落已拉著那一個人進了房間。 他忙爬到房間門口去,絕望地敲門道:“主人,主人,主人,求您不要碰別人,求您cao我吧,求求您了,求您。我會努力讓您舒服的,您怎么對待我都可以?!?/br> 然而無人回應(yīng)。 他堅持不懈地敲著門,一想到房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他就感到心在滴血,他痛恨自己方才的反應(yīng),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就立即答應(yīng)。 有女人看到他跪在門口欲哭未哭,笑著問他:“你主人待你未免太差,不如跟我吧?我會對你很好的?!?/br> 然而慕容離沒有理她們,她們有的只好遺憾地離開,另外還有一些想霸王硬上弓,誰知慕容離惡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輕易就回擊了她們,她們這才知道這小yin奴竟然還會武功,這才不敢再來打擾,都對陳落落頗有些艷羨。 而陳落落本人在房間里卻抑郁地坐著,朝被拉進來的小倌道:“待會兒出去了,就假裝我已經(jīng)上過你了?!?/br> 那小倌也不知原因為何,總之默默應(yīng)了,心里只想這對主仆可真是奇怪。 陳落落看著時間,掐著點出了房間,剛打開門,雙腿就被人死死的抱住,她低頭,正是慕容離跪在地上抱著她,抱得很緊,緊得她都感覺有點疼了。 她一腳又將慕容離踹開:“發(fā)狂犬病了嗎這是?” 慕容離聽不懂狂犬病三字,卻是知道病這個字的,他抬頭看向陳落落,陳落落心里吃了一驚,她發(fā)現(xiàn)慕容離竟是紅得充血。 他再次爬過來緊緊抱住陳落落一條腿,低聲喃喃道:“主人,你說人如果沒有腿了,是不是就不會跑了?” 陳落落微微皺眉,一腳又將慕容離踹翻,目光泠然道:“你這玩意兒還想搞斷腿囚禁?” 慕容離嘴巴張了張,沒有說話,但那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看著陳落落,好似不顧一切也要將她勾住。 陳落落幾乎是氣笑了,她猛地扯了一把手中的長鏈,“來,我來讓你看看我是怎么走的。” 慕容離被陳落落牽得在地上磕磕跘跘地爬,然而他剛爬到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里,就感到鏈條忽地一松,他怔愣地抬起頭來,看到陳落落就這么不見了。 慕容離目眥盡裂盯著這空蕩蕩的角落,就是一個瞬息之間陳落落就在他眼神消失不見了。 此刻恐懼,驚慌,后悔已無法再能形容他的心情,他感到自己被拖入無盡的深淵中,越來越深,越來越深,他終于趴在地上崩潰地大哭:“我錯了,對不起主人,我錯了。” 他哭得那樣絕望,那樣傷心,好似要將心臟也一起哭出來,陳落落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慕容離。 她不過是要給他個小教訓(xùn)讓他別想著囚禁那檔子事的,沒想到卻把他嚇成了這樣。 她覺得她一向是很討厭別人哭的,她覺得哭是一種很軟弱的體現(xiàn),然而慕容離接二連三的哭卻讓她很心疼,讓她感到自己有些罪孽深重。 她輕聲道:“別哭了?!?/br> 慕容離怔愣地抬起頭,陳落落蹲下身來用帕子給他擦著眼淚:“別哭了,我這就是想告訴你,你關(guān)不住我的?!?/br> 慕容離猛地抱住陳落落,眼淚依舊簌簌而落,他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從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丟下我,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 陳落落默然,如果最初她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那么她一開始不會再做這樣的選擇了。 慕容離得不到她的應(yīng)許,他恐懼得全身顫抖:“主人,您對我做什么都好,我以后再也不會抗拒了,我這具身體是屬于您的,我的身心都是屬于您的,您怎么使用都可以?!?/br> “我方才說的話都是一時的胡話,主人若是生氣了,大可斷了我的腿,將我日夜囚禁,我都毫無怨言?!?/br> “只是……不要就這么丟下我?!?/br> 他的聲音幾乎卑微到了塵埃里:“求求您,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