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囚禁 (性器上鎖 黑犬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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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酒吧。 這次的拍攝讓黎里頗為滿意,作為甲方的尹一澄將慶功宴選在了h市最豪華高調(diào)的x酒吧,包了一整夜的場請大家盡興。 只是傳聞中,這家酒吧,也少不了尹家的股份。 一整日的拍攝暴曬下來,玖安忙得連水都沒顧得喝上幾口,到了終于收工的晚上十一點鐘,已是累的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本想婉拒,但卻被陳嬌一旁一句冷聲“真是好大的腕兒啊”擋了下來,只好昏昏沉沉的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酒吧。 凌晨三點。 酒吧中燈火璀璨,音樂大作。 玖安酒量不本好,輕易喝幾杯就上臉上的厲害,被劇組眾人在尹一澄的授意下一個輪流上來灌酒,此刻已是滿臉緋紅,纖長柔軟的眼睫上下眨動,眼睛已快要閉上。 尹一澄在圈子里卻是歷來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喝酒就宛如喝水一樣,至今只有她喝倒的人,還沒有能把她喝醉的人。 玖安朝后仰倚在卡座的沙發(fā)里,尹一澄坐在他身旁,長腿交疊著搭在另一條腿上,一手端著一杯威士忌,染了鮮紅色長指甲的另一只手有節(jié)奏的叩著酒杯,側(cè)身瞧著玖安好看清秀的臉龐。 “才喝幾杯,這就不行了?” 她笑著說。 玖安聽到聲音,似乎是忽然被驚醒,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連忙轉(zhuǎn)向她。一雙眸子卻似含了一汪水一樣,霧氣蒙蒙的: “你……” 她笑了笑,知道他意指什么,“酒精對我不起作用?!?/br> “要不是你說自己十七歲,我真是不相信你有這么大了。你看著就跟個孩子一樣。” 她說。 仰頭喝了一口酒,尹一澄道,“你是專業(yè)做模特?” 玖安坐起來,摁了摁額角,似乎是頭疼了起來,輕輕搖了搖頭,“我在上學(xué)……做模特是兼職賺學(xué)費的。” 他沉默了很久,在酒醉的作用下,低聲坦承道,“我家里…情況一直不是很好…我母親的病需要我掙錢?!?/br> “大學(xué)?” “嗯…” “開學(xué)大一?” “嗯…” 尹一澄往后靠在沙發(fā)上,“你是學(xué)什么的?” 玖安聲音低低的,卻帶著屬于南方水鄉(xiāng)的柔軟,聽上去甚至有些奶里奶氣的,“中醫(yī)學(xué)……” “醫(yī)學(xué)生?” 尹一澄笑了出來,“看不出來,還是個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好學(xué)生?!?/br> 許是實在太過勞累,許是天性內(nèi)向,不愿意與人過多的交流。玖安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答話,再次倚回沙發(fā)里。 玖安上鏡時,他們給他化了些深金色的眼影,變幻閃動的藍(lán)紅色燈光下,他半閉著眼睛,半長的黑色頭發(fā)微卷,柔柔軟軟的搭在前額上,金色的殘妝在光下隱隱閃動著溫柔的光澤。 尹一澄看著他,心中忽然一動。 她伸了手去,帶著酒意掐了一下他干凈白皙的臉頰,“可愛?!?/br> 玖安把臉側(cè)向了另一邊,躲開她的手。 尹一澄身邊永遠(yuǎn)不缺的就是好看的小男孩,那些人總是盡全力的討好她,她甚至沒有遇到一個膽敢拒絕她的人。玖安的反應(yīng)倒是讓她當(dāng)場怔了一怔。 片刻之后,她伸手便掐住了他的下巴,惡狠狠的用力把他的臉扳了回來。 醉意朦朧之下,玖安忍無可忍的猛地一轉(zhuǎn)頭,躲開她的手,滿臉都寫著厭惡。 “砰!” 尹一澄瞬時冷下臉來,身體向后一傾,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和酒頓時飛濺一地。 卡座中其他的眾人紛紛愣住,都看著尹一澄,屏息凝神,大氣也不敢再出。 陳嬌翹起腿,嘴角上揚(yáng)帶笑倚在沙發(fā)里,晃動著手里的雞尾酒,只冷眼瞧著玖安。 “真他媽給臉不要臉的東西?!?/br> 尹一澄冷笑一聲:“說吧。你到底想賣多少錢一晚上?” “你說什么?” 玖安渾身都在顫抖,眼圈都泛紅了起來,卻愈發(fā)顯得那雙秀氣的眼睛波光漣漪。 “我說什么?” 尹一澄大笑道,“你不就是個出來賣屁股的男妓嗎?這還不清楚?還他媽什么模特。真他媽把自己當(dāng)個東西了?” 玖安喘著氣,花了很久才平復(fù)下來自己的顫抖。 就算貧窮到必須出來做模特,就算不得不忍氣吞聲,生活卻也還沒能磨滅他身上作為認(rèn)真學(xué)習(xí)學(xué)生的清高。 他看著眼前囂張跋扈的毫不給人生存余地的財閥千金,一字一句的道: “爛透了。” 尹一澄幾乎要笑出來。 “爛了。爛了?!?/br> 玖安憤怒之下也想不起來更多難聽的詞匯,只能怒氣沖沖的繼續(xù)重復(fù),“你真是爛了?!?/br> 陳嬌同黎里在一旁相繼笑出聲來。 玖安那雙干凈的眼里全是怒火,忽然轉(zhuǎn)過頭對著一旁長出了一口氣,勸慰自己似的自言自語道,“冷靜?!?/br> 尹一澄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樣同人打架的人。不過玖安并不覺得自己發(fā)揮的有什么問題,似乎還覺得這已經(jīng)頗為兇猛了,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酒吧。 音樂依舊滔天的震動著。 陳嬌轉(zhuǎn)過身來,伸過酒杯,同黎里碰了個杯。 “看不出來,他還真挺清高的。倒不像咱們平時玩兒的?!?/br> “是啊。一澄從小就喜歡破壞點什么。” 酒杯碰撞,叮咚作響。 “這個生日的禮物,我們看來是送到她心檻兒上了?!?/br> … 室內(nèi)華麗的玻璃吊燈明晃晃的懸在頭頂上。 睜開眼睛的時候,玖安只覺得頭暈?zāi)垦!?/br> 他慢慢地睜大了眼睛,側(cè)頭卻看見自己的手被鐵鏈綁在了床頭。 他掙扎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裸體的仰躺在床上,渾身上下竟沒有一件衣服,雙臂雙腿呈大字型敞開,手腳皆被牢牢鎖在冰涼的鐵銬中,用細(xì)銀鏈鎖在床上。 玖安驚慌不已的發(fā)出一聲驚叫,聲音卻盡數(shù)被塞在他口中的口球堵在了喉間。那皮筋牢牢從他腦后勒過,被迫大張著的嘴中塞著一只頗大的口球,清澈的口涎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一直流到他清晰凸起,形狀漂亮的鎖骨上。 “嗚……嗚嗚……” 玖安絕望的左右搖著頭,喉中溢出像狗一樣驚恐可憐的嗚咽。 他身邊圍滿了人,都笑著俯視欣賞著他的模樣。 “嗚……” 尹一澄細(xì)細(xì)的高跟在別墅的地板上踏出優(yōu)雅的聲響。 她走到玖安臉邊,彎下腰來,笑著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似是愛撫一般。 “現(xiàn)在,怎么不罵我了?” “怎么不罵我爛透了?嗯?” 她笑著拍一拍他的臉,捏了一下他挺俏的鼻子,“怎么這時候不說爛了?嗯?” “說話?。 ?/br> 尹一澄狠狠一耳光抽在玖安臉上,氣力之重,打的他臉重重偏過去,嘴角立時流出血來。 “嗚嗚……” 她俯下身去,冰涼的手指從他滾動的喉結(jié)上撫過,一路向下,撫上他胸前一點纓紅,用尖尖的指甲重重刮弄著。 玖安周身一顫。 她旋弄挑撥著他的rutou,低頭靠近了他,溫?zé)岬暮粑鬟^他的臉。 她聲音溫柔:“別起反應(yīng),寶貝兒?!?/br> 手上刮弄著他的rutou,她俯身吸血鬼一般吮吸品嘗著他的喉結(jié),舌尖絲綢般在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道,“要不你會好疼的?!?/br> “嗚嗚……嗚……嗚……” 玖安在她身下,已經(jīng)掙扎著拽動鐵鏈,喉間溢出無助凄慘的哀叫聲。 他赤裸的性器上,牢牢套著一只細(xì)網(wǎng)格狀的鐵質(zhì)鎖套。 那只貞潔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套住他的性器,使他無論起了怎樣劇烈的反應(yīng),也永遠(yuǎn)無法自然勃起。 他只覺下體脹痛的厲害,如同被火生生燒著了一般。 她用一根長長的白色羽毛來回拂過他套著貞潔鎖的性器,從他腿根一路掃下去,癢癢又引人敏感,似有無數(shù)只螞蟻爬過心扉。 “嗚……嗚嗚……嗚嗚……” 嗚咽聲越來越凄慘。 尹一澄耐心地等著他疼,待玖安臉色都蒼白起來,額上起了一層薄汗,喘息急促的不像話,她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輕親吻著他。 “疼嗎?” “我剛才親手喂你吃的春藥怎么樣?嗯?藥性還烈嗎?” 玖安驚恐的抬起頭來看著她。 她憐愛的吻著他的額頭,“乖。今天一整天你都會這么興奮但是無法勃起的?!?/br> “以后很長時間,你都會一直這么疼,一直這么難受。” 尹一澄直起身來,指了指房間另一端,“看見那條狗了嗎?” “它是條軍犬。最喜歡的就是特制的rou醬。它非常優(yōu)秀,受過特別的訓(xùn)練,無論幫我們吃什么,都總是細(xì)嚼慢咽,非常有耐心?!?/br> 她在他耳邊低語,“我剛好往你的陽具上抹了些……你說……我們的軍犬會怎么一點一點吃了你呢……” “那么,讓我們把貞潔鎖取下來吧。” 她笑著拿出來一把銀鑰匙,打開了箍緊玖安性器的鎖。 玖安把鐵鏈掙的嘩嘩作響,流著眼淚拼命的嗚咽搖頭,一張好看的臉上亂七八糟流的盡是眼淚。 尹一澄取下他口中的口球,笑著看著他。 “求你……” 他搖著頭,眼中盡是絕望的悲哀,“不要……不要……求求你……” 他求著饒,聲音雖然沙啞,卻還是柔軟的奶里奶氣。 “求求你……饒了我吧……求你……” 尹一澄揚(yáng)了揚(yáng)手,示意他們將狗牽上來。 “不要……” 那只巨大的黑犬溫?zé)岬纳囝^一下一下舔過玖安的性器時,他幾乎哭的嗓音都已經(jīng)沙啞,滿臉都是羞辱,“放開我!放開我!” 黑犬蹲在他身前,巨大的爪子搭在他纖細(xì)的腿上,一下一下舔舐過他的性器,將它含到口中,用犬牙尖銳的前端輕輕觸碰著。 玖安淚流滿面。 眾人開懷而笑。 尹一澄一個耳光抽在那張好看的小臉上,又將玖安抽的臉在枕頭上偏了過去。 “給我把他翻過來!對,把肛門露出來。讓狗也好好caocao這么漂亮的男孩兒。別浪費了嘛?!?/br> 玖安聽見她的話,不受控制的睜大了那雙漂亮而含著霧氣的眼睛,露出滿目難以置信的深深恐懼。 他們把發(fā)情母狗的體液均勻的涂抹在他的肛門口周圍,用來吸引那條公狗,讓它把那漂亮的男孩兒當(dāng)成母狗,狠狠的把自己畜生的性器插進(jìn)男孩兒從未被人碰過的肛門里,狠狠的干他。 “啊———” “啊———” “別碰我!我求求你了!別碰我!” 保鏢們涌上來碰到他的身體時,他拼命地掙扎起來,再也顧不得許多,一聲聲的慘叫。 那啞聲聽上去,簡直似一只即將被殺死小奶貓的哀叫聲。 玖安忽然在保鏢們的壓制下,屈身跪在了尹一澄面前。 尹一澄向后退了一步,低下頭瞧著流著眼淚跪在地上的玖安,眼底閃過一絲意外。 他看起來真是太漂亮了。 不能不令人動容。 他跪在地上,顯得格外瘦弱。分明是男孩,肩背卻薄薄的,顯得身形纖細(xì)修長,竟似只湖中揚(yáng)頸的天鵝一般。頭發(fā)微卷凌亂,面色蒼白,那份虛弱里卻依舊能看出昔日的溫潤如玉。 眼淚只為他添色,似一樹帶雨梨花。 所謂布衣荊釵,不掩美人傾城。 任是何人瞧了,都要心疼三分。 哪怕是財閥最為囂張跋扈的千金。 “求你……” 他低低的哀求,“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玖安閉上眼睛,烏黑羽睫顫抖著遮住了眼睛,看不見神清,尹一澄只看見,兩行清淚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我愿意…我愿意當(dāng)你的男寵……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 他艱難地沒有說下去,“求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