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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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前,沈聽白打開車門,把顧燕幀塞到后座,將他的褲子下拉,連帶著內(nèi)褲一同脫了下來。 都說一物降一物,顧燕幀平時多囂張跋扈,面對沈聽白就有多綿軟好欺,他被這種無賴行徑弄的面紅耳赤,壓著嗓子說:“沈聽白,你,你不會是想……” “沈某可沒那么想?!鄙蚵牥讚踉谲囬T前,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看著縮在后座的人說:“去前面?!?/br> 顧燕幀乖乖地從后座里往副駕駛爬,越過車椅時需要弓腰抬腿,他下身赤裸,心里十分羞恥難堪。也明白過來這人要他去面前,卻把他塞后座的原因了!終于在副駕駛里坐定,吐了口氣。 沈聽白的目光在瞧見他撅著屁股爬過車椅時越發(fā)深沉,徑自坐進(jìn)駕駛座,表情戲謔道:“顧少爺你摸給我看?!?/br> “不要?!比羰嵌说臍g愛,顧燕幀絕不抗拒,偏偏沈聽白穿戴整齊,他赤裸著大腿和屁股,還要被人看著解決欲望,羞恥感更上一層樓,想都不想就瞪著眼拒絕了。 沈聽白聲音溫柔道:“寶貝兒,別讓我說第二遍。還是,你想被我扔出去,讓別人看看你光著的屁股?” “你才不會。”在沈家時,他洗完澡裹個浴巾出門都不行,更別提光著屁股給人看了,顧燕幀知道沈聽白把他扔出去只是嚇唬他。 沈聽白被看穿也沒窘迫,只是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遺憾道:“那沈某只好以后不再碰您了?!?/br> “你——”顧燕幀又羞又惱地噘著嘴,他的背脊靠在椅背上,板正的坐姿讓他大腿之間的勃起完完全全地暴露,一番掙扎后,終于將手指搭了上去,嗓音軟綿綿地說:“我摸還不行嘛。” “乖。”沈聽白笑了聲,啟動車子。 夜幕低垂,繁星布滿天空。 去往山南酒館的路上,人不是很多,車也開的夠快,沒人會注意到車?yán)锇l(fā)生了什么。 顧燕幀臉上灼熱漲紅,不只撫慰了勃起那處,還聽從了沈聽白的命令,用沾滿粘液的手指,順著臀縫找到后xue,插了進(jìn)去。隨著一聲我是sao貨落下,他瘋狂地扭腰挺胯,終于,大股大股的jingye噴在前面的玻璃上。 沈聽白低低地笑著,看著失神的人,傾身過去,在他紅艷艷的唇上親了一口,“寶貝兒,我很滿意?!?/br> 顧燕幀平息了一下粗重的喘息,扭頭看向車窗外面,山南酒館已經(jīng)到了。 長街上,華燈初上,正是人多的時候,熱熱鬧鬧的煙火氣,驅(qū)散了黑夜的寂靜,街兩邊的樹枝在風(fēng)中搖搖擺擺,像是在隨著風(fēng)舞動一般,颯颯作響。 沈聽白給顧燕幀整理干凈,握住他的腳踝給他穿上內(nèi)褲和褲子,但這個少爺理智回來以后,明顯覺得玩過頭生氣了,繃著臉抿著唇,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下車以后,顧燕幀腳下一軟,抱住沈聽白的腰,又哼了聲松開,走路極為不自然地推門進(jìn)去。 山南酒館炸了鍋一般。 沈聽白已經(jīng)坐在角落里四十分鐘了,鬼哭狼嚎的歌聲再次刺激著他的耳膜。 舞臺上,顧燕幀拿著麥克,一臉陶醉,用深情款款的感情唱出聲嘶力竭的吼聲。 酒館的主唱本來唱的是,酒吧內(nèi)的氛圍特別祥和。 直到顧燕幀來了,非要聽什么、,還有什么。這些歌手聽都沒聽過,哪會唱啊。他就說曲曼婷什么歌都會唱,唱什么都好聽,上臺把歌手推下來,自己唱了起來。 主唱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表演。 吧臺上,舞臺旁,酒客們緊皺著眉,堵著耳朵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有些酒客已經(jīng)處于崩潰邊緣,顫抖的雙手幾次撫上身邊的酒瓶,最終又放了下來。 顧燕幀用他南腔北調(diào)的歌聲瘋狂試探著大家忍耐的底線,很好,他憑借一己之力將整個酒館的酒客都震懾住了。 最妙的是,滿場沒有人敢去將顧燕幀拉下來,酒館里大多數(shù)都是熟客,礙著老板的面子,也不會去找他不痛快。 最終是譚小珺受不了,一溜煙跑過去求助沈聽白,她兩眼放光,想伸手抓住沈聽白的手臂又弱弱的縮了回來,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般地說:“沈大少爺,您快把他帶走吧!” 嘶吼中,沈聽白只能看見譚小珺的嘴在張張合合,雖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卻不難看出來。 譚小珺想了想,比了下門外,示意他們出去。 沈聽白起身率先往外走,到門邊,噪音減少些,他回頭越過譚小珺,看著舞臺上的人,微微笑了笑說:“譚小姐,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我怕走遠(yuǎn)了,顧少爺看不到我,該著急了?!?/br> “顧燕幀瘋了!”譚小珺神色激動,脫口而出之后覺得不妙,他們既然是朋友,而且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當(dāng)著沈聽白的面這么直白怕是不好。便深吸一口氣,客觀的陳述事實道:“沈大少爺,我們酒館不是不讓客人唱歌,您說他唱的好聽點也就算了,您自己聽聽,他唱的是什么玩意兒,酒客都給嚇走了一半!” “讓他唱?!闭f著要帶他來山南酒館瀟灑一番的少爺,生氣了就唱這些歌,實在可愛的很,沈聽白喜歡還來不及,臉上的笑意濃了幾分說:“那些酒錢,算到沈某名下?!?/br> “沈大少爺,您這也太助紂為虐了。”譚小珺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出來,反應(yīng)過來連忙擺著手說:“那個,我不是這意思?!?/br> 沈聽白挑了眉毛,也不和小姑娘計較,禮貌道:“譚小姐,沒別的事我就過去了?!?/br> “有??!有!我想問問您,這個顧少爺,是不是又失戀了?” “哦?” “我記得去年十月多份,他來這里喝酒,說什么你在我身邊居然還能看上別人,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他長的有我?guī)泦??身材有我好嗎?有我這么風(fēng)流倜儻,博學(xué)多才嗎?家里比我有錢嗎?說著說著眼都紅了,喉頭發(fā)哽,一副為情所傷的樣子?!弊T小珺作為沈聽白的迷妹兒,能說上話當(dāng)然要多說點,隨口扯了個關(guān)于顧燕幀的話題。 沈聽白記得這個月份,正是他對顧燕幀避而不見,導(dǎo)致這個少爺精神萎靡,暴瘦的時候。原來在山南酒館,還有這么一段,頓時又心疼又好笑。曲曼婷一個女人,能比他長得帥嗎?身材一男一女有的比嗎?自然沒他風(fēng)流倜儻,博學(xué)多才不好說,家里是沒他有錢。但吃個醋都能這么自戀,天下間只有這個少爺了吧。 譚小珺接到沈聽白示意她繼續(xù)說的眼神,咳嗽一聲,道:“顧少爺還說,他有什么好的?小鼻子小眼兒的,長成那個樣子,笑起來丑不拉幾,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瞎了?” 曲曼婷聽了,定是要拿刀砍了他的,沈聽白搖著頭笑起來。 “后面還說了什么來著,哦,對,你別以為我真看上你了,少爺我哪個月不換兩個女人,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我顧燕幀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就能找到一火車皮的女人,各個都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瞧著順眼!” “是嗎?”沈聽白的笑容只是僵硬了那么一瞬,越發(fā)濃郁起來,“他真這么說?” “對,呼哧帶喘的說完這串話,像個憤怒的公牛。沈大少爺,您看顧少爺這次雖然什么都沒說,但他唱什么傷心男人淚、分手的雨夜、我愛的人傷我最深,您和他關(guān)系近,我就想問一下,他是不是又失戀,受什么情傷了?!弊T小珺也不全是為了和沈聽白多說會兒話,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擋都擋不住,“我又覺得不會如此。他這人花名遠(yuǎn)揚(yáng)的,能對哪家小姐認(rèn)真啊?!?/br> 沈聽白神色不明,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而一直在舞臺上唱歌的顧燕幀,看著沈聽白和譚小珺相談甚歡,胸口像是被野火灼燒著,某種情緒像是疾風(fēng)一樣將那團(tuán)火燒得很旺,旺得他無法自控,再也忍不住地扔了麥克風(fēng)下臺,往他們那邊走去。 譚小珺本來還想問一下沈聽白和曲曼婷進(jìn)展如何,看到顧燕幀一臉猙獰,沖沈聽白笑了笑便跑回吧臺了。 沈聽白迎上顧燕幀,自然地拉過他的手,“顧少爺唱的可還盡興?” 顧燕幀哼了聲。 “寶貝兒,是我錯了?!鄙蚵牥桌氐浇锹涞纳嘲l(fā)上坐下來,倒了杯他喜歡的威士忌遞給他,“別氣了,氣壞身子我會心疼?!?/br> “你怕我氣壞身子,就不該和譚小珺眉來眼去!”顧燕幀早就不氣車上的事了,他氣的是沈聽白和譚小珺。 他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能忍受曲曼婷,完全是因為知道她喜歡他,她本身也不太搭理沈聽白。而沈聽白若對曲曼婷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也不會選擇他——總之這已經(jīng)不是值得吃醋的存在了。 別的女人絕對不行。 特別是能夠和沈聽白相談甚歡的女人。 顧燕幀說這話時,心里都酸的冒泡了,語氣雖兇,聲音實在是有些過于委屈。 沈聽白的臉色卻猛地沉下來,“你說什么?” 顧燕幀以為沈聽白會繼續(xù)哄他,或者解釋一下,竟然等來這么一句,雙瞳里像是有小火苗在嗖嗖燃燒,“我告訴你我忍你們倆很久了,你要是再敢跟譚小珺眉來眼去,我就……” 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足以威脅沈聽白的事情,足以小懲大誡。 不過他也不必再想,因為沈聽白放下酒杯,拽過他就把他拖了出去。 酒館內(nèi)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經(jīng)久不息,酒保小六及一干店員熱淚盈眶的將二人送出門。 主唱帶著某種老父親般的欣慰,重新登臺,好好唱一曲,告慰自己受驚的心靈。 出了酒館,被冷風(fēng)一吹,顧燕幀暫時清醒了一點,一句話都不說,十分乖巧的跟著他上車。 沈聽白開著車往沈家去,面色平靜,卻像是風(fēng)雨欲來。 沈家院子路燈昏黃,二人的影子映在地上,顧燕幀跟著沈聽白上樓進(jìn)屋,一本正經(jīng)的梗著脖子,臉上還帶著某種強(qiáng)撐的倔強(qiáng)。 “顧少爺,您把您剛說的話,再說一遍給沈某聽聽。”沈聽白脫掉大衣掛在衣柜里,只穿著西裝馬甲,點了根煙,坐在床上看著他。 顧燕幀想著他才是委屈的那個人,觸碰到沈聽白眼底的冷意,身體里的火藥桶終于炸了,“再說都三遍了,沈大少爺耳朵不好,我還嫌累!” 沈聽白慢慢悠悠地抽著那根煙,拍了拍床,“過來?!?/br> “不要?!鳖櫻鄮t著眼別過頭。 沈聽白把煙按在煙灰缸里,起身揪住顧燕幀的衣領(lǐng)就把人扔到床上,同時扒掉他的褲子和內(nèi)褲,讓他撅著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語氣低沉:“顧燕幀,你可真是知道怎么讓我生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