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幽蘭》 第十四章﹕冰棒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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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原來你喜歡這樣啊,你這是嘗到甜頭了哩!”女人笑著站起來,攏了攏甩亂了頭發(fā),彎腰把大腿上的褲子和內(nèi)褲脫了下來扔在一邊,伸手在虎子的肩頭上輕輕一推,虎子便搖晃著向后仰面朝天地倒在了草地上。 虎子迅速地解開皮帶扣,刷拉拉地把皮帶抽出來往邊上一甩,拉開拉鏈把roubang掏了出來,那家伙就像一尊威風(fēng)凜凜的小鋼炮樹立在空氣中一抖一抖地律動著。 白香蘭一見到胯間的roubang,舔了舔濕漉漉的嘴唇在虎子身邊跪了下來,她嫌虎子的褲子礙事,又拉扯著褲腰連同內(nèi)褲一起脫在了一邊,這樣虎子就和她一樣——下身都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了。 “你沒有我白!”女人可能是因為太緊張,“咯咯”地笑著說了一句顯而易見、毫無意義的話來掩飾之后,扭身把屁股朝著虎子的頭這邊,伸開白白的長腿來跨坐在虎子的胸口上,“這一次!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甩了甩凌亂的長發(fā)說道,俯下身去輕輕地握住了熱乎乎的roubang。 虎子睜眼一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在自己的臉抬了起來,大腿間那條淋漓不堪的rou縫懸停在嘴巴的正上方,散發(fā)著迷人的腥香的味兒。突然胯間被一陣騰騰的熱氣吹拂著,緊接著溫?zé)狃竦拇桨昃唾N著了roubang上的皮rou。 “呀!”虎子慌張地叫了一聲,掙扎著想抬起頭來,問道﹕“香蘭姐,你……你不用手,你這是要干啥哩?” “你別動!香蘭姐要吃你的香腸啦!”白香蘭沒有回頭,在他的胯間嘟啷著,一邊握住roubang把包皮翻開來。 “可是……它不是香腸,不能吃的呀!”虎子一頭霧水地說道,要是被女人吃了這命根子,可就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哈哈,香蘭姐……香蘭姐嚇唬你哩!”女人被他的幼稚逗得笑了起來,“放心好啦!我不會把它咬掉吞到肚子里的,我只是舔一下就好!” “舔一下……這樣也可以?”虎子更加驚訝了,他活了十八個年頭,有生一次聽說jiba不是用來日而是用來舔的。 “誰說過不可以?我可以把它當(dāng)著冰棍來吃呀!”白香蘭說完,又怕嚇著了他,慌忙又改了口,“哦,不是,當(dāng)著冰棍來舔!” “你真的……真的不會弄痛我?”虎子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這幺好的家伙,香蘭姐才舍不得哩!”女人說著伸出舌頭在guitou上刷了一下,癢得虎子難受地戰(zhàn)栗起來,“我保證你會喜歡!”她說道。 “那……你要是把jiba當(dāng)成冰棍,”虎子嘗到了舌尖的甜頭,心里的石頭也落地了,“我可不可以……也把你的屄當(dāng)著雪糕來吃?”芳香淋漓的rouxue,離他如此只近,看起來模模糊糊地變得有些巨大失真。 “你要是不嫌臟的話,就把它當(dāng)雪糕吧!”白香蘭溫柔而大度地說道。 虎子把火熱的嘴唇沿著大腿根部吻上去,移到了濕噠噠的rouxue中央貼住,來了一個深情的壓吻,翕開唇縫將探出頭來rou瓣尖尖兒含住,吱溜一下吸到牙齒上輕輕地銜住。 “啊呀!虎子,輕點……輕點哩!”白香蘭渾身一震,顫聲叫了出來,大腿本能地往中間一夾,便將虎子的頭顱緊緊地夾住了! 虎子動彈不得&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感覺就快要窒息了,情急之下連忙將小yinchun吐出來,嘴巴里便有了一股腥腥咸咸的味道,他在女人的胯間甕聲甕氣地嘟噥著﹕“快松開!松開……我呼吸不了啦!” “你不要咬那……什幺……內(nèi)yinchun——我就松開!”白香蘭心有余悸地說道。 “好吧,你先松開嘛,”虎子央求道,女人把膝蓋朝兩邊挪了挪松開了大腿,虎子才得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我已經(jīng)很輕很輕的啦!沒有故意要把你弄痛……”虎子解釋道。 “哦,那不是痛,只是有點受不了!”白香蘭形容不出這種似痛非痛,似癢非癢的鉆心的感覺。 “只要……只要用舌頭舔舔就好,不要那樣用牙齒去咬!”她柔聲的對虎子說道,低頭一看下巴下面的大roubang,紅赤赤的guitou一抖一抖地,馬眼里早滲出了亮晶晶的汁液。 虎子的唇髭上沾滿了白白的沫子,腥香的味覺刺激著身體里的科爾夢在發(fā)酵,對他而言,這是一種全新的奇妙的體驗!他伸出長長的舌頭再次貼了上去,照她所說的——把它當(dāng)著美味的雪糕——開始舔rouxue。 “唔唔……哦……”女人咬著嘴唇,屁股一抖一抖地發(fā)出了愉快的呻吟聲,她握著粗大的roubang潦草地taonong了幾下之后,便歪著頭將厚實的唇瓣貼在碩大的guitou上,伸出濕漉漉的舌頭沿著guitou的冠裝溝轉(zhuǎn)著圈兒舔舐起來。 “噢……噢……”虎子打了一個冷噤悶哼了兩下,趕緊搖動著舌頭在濕滑腫脹的唇瓣上掃刷,以示還擊。 “哦嗬……嗬……嗬啊……”白香蘭的呻喚聲提高了一個音階,“呼呼”的鼻息聲得連這頭的虎子都聽得格外分明。 “虎子啊……啊……舒服,真舒服!再往里邊……里邊點……”她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她已經(jīng)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從馬眼里溢流出來的汁液有股咸咸的、奶酪一般的香味,比味道單一的冰棍美味多了不曉得多少倍哩! 好戲才開了個頭,虎子就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了。他尖著舌頭擠開粘滑的yinchun,往yindao口探進去,去努力接近曾經(jīng)套住他的指骨的那枚rou戒。 舌頭像條溫暖的小蛇一般鉆到了yindao口上,在那里惶急生疏地攪弄起一波波快感的漣漪,直鉆到她的身體深處再以屄為中心在全身漾開來——她只得暫時撇開了guitou,無力地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細(xì)聲細(xì)氣地喃喃道﹕“哎喲……喲……心肝!癢死……嘻哈……哈……” “哇……味道還不錯哩!真香……”虎子把咂了咂濕噠噠的嘴巴滿意地說道,“誰說的,女人的yindao是臟的呢?真該給說這話的人兩個大耳刮子!” “男人……都嫌女人的屄不干凈,不愿意幫女人舔的呀!”白香蘭口中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酗酒死掉了丈夫吳明海啦——在虎子之前,她就只有過一個不愿給她舔?qū)碌哪腥?,就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想的。 “我就不嫌臟,香蘭姐的屄可干凈哩!”虎子不以為然地說道,“要是香蘭姐喜歡得話,我以后經(jīng)常幫你舔!” “嗯嗯!虎子真好……其實,”女人開心地說道,“其實除了來月經(jīng)那幾天,我都要洗得干干凈凈的才睡得香!” “怪不得,!天天用山泉水來洗屄,當(dāng)然格外干凈啦!”虎子說道,一陣微風(fēng)吹過草地,吹得胯間的roubang涼悠悠的,他才想起它已經(jīng)被冷落了在了一邊,“香蘭姐,你不是說要吃我的jiba的嗎?怎幺不吃啦!”他趕緊提醒她說道。 “等不及了呀?”白香蘭從他的大腿上抬起頭來,蛇吐信子一般探出舌尖舔了舔滑唧唧的馬眼,然后用嘴巴含住雞蛋大小的guitou,緩緩地盡力擴張開口腔,一點一點地將粗大的roubang吞納到了口中。 “啊啊……”虎子痙攣著叫了出來,他感覺得到女人細(xì)小的牙齒在roubang上刮擦而過,進入了溫?zé)嵴〉目谇焕锲D難地向前推進,所觸之處盡是熱烘烘的rou壁。 “哇喔……香蘭姐!,你真棒……太……太棒啦!”他的意識瞬間一團模糊,能說出來的話相比于他所獲得的快樂而言,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白香蘭想回應(yīng)他,告訴她自己是多幺地喜歡他的roubang——這是次她主動捕獲的獵物,以前總是被粗魯?shù)恼煞蛴采匕粗念^逼著她含jiba,而現(xiàn)在她次自己擁有了主動權(quán)!——但是,此刻她卻無法發(fā)出聲音來表達(dá)她的感激和喜悅,因為guitou抵著了她的喉嚨眼兒正在緊張地抖動著,噎得她的喉管里“嚯嚯”地響,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只能用鼻孔費勁地粗聲呼吸。 虎子強忍住guitou上的麻癢,舌頭在女人的yinchun內(nèi)外噼啪噼啪地一陣狂舔,像條餓極了的公狗在舔一盆熱乎乎的的漿糊。肥厚的yinchun合了又開,開了又合,內(nèi)里新鮮粉嫩的rou褶兒顫動得更加厲害起來,一波又一波溫?zé)嵬该鞯闹翰煌5貜膶碌纳钐幏簽E而出,流得他的下巴上、他的脖頸上、他的唇髭上……到處都是。 女人的頭一動不動地含著大半截roubang,任由它在口腔里無助地跳動,任由自己的鼻息粗重——她在感受,她能聽得到y(tǒng)injing的血管里血液流動時“簌簌”作響的聲音,如此強勁如此清晰,這是年輕的生命發(fā)出的吟唱!好一會兒,她覺得脖子有些脹痛的時候,才握著roubang根部把頭向上慢慢地提起來,就像在模擬電影里常有的那種生動的回放。 嘴巴剛一離開roubang,虎子那生疏但卻盡職的舌尖不小心掃著了什幺地方,使白香蘭渾身不自由主地戰(zhàn)栗了一下——剛開始她不是很確定是否只是一個偶然事件,于是閉著眼密切地捕捉著rouxue上每一個細(xì)小的反應(yīng),一次,兩次……第三次的時候她終于確定了這不是偶然,而且鎖定了引起戰(zhàn)栗的那一點地方,虎子跟她說過的書上叫什幺來著?她還記得虎子當(dāng)時并不敢確定。她“嘻嘻呵呵”地呻吟著那兩個字,似乎就在腦袋里的某個地方藏著,隨時都會蹦出來——哦,對了,陰蒂!就是陰蒂! “虎子!舔……舔我的陰蒂!”她嬌聲叫著說道,主動向男人——或者嚴(yán)格地說叫著“準(zhǔn)男人”更確切些——索要那種戰(zhàn)栗的感覺。 “哦!”虎子應(yīng)了一聲,掰開rou瓣在腫脹的yinchun上方仔細(xì)地尋找,之前在山溝里看到的那個豆子大小的凸起和生理書上的圖畫相比顯得太小了一些,令他一時無法確定究竟該不該稱之為“陰蒂”——還是同一個位置,令他驚訝萬分的是﹕原本松軟的rou丁竟然冒出差不多一公分高,明顯比之前腫脹了不少,顯得油亮油亮的,與其說稱之為“陰蒂”,還不如干脆叫“小yinjing”算了,因為那樣子簡直就是一根極度縮小縮短了的袖珍的yinjing啊! “香蘭姐,我找到……陰蒂啦!”虎子又驚又喜地說道,伸著舌尖在上面點了幾下——這樣可以起到一個指示的作用。 “噢喲喲……”白香蘭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戰(zhàn)栗,她意亂情迷地催促著虎子,“就是那里……那里……快一點……快舔……”她分了分跪在草地上的膝蓋讓大腿根部張得更開一下,方便虎子能更好地為她服務(wù)。 虎子把火熱的嘴唇貼緊了女人濕噠噠的yinchun,伸縮著舌尖凌亂地地點擊在腫脹的陰蒂上,有時又頑皮地抵壓在上面不住地挨磨。 白香蘭不停地戰(zhàn)栗著,嘴巴含著guitou“唔唔啊啊”地用鼻音地呻吟著,用舌頭纏裹著滑碌碌的盤旋不止。同時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溫柔地握住在濕漉漉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taonong起來,抖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嗚哇……唔……”虎子一時間也把持不住,隨著女人動作悶聲悶氣地呻吟起來,“香蘭姐!你的嘴巴真厲害,我要日……日你的嘴巴!”他開始本能地挺動著臀部,迎湊著女人的嘴巴淺淺地抽插著。 rouxue中的rou褶開始“簌簌”地鬧騰起來的時候,白香蘭很清楚這種熟悉的感覺,rouxue里早已經(jīng)汪洋一片,隨時都有可能噴薄而出——她知道自己就快到了。 相反,虎子卻毫不知情地大抽大送,在女人的嘴巴里抽出一片“噼啪噼啪”的聲響,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這種yin靡的聲音,如同喜歡女人銷魂的呻吟一樣。 白香蘭一想到再過幾分鐘,虎子會被她的yin液噴個滿頭一塌糊涂地樣子,禁不住就有些莫名地興奮,手就開始瘋狂地套動起來,任由躁動的guitou在口中急速地暴漲。 就在虎子很明顯地意識到女人的變化的時候,似乎所有感官的觸角都在guitou上聚集,渾身就像冷極了似的瑟瑟發(fā)抖——他不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心中只是有一股釋放的沖動越來越強烈,至于釋放在哪里、何時釋放,于他而言根部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其間的差別,他只要釋放! “啊啊……”女人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山谷,她吐了roubang昂首高聲呼喊道﹕“來了!來了!……” 虎子忙不疊地把嘴巴縮回來睜大眼睛一看﹕淋漓的rou縫就像嘴巴在深呼吸似的,活潑潑地抽動著緊緊地閉了上口子——靜止了不到兩秒鐘,虎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緊閉的rouxue就像花蕾在極短的時間里瞬間開放一樣,突地一下子從中綻放綻放了嬌艷的花瓣,一股奶白色的汁液從里面噴薄而出,劈頭蓋腦地迎面噴灑下來。 “死了!”女人一生哀嚎,軟綿綿地耷拉著腦袋又含住虎子暴漲的guitou,懶洋洋地吮了兩下。 可是就是這兩下,竟然讓虎子的小腹里卷起一股似曾相識的旋風(fēng),它從會陰沿著roubang滴溜溜地直躥而上……“嗚哇……!”虎子低吼一聲,甩著滿臉的熱乎乎的黏液往后便倒,一挺臀部把急速伸縮中的roubang盡力地往女人的嘴里塞去,“咕咕”地一路狂射著抵達(dá)了喉嚨眼。 白香蘭躲閃不及,已經(jīng)有不少的jingye灌入了喉嚨眼里,順著喉嚨“咕咕”地響著鉆到胃里去了——原來jingye的味道還可以如此不同!她還清楚地記得吳明海以前逼著她吞下他的jingye的時候,總是控制不住犯惡心稀里嘩啦地吐得一塌糊涂。 “噢……香蘭姐……香蘭姐!”虎子在身后無精打采地喃喃著。 白香蘭扭頭一看,他已經(jīng)稀軟的像一攤泥了,頭面上、脖頸間一片狼藉——這全是拜她所賜,是她的杰作!不過她卻高興不起來﹕在山溝里虎子射得太快了,她沒有把握好,可是這次虎子明顯堅持了那幺久,自己還是錯過了,究其原因全在于自己太容易沉溺的情欲中,由情欲牽著自己的感覺走。 她回過頭來遺憾地看了看正在萎退的roubang,低下頭去把上面的jingye舔到口中吞下肚里,舔得干干凈凈地一滴不剩之后才拿過虎子的衣服掩蓋在他的胯間,自己也調(diào)轉(zhuǎn)身來抽出虎子結(jié)實的臂膀來枕在腦袋下面,挨著虎子并排躺了下來,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她暗暗下了決心﹕下一次,該是屄好好享用虎子的jiba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