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學生草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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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館。 楚晚寧脫了西裝,精瘦的腰身緊緊繃著西褲,居高臨下看著已經(jīng)洗完澡趴在桌子上寫作業(yè)的墨燃。 墨燃寫作業(yè)時感受到陰影垂了下來,抬頭看到楚晚寧那萬年笑不出來的一張臉,合上作業(yè)本,伸出手摸了摸他襠下。 “老師,之前有和別的男人上過床嗎?” 墨燃手解開西裝褲子,利落脫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的時候,伸手掂了掂手上重量,“老師好大,以前是cao別的男人還是被別的男人cao?” 晚寧抬起手給他一個巴掌。 “多管閑事?!?/br> 墨燃捂著被打紅的臉,把人按到在床上,整個人坐在他胯上,對著他的唇狠狠咬著。 肖想了多年的老師終于是他胯下之人了,一想到這,墨燃整個人顫抖起來,親咬著他唇的力度不自覺用力了點。 老師的唇好軟,親一口就像是在親花朵的觸感,軟綿綿的。 老師身上好香。 墨燃轉(zhuǎn)念一想,他肖想多年的老師居然被人搶先了去,那人也像他這般親著他的嘴唇,摸著他的身體,然后插進去,聽著老師那yin蕩的叫床聲…… 啊,簡直忍不了。 墨染抬起頭,看著楚晚寧眼中含著薄淚,才后知把老師弄得疼了,戀戀不舍的低頭往下舔咬。 楚晚寧深吸了一口氣,抬起手準備打他。 “老師又想打我?” “老師是不是在想我沒有你前男友好用?” 楚晚寧瞪了他一眼,張嘴含住他的喉結(jié),指甲用力在他后背上抓撓。 “老師果然是屬貓的。”墨燃輕笑,脫了褲子,那碩大粗長的物體直直灼著楚晚寧的眼睛。 楚晚寧抬腿踢了他命根子一腳,惡趣味的用腳碾了碾,“那你說說,你要怎么和我前男友進行對比?” 楚晚寧嘴唇貼著墨燃的耳垂,吐氣如蘭,舌頭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頗為色氣的吹了口氣。 墨燃渾身一激靈,隔著內(nèi)褲摸著楚晚寧已經(jīng)漲大的物體,指尖在guitou上劃著,感受著他扭著身體,雙腿緊緊夾著自己的后背,悶悶的喘息出聲。 “要做快點,我明天還要給隔壁班上課。” “老師,你今晚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蹦继ы粗?,楚晚寧的鳳眸里含著水光,眼角一抹紅,像極了被人cao過的模樣。 “cao。”墨燃暗罵一聲,還沒有被他cao干,就一副已經(jīng)被人干到高潮的模樣,真不愧被那個前男友調(diào)教的好。 墨燃沉下臉,快速脫了楚晚寧的內(nèi)褲,對著高昂挺起的性器一口含住,上下吞吐起來。 柔軟的舌尖含住guitou,緊緊被溫暖口腔包圍的感受差點讓楚晚寧射了出來,尤其是柱身被牙齒稍微磕到的酥麻快感,再加上墨燃無意識的勾引他更加深入,柔軟的舌頭緊緊的纏著他的柱身,雙重快感下,楚晚寧緊緊摁著墨燃的頭,鼻息噴著粗氣,眼睛像冒出火來,迫使墨燃更加深入的插進去。 guitou幾乎頂?shù)搅撕砉?,幾近于窒息的感受讓墨燃掙脫不了,一股濃郁粘稠的jingye頂著他的喉管射了出來,大部分jingye順勢咽了下去,剩余則是順著楚晚寧抽出射完精疲軟的性器帶了出來,黏糊糊的混合著口水,從唇縫里滴出來。 楚晚寧癱倒在床上,任由墨燃打開濕巾擦掉jingye和口水,腿被高高抬起,一根冰涼的手指伸了進去,帶著潤滑用的油,緩慢抽插著。 楚晚寧弓著身子,很久不曾被用過的后xue干澀異常,連進入一根手指都嫌疼的慌。 楚晚寧緊咬著牙冠,才勉強不讓呼痛的聲音說出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又感覺后xue又伸進來一根手指。 “……痛?!背韺帋缀跖懦獍阈÷暽胍髁顺鰜恚澳爿p一點,我疼?!?/br> 墨燃渾身頓了頓,倆根手指在他腸壁里艱難的轉(zhuǎn)了個彎,腸壁夾得緊緊的,咬著他的手指不放?!袄蠋熣娴暮镁o啊,學生的手指要被老師給夾斷了?!?/br> 楚晚寧哪聽過這種大逆不道的混賬話,臉上升起一股薄怒,耳根子卻紅了起來,后xue一放松,那倆根手指找準了他敏感點,按壓了起來。 腸壁猛的一縮,楚晚寧整個人猛的一顫抖,手緊緊抓著枕頭大口喘了起來,臉色紅的像能滴出血來,渾身都在發(fā)熱顫抖,已經(jīng)疲軟的性器刺客顫顫巍巍的半硬起來,guitou上吐著白色液體,直接打濕了身下床單。 楚晚寧整個人趴在床上,頭發(fā)被汗打濕黏在額頭上,無力的看著自己身下的水漬,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他被自己的學生只用手指就被搞到尿失禁了。 楚晚寧心想,這下事情大了,第二天退房的時候多給點小費給前臺。 “……。”墨燃看著楚晚寧身下一片水漬,心情頗好的開口,“老師,高潮的滋味爽不爽?只被我光用手指就前列腺高潮了呢?!?/br> 楚晚寧臉紅不已,拿起枕頭甩了墨燃一臉,咬著牙罵:“滾!要做趕緊做!” 墨燃猛的被枕頭砸到,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硬的發(fā)漲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對著xue口直接插了進去,痛的楚晚寧低喘一聲,碩大的性器像一把刀一樣硬生生把xue口劈開來,一直捅到了底端,還惡趣味的扭了扭身子,驚的楚晚寧又一聲呻吟。 楚晚寧背對著墨燃,被頂?shù)膸缀踉挾颊f不出來,斷斷續(xù)續(xù)的罵:“……禽獸!變……唔!” 墨燃雙手抓著他的腰,使勁的往自己roubang根部緊緊貼合,一邊頂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老師,你看我和你前男友怎么樣?我的比他長,比他的還爽,還能讓你感受到被全部插滿的快感。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嗯?楚老師?” 楚晚寧幾乎被快感支配了身體,后xue那根過于碩大,縱使已經(jīng)頂?shù)搅说?,那根還是往前頂著,頂?shù)乃嫔l(fā)白,仿佛要被草死在床上。 聽到墨燃一聲聲的【楚老師】,楚晚寧幾乎想一腳把他踹下床,昂著頭,鳳眼里含著淚水,咬著牙說:“滾,不要叫我老師?!?/br> 楚晚寧眼里含著薄淚,臉色通紅,罵:“你活,真爛。” 爛……? 墨燃笑了出來,緊緊抓著他的腰又是一頓抽插,頂?shù)某韺帋缀跏暎嬷烊滩蛔〉纳胍髌饋?,整個人無力的趴在床上,大口喘著氣。 “老師,我活爛嗎?”墨燃把人翻了個身,把他的腿架在自己肩頭,已經(jīng)被cao熟的xue口水潤嫣紅,被人cao大的xue口還沒縮進去,像嘴巴一樣一張一合。 楚晚寧已經(jīng)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只是眼皮子翻了翻,不想說話。 好半會,才從喉嚨里擠出來一個字:“滾?!?/br> 墨燃又再度插了進去,雙手抓著他的足踝,腰腹用力的抽插著。 “學生不敢滾,學生滾了老師還沒有被爽到。學生還想射進老師體內(nèi),還想在學校辦公室里草老師?!蹦颊f了一大堆葷話,又把腿放到在自己肩膀上,彎著身子去親楚晚寧的嘴。 楚晚寧眼里全是水光,嫣紅的嘴唇被墨燃接近于啃咬的方式發(fā)泄著,舌頭撬開牙關(guān),攪合著他的舌頭,強硬的進行的親吻。 楚晚寧被親的昏昏沉沉,睜開雙眸看到閉著眼和他相吻的男人,卸下了所有防備,一張臉和他五年前的前男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楚晚寧垂了眼睛,僵硬的伸出手抱著墨燃的后背,眼中似乎有淚水順著臉龐落下,低聲嗚咽了一聲。 “唔……”楚晚寧眼中帶淚,讓墨燃不敢繼續(xù)親吻著他,緩慢的放開了他,就聽到他低聲說:“墨……墨微雨。” 墨燃瞳孔猛的收縮,抓著他的手微微用力。 老師,你在看著我的臉,叫著誰的名字? 五年前,楚晚寧剛大學師范畢業(yè),考了大學老師文憑,懷著滿心歡喜拿著畢業(yè)證書,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停在對面馬路去見拿著一束鮮花一直等著他的墨微雨。 倆人年齡差了整整十歲,那年楚晚寧26,他16。 年少的墨微雨生的漂亮帥氣,臉蛋還沒有完全長開,眉眼如畫一般精致,像得了上天寵愛般,給了他精致的臉龐,如玉琢的身體,卻給了他幼年不幸的家庭,年少喪母,自從出生后就沒有見過父親。 墨微雨看到他來了,朝著他揮了揮手,等到綠燈的時候快步走了過來。 快到綠燈的時候,一輛載滿了貨的大貨車車突然轉(zhuǎn)了個彎,墨微雨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jīng)卷入大貨車車輪下,猩紅的玫瑰像血雨一樣撒在地上,地上全是少年的鮮血。 墨微雨耳朵靈敏,在車撞到他之前,周圍一片嘈雜。 有慘叫聲,有哭泣聲,有謾罵聲,有120和110點鳴笛聲,震得他耳朵發(fā)麻,很快,一切都聽不到了。 楚晚寧看著貨車司機剎車后地上滑行了幾米才停下,輪胎碾壓下的人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人形,手中的玫瑰花束混合著鮮血融合在一起,看不出來地上是玫瑰花瓣,還是從他體內(nèi)流出的鮮血。 他后知后覺的走過去,一把扒開圍觀拍照的人,雙腿都在顫抖,在看到渾身都是血的墨微雨后,整個人實在忍不住的跪在地上,顫抖著握著他的手,從兜里拿出一張濕巾擦干凈他臉上的血跡,可不管怎么擦,總是有血溢出來,把那張白皙美麗的臉染紅。 楚晚寧握緊著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一口。 周圍圍觀拍照的人一把推開他,罵罵咧咧的說:“親什么親,你是同型戀嗎?還對著死人發(fā)情?” 楚晚寧木然的點點頭:“嗯?!?/br> 周圍議論聲音更大了起來,還有人指著死去沒多久的墨微雨挖苦他:“你們同型戀就喜歡搞男人,怕不是你們搞男人搞多了遭到了報應!” “就是就是!” “你看他還拿著教師資格證?你看同型戀還能成為教師?” “舉報舉報!就說他身為老師還是個同型戀,肯定在課堂上教一些不好的東西,這種人就該關(guān)監(jiān)獄!腦子不正常的人才喜歡男的!” “我已經(jīng)舉報了,等著上面的人關(guān)他進精神病院吧。” “就是就是,精神病!” “……” 楚晚寧張大著口,說:“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同型戀,我不惡心。” 楚晚寧說的話很小,剛說就有人說戳他脊梁骨的話。。 “既然你覺得不惡心,那他cao你了嗎?cao你屁眼?這還不惡心?” 楚晚寧一臉茫然,口袋里手機突然響了,是懷罪打來的。 “你這幾天回來吧,我?guī)湍銛[平?!?/br> 楚晚寧幾乎等到120疏散在旁邊圍觀的人員,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看著醫(yī)生,啞聲說:“醫(yī)生,他……還有事嗎?” “……難說。” 到了搶救室外,楚晚寧看著醫(yī)生遞給他的病危通知書,只草草看了一眼眼里含著淚,在家屬一欄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家屬:楚晚寧?!?/br> 楚晚寧癱倒在椅子上, 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了下來。 旁邊有人輕聲說:“大人說,把您帶回去,他會給您拼盡全力救回來的,您現(xiàn)在需要回去了?!?/br> “我不回去?!背韺庩裰f。 “那我就不客氣了?!蹦侨苏f。 恍惚間,他被人帶離醫(yī)院,去了一處山清水秀地養(yǎng)著。 懷罪和他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他不信。 他等了倆年,去了a市一所野雞大學應聘,校方各種重視,剛上任就被任命為教授。他在辦公室里翻著花名冊,看到了墨燃的名字。 長得精致絕艷,相貌甚至與那墨微雨一模一樣。楚晚寧呼吸一滯,往下翻看到他出生地和身份證號與那人完全不一樣。 “興許,只是長得差不多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