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哥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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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第二天還是沒有出門,溫珣早上換藥的時候說等全好了才能出門,溫玉倒也不急了,先前不能出門的時候,溫玉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心里還是焦急的,知道自己能隨意出門之后,他反而沒有了先前的迫切,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一但觸手可得之后,反而不屑一顧了。 溫玉在網(wǎng)上買了一大堆關于游戲原畫的資料和課程,他先前畫畫都是偏藝術性,如今要轉成商業(yè)化的東西,除了要有功底,還要加入自己的想法,最主要的是要迎合市場的審美,程序方面他估計自己也接觸不到真正的核心框架,也就打打下手什么的,溫玉又擔心自己這樣太雜了,會不會兩邊都弄不好?愁人!溫玉抓了抓頭發(fā),然后癱在椅子上。 “喂,師兄,我有個問題請教你,”溫玉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苦著一張雋秀的臉,他想了許久,最后撥通了自己大學時候一個師兄的電話。 “是溫玉啊,什么問題?你說,”一個開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師兄比他大一屆,他們是在一個系內(nèi)比賽上認識的,溫玉自小就被溫珣教養(yǎng)的很好,禮儀氣質都不在話下,懂禮貌又樂于助人,還頂著一張過分精致好看的臉,到哪里都惹人喜愛,讓人不自覺的就會多照顧他幾分。 “是這樣的,師兄,我想去一個游戲公司上班,你知道我們是一個專業(yè)的,我又額外學了畫畫,所以你覺得我是去應聘程序員還是美術師?”溫玉只說是一個游戲公司,沒說是提諾森。 “噗!”師兄突然笑出聲,“你這個心理啊,很正常,剛開始出去上班都會擔心這個問題,但是你完全多慮了!我告訴你啊,在一個公司上班,他們巴不得你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一人打十份工!然后拿一份薪水!”師兄說到最后,頗有點小憂桑。 “啊?”溫玉傻眼了。 溫玉大學的時候沒有出去實習過,所以不了解,別人大三大四的時候,都出去實習了,溫玉沒去,因為溫珣不準,他原本就是計劃讓溫玉去自家公司上班,只是中間出了變故,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 “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計算機學的很好,畫畫雖然沒見過,但是肯定也不差,他們最喜歡你這樣的人了。你自己畫的還可以自己用代碼實現(xiàn)出來,俗話說,一個不會寫代碼的美術不是一個好策劃!”師兄在電話那頭道。 “呃...這是哪里的俗話?” “哈哈,這是社會俗話,”師兄笑了兩聲然后語氣一轉,幽幽地道。 “那我選哪個?”說了一堆,根本問題還沒解決呢。 “隨便選吶,程序組吧!你有美術基礎,到時候會很方便,哎臥槽,老板來了,先不說了!”電話直接掐斷,呃...好歹也算給了意見,溫玉都沒來得及說謝謝,不過師兄說的有道理。 溫珣晚上回家的時候在大書房和二人的房間里都沒有見到溫玉,最后在專門放書的小書房里找到正坐在地上的溫玉,溫玉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筆記本放在腿上,背靠著墻,精致的小臉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旁邊擺了幾本書,時不時翻一下,嘴里還念念有詞,連溫珣進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溫珣坐在旁邊把人抱在懷里,把溫玉嚇了一跳,脫口而出:“哥哥,呃...主人,您回來了?!?/br> 溫玉正捧著以前書后的習題在做,他雖然畢業(yè)才不到一年,但中間這么久沒有碰過編程這一塊,所以還是需要好好復習的,而且學校畢竟和公司實cao還是不一樣的。 “管家說你中午沒吃飯?”溫珣道。 糟糕!中午太投入,忘記下去吃飯了,估計是管家晚上過來看飯菜沒動,所以跟溫珣說了,“我吃了其他東西,”溫玉連忙把旁邊的空盤子遞給溫珣看,上面還殘留著一些不知名的碎屑。 “你現(xiàn)在有傷,每一餐都是給你搭配好的,而且你之前跑出去,過的那是什么鬼日子?現(xiàn)在還敢不吃飯?”溫珣驟然提高音量,顯然是生氣了。 溫玉被突然拔高的音量嚇了一跳,筆記本從腿上滑落下來,溫玉也顧不上了,“我...我錯了,”溫玉條件反射的認錯,一提起逃跑,溫珣就會變得格外易怒,溫玉只能服軟。 這一個下午溫玉都沉浸在其中,比之前在學校里還要來的充實快樂,可見他對這個游戲有多么大的興趣,對未來的公司生活也充滿了期待,所以想盡全力做到最好。 “先下去吃飯,懲罰留到晚上,”溫珣平息了一下,牽著溫玉的手,將人帶下了樓。 溫玉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瞄溫珣,之前溫珣雖然晚上也會回來,但是不會天天一到下班的點就回來吃飯,“有話要說?”溫珣逮住那股偷瞄自己的視線道。 “呃...沒有,”溫玉一噎,收回視線。 “跪下!”溫珣突然把筷子放下,命令道,語氣冰冷低沉,像冬日里突然刮過的一陣寒風。 溫玉一愣,連嘴里的飯菜都來不及吞下,被這語氣嚇得一顫,從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 “跪直!”溫珣又喝道。 溫玉連忙挺直脊背,雙手在背后握拳,雙腿微微分開,跪在溫珣腿側。 “我以為你找過這么多個dom,規(guī)矩都是知道的,如今看來,你很不懂規(guī)矩,”男人的眼神幽深似海,一雙鷹目微微瞇起,尖銳的視線冷冷的鎖定跪在地上的溫玉。 一股涼意從背后伸起,寬敞的客廳冷冷的回蕩著溫珣夾雜著怒氣的聲音,溫玉茫然地跪著,本就白凈的臉一聽到這話僅有的血色瞬間褪的干干凈凈!他知道溫珣最生氣的一件事就是自己背著他找了幾個dom約調(diào)過的這件事,每次聽到這些,冷靜穩(wěn)重的溫珣幾乎都會失控,上次在俱樂部被抽出血的背部似乎又在隱隱作痛。 “在bdsm中,最基礎的是什么?”溫珣問道。 溫玉突然意識到自己錯在哪了:“是信任,主人?!?/br> “那你做到了嗎?”溫珣冷冷地問。 “我錯了,請主人責罰,”溫玉低下頭。 “抬頭看著我,我問你做到了嗎?”溫珣一聲斷喝。 “我...”溫玉抿著唇,應男人的命令抬起頭,唇瓣微顫,清泠的雙眸看向溫珣,眼神里有著倔強,溫玉信任他的哥哥,但他卻不是自愿成為溫珣的奴隸,何來信任之說? “你以為叫一聲主人,就夠了是嗎?你以為我只是想要懲罰你,所以敷衍我一段時間就夠了是嗎?”溫珣冷笑著連連反問。 溫玉從小被溫珣帶大,他以為哥哥只是對自己的背著他玩bdsm而生氣,畢竟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弟弟玩這種游戲,是對他的一種侮辱,所以他要懲罰自己,而不是真的要和他保持主奴關系,所以過段時間他們還是會回到以前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溫珣并不是這么想的。 “把飯吃完,然后去調(diào)教室等我,”溫珣強壓下怒氣。 溫玉見男人如此生氣,還顧著讓自己吃完飯,突然有了一絲愧疚,他依然跪著,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碗,他怎么可能還會有胃口,味同嚼蠟一般吃完一碗飯,又喝下那碗特意為他熬的湯,默默的等溫珣吃完,然后又被溫珣拉著出門,沿著半山腰走了一會。 溫玉清洗之后就跪在地上等溫珣,時間因為等待而變得漫長,鐘擺滴答滴答地走,溫玉理不清自己的思緒,自暴自棄的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大約跪了一個小時左右,溫珣才推門進來,坐在床邊,溫玉拖著因長時間跪立疼痛到麻木的腿,轉了個方向面對著溫珣。 “想清楚了嗎?”溫珣手里拿著一條散鞭,另一只手將鞭穗捋直了捏在手里。 溫玉望著溫珣,轉動著和腿一樣變得麻木的腦子,“給你穿了環(huán),我以為你會明白我的意思,”溫珣用鞭子的末尾輕輕掃過溫玉胸前的圓環(huán),顏二怎么還沒做好?都兩天了! 胸前傳來輕微的麻癢,像是被羽毛輕輕掃過一般,rutou上雖然隱秘,但是穿了環(huán),就是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溫玉突然明白了,溫珣不是一時興起,而是來真的。 “我不應該不信任主人,不應該對主人有所隱瞞,我錯了,主人,”溫玉已經(jīng)知道了溫珣的打算,而自己明顯是無法抗拒的,所以他迅速認了錯。 “這些天你說了多少句你錯了?你改了嗎?”聽到認錯,溫珣的怒氣值不降反升,自從被自己帶回來,溫玉認錯的頻率直線上升,看似服軟,實際卻不為所動,另一種無聲的反抗。 “我...對不起...”溫玉下意識又要認錯,硬生生止住話頭干巴巴的道歉。 唰!溫珣捋直了散鞭擊打在溫玉的肩膀處,幾束分散的鞭穗堪堪掃過rutou,溫玉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身體,又換來另一邊的肩頭挨上一鞭,酥酥麻麻的疼癢傳來,溫珣拿著散鞭就是顧及溫玉穿環(huán)不久的身體,而溫玉也察覺到了溫珣的用心,心中的愧疚不免更深了些。 “為什么道歉?”溫珣抽了兩鞭便停了手。 “我惹您生氣了,”之前在俱樂部見過溫珣那樣的暴怒,溫玉只有害怕,而現(xiàn)在見溫珣生氣,溫玉心里卻是一陣揪心的疼痛,原來自己惹主人生氣竟會這么痛苦嗎? “錯哪了?” “作為奴隸,錯在不應該不信任主人,不應該對主人有所隱瞞,”溫玉又說了一遍,這遍明顯比上一遍誠懇,這也是溫玉第一次自己主動承認奴隸的身份。 溫珣明顯臉色緩和了不少:“二十鞭,作為懲罰,自己數(shù)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