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出道就退賽了啊2
書迷正在閱讀:女孩兒、被世界拋棄的少女之中學(xué)生性奴隸之瑠奈的絕望日常、穿越后我成為了神棍、拯救墮落主角、唐僧和老鼠精新話、【雙】小獅子與他的鬣狗們、鎏蘇、[GB]書名不重要、悲歌、專治不服(強受合集)
4. 姚遠卿其實困的很,本來拍中插廣告的甲方就挺事兒媽的,單單一個鏡頭,就因為甲方想看不同的效果,所以反復(fù)重來了好幾十次,再加上姚遠卿自己脾氣也挺犟,你不說OK我就一直重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別他媽一副不樂意的受氣包樣子,不情不愿的,好像是他自個上趕著拍廣告似的。 就這么和甲方差不多耗了一整天,直到快傍晚才被放了回去。 噢,還正好抓到小沒良心的準備背著他跑路。 加上晚上因為換了房間,他還干了兩人的活,又是鋪床又是套被子的,吃晚飯的時候還要給小少爺姜榕把菜里的胡蘿卜全挑出來,跟人全職保姆一樣,是真的又累又困。 只是姜榕半夜,這偷偷摸摸伸進被窩的手,給他一下摸清醒了。 姚遠卿知道,姜榕他自己平時是感覺不到自己有多勾人的,平日里輕輕巧巧撒的嬌,那些容易讓人誤會的舉動,在你望過去的時候,他還是會用那雙清澈的眼睛,一臉無辜的望向你,就好像你腦子里那些見不得光的想法都是自作多情似的。 是的,就是這種姜榕習(xí)以為常的小動作,尤其是在晚上,總有點偷情的感覺,這見不得人的動作實在讓他難以自制。姜榕帶著些微涼意的手指,就是輕輕柔柔的攀附了上來,調(diào)情似的握住他的胳膊上下晃動,這讓姚遠卿甚至有了些控制不住的非分之想。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 這人抓著個胳膊有什么好摸的,怎么不再他媽往下摸索摸索,下面的東西才著急要他來擼的好不好。 姚遠卿裝作不經(jīng)意的翻了個身,左手一把握住姜榕伸進他被窩的手背,以此為紐帶把姜榕往自己身上狠狠一拽,右胳膊則跟著直接把姜榕圈進了懷里。 “行啊,你要聊什么?!彼诮诺亩叺吐曊f道,溫?zé)岬臐駳鈺崦恋膫鬟M了那人的耳朵里,他看著姜榕小巧的耳朵在他的注視下,從冷白變到微微泛著粉紅色,甚至還抖了抖,真是乖的要命。 好他媽可愛,姚遠卿心想。 而此時此刻的姜榕就有點懵逼了,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 雖然兩人之間仍然隔層被子,但自己怎么就突然跑人家懷里了? 姜榕心里產(chǎn)生了深深地疑惑。 不僅如此,姚遠卿說起話來也奇奇怪怪的,明明也是小聲貼在耳邊說話,但莫名就有些色情的意味,姚遠卿壓低的聲音在夜里聽起來顯得格外的有磁性,這人好適合去搞黃色哦。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聲音這么適合唱RAP啊。 姜榕覺得有些熱,不舒服的扭了扭,尤其是放在被窩里的那只手還被姚遠卿緊緊握著,姚遠卿本來體溫就高,握的他手心都要出汗了。 他就勢擰住姚遠卿的左手,不樂意的開口道:“你別靠這么近啊。” “熱死了?!?/br> 拜他的福,撒嬌似的聲音讓姚遠卿感覺下面更硬了,漲的實在是有點疼,可懷里人還在不安分的鉆來鉆去。 “要聊什么就說,不說睡覺,大半夜折騰什么,別老他媽亂動。”在姜榕看不到的地方,姚遠卿瞳色逐漸變得暗沉了下來。 姜榕立馬安靜了,他慫,實在是姚遠卿聽起來有點起床氣,平時也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于是他委屈巴巴的開口:“就是想問問你,怎么也降到D班來了嘛?!?/br> 5. 有些人說起話來,那撩人的調(diào)子里都是帶著鉤子的,舌頭稍稍一卷,就是句繞了幾彎的浪,軟軟膩膩的湊上來,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姚遠卿見多了這種人,本身他自己皮相長得就好,而后收養(yǎng)他的家庭也不差錢,于是狂蜂浪蝶從他英俊相貌初次顯露后就紛涌而至,他早就對這種膩膩歪歪的撒嬌免疫了。 偏偏姜榕不一樣。 嚴格說起來,姜榕算不上那種特別艷麗、或者魅惑的長相,正相反,雖然他人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在男團里已經(jīng)不算小的年齡,看起來卻還是有些尚未褪盡的嬰兒肥。 但可能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溫和且沒有攻擊性的美反倒更討人喜歡。 姚遠卿只感覺這人就是順眼的很,眼角微微下垂的小狗眼,棱角不夠分明但看起來依舊軟嘟嘟的臉蛋,以及撒嬌時不自覺上揚的語調(diào),明明看起來是個沒人黏著就不能活的,平日里卻總是一個人擺著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他說起話來總是漫不經(jīng)心中帶著半分嗔怪,仿佛在人心上輕輕巧巧的撓。 于是讓姚遠卿一見鐘情,而后心心念念了有三年之久。 可姜榕卻什么也不記得。 他像是第一次見面似的,和對所有人一樣,奉送了姚遠卿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落落大方的對著他做自我介紹。 甚至連他的名字都記不住。 但姚遠卿控制不住的仍舊粘了上來,姜榕初評級B,那他就頂撞評委。初評級里狂妄自大的發(fā)言讓他順理成章失去了A,最終和姜榕進了同一個宿舍。 姜榕小考的時候姚遠卿就站在門外面,他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能隱隱約約聽到些許評委們不滿的聲音。 出來后他問姜榕:“小考結(jié)果怎么樣?” “挺差的吧?!苯胖粵]心沒肺的對他笑:“我后半截全忘了,就站在那亂扭,哇你是沒看到評委的表情,要是有根桿在那我肯定已經(jīng)被趕出來了?!?/br> “…那估計要降級了?!?/br> “降就降唄,等后面看我逆風(fēng)翻盤也挺好的哈?!?/br> 說完姜榕還有那么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撓著頭對他笑:“沒辦法啦,我是真的沒什么舞蹈基礎(chǔ)。你能不能教教我呀?!?/br> 他垂下眼瞼,隨口應(yīng)了聲。 于是在之后的個人小考里,姚遠卿卡著點到了副歌部分就開始自由發(fā)揮,最后一分鐘甚至全程站樁,明目張膽的對口型,就是不出聲。 把那位在初評級就不喜歡他的評委氣的更慘了。 他不在意被人說吃老本,耍大牌,看不清自己的地位就亂來。 這些指責(zé)也好,辱罵也好,都和他無關(guān)。 他只在乎姜榕,他只想和姜榕在一起。 姜榕是他一個人的寶貝,他怕一會沒盯著,姜榕就被別人給拐跑了。 姚遠卿最后也沒和姜榕說,到底為什么他也從B班直接下降到D班,姜榕猜了許久,從有人潛規(guī)則占了他的名額、到小考的時候偏偏就姚遠卿的無線麥沒聲音。 風(fēng)格之多變能出書了, 姚遠卿聽著姜榕嘀嘀咕咕的聲音,起初還應(yīng)幾句,到后面愈來愈困,于是他直接一把摟過姜榕,徹底把人給摁懷里。 世界終于安靜了。 6. 一公分組的時候鬧出了事兒,節(jié)目組火急火燎還送了人去醫(yī)院。 本來來參加選秀的就都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個個都是炮仗,平時在鏡頭下就都是憋著火的,但凡有個火星子就能當場炸了。 這不,節(jié)目組一個不留神沒看住,姚遠卿和人打起來了。 對面打架那人背景應(yīng)該和姜榕差不多,約莫也是家里人塞進來的公子哥,只是各方面實力都差了點,從初舞臺到小考八風(fēng)不動的F班選手,改賽制對他沒半點影響,位置坐的還是挺穩(wěn)當。 據(jù)說那人的人設(shè)還和姚遠卿撞了車,都是高校不良少年的打扮,身高也差不離,剛來訓(xùn)練的時候還有人把他倆叫錯的。 但姜榕覺得兩人算是天差地別,那人整天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看誰都不順眼,一腦袋綠毛耀武揚威的頂頭上,來訓(xùn)練以后就惹了不少事,看上哪個訓(xùn)練廳別人都得給他讓位,張口閉口都是要讓誰誰淘汰,一點沒自個還在F掙扎的自覺,口氣大的就和贊助商是他家的似的。 活脫脫一個到處找事的地痞二流子,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樣子,姜榕心想。 和姚遠卿這種也就是面上冷,本質(zhì)是個鋪床大寶貝的乖巧工具人差遠了。 后來姜榕順口聽周圍人說了幾句,那小子叫孟燁,家里估計在他來之前說了點不該說的,所以他心里門清哪些是投資方看好的人,從一開始就可著勁的往那幾個邊上蹭鏡頭,姚遠卿這種一開始就被投資商叫去拍中插的自然也在他目標范圍內(nèi)。 兩人打起來的時候姜榕正好被導(dǎo)演叫走拍備采去了,沒看著是怎么回事,一個同是D班的小男生挺熱心的跟他說了幾句,好像是因為分組問題。 這一季的一公是自由分組,每組10個人,抽簽輪空的那位則直接晉級。姜榕沒那好運氣輪空,這幾天和姚遠卿磨合了幾回,估計就和姚遠卿、還有之前B班的那幾個老熟人一起。 就是沒想到橫插了個孟燁進來,孟燁那邊自己有手段,找了幾個人捧他當那組C位,要來個靠著努力逆天改命的劇本,就是這劇本里還得帶上姚遠卿。 孟燁的意思應(yīng)該是他倆雙C位,造型雙生子來個震撼點的開場,帶上姚遠卿自己本來就有的熱度,肯定一公第一沒跑了。 姜榕聽人說到這的時候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孟燁這臉皮真的厚,蹭人熱度還能說的這么清新脫俗跟幫人忙似的,還是他厲害。 反正后來就是姚遠卿沒答應(yīng),惹著孟燁那張揚跋扈的少爺性子,接著不知道孟燁捂著無線麥跟姚遠卿說了什么,總之把人給徹底逼火了,姚遠卿一把扯了無線麥,手里握著麥就往孟燁臉上砸,等周圍人反應(yīng)過來趕緊扯開倆人,姚遠卿手里麥都裂了。 于是攝像機里看到的就是姚遠卿先動的手,倆人打架前到底說了什么是一點沒錄上。 “搞不好這次姚遠卿要直接退賽了?!蹦切∧猩野芍?,下巴昂起往這次冠名商logo那嘖了兩聲:“孟燁他爸就是大金主,這次肯定要鬧大,說不定還要買波熱搜蹭完熱度再讓姚遠卿走?!?/br> “這樣嗎?”姜榕面色扭曲的點了點頭。 神他媽孟燁親爸就是冠名商,這破節(jié)目最大的金主不就是他發(fā)小嗎,他發(fā)小什么時候有兒子了??? 姜榕扭頭回了備采室,一腳踹開他發(fā)小在備采室留的暗門: “不孝子出來!我什么時候有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