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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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以后凌池真的開始把謝語庭當成狗來對待。 每天,凌池都會為他送來一日三餐,教他學狗爬、狗叫甚至是狗撒尿。凌池會找盡所有借口來對謝語庭施加全身上下的各種暴力,當然最多的還是拳打腳踢。 這直接導致謝語庭身上的頓挫傷從來都沒有好過。 凌池是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飼主,溫柔時他會笑得很好看,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一旦染上柔色,就會明媚的叫人心都要化掉;但心情不好時,他又陰沉得可怕,會用各種暴虐的手段來滿足自己的施虐欲,直到謝語庭流著粗汗喘著大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向他求饒。 謝語庭根據(jù)三餐的次數(shù)數(shù)著日子,他確信現(xiàn)在已經至少是第七天了,而他空蕩蕩的腦子在黑暗之中已經把所有能拿出來思考的東西翻來覆去思考了一遍,到現(xiàn)在只能無聊的在腦子里計算著圓周率的下一位。 無聊,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人類的大腦每天要處理數(shù)以萬計的龐大信息量,哪怕在睡夢中也要用夢境來彰顯自己的活躍??涩F(xiàn)在,在這個寂靜的房間,沒有光、沒有燈、沒有人,像是被關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謝語庭已經無聊到聰明的大腦都開始遲鈍。 這時,咔嚓的開門聲傳來,謝語庭立馬蹦起來,坐直了身體,精神抖擻又滿懷期待——哪怕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閃爍著濕漉漉的眸子,等待飼主的到來。 光線透進來,然后是熟悉的腳步聲,熟悉的人。凌池這次是笑著進來的,他那么好看,謝語庭險些要流下眼淚來,但因為自己是狗,所以他還是硬生生憋住了心底淌過的感動與幸福感,只是歡快的叫了兩聲:“汪汪!” “乖狗狗,來吃飯了?!?/br> 凌池撫摸著謝語庭的頭,而謝語庭也親昵的蹭著凌池漂亮的手。 好奇怪,怎么會這樣呢,為什么看到凌池會覺得這么幸福,為什么想要瞪大眼看清楚他的每一寸,為什么控制不住的想要親近他? 謝語庭放棄了思考。 謝語庭乖順的吃完飯,而飯后是凌池的馴犬時間。謝語庭已經很習慣這樣的作息了,于是他乖乖跪好,有點緊張的看著凌池接下來的動作。 凌池心情似乎不錯,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謝語庭的衣服,檢查了一下之前自己刻的字,然后他有些遺憾的搖搖頭,說: “好像快長好了?!?/br> 謝語庭凝神屏息,粗氣都不敢喘,心臟在胸腔里跳得飛快。 “好吧,今天就來把這個好好加深一下,最好是一輩子也不要再消失。” 凌池說著,就走出房間四下摸索了一番,然后再進來時,他手里已經拿了一個酒精燈,和一根鐵絲。 “聽說用鐵烙一下就會永遠銘刻上了,我覺得是個蠻不錯的方法?!?/br> 凌池不緊不慢的cao作酒精燈,點火,掰了掰鐵絲讓它變得更方便拿,隨后他緩緩戴上手套,捉起那根鐵絲放到火焰上,然后靜靜看著鐵絲的尖端被燒得通紅。 謝語庭咽了咽口水,已經緊張得流出汗水來,但他混沌中的大腦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念,更別提想出什么應對的好辦法了。 凌池準備待續(xù),他溫柔的笑著,貼上謝語庭的軀體,動作細致無比的把鐵絲,放在了那還未好完的傷口上。 “啊——!!” 謝語庭幾乎是一瞬間就無法自控的發(fā)出了慘叫,因為疼痛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一張滿是傷痕的臉也扭曲起來。他拼命扭動身軀試圖逃離這種劇痛,拴住他的鎖鏈發(fā)出清脆而沉重的響聲,但凌池根本不理會他的掙扎,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描繪著那一行字跡。 “好痛!求求你!求求你!放手!放手?。?!” 謝語庭崩潰的胡亂求饒,說出口的詞句已經破碎到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表達什么。心臟跳動得格外快,若是一瞬間的疼痛也罷,可凌池的動作那樣細致緩慢,讓這種痛苦成為一種遲緩的折磨,叫承受者痛苦萬分。 終于,謝語庭感到凌池比劃的手頓了頓,未等他高興起來,一記拳頭就毫不客氣的招呼在他臉上,絲毫沒有留手,這一拳陷進rou里,把謝語庭打得整個人以迅猛的姿態(tài)倒向另一邊。鼻血隨著拳風炸出,在空中劃出凄慘的一道弧線,謝語庭的半張臉和眼眶也rou眼可見的發(fā)青、發(fā)紫然后腫脹起來,那里變成一個丑陋又夸張的鼓包,每當有空氣流過,那里就發(fā)著燙,自顧自疼痛著。 “煩人的賤狗?!?/br> 凌池又恢復了冰冷無情的狀態(tài),他用冷酷又有點性感的姿勢脫下手套,然后合上酒精燈的蓋子,面上的神情似乎是非常的不悅。 他輕輕拍了拍手,看著謝語庭那副大難之后痛苦得不停低頭喘氣的模樣,好像更加不爽了,于是他一腳踩到謝語庭的正臉上,用腿部的力量強迫他抬起頭,把謝語庭的后腦勺重重磕在了墻壁上,甚至還轉動腳腕碾了又碾。 “真煩。” 謝語庭發(fā)出口齒不清的嗚咽聲,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打著激靈。 凌池冷哼一聲,收拾好東西轉頭就走。謝語庭還處于無法說出話的狀態(tài),他只是混亂的發(fā)出呻吟,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么,到最后只能頹然地趴在地上,像一條被鞭打過的死狗。 凌池、凌池……主人生氣了。 他的腦海里竟然只剩下了這樣的念頭,他無力地晃著腦袋,但是四肢發(fā)軟,就連坐起來都做不到。 晚餐的時間,凌池沒有來。謝語庭正在心底期盼的數(shù)著時間,可誰想到凌池竟然都不愿意見他了?謝語庭幾乎是瞬間就慌亂起來,倒不是因為少了一頓飯,而是凌池生氣了,凌池不要他了,這個認知讓他驚恐萬分。他想要爬到門邊敲門,但系住脖子的鎖鏈卻又讓他無論如何接近不了大門。清脆的鐵鏈碰撞聲一聲接一聲,謝語庭無聲地張開嘴,啞然而淚下。 又是一個無比痛苦的長夜,謝語庭躺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天花板。他根本無法入睡,黑暗、死寂和空虛在他身邊起舞,腦子里全都被凌池占滿了,再容不下一絲思考的余地。他無意識的用手在胸膛上的傷疤上摩擦撫摸,傷口尚未結痂,而撫摸帶來的疼痛能讓他更加清醒。 謝語庭就這么直愣愣的睜著眼念著凌池的名字念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凌池快來的時候,謝語庭才猛然驚醒,趕緊把自己簡單打理一番,但無論如何他的形象都還是相當?shù)睦仟N。然后,謝語庭正襟危坐,緊張無比的等待凌池的到來。 “咔嚓”,是開門的聲音。 謝語庭的心臟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凌池,是凌池進來了。他穿了一件白衣服,很好看,他拿著兩個盤子,手腕上還掛了個小醫(yī)療包,就這么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謝語庭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凌池的腳步,他看到凌池沉默著走來,沉默著扔下盤子和醫(yī)療包,然后起身就要離開。 謝語庭大腦驀的就被上涌的情緒占滿,一時間無法思考,待他回過神來時,自己已經伸手抓住了凌池的褲腳。 “做什么?” 凌池終于施舍般對他說出了一句話。 謝語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開始發(fā)抖了。他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息,然后用還帶著點顫音的聲音,說: “……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