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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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羞辱 手里的電話又震動起來 田復(fù)建的號碼,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接起來,電話里他顯得有些不耐煩:「到哪里 了?怎么還沒來?」 「我,我……」我怔怔的有些語塞,手心里已經(jīng)冒出汗來。 「你你你什么?。康侥牧??再不來我可走了?!?/br> 「我到門口了」我小聲說。 「哪個門口?公園門口還是紅樓門口?」 「房間門口」 「那進來呀,門沒鎖?!顾f著掛掉電話。 我的腿像灌了鉛,寸步難行。 房間門咔噠一聲被拉開來,田復(fù)建一臉堆著笑,滿是橫rou的臉上紅的有些發(fā) 紫,看起來有些醉眼惺忪的,在門里側(cè)著身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進房間里,里面更加豪華,高檔的沙發(fā)、茶幾應(yīng)有盡有,房間正中擺著一 張很大的實木的雙人床。 身后的門咔嚓一聲被鎖上了。 我的心立刻懸了起來,難道,這個流氓準(zhǔn)備用強硬的手段嗎? 我不由得緊張的把兩手交疊著在胸前拉住羽絨服的衣領(lǐng),兩眼警覺的看著他。 他沖我擺擺手,指著沙發(fā)讓我坐下。 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已經(jīng)泡好了一壺茶,一陣陣綠茶的清香彌散在空氣中。 「你說吧,要和我談什么?」我小心的坐下,立刻發(fā)問。 他搖晃著,看來真的喝了不少的酒,坐在大床上,和我面對面。 「你是不是很怕我?」他的眼睛里滿是血絲,盯著我反問。 「我怕你干啥?你有話就說,不說我就走了?!?/br> 「你不怕我你老躲著我干嘛?」他說起話來,舌頭都已經(jīng)不靈活了。 他醉的這么厲害,對我來說,可能既是好事,同時也是壞事。 他醉的厲害,恐怕有些事情他就做不了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是機會,但 同時他也可能會很喪失理智,這對我又是一種很大的威脅。 「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談嗎?要談就快點,我家里還有很多事呢?!刮矣舶?/br> 邦的說。 「小娜娜,你說我兄弟海濤每天在外面那么辛苦,你咋能做這種事呢?」他 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也許是和一群東北人相處久了,說話間,居然也有了一些 東北味。 「我做啥事啦?你胡說啥呢?」我心一橫,打算頑固到底的。 「少跟我裝糊涂,你做了啥你心里清楚」他滿臉的嚴肅,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不知道,我沒做啥,你有證據(jù)嗎?」我極力的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心里其實早就已經(jīng)開始心虛起來。 「cao,你丫的還想玩死不承認那一套???」他激動地站起身,從上衣口袋里 掏出手機點了一通,扔給我。 「你自己看,你哥哥我早料到你有這一招?!?/br> 我接住他扔過來的手機,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昨晚考慮的所有應(yīng)對的招數(shù)全都白費心機了,他居然用自己的手機把我的 手機里的短信都拍照下來。 我攥著他的手機,呆坐在沙發(fā)里,后背冒出陣陣冷汗。 「你,你想怎樣?」我慌張起來。 他冷笑了一下,一邊抬手在自己的光頭上撫摸起來,一邊慢條斯理的說: 「不想怎樣,不妨跟你直說吧,哥打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只是你是海濤 的老婆,哥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你要是能陪哥睡幾次,哥絕對幫你保守這 秘密?!?/br> 我沒想到他這么直接,又羞又怒的站起身,雙手死死的攥著拳說:「我要是 不答應(yīng)呢?」 「那多沒意思?!顾吹棺卮采?,搖頭晃腦的故意不看我,說:「你也不 是黃花大閨女,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讓誰睡不是睡呢?」 「放屁!給誰也不給你,臭無賴,你立刻把那些照片都刪掉,這和你有什么 關(guān)系?」 他嘿嘿的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那么激動干嘛?」他皮笑rou不笑的挪動胖滾滾的身軀在床上費勁的翹起二 郎腿說。 我意識到他的手機還在我手里,飛快的找到那幾張照片一股腦刪了個干凈。 「嗯,別急,慢慢刪」他賤賤的笑著,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里又抽出來個 Ip,滑開屏幕點了幾下,轉(zhuǎn)過屏幕給我看了一眼,那里面也是這幾張一樣 的照片。 我恨的牙根癢癢的,巴不得沖過去咬死他。 「小娜,你坐下嘛」他把Ip塞進了枕頭下,慢悠悠的坐直身說:「咱 們慢慢聊,李海濤今晚沒2點回不了家,對了,你吃飯了嗎?」 看來他準(zhǔn)備的很充分,他對海濤的行蹤了若指掌。 「我不餓,說吧,你想怎么樣?」我沒有坐下,冷冷的追問他。 他笑了,滿臉的橫rou堆在一起,把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擠成了一條縫,眼睛直 勾勾的盯著我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就是想和你睡幾次,沒別的意思,李 海濤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他搞得妻離子散的?!?/br> 我牙根咬的生疼,身體因為憤怒甚至顫抖起來。 我極少爆粗口,但是我此時實在忍不住了,在牙縫中擠出幾個字:「真他媽 無恥!」 「我就知道你不樂意,那就算了,哥哥我又不缺女人,那我這就給李海濤打 電話?!拐f著,他從褲子口袋里又掏出另一部手機,若有其事的一邊斜眼看著我, 一邊用那只胖乎乎的手在屏幕上點按了幾下。 我眉頭緊皺,頭像要爆炸般轟鳴著。 他按開了免提,電話里響起我熟悉的彩鈴聲。 就在海濤接起電話叫了聲「田哥」的一瞬間,我崩潰了,腿一軟,跪在田復(fù) 建面前,眼淚飛一般涌出眼眶,不敢發(fā)聲,只能拼命搖頭,用力的拱手作揖,乞 求他不要告訴海濤。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啊,海濤啊,接到他們了嗎?」田復(fù)建一邊慢條斯理的問海濤,一邊彎腰 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把我拉向他。 我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留著淚站起身,向前挪動一步,被他滿滿的用一只 手摟在懷里。 海濤那邊的聲音很嘈雜:「沒事田哥,接到了,你啥時候過來,就等你了。」 田復(fù)建瞪著滿是紅血絲的小眼睛看著我,仰頭向我的胸口努努嘴。 眼淚成串的滑落到臉頰上,緊緊的抿著嘴,手指捏住羽絨服的拉練,十萬分 不情愿的把拉練向下拉了拉。 「哦,海濤啊,得和你說件事啊」他似乎很不滿意我的表現(xiàn),歪著嘴,一臉 兇相的瞪著我。 我慌忙朝他拼命的擺手想要制止他。 他惡狠狠的瞪圓了眼睛,又用力的揚了揚頭。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輕輕抽了抽鼻子,把拉練猛地拉了下去,甩開羽絨服 扔在地上,我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紅色很貼身的又顯身材線條的低領(lǐng)保暖內(nèi)衣。 他扯掉我脖子上纏的圍巾,我的脖子和大片的胸前肌膚立刻感到一陣清涼。 「咋了田哥?」電話那邊海濤問。 田復(fù)建沒做聲,還是重復(fù)著剛才的動作,沖我的胸努了努嘴。 我看著他的冷笑著的臉,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交叉兩手把身上的保暖內(nèi)衣 向上從頭頂脫了下去。 只剩胸罩了。 他的手已經(jīng)直接摸在了我赤裸的腰上。 他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嘴張了張,像是馬上就要說話了。 我兩眼一閉,松開了胸罩。 「哦,海濤啊,我剛才在老林那邊喝的實在太多了,今晚要靠你自己了哦」 「就這事?。恳惑@一乍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海濤在電話那邊輕松的說。 他可能這輩子都想不到,電話的這邊,他的老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赤裸著上身, 正被他所謂的好朋友、大恩人摟在了懷里。 「那行,我掛了啊?!?/br> 田復(fù)建掛掉電話,向旁邊隨手一丟。 翻身像一座大山般把我按倒在床上。 ……蹬掉我的鞋子……窸窣窸窣……剝?nèi)ノ业难澴印O窣窸窣……扯下我 的內(nèi)褲……窸窣窸窣也徹底剝?nèi)チ宋业淖饑馈?/br> 我木木然無法做任何抵抗。 兩手無力的低垂…… 他七手八腳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淚流滿面 這是我此生遇到的奇恥大辱! 滿身的肥膘…… 胯間濃黑的一大片 我用力地閉著眼睛 但耳朵無法停止工作!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我的觸覺也無法停止工作! 一坨噴灑著酒氣的肥厚身軀鋪天蓋地的壓在我的身上 我眼淚卻不再流下來,冷冷的說:「帶套子」 他弓起身,在床頭柜里摸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沓包裝精美的 避孕套。 熊一般的身體再一次壓過來,把我的兩腿用力的向兩邊一掰,一個熱乎乎的 的異物毫不客氣的進入了我干澀的下面。 他的東西起來滿不起眼的,甚至我感覺可能還沒有謝非的長,只是粗一些, 不過猛地弄進來,卻讓我覺得像是被人用手猛力的把下體撕開了一般疼痛起來。 我尖叫,希望能被外面的人聽到,希望能有個勇敢的人來救我。 他像是個壓路機般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的身體上。 我?guī)缀踉谒哪雺褐兄舷⒘恕?/br> 他的動作沉緩,卻異常有力,每一下都讓我苦不堪言。 rutou被他咬得刀割般劇烈的疼痛。 疼到無法忍耐,禁不住哀叫起來,卻似乎更加激發(fā)了他的獸性,搖晃著把厚 重的身軀極為用力的撞擊在我的身體上。 毫無快感可言。 很多男人創(chuàng)作的文學(xué)作品里都把女人形容成那種被強jian時也會有快感的樣子, 那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真的只感到無盡的屈辱,無窮的痛苦。 我的確在他野蠻的強jian過程中慢慢有些分泌物,但絕對不是我感覺舒服而不 由自主的那種濕潤。我也有呻吟出聲音,但我發(fā)誓,那種呻吟每一聲都是因為發(fā) 自痛苦和羞辱,我絕對毫無快感可言! 而他似乎很喜歡聽我痛苦而扭曲的尖叫聲。 我以為是酒精的麻醉作用,在煉獄般的極度痛苦中他搞搞歇歇,歇歇再搞, 撐破了兩個套子,再換新的,就這樣足足折磨、強jian了我將近一個小時。 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和難熬的一個多小時。 當(dāng)他帶著滿足和得意的笑意,劇烈的喘息著從我身上下來時,我覺得自己幾 乎全身的骨骼都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好像是有些地方被磨破皮了,渾身 上下到處都是被他嘬出的紅印子。 我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告訴他,我已經(jīng)滿足了他,他要立刻刪除所有照片。 他嘿嘿的笑著,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摸出Ip扔給我,我立刻刪掉了里 面那些照有我的手機內(nèi)容的萬惡的圖片。 精疲力竭的去衛(wèi)生間沖洗自己的時候,在衛(wèi)生間里的紙簍里發(fā)現(xiàn)一個藍色的 小藥盒,上面寫著「萬艾可」。我認識這東西,和謝非逛街時看到好幾家藥店的 門口都有些著這個名字,謝非告訴我這就是所謂的偉哥。 這個無恥的人皮禽獸居然吃了這種藥來折磨我!難怪堅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