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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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覺得他的女朋友可能有點……奇怪? 啊,也不是說她不好,就是他總覺得她跟自己所認(rèn)知的不太一樣…… 她非常喜歡……嗯……把他抱起來親。 其實沒什么的,但是有時候他總會感覺到違和感。 比如此刻他正坐在課桌上,她把他的腿纏在她的腰上,然后一手?jǐn)埶难皇謮核暮箢i,像某種野獸在圈示自己的食物,明明眼神里還帶著女兒家的羞澀,身子也比他弱小許多,但他就是萌生了一種無法抗拒的被壓迫感。 “你真是……” 他抿了抿嘴,略有些熱的唇上還被她輕輕的吮吸著,腰上不斷發(fā)熱的撫摸讓他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腰。 “總感覺咱兩好像換過來一樣?!?/br> 她仿佛沒聽到一般,臉埋在他的脖頸里深深嗅了一口,然后低了頭去開始吻他的鎖骨,如同螞蟻攀爬一般的癢意從胸前密密麻麻的傳來,他忍不住顫了顫。 “你不喜歡嗎?” 她吻的更用力,甚至發(fā)出了嘖嘖的水聲,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他幾乎感覺到臉都要燒起來了,身子卻對于這種撩情的親吻無法抵抗,只能示弱般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希望她輕一些。 “也不是……哈……就是有點不好意思?!?/br> 這種赤裸裸暴露于她面前的堪稱柔弱一般的姿態(tài),總是會讓他感覺到從靈魂深處流露出的羞恥感。 她會不會覺得他沒辦法保護(hù)她? 會不會覺得他太過軟弱而厭煩我? 那些女孩子看起來都比較喜歡男孩子活潑霸道一點。 他這樣……真的會讓她喜歡嗎? 他不清楚,但他知道,他永遠(yuǎn)都拒絕不了她的所有要求。 “你又發(fā)呆了,阿月?!?/br> “抱、抱歉……啊!” 他有些愣的低下了頭,對上了她氣鼓鼓的眼睛。 “阿月再走神我就繼續(xù)咬你了?!?/br> 說著她警告般的含上了他的乳粒,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衫早已被她解開大半,而她正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做、做、做著…… 大腦轟的一下炸開,這下連身子都熱起來了,他又羞恥又無措的看著她伸出紅潤的舌頭包裹住那小小的乳粒,像是舔著一顆還未長大的種子,一下一下,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施土澆肥,把它變成紅彤彤圓滾滾的果實,顫巍巍的等待著被她一口吞掉。 “!” 乳粒被溫暖的口腔整個吞沒,她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胸前的感覺陌生而又奇怪,他甚至生出了一種仿佛要被吸出點什么的想法。 這太奇怪了。 他控制不住的彎下了腰,將她整個攬在自己的懷里,眼睛里不自覺溢出了點點濕意。 是因為在教室的原因嗎?雖然放學(xué),但并不能保證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正在做著這種荒唐事的他們,所以才會這么敏感嗎? 他有些驚慌又有些興奮,胸膛上的感覺又酥又麻,他想推開她,扣在腰上的手卻不肯給他后退的余地,只是在腰側(cè)輕揉,他便軟了身子,失了力般淪陷在她的手里。 他無奈咬著唇,卻依舊無法阻攔從凌亂呼吸里所掉出的低低呻吟,她似乎聽到了,低低笑了聲,他緊張的蜷了手指,于是下一秒rutou就被更加大力的吮吸著。 真的……哪里都不對勁了…… 等到她終于恩賜般的停了下來,衣服已經(jīng)濕噠噠的貼在他身上,活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你真好看。” 她滿足的親了親他嫣紅的眼尾,真心實意的夸贊著被情欲沾染的他,手卻制止了他想要合攏衣服的動作。 “阿月~?!?/br> 她嬌聲喚著他,像極了撒嬌賣萌的貓咪,可他卻覺得那張無辜的皮下是一只兇猛的野獸,因為可口的甜點而放松愉快,饜足的逗弄著手心里一無所知的食物,思考著下一次該從哪里下口。 他逐漸敗下陣來,眼睜睜看著她又咬上了另一側(cè)乳尖。 同樣的折磨,同樣的快感。 真實的猶如虛假一般,在這場并不激烈的戰(zhàn)事中,徹底將他侵占。 也許早就無法反抗了,他想。 胸前的刺激逐漸變得平緩,他低低喘息著,雙腿支撐不住的滑了下來,又被她拉了一條腿搭在臂窩里。 “阿月這么快就沒力氣了呀~” 略帶調(diào)侃的輕笑讓他有些耳熱,緊接著紅腫的果粒便被輕輕咬了一口,他吃痛的瑟縮了一下,忍不住低頭去看,正好看見她唇邊一條牽連在他rutou上的銀絲,那絲越來越細(xì),越來越透明,在空中搖搖欲墜,最終不堪重負(fù)的從一點斷裂,留在了他泛著水光的rutou上。 他瞳孔微顫,又去看她,夕陽透過窗邊在他們的前方落下長長的光影,伴隨著幾聲蟬鳴,桌上打開的課本被風(fēng)吹的沙沙作響,飄散出幾縷淺淡的印刷味,而她逆光而立,如貓般的圓眼閃著細(xì)碎的光芒,她探出粉紅的舌尖舔過自己水潤的唇,然后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綻放了一個笑容。 ‘美味至極。’ 他看到她這么說。 “……” 他緩緩的,用手捂住了臉。 “阿月?” 低低的啜泣讓女孩一下子無措起來。 “怎么哭了啊,是我弄疼你了嗎?” “對不起啊阿月,那我們現(xiàn)在回家好不好?” 他搖了搖頭,卻依舊一言不發(fā),女孩更加慌亂,卻不知該怎么做,只能將他抱在懷里一下一下?lián)嶂暮蟊场?/br> 啜泣聲很快小了下去,偶爾響起幾聲抽噎。 他知道自己很莫名其妙,所以他把臉深深埋在女孩頸窩里不肯出來。 ‘因為覺得太過羞恥所以哭了’這件事他這輩子死也不會說的。 所幸女孩并沒有詢問到底的想法,只是輕輕拍著他的背,偶爾側(cè)過頭來親一親他的脖頸。 她過于溫柔的安撫讓他感到了些許羞愧,他有些難受,耳側(cè)因為她的親吻而越發(fā)guntang,甚至于身下的欲望也徹底抬起了頭,硬邦邦的將褲子頂了個帳篷。 他不知道她發(fā)現(xiàn)沒有,他蹭了蹭她的頸,將熱騰騰的臉露了出來,然后彎腰離得她遠(yuǎn)了點,但是……他不知道該如何解決,以往他都是靠自己平緩的,可現(xiàn)在,她的每一下觸碰都讓他覺得難耐萬分。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手指糾結(jié)的纏著她的衣服,他想暫時推開她,可他又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而且他并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 但是……但是…… 就在他糾結(jié)萬分的時候,窗外忽的來了一陣風(fēng),那凸起的、敏感的rutou被冷風(fēng)毫不留情的吹過,他猛的打了個顫。 “還好嗎?” 于是沒來得及阻止的,她松開了他,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他。 他緊緊抿著唇,雙手搭在她肩上,假裝沒事的搖了搖頭。 他覺得自己可以掩飾過去。 但是他緊張的并上了腿。 “……” 他死死抿著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似乎想安慰一下他,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偏過頭笑出了聲。 他又哭了。 …… “好了好了~阿月別哭了嘛~” 他覺得自己真的已經(jīng)無所畏懼了,所以當(dāng)她笑著在他耳邊說“我來幫你好不好?”的時候,他只是臉上一熱,在她已經(jīng)不容抗拒拉扯他褲子的時候沉默的點了點頭。 隨著皮膚的暴露,她注視的目光就顯得越發(fā)清晰,特別是當(dāng)那只溫?zé)岬氖终聘缴蟻頃r,他一度覺得呼吸暫停。 欲望并不是一個好詞語,他渾渾噩噩的想。 他覺得那更像是一種人們淪陷世俗,甘愿放縱逃避的借口,可每個人都避無可避,似乎欲望已經(jīng)成為了理所當(dāng)然。 為什么呢?明明所有人都知道那不過是披了光鮮亮麗的外表,只要稍加忍耐,就能看到它腐敗而又破爛的一面。 到底為什么每個人都似乎變得無能為力了? 而他……也是如此嗎? 他有些搞不清楚了,快感攀登頂峰的刺激是那樣強烈,身體,大腦,似乎都被吹上了云霄,空空蕩蕩的落不到實處。 他只能緊緊抱住她,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把自己的全部抵押在她的身上。 “重要的從來不是欲望,而是能帶來欲望的人?!?/br> 他突然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 “阿月?阿月?” 耳邊的低語漸漸讓他回了神,身體還殘留著些許疲乏的倦怠,她吻了吻他,伸手將他被汗打濕的碎發(fā)整理了整理。 “喬喬?!?/br> 一開口他就忍不住咳了咳,嗓子沙啞的好似說不出話。 “嗯?”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對上她的眼睛,躊躇一秒后還是選擇窩在了她肩上。 “你可以……”他紅了耳朵,聲音極小的湊近她。 “做、做你想做的事。”他能感覺到她愣了愣,他咬了咬唇,心一橫。 “就像、就像你電、電腦上的那樣……”他咽了咽唾沫,看著她逐漸紅了的耳垂,感覺越發(fā)羞恥,最后幾個字幾乎要消聲滅跡了。 “我清理過了。” 他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那視頻上寫的是他的名字,只是他好奇點開了而已…… “真、真的嗎?” 她聲音顫抖,興奮卻又不敢置信,小心翼翼的再次詢問他。 他被羞恥的說不出話,紅著臉幅度極輕的點了點頭。 “阿、阿月,我我我真的可以!你真、真好,我好喜歡你!” 她有些語無倫次,手臂緊緊的抱著他,聲音里隱隱帶了哭腔。 心臟暮的軟了下去,他也緊緊回抱住了她。 “那,那我開始了,阿月?!?/br> 一段溫情的安靜時光過去,她輕咳了一聲,將他往后抱了抱。 他臉一熱,順著她的力道身子后斜,雙手撐在兩邊,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將身子完整的打了開來。 看著她默默吞咽的小動作,他腦子里忽的蹦出了個詞——勾引。 他在勾引她,而她抵抗不住。 他想起了那個視頻,咬著嘴唇,抬起光裸的右腿,用小腿輕輕蹭著她的腰,在對上她的視線時羞澀的低垂了眼眸。 “阿、阿月……”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臉頰紅的像是個蘋果,眼神卻越發(fā)光亮,伸出手來扶著他的腰,分外迫切的吻上了他。 他被這個滿是侵占意味的吻迷了心,連她伸入股間的手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一截手指試探的插了進(jìn)去,他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了他們即將要做的事。 他微微喘氣,低頭稍稍瞄了一眼,大張的雙腿間只能看見她纖細(xì)的手腕,其余的都被遮掩在衣服下面,但身體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的存在。 說實話,挺、挺色情的。 是讓人耳紅心跳的感覺,尤其是當(dāng)那截手指又往里進(jìn)了一點的時候,‘他正在把她吃到身體里’的這個想法就變得更加具體了,以至于他能感覺到剛剛平復(fù)的情欲又上涌了起來。 而且她真的好會,他只是稍稍走神,喉結(jié)就被她含在嘴里用舌頭來回挑逗著,腰上的手也從衣服里伸了進(jìn)去,在他敏感的皮膚處細(xì)細(xì)撫摸,就連屁股她也能用空閑的手指時不時揉捏上兩下。 全身上下都成了她手心里的敏感點,甚至于那里面,也變得格外奇怪。 不知道她從哪里學(xué)到的,進(jìn)去以后她反而不著急了,只是用手指好奇的戳戳點點,那處本就敏感,一戳就反射性的收縮,層層疊疊的不肯讓她玩弄,她偏偏好似要將那皺褶給碾平,直叫腸rou乖乖的放她進(jìn)來。 前面得了教訓(xùn),后邊就更加緊張,可她偏要將每一處都探個究竟才肯在進(jìn)一步,就像是一個旅游漫步的行者,非得將每一處都觀賞夠了才肯去下一個景點,直將深處吊夠了性子,在誠惶誠恐中產(chǎn)生了終于等到的放松感,緊緊的含著手指,討好般的蠕動著,好讓它快快結(jié)束那磨人的旅途。 “……嗚……” 他仰起頭,有些受不住的咬住了手背,淚光閃閃,明明灌腸的時候并沒有什么感覺的,頂多就是想要排泄的感覺更大了些,哪里還有她這些彎彎繞繞。 整個人都要被她玩壞了。 “阿月……你真的好敏感啊……” 她驚嘆的聲音引得他有些茫然,淚眼朦朧間,他看見她舉在他面前的手指上仿佛沾了一層黏液,隱隱泛著水光,他眨眨眼,終于把那比水還要黏稠一點的液體看了個清楚—— 電光火石間,他想起了那只本應(yīng)在他身體里的手指。 而她好似以為他沒反應(yīng)過來,將手指離他更近了些,甚至用兩指捻了捻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絲,特意解釋道。 “阿月,你后邊流水了?!?/br> 死一般的沉寂。 后知后覺的,她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阿月啊……我不是故意的,哎哎哎別哭別哭!” “沒事的沒事的!是我太過分了!我的寶喲,來抱抱來抱抱?!?/br> “哭太多對眼睛不好,咱不哭了哈阿月……” …… 那天夕陽西下,那天晚風(fēng)微涼。 那天他……他……他…… 他死了算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