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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落下了車,站在家門口,嘆了口氣,他果然又硬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屋里一片黑。 他從地毯下掏出了鑰匙開門。 [不在家嗎?]溫落喃喃道。 他消失了整整兩天,他們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 溫落環(huán)視一圈,也不想開燈了,將買來的豬蹄隨手丟在桌上,打算去洗個澡。 該怎么道歉呢? 該怎么解釋呢? 溫落擰開了熱水,他靜靜地思考著,難道說我家里人懷疑我精神有問題,把我抓去精神病院了? 這個理由怎么聽怎么蹩腳。 自從跟兩人建立起關(guān)系后,他們就在他家修建了個地下室,調(diào)教他用的地下室...... 溫落見自己直挺挺的yinjing,將手指伸進了yinjing下面的小洞。 他一只手撥動著陰蒂一只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動了起來,他輕咬著嘴唇,這副早就被調(diào)教的敏感的身體經(jīng)不住多久就潮吹了,而他的yinjing還硬著。 啪——的一聲—— 臥室燈亮了。 [我還以為家里遭賊了呢。] 是故晚的聲音。 [原來是我們的小奴隸回家了]故晚清脆的笑聲讓溫落直哆嗦。 溫落關(guān)掉水,赤裸著身體走了出去。 [過來。]故晚坐在床上,一臉調(diào)笑的盯著他,興許是出去有事了,長發(fā)都扎了起來。 溫落聽話的跪在故晚腳邊,濕漉漉的頭發(fā)正往下滴著水,室內(nèi)的氣溫很低,溫落沒敢動,盡管他已經(jīng)冷得心顫。 雪錦沉輕皺著眉,去開了空調(diào),還給他吹干了頭發(fā)。 [下次,不用給我買,我不喜歡吃這些。]雪錦沉摸了摸溫落的頭發(fā),溫落點頭,知道他是說桌上的豬蹄。 [干嘛啦,小奴隸的心意,我吃好了。] 溫落自己有個毛病,不愛吃飯,就喜歡吃一些路邊攤,被雪錦沉說了幾次后,他這次是對這些徹底沒有了食欲。 [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雪錦沉的睫毛很長,眼神中透露著嚴肅與溫柔。 雪錦沉就是這樣一個人與故晚不同,故晚性格張揚且驕傲,錦沉?xí)芙?、限制他。比起故晚,他更怕雪錦沉生氣,越是溫柔的人,對他的懲罰越狠。 溫落沒辦法解釋,他沉默著,相比懲罰,他更害怕這兩個人知道他的這些秘密,被拋棄,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雪錦沉倒是詫異了,溫落平時聽話的緊,他一般不會罰他。 故晚的腳踩在溫落的yinjing上,力道時輕時重,令溫落一僵,渾身顫抖了起來。 [呀,兩天不見,小奴隸氣勢倒是長足了。] [主人,我......] ——啪 [我準你說話了嗎?]故晚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淡。 作為一個dom,自己的sub經(jīng)常消失,一聲不吭,這已經(jīng)是在挑戰(zhàn)他的尊嚴了,可偏偏他是那么的喜歡他。 溫落舔了舔口腔,鐵銹的味道,這巴掌打得真疼。 [賤狗,才被打了一巴掌就挺得這么高,離開我們你能活得下去嗎?嗯?說話。] [活不下去,我時時刻刻都在煎熬,主人,我好想您們,想到快要瘋了。] [哦?是嗎?我怎么看不出來。] [對不起,主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溫落低低抽泣,他的內(nèi)心飽受著折磨,還有什么比他們更重要? [落落,乖,別哭了。]雪錦沉安慰著溫落,輕柔的摸著他臉上的淚。 [落落,來。]雪錦沉將手里的鏈環(huán)套在了溫落脖子上,收緊留下一點點空間讓他呼吸,雪錦沉牽著他來了地下室,他爬到了洗浴室,這是規(guī)矩,時時刻刻保持干凈。 故晚的長發(fā)被放了下來,他站在洗浴室,手里拿著灌腸用的灌腸器,他抬起下巴,命令道:[抬高屁股。] 溫落撅起了屁股,他有足足一米八七的身高,故晚比他矮了五公分點,所以極其不喜歡溫落在自己面前站著,只允許他跪著。 故晚戴著手套,倒了點潤滑劑給溫落擴張,冰冷的觸感讓溫落縮了縮屁股。 [小奴隸,你的洞口一縮一縮的,是在勾引主人嗎?] 溫落搖搖頭,他的嘴里被塞了雪錦沉的內(nèi)褲,淡淡的梨花香。 緊接著,溫落只覺得肚子漲疼,從平腹變得肚子圓滾滾的,像是懷孕幾個月的女人。 [不要亂動,漏了一滴,就加一百CC。]故晚給他的肛門里塞進了肛塞,才停手。 [小奴隸,沒有我的命令,射了出來,你知道后果。] 溫落點點頭。 [落落,站起來,扶著面前的扶手。]雪錦沉說的是他跟前的單杠,他的手被束縛著,沉甸甸的肚子讓他走路慢了些。 溫落借助著單杠的力,半趴著。 [落落,違背了主人的命令,就該受罰,記住,懲罰就是懲罰,不會讓你有快感。]雪錦沉沒有絲毫情感的聲音,讓溫落白了臉,這是雪錦沉第一次說要罰他。 [啪——] 溫落渾身一怔,是木尺。 還沒等他反應(yīng),他的臀部上又挨了一下。 [啪——] 是馬鞭,比上一下更疼。 [嗚。] 溫落只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他的腳上被上了鎖鏈,根本動彈不得。 溫落閉著眼,這是他該受的。 [這就受不了了?]故晚在溫落眼睜睜下脫光了衣服,故晚見自己已經(jīng)完全硬起來的yinjing,十分不滿,掐了一下,讓它軟了下來,隨后給自己套上了yinjing環(huán)。 溫落眼巴巴的看著他,想知道故晚想做什么。 故晚抽掉了他嘴里的內(nèi)褲,說:[我允許你叫出來。] [啊——] 溫落的屁股被抽出了艷紅的一條,這次是鐵尺,比前兩次的疼痛加倍了。 [溫落,從現(xiàn)在起,我會用木尺-馬鞭以及鐵尺抽你一百下,你自己記好,若是我讓你報出數(shù)字報錯,每錯一次,追加五下。] [主人——啊——] 溫落捏緊了手,他知道雪錦沉一旦叫他溫落,就代表著游戲開始,除非結(jié)束那一刻,他的規(guī)矩都不會改變。 [啪——啪——啪——] 雪錦沉保持著開始試驗的力度,才打了三十下, 溫落的屁股已經(jīng)紅腫發(fā)紫。 [嗚......主人......好疼,求您,求您別打了......啊?。?!啊啊??!] [報數(shù)。] [啊!??!主人!四十七!??!四十八!] 就算溫落求饒,雪錦沉的力度絲毫未減,冷著臉,繼續(xù)抽著眼看要出血的屁股。 [哭什么?小奴隸?知道疼了?你可知道我們的心有多疼。]故晚摸了摸他濕潤的眼角,他說的是事實,他晚上被溫落抱著睡習(xí)慣了,他離開的好幾晚都沒有睡著,這該死的賤狗。 故晚的指尖揉搓著溫落的yinjing。 [呃——] 不到一分鐘他粗大的yinjing就在故晚手中硬挺了,故晚在溫落的yinjing上倒了些許的潤滑油,輕聲道:[可能會不太舒服。] 下一刻,故晚就對準溫落的yinjing,坐了上去,雙手撐著墻,進去的一瞬間,令他舒服得抬起了脖子,戴上鎖精環(huán)上的鈴鐺也隨著他一動一動,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動著。 [啊——] 溫落發(fā)出長長的呻吟,屁股上的痛感仿佛化為了無數(shù)的快感,刺激得他險些射出來。 他不能動,只能看著故晚光滑的后背與潔白的屁股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這種情況下被支配的感覺讓他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溫落,報數(shù)。] [啊?。≈魅?!九十九!啊?。∫话伲?!] 雪錦沉果然在第一百下的時候停了下來,他看著艷紅的屁股,已經(jīng)被打到出血破皮,眼中的欲望一而再的升高,他一直很克制,對溫落,他下手已經(jīng)算很輕,唯獨這次,哪也找不到溫落。 雪錦沉抽掉了溫落屁股里的肛塞,流出來的臟東西并不是很多,他再次給溫落灌了新的,這一次流出來的是清水。 溫落在雪錦沉拔出肛塞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射了出來。 故晚不高興地扇了溫落兩巴掌,[沒用的東西。] [主人......對不起......] 溫落的淚珠還掛在睫毛上,那樣子別說多丑了。 [落落,站起來。] 溫落聞言直起身來,結(jié)果腳軟差點摔倒,被雪錦沉眼疾手快抱住了,[落落,還好嗎?] [主人,我還好。]雪錦沉又恢復(fù)了溫柔的常態(tài)。 溫落再次被綁了起來,雪錦沉冷淡的神情僅僅是看著溫落,就讓他的yinjing再次立了起來。 雪錦沉拿著鑲著鉆的木棒插進了溫落的尿道里,他的手法很嫻熟,雪錦沉若是想讓他痛,他一定不會有快感,若是想讓他舒服,那一定不會有半點疼。 嚴厲又溫柔,這么優(yōu)秀的dom是他的主人,溫落喜滋滋的笑了,早把抽他一百下屁股的事忘到腦后了。 [喂,小奴隸,不準你只看雪一個人。]故晚扯著他脖子上的鏈子,命令道。 故晚yinjing上的鎖已經(jīng)打開了,yinjing漲大了很多。 故晚開啟了小電流的跳蛋綁在溫落的陰蒂上。 [嗯......]溫落低吟。 [小奴隸,舒服嗎?流了那么多yin水。] [嗯......主人,舒服......] [誠實的小奴隸,獎勵你。] 溫落還來不及喘息,一前一后的洞被同時進入,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舒服得腳趾蜷縮。 [啊......慢點......主人......慢點......哈——] [你是叫哪個主人慢點,嗯?] [后、后面、慢、慢點,??!前、前面,太快了!!] [呵呵,雪,我們的的小奴隸真難伺候,究竟是要快點還是要慢點?] 溫落還想說什么,就被故晚吻住了,兩個人輪番親吻他,連他的呻吟聲都被親吻吞進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