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拳交play)
沉默,又是一陣令人煩躁的沉默,當李承威說出“拳交”兩個字的時候,他能感覺到手下的身軀生出了一陣明顯的瑟縮,李承威心頭一動,以為恐嚇終于有了效果,可還沒等那份驚喜落到實處,嵐懷便平靜了下來,除卻抑制不住地喘息之外,再沒了其他反應(yīng)。 李承威抿緊了薄削的唇角,似有遺憾地搖了搖頭,他斂了目光,將兩指抽出,直接并為四指,撥開已然無法合攏的軟爛xue口,緩慢而堅定地插入進去。 因為肌rou松弛劑的作用,xue口處的肌rou失去了原有彈性,松弛得有如一灘爛泥,指尖侵入之時沒有遇到絲毫阻礙,內(nèi)里的媚rou經(jīng)過春藥的侵蝕變得濕滑溫暖,爭先恐后地纏繞上來,如有生命一般熱情地咬住入侵的手指不放。 李承威面色冰冷,一邊緩緩地向內(nèi)推入逐漸變粗的指節(jié),一邊用極為下流的語氣評論著嵐懷的身體:“都已經(jīng)這么松了,就快要把我的四根手指全部吃進去了呢,嵐懷,你好厲害啊?!?/br> “本來我還打算先給你好好擴張一下,沒想到你這么饑渴,你這副yin蕩的身子,我看就算是從這里生個孩子出來都輕輕松松吧。” “你怎么抖成這樣,光是手指就cao得你這么爽么?嗯?” 惡劣的詆毀一句接著一句在昏暗陰冷的暗室內(nèi)回蕩,可即便李承威將嵐懷說得再不堪再下賤,那些yin語都如同泥流入海般激不起半點回應(yīng)。 此時的嵐懷根本沒有力氣再去理會李承威說了什么,他全副精力都用來對抗身后剖身裂骨般的劇痛。即便藥物可以使插入變得順暢,可疼痛卻沒有因此而減少分毫,不僅如此,飽經(jīng)春藥蠶食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xue口被撐開到極致之后,手指的每一下動作都會帶來既痛又爽的可怕快感,那些無法逃離的快感從腸道內(nèi)的每一寸媚rou中滋生出來,化為欲望盡數(shù)涌入前端挺立高漲的分身之中。 口腔內(nèi)充斥著血的腥味,下唇幾乎被咬爛,可這么一點痛楚對于現(xiàn)在的嵐懷來說,根本如同蚊子叮咬般可以忽略不計,在極度的疼痛和蝕骨銷魂的快感中,嵐懷的神智已經(jīng)不甚清明,他早已分不清李承威究竟進行到了哪一步,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已然被撐大到極限的后xue還在不斷地接受著更為粗大的物體入侵。 “呃……啊……啊啊啊!” 嵐懷發(fā)出的第一聲慘叫便帶著nongnong的哭腔,當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聲慘叫已然轉(zhuǎn)為了令人心碎的抽泣。嵐懷的聲音其實十分動聽,正常說話的時候音色清越動人,如同珠玉落盤,只是現(xiàn)在,在李承威慘無人道的折磨與摧殘之下,強行壓抑許久的聲帶如同被砂紙磋磨過一般,模糊嘶啞,絕望得像是從靈魂深處沖出。 那聲音實在是太凄慘了些,逼得李承威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刑罰,給他暫緩和喘息的時間,以免他因承受不住而昏厥。 并攏的五指卡在了最為粗大的指根關(guān)節(jié)處,原本小巧緊致的xue口被撐開成了一個巨大的roudong,所有的褶皺都被熨平,rouxue邊緣處的肌膚像是快要撐裂了一般,泛出充血的淡粉色,薄得幾乎能透光。 揭開嵐懷眼睛上蒙著的黑布,李承威這才發(fā)現(xiàn),那塊布料竟然濕透了,上面沾滿了已然凝成粉末的珠淚,汗水和淚跡糅雜在一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嵐懷的目光已然渙散,眼皮半睜不睜地耷拉著,對于突如其來的光感都毫無所覺,濃密的長睫像失去了生機般濕漉漉地互相糾結(jié)著,不堪重負地連成一片,眼尾和鼻尖紅彤彤的像是要泣出血來,雙唇無意識地開合翕動,唇角有涎液蜿蜒而下,下唇一排深深的齒痕,破裂處還在往外滲著血珠。 這模樣太過慘烈,竟讓李承威鐵石一般的心震顫了一下,就現(xiàn)下的狀態(tài)看來,嵐懷似乎已瀕臨極限,這時候只需再多加哪怕一星半點的火苗,都足以將這棵高嶺之上的松柏徹底焚毀,想到這里,李承威斂了心神,將剛冒頭的那一絲憐憫收起,抬手在嵐懷眼前展開一方小小的虛擬屏幕,屏幕上不是別的,正是嵐懷后xue處的實時放大特寫。 神潰智昏的人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光亮,蝶翼般的長睫輕顫,艱澀地將目光凝聚,只一眼,他便恢復(fù)了清明。 嵐懷幾乎不敢相信屏幕上映出的是自己的下體,那根本不是作為排泄器官能夠承受的交合方式,粗壯的五指幾乎全根沒入,李承威不顧已然撐開到極致的肌rou,正在以極緩慢地速度將并攏的手指張開,同時淺淺地拔出再深深地插入,以作進一步的擴張,企圖攻破凸起的指根處那最后一道最為粗大的關(guān)卡。 沾滿了蜜液的手指濕滑黏膩,每一下抽插都帶出yin靡的水聲,嵐懷直勾勾地盯著屏幕中不停運動的大手,原本清澈的眸中只剩下深不見底的絕望,似乎連眨眼都不會了。 當那只可怕的大手終于沖破最后的阻礙,“噗呲”一聲沒入到手腕時,嵐懷竟連慘呼都忘記了,本已大張到極限的眼角生出爆裂般的血絲,玻璃珠一樣的碧藍色眸子瞬間失去了一切焦距。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傾塌了,耳邊回蕩著的只剩下自己因為驚駭至極而從喉中發(fā)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氣聲,嵐懷大睜著眼,目光依舊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屏幕,可那雙眸子里空空蕩蕩的,沒有光也沒有神,什么都映不出來。 “嵐懷王子總是能讓我大吃一驚,居然真的全都吃進去了,不愧是鮫人一族最高貴最驍勇善戰(zhàn)的小王子,就連這口xue都比一般人要厲害太多,你這勾人的功夫恐怕就連以賣笑為生的狐族都望塵莫及吧。”李承威刻意顛倒黑白,肆意羞辱的話語帶著不加掩飾的嘲弄與戲謔,下流至極的一句接著一句落在嵐懷耳中,卻無法讓他產(chǎn)生絲毫的反應(yīng)。 李承威似有不滿,眸中再度泛起森寒,他將深埋于嵐懷體內(nèi)的手掌緩緩地收起,直到握緊成拳,并一點一點地向內(nèi)深入,一邊旋轉(zhuǎn)著手腕一邊將肌rou飽滿的健碩小臂也硬生生地捅入一截。 脆弱的腸道被侵犯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嵐懷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從下至上被完完全全地貫穿了,整個人像是被釘死在了一根粗壯的柱子上,他張大了嘴想要呼喊,卻因為極度的震驚和驚駭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有大顆大顆的淚水從大張的眼角接連不斷地滾落下來,斷了線一般,化為珍珠散了一地。 其實相對于方才的手掌而言,直徑略小的手臂已算不得可怕,但是深諳此道的李承威又怎會輕易放過嵐懷? 嵐懷感覺到那只深入到極限的大手在一點一點的張開,由拳頭漸漸恢復(fù)成放松的狀態(tài),再慢慢地向著更為駭人的程度擴張。 肚子像是被撐裂了一樣,劇痛從沒有一刻停歇,本已痛到麻木的神經(jīng),因為這新一輪的折磨而再度被喚醒。 雙腿顫抖得幾乎要跪不住,嵐懷拼命地掙扎,然而因藥力而綿軟異常的肌rou卻根本無法凝聚起一絲力氣,嵐懷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被釘死在解剖臺上脫水瀕死的小魚,除了等待著被開膛破肚、被徹底玩壞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再也無力壓制,在絕望到達頂峰的那一刻,凄慘的悲鳴糅雜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終于沖破咽喉,響徹整個暗室。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第一聲慘叫發(fā)出的時候,李承威立刻便終止了繼續(xù)擴張的動作,他將手掌收回成拳頭狀,一點一點慢慢地向外拔出,當小臂盡數(shù)退出,而拳頭還卡在嵐懷體內(nèi)的時候,李承威停了下來。 “說出我想知道的,不然,剛才的那些,我會讓你再經(jīng)歷一遍?!?/br> 沒有回應(yīng),身下的軀體仿佛死去了一般,連顫抖都消失了,只有仍舊淚流不止的雙目和微弱呼吸間在冰涼地面上凝成的水汽能夠證明他還是個活物。 李承威終于絞起眉心,有些擔(dān)憂地探了身子向前,用手背輕輕地拍了拍嵐懷濕漉漉的臉頰,然而已經(jīng)被劇痛折磨到崩潰的人只輕輕顫了顫睫毛,便再沒了反應(yīng)。 確定他還醒著之后,李承威不易察覺地松了口氣,壓下心頭那抹難言的復(fù)雜情緒,將剛拔出的手臂又狠狠向內(nèi)捅了幾下,終于換來幾聲痛苦而悶沉的嗚咽。 “別裝死?!?/br> 冰冷而無情的話語昭示著拷問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于是這三個字也成了如有實質(zhì)的酷刑,嵐懷怕冷般地瑟縮著被汗水濕透的身軀,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聲久久未曾停歇。 “李承威……”許久之后,嵐懷終于開口,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帶著深深的疲憊,縱然十分微弱,卻叫李承威心頭一動,但緊接著,嵐懷輕輕地吐出一聲氣音,聽起來像是慘笑,他緩緩地合上雙眼,而后仿佛氣力不濟般,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唯有雙唇艱難地開合著吐出無聲的喃語,可縱然是這樣,通過唇形,李承威依舊辨別出了嵐懷想說的話。 他說:“你殺了我吧……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