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穿環(huán) 全身緊縛(彩蛋:女主長j,皇帝為她口)
皇宮晚宴上,陳落落作為皇帝唯一的貴妃坐在皇帝的身邊,接受著許多大臣探究的眼神。 秀女各個千嬌百媚,陳落落算不得其中的佼佼者,他們不懂皇上為何只相中了她一個人。 陳落落湊到慕容離耳邊吐氣如蘭:“因為別的秀女當你是皇上,而我當你只是條下賤的狗。” 慕容離霎時紅了臉,幸而在燈光之下看不分明,他低聲軟道:“主人。” 在前面長桌的遮擋之下,陳落落用手輕戳慕容離的yinjing處:“這樣就硬了?” 慕容離更有些不好意思,他輕聲道:“我本就是主人的賤狗?!?/br> 真夠賤的,陳落落面上微微笑了笑,心里只覺得好笑,像這小皇帝這么賤的,她以前都少見。 此刻上來了一個舞團,約莫七八個舞女,無不是美艷動人身嬌體軟,她們上半身只穿著淺紫色的紗布遮住胸部,下半身的長裙卻若隱若現(xiàn)著她們白皙的長腿,腳踝之上還戴了鈴鐺,跳舞時鈴鐺作響,她們媚眼如絲直勾勾地望著慕容離。 這舞團自然也是送給小皇帝的,畢竟天下之主的后宮里只有一個女人,這說出去實在有點奇怪。 慕容離對這些女人不感興趣,面上卻在配合,他心里隱隱約約期待著陳落落會吃醋會更珍惜他。 然而陳落落此時在接受下面人的敬酒,敢來敬酒的大多是她這個身體原主的親戚朋友熟人,陳落落雖是不認識,但都盡量敷衍著。 直到有一個青年男子上來敬酒,她才愣了一下。 這個男子叫做羅殊,名字她沒有聽過,但他的模樣她卻是見過的,早在她未穿越來這里之前。 羅殊嘴角含笑,氣質溫柔,眼角眉梢都和那個故人一模一樣,“表妹?!?/br> 待他敬完酒退下時,陳落落還有點發(fā)怔。 她站起身來,想要去人少的地方吹吹涼風緩一緩,慕容離以為她是去更衣,倒也沒問什么,心里還想著要不要和舞姬曖昧一點,等她回來時看到,看她什么反應。 陳落落去了沒人的河邊,這里燈火也比較黯淡,安靜的場合更能讓她回憶起那個故人。 她爸是國內頂級的調教師,每日各方勢力送來讓她爸調教的美人數(shù)不勝數(shù),這些美人很多并非自愿,她爸手段狠辣,送來時無論是多么貞潔高傲的人,在最后送回去時都會變成一個只會發(fā)情發(fā)sao的母狗。 只有一個人例外。 陳落落從小沒了母親,她爸顯然也不是什么會照顧小孩的好父親,她第一次體會到關愛便是來自那個人兄長般的關愛,那個人話很少卻很溫柔,總是帶著淺淺的笑。 盡管到了調教后面,他越發(fā)沉默和低落,但他卻總是忍著不愿低頭。 她爸最后扒光了他的衣服將他身體完全改造成雙性yin體,給他全身上下上了yin藥將他丟在夜里的紅燈區(qū),讓他受盡各路人的強暴與玩弄,她爸以為這樣就能完全摧毀他的人格,讓他以后更配合調教,然而在那天夜里,他忍著情欲奮不顧身地撞到墻上,活活將自己撞死。 那時幼年的陳落落什么也做不了,看著他那慘不忍睹的尸體只知道哭,一哭就哭了好幾天??尥旰竽X子里永遠留下了那個人的音容相貌。 她站了許久,終于將腦子吹得清醒一些了,正要回去,卻看到羅殊來了。 恍然間,她以為向她迎面而來的是當年還未慘死的那個哥哥。 “貴妃娘娘?!绷_殊向她行了一個禮,“您怎么獨自在此?” “方才喝酒喝得有些醉人了,來這里吹吹風?!标惵渎湫α诵?,“表哥,你叫我落落就是了?!?/br> 羅殊一愣,“這恐怕于禮不合?!?/br> 陳落落笑道:“不礙事。” 繼而他們就隨意聊了聊,羅殊這個人天文地理都懂一點,很會聊天,不知不覺中陳落落就跟他聊了許久。 另外那邊慕容離越等越焦急,實在是和舞姬曖昧不下去了,再曖昧就得收進宮里去了,他借口起身去尋找陳落落,卻沒想到看到陳落落和一個男人站著聊天,陳落落似乎被對方逗得很開心,兩人之間氣氛和諧曖昧。 陳落落從來沒在自己眼前這么笑過,夜色里她的笑容卻好似泛著星光,一派少女的天真爛漫。 慕容離感到心臟猛地一縮,酸澀苦楚難以描摹。 他快步上前,陳落落和羅殊聽到腳步聲,轉頭便見皇上來了,羅殊忙向皇帝行禮,陳落落卻是站著沒動,這是宮里宮外都知道的皇帝對陳貴妃的寵愛,陳貴妃破例不必行禮。 慕容離臉色很不好看,他一把抓住陳落落的手,冷冷地看著羅殊,聲音低沉道:“什么名字?什么官職?” 陳落落一愣,看向慕容離,才發(fā)現(xiàn)這個平日里對她卑賤慣了的小皇帝在別人面前其實是很威嚴的,甚至是倨傲的。 羅殊忙回道:“回陛下,家父是羅明,任禮部主事,臣本人并無官職。” “并無官職?”慕容離冷笑一聲,“朕倒是不知道沒有官職的人怎么也會自稱為臣,以臣子身份行禮?一個六品主事的兒子怎么會有資格參加今日的夜宴?” 實際上是陳落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所以他父親即使六品,也能捎帶著他來今日的夜宴,目的就是和如今當紅的貴妃套一套兄妹情深。 但是這話自然不能明面上說,羅殊被慕容離逼問得詞窮,他跪下道:“草民…” 陳落落有些不忍,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朝慕容離道:“今日的夜宴這般尊貴,我的表哥是來不了嗎?” 慕容離一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在沒有人看到的時候,他眼神乞求一般的看向陳落落。 在場的下人們都覺得貴妃未免太恃寵而驕了,以為皇上再怎么也會生氣怒斥幾句,沒想到卻只是拉著陳落落往宴會回走,語氣還帶著商量一般:“落落…我們先回去吧?!?/br> 陳落落還知道給小皇帝留點面子,她沒再發(fā)難,只不過沉悶地坐過了一個夜宴,也不管中途慕容離怎么跟她搭話,夜宴一結束,她就立馬回了自己宮里。 慕容離應付完所有大臣,立即就回了寢宮,發(fā)現(xiàn)陳落落竟然不在,王公公這才提醒道:“陛下,今夜貴妃娘娘回自己寢宮了?!?/br> 慕容離一驚,連忙又要去找陳落落,王公公皺了皺眉,溫聲勸道:“陛下,您若是需要陳貴妃來侍寢,那宣陳貴妃來就是了…” 慕容離卻堅持要立馬去。 王公公悄無聲息地嘆了口氣,皇上從小由他帶大,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皇上為哪個女人如此上心,然而今夜那陳貴妃實在是有些過分了,竟還要鬧脾氣讓皇上去哄。 怪只怪皇上從小沒了母親,老皇帝平日里忙于政務也沒照看過皇上,唯一一個皇兄待他不好他也甘之若飴,卻沒想到那皇兄也是年紀輕輕就得了重病而亡。因此皇上有些孤獨,很是珍惜他身邊的每一個人。 慕容離一到陳落落這里,就立即脫光衣服,跪爬到陳落落的床下,輕聲道:“主人?!?/br> “呦,這不是皇上嗎?”陳落落冷笑,“皇上怎么跪在這里?” 慕容離乞求道:“賤狗錯了,求主人原諒賤狗?!?/br> “皇上怎么會錯呢?”陳落落問,“皇上何錯之有呢?” 慕容離急道:“賤狗沒有規(guī)矩,不該打擾主人和別人的談話,不該讓主人的朋友難堪?!?/br> 陳落落挑眉,這小皇帝認錯比她想象中快多了,她丟出一支藥膏和一只尾巴道:“用藥膏涂滿你的全身,rutou和下體多涂一些。把尾巴裝起來” 慕容離咽了咽口水,他自然知道這藥膏是催情所用,而且藥效時長最長能持續(xù)一夜,這尾巴更是會自動動起來去折磨他的后xue,看來今夜主人會懲罰他一直到消氣為止了。 他不敢反抗,用藥膏抹滿了全身,很快他的身體就燒起來,rutou又癢又難受,只想用雙手去揉搓,后xue更是難耐,尾巴左右搖晃,卻始終戳不到敏感處,讓他渴得更加難受。 然而陳落落沒有命令,他便不能動手疏解,哼哼唧唧地發(fā)出呻吟來希望能吸引陳落落的注意。 陳落落轉頭看了他一眼,他立即開心地更靠近一點,誰知陳落落卻是丟給他貞cao鎖道:“把你那個不聽話的玩意兒鎖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能射出來?!?/br> 慕容離心下一涼,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在排出時先請求陳落落的允許,但是他也常有撐不住的時候,尤其此時此刻,他感到他已經(jīng)想要射出了。 然而他忍耐著,還是用貞cao鎖鎖住了自己的東西。 貞cao鎖,字面意思便知,意味著他要為他的主人維持他的貞cao。 不知等了多久,慕容離感到自己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他眼眶里落出淚來,紅著眼睛哽咽地央求著陳落落:“主人,賤狗受不住了,主人,求主人放過賤狗。” 他甚至“膽大妄為”地探頭上去,去舔床上陳落落的腳趾。 陳落落猛地把他踹翻:“賤狗,我允許你碰我了?” 慕容離被踹翻時肚子那里被壓了一下,他此時更是被想射的欲望逼得哭出聲來:“賤狗知錯了,求主人原諒賤狗,求求主人憐惜賤狗,賤狗真的快受不住了?!?/br> “行吧?!标惵渎渚痈吲R下地丟給他一把圓棍小鑰匙,“用你的嘴把鎖咬開?!?/br> 慕容離一愣,繼而趕緊用嘴咬起這鑰匙,笨拙地去插這鑰匙的孔,他因為情欲而全身顫抖,又兼之心急,便遲遲打不開鎖,越打不開越心急,越心急就越打不開的循環(huán),最后當他好不容易顫顫巍巍地打開時,那yinjing便已經(jīng)緩緩流出小股jingye來,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 然而他沒有管這些,而是連忙爬到陳落落的腳邊來,陳落落冷聲道:“上半身立起來。” 慕容離立即挺身,見陳落落為他戴上一個狗項圈,奇怪的紅繩纏繞他的身體,將兩個胸勒出來,看起來挺拔紅潤,yin靡至極。紅繩往下饒過他的下體,yinjing上又附上一層可有可無的紅紗,落在yinjing上,反而讓他更加敏感難受。 繼而他的雙乳貼上不知何物的紅點,腳腕上系上了小鈴鐺,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打扮的下賤比今夜夜宴上那群舞姬有過之而不及。 “皇上,給我跳個舞?”陳落落眉眼一挑,“您今夜看舞姬跳舞不是看得正高興嗎?” 慕容離一怔,在這樣難堪的時刻,竟然還為陳落落注意到這個而產(chǎn)生隱秘的喜悅:“主人,賤狗不會跳舞?!?/br> “那些舞姬怎么跳,你就怎么跳?!标惵渎淅淅涞乜戳怂谎郏盎噬线B跳舞都不會嗎?” 慕容離臉陳落落冷了臉,便再也不敢反駁。 他試探著扭了扭屁股,后xue里的尾巴便左右搖晃讓他腿軟,下體的紅繩更是像活過來一樣來回摩擦在他的yinjing上,驚出他一聲一聲的呻吟。 更可怖的是,他的rutou上不時微微一刺,激得他全身各處都叫囂著欲望。 他不會多的動作,只知道朝陳落落扭著屁股,他身體越發(fā)燥熱,不知不覺間屁股扭動弧度越來越大,他喘著粗氣,感到y(tǒng)injing又硬了起來,然而yinjing上的紅紗卻像是有魔法一般禁錮著yinjing,讓yinjing不得釋放。 跳到最后,他yinjing又是承受不住,幸而此時陳落落向他招手,他忙跪過去:“主人有何吩咐?” 只要主人能原諒他,那什么都好。 陳落落揉捏著他的rutou戲謔問道:“我想在你rutou上打下讓你rutou更加敏感發(fā)育的乳環(huán),怎么樣?” 慕容離猛地抬起頭來,之前陳落落就提過,那時他拒絕了陳落落就沒再強求,可是此時……若是他再拒絕了…… 他有些左右為難,陳落落卻突然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你不想完全成為我的狗嗎?身體的每一寸都由我來掌握,我會帶給你更加極致的愉悅?!?/br> 也許是被陳落落那一句“完全成為她的狗”給蠱惑了,他下定決心將自己的胸更加湊近陳落落的手里:“我想完全成為主人的狗。” 陳落落問:“不后悔?” 他堅定地搖頭:“不后悔。” 陳落落手指輕柔地撫過他的rutou,突然之間一陣刺痛,他的rutou上已出現(xiàn)了一個銀色小環(huán)。 這一瞬間,一種歸屬感讓他的心完全膨脹起來,他滿心滿眼全是陳落落一個人,陳落落主宰著他世界里的一切,是他世界里的唯一神明。 在這樣的心情之中,他又感到自己的胸部在強烈地腫脹著,好似里面有什么東西想要破土而出。 他rutou討好地去蹭陳落落的手:“主人,主人,為什么賤狗感覺rutou有點奇怪?” “因為它在發(fā)育。”陳落落笑著輕扯慕容離的乳環(huán),激得慕容離聲音一連串地顫栗,“以后會越來越大,還會分泌乳汁?!?/br> 慕容離有一瞬間的害怕,下一刻急忙追問陳落落道:“主人不會拋下賤狗吧?主人不會不要賤狗吧?” “不會?!标惵渎浒矒嵝缘剌p摸慕容離的腦袋,無比溫柔道,“我永遠在這里,永遠是你的主人。” 剛做了一點小身體改造的寵物向來會有點缺乏安全感,陳落落不厭其煩地將慕容離抱進懷里,慢慢的安撫著。 直到慕容離這樣的情緒消失后,他的情欲便又隨之而來,陳落落道:“作為懲罰,你今夜要穿著束縛衣睡覺?!?/br> 慕容離不知什么是束縛衣,但他一聽懲罰二字,就知道那并非什么好東西,然而他只能乖順地跪著,見陳落落先拿出一根管子連接他的后xue和yinjing,又拿出一套黑色膠衣出來,然后讓他穿上,這膠衣里十分緊繃,竟然在嘴部位置還有一根假陽具,讓他嘴里完全被那假陽具插入,再將他鎖在里面。 在黑色膠衣里他連一絲一毫地動彈也做不到,只能由陳落落將他隨意擺弄,他感到陳落落將他移動到不知哪里跪下,繼而又感到后xue里的管子震動起來,看不見的他在黑暗里五感更加靈敏,乳環(huán)像是迎合一般也讓他的胸部更加敏感難耐。 然而他連張嘴呻吟也做不到,只能含著那假陽具更加深入,yinjing也是緊束在里面一旦有一點jingye,將順著管子流回后xue里刺激后xue,繼而yinjing更敏感,這樣循環(huán)往復,將他的身體來回折磨。 然而在這無止境的高潮之中,陳落落卻輕聲笑道:“我將你放在我宮殿門口了,也不知道夜里會有哪些人經(jīng)過看到?!?/br> 慕容離猛地一驚,無邊的恐懼將他淹沒,他幾乎能夠感到宮殿外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jiān)和侍衛(wèi)看到他,認出他是皇帝,然后將皇帝只是一只卑賤的狗的消息傳出宮外,傳遍天下。 陳落落又笑道:“到時候我就把你當垃圾扔了,也不知道你會被誰撿到,或許我可以對你好一點,把你丟進妓院里,讓老鴇把你帶出來調教,讓十幾個男人輪流cao你。” 慕容離呼吸越來越重,盡管知道陳落落是在故意逗他,但可能被陳落落丟棄的可能性讓他心里的恐懼無邊放大,他感到自己無助至極,被妓院里被十幾個男人cao弄得神志不清,又給每個男人舔舐著yinjing。 他就這么跪了一夜,在第二天陳落落再將他從束縛衣放出來的時候,他的rutou紅腫,胸部更大,下體泥濘不堪,整個人都有些脆弱蒼白。 陳落落抱著他去溫泉池洗澡,一夜的折磨讓他有些神志不清,下意識像只小動物一樣縮在陳落落的話里哭著輕聲喊著:“主人,我錯了,主人,我再也不會惹您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