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先生的誘惑
梅可媚回到房間,只覺得越來越精神了,花架下的那段在在她腦海中來回播放,穿插著阿琳管家的面容,她眼神迷蒙,卻如鉤子般勾著你心顫,微啟紅唇吐出纏綿的呻吟······ 她像是有魔力般,越是不想去想,越往你腦子里鉆。 她莫名的想到抽獎下的評論:樓主還年輕,公館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邀請函寄我,我替你! 才第一天,她就控制不住,后邊該怎么辦。但想想信封中最后寫著:如果一直潔身自好,經(jīng)過七天后,她會擁有一份驚喜大獎!她還是起身換了條內(nèi)褲,期間拿著剛買的按摩棒自己解決了把。 第二天早晨八點,梅可媚收拾完前往大廳準備吃早飯。是阿琳管家去接的她的,一路邊介紹邊領(lǐng)她到了餐廳,三米長的餐桌前空無一人,她是這里唯一的客人。 阿琳引她坐上主位,主位餐盤上放著餐單,餐單上中式西式菜種應有盡有,她挑花了眼,最終決定簡簡單單來份面條吧。 很快主廚帶著廚具來到餐廳為她現(xiàn)場制作,梅可媚看到主廚她震驚了,面條是很普通,這廚師可一點不普通,主廚是個擁有一頭金色小卷發(fā)的西方人,他眉目深邃,有一雙如天空般清透的藍眼睛,像極了她心愛的五條老師眼睛。 他的相貌并不完全是她震驚的點,震驚點是,主廚沒穿衣服! 他渾身上下僅又一條白色連體圍裙,胸前兩顆粉紅的點在動作間若隱若現(xiàn)。明明是很正經(jīng)地在做飯,可卻又又又是那么的色氣! 面條很快做好了,他親手端來,然后······ 梅可媚發(fā)誓她真沒想這樣,她只是想去接面條,誰能想到他中途變路線,面條的湯大半被灑出,潑在了廚師帥哥的圍裙上,面條湯就像皮擦,水過之處圍裙全變透明了,腹肌塊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到一條帶著少許黑色陰毛的人魚線消失在圍裙下。湯水撒了挺多,還在順著圍裙往下滑,梅可媚的眼睛盯著下滑的湯水移不開了。 “噢,天吶,我的甜心,真是抱歉,燙到你嗎?” “沒,沒有?!?/br> “那真是太幸運了,你是否需要再來點小點心,讓我為您重新做一碗?!?/br> “沒事沒事,再加點湯就行?!泵房擅男奶蹚N師,不過,在看到廚師露出皺眉表情她又匆忙補充道:“不過你堅持的話,我沒意見?!?/br> 廚師朝她眨了眨他的藍眼睛,笑道:“只有完美的作品才能配的上你,不是么?!?/br> 梅可媚笑了笑,沒說話,她的腦子快被迷暈了,沒腦子應付他的話。 廚師端著面條回工作臺。 眾所周知,圍裙后邊沒有布料,僅靠兩根繩子束緊,廚師這件也不例外,所以他一轉(zhuǎn)身,身體完全展露在梅可媚的視線下了。 公狗腰,小翹臀,居然還有腰窩! 該說不說,該有的不該有的他全都有,而他走動中,兩腿交叉的間隙里可以隱約看見個又粗又長的陰影。恩,他本錢看來也是非常非常有實力。 梅可媚視線難以從他的身上移開,‘咕嘟咕嘟’大口喝下手里握緊的杯子里中的牛奶冷靜。 第二碗面很快就好了,金發(fā)廚師揚著燦爛的微笑端上桌子,梅可媚猝不及防和他的視線對上,慌忙移開眼,不過她也沒錯過,他胯下?lián)纹鸬拇蟠笠粠づ瘛?/br> 面條很勁道,湯底也很鮮,但梅可媚的注意力完全被它的制作人吸引住。說起來廚師先生什么都沒做,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吃飯,可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總感覺他的存在好強烈,讓她的眼神忍不住瞥向他。 “我吃完了。”梅可媚匆匆放下碗筷,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誰知道廚師拉住了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擁進懷里:“甜心,是面條不合你的口味嗎?” 梅可媚的內(nèi)心在尖叫,廚師只罩了圍裙,她能感受道廚師灼熱的體溫透過衣物撫上她的肌膚,那點衣物的間隔近乎沒有,與女生完全不同的身體和她貼在一起,結(jié)實又火熱的軀體讓人著迷。但她面上卻是一派鎮(zhèn)定:“沒有,很好吃,我減肥而以?!?/br> “不不不,你不知道你的身體有多美,根本不需要減肥?!边呎f廚師先生的手邊沿著她的曲線移動:“該有rou處有rou,該瘦的地方瘦,上帝為你打造了一副完美軀體!” 西方人直白的夸贊讓她承受不住,僵住身子道:“謝、謝謝?!?/br> “你真可愛,甜心?!睆N師先生在她耳邊呼著氣笑道:“愿不愿意讓我為你專門做道菜,去房間,我單獨給你做?!?/br> 低沉的聲音伴著熱熱的氣息吹向耳朵,酥酥癢癢的,像在做一場耳朵馬殺雞,梅可媚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不習慣地側(cè)了側(cè)頭,但隨后她的耳垂便被包裹進濕濕熱熱的地方,一聲呻吟脫口而出,呼吸也急促了幾分。他又是吮吸又是牙齒輕咬,直把梅可媚刺激得渾身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 廚師先生環(huán)住她的腰,支撐她不倒。他抱她就像抱著一團棉花一樣,軟乎乎的,裸露的肌膚非常細膩,如玉一般,手黏在上,就再不舍得放開。 梅可媚不舒服地扭了扭,有個yingying的東西,硌著她的后腰,環(huán)著她的手驟然收緊,硌著后腰的東西感覺更明顯了,是條狀的,她腦子里忽然意識到這是什么,身體都僵硬了,長這么大,性經(jīng)驗是有的,但和男人這么親密接觸是第一次,之前她只是自己一個人玩玩。 廚師先生越摸越用力,梅可媚穿好的衣服已經(jīng)亂的不成樣,她仰著頭,廚師先生埋在她的脖頸中,啾出一連串的草莓印,帶著水聲的‘嘖嘖’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