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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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白還真就是這么想的,他太清楚他是什么樣的人,把顧燕幀推開也不全是為了自己,有那么一部分是覺得顧燕幀應該找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人,而不是他沈聽白。他問:“值得嗎?” ——動物愛一個人從來不問值不值得,對它好對它溫柔就愛了,再打再罵也不愿走了。我是人,但我想像動物純粹的去愛一個人。 你問值得嗎? 看來你確實是覺得自己并不值得。 那我現(xiàn)在就回答你。 你不是不值得我去愛,我就不去愛的人;也不是你值得我去愛,我就去愛的人。 你是你而我愛了,就這么簡單。 顧燕幀現(xiàn)在說給沈聽白,把人推開,嘴角向上一勾,一副將笑不笑的風流樣子,在這人額頭落下一吻,“我媽覺得我調(diào)皮搗蛋,生氣了還會打我,但她從來沒有說過她不愛我。沈聽白,你不要道歉不要愧疚不要覺得不值得,我們從這一刻開始,你只需要知道我愛你,而且不會不愛你?!?/br> 他這一番話說得倒是溜,說完,臉頰和耳朵都有些紅了。 沈聽白聽著,兩手握緊,直直地看著這個少爺依舊明亮的眼。 而顧燕幀發(fā)覺了他的感動,嘴角微翹,又露出一點得意的模樣,就像是小孩子考了一百分,回家展示試卷,等著父母摸他的頭,給他表揚。 沈聽白本想明天拿出來的,可心頭guntang,便站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檀木盒子。 “是什么呀?”顧燕幀這么問著,卻美滋滋地伸出了無名指。 檀木盒子打開,事情出乎他的意料。那是一對開口的銀鐲子,上面雕刻著牡丹花,有了一些年代。 沈聽白笑了笑,“這是我奶奶留下來的,她給了我媽,我媽給了我?!?/br> 顧燕幀有點懵逼。他一個男人,戴銀鐲子,合適嗎?雖然理智上是這么想的,但他放光的雙眼,還是出賣了他。 “我?guī)湍愦魃??”沈聽白也和他一樣,嘴上問著,卻是抓過了顧燕幀的手,將一對銀鐲子都套在他的手上。 顧燕幀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銀鐲子,臉紅撲撲的,眉眼又帶了歡喜,小孩子終于得到了稀奇喜歡的東西似的,“好看嗎?” “很好看。”沈聽白點了點頭。 顧燕幀又摸了一會兒,雙手攀住沈聽白的脖子,輕輕地吻住他,“我愛你沈聽白,我會好好保管它不讓它流血?!?/br> 這個它當然不只是銀鐲子,沈聽白抱著人上床,“我也愛你?!?/br> ——你從半路沖出來,說會好好保管它不讓它流血。那好,給你。 晚上沈聽白做了一個夢。 兔子的世界下起了胡蘿卜雨。 我被日常消磨, 被暗淡光景鎖定。 偏偏你是瑣碎冗長生命里的甜點, 偏偏你是昏黃深夜里的一曲慰藉。 怎么偏偏萬物之外, 你是我的重重驚喜。 曲曼婷一個人在南京,到第三天,收拾好心情,坐火車回家。沈聽白和顧燕幀親自來接她,一個是曾經(jīng)追她并且有過好感的男人,一個是她現(xiàn)在喜歡的男人,如今甜甜蜜蜜的,別提多扎心。但好在她拿的起放的下,頗為樂觀的想著當兄弟也不錯,還在帕里莫把酒言歡了一場。 回到曲家時,顧宗堂派來的管家正在客廳坐著,看樣子和曲懷書說一會兒話了,見曲曼婷回來,便起身要走。 “曲某管教不嚴,給貴府添了很多麻煩,請您回去以后,替我向顧次長,表示道歉?!?/br> “曲先生嚴重了。” “好,改天一定登門拜訪?!?/br> 曲曼婷看著管家出去,翻了白眼。去南京搶婚,是她自愿的,但事后想起沈聽白送她火車票,明擺著是給人當槍使,替別人搶婚去了。現(xiàn)在可倒好,那二人比狗還恩愛,她這個失戀的人還要承受搶婚以后的各種麻煩。 “死丫頭,你還舍得回來啊?!鼻咐∫蠘堑那茫俺燥垱]?” “吃了?!鼻眯绷俗谏嘲l(fā)上的曲懷書一眼,明知故問道:“那人是誰啊。” “你還有臉問,我們曲家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曲懷書向來看中面子,看到女兒回來第一件事也不是關(guān)心她在南京這幾天過得好不好。 “哎呀,這事也不是曼婷她一個人的錯?!鼻该ψo著,這南京上報,沒顧燕幀配合能行嗎,包括搶婚,他不愿意能跟著她女兒走嗎,那個管家說話太不中聽了,好像這件事和顧燕幀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似的。 曲懷書可聽不進這話,就覺得曲曼婷一個大家閨秀,跑到人家訂婚典禮上去搶男人,傷風敗俗。 曲曼婷說她不算大家閨秀,就一戲子,和曲懷書噼里啪啦一頓互相諷刺,掉頭就走,再次住進了錦華酒店。 沈家燈火通明。 沈聽白洗了個澡,摘了眼鏡,就要抱著顧燕幀睡覺,但這個少爺裹著小棉被坐著,皺著眉毛噘著嘴,一副不怎么開心的樣子。 心里尋思,難道是吃醋了? 可是沒理由,他是喜歡過曲曼婷,那都過去了,更是和曲曼婷保持了良好的距離,話都沒說幾句。 反倒是顧燕幀和曲曼婷,拿著酒杯碰來碰去喝的那叫一個暢快。 就是吃醋也該是他才對。 沈聽白坐過去,連帶著小棉被把人抱住,額頭相抵,鼻尖都碰在一起,說:“顧少爺,你這是怎么了,嘴噘的都可以掛羊皮了。” “噘嘴是為了讓你親我?!鳖櫻鄮谋砬轭D時溫順乖巧,撒嬌一般。 沈聽白輕笑一聲,湊近吻住他,興許二人都喝了酒,這個吻格外熏人欲醉,唇舌交纏時,勾出黏膩的銀絲。 一吻結(jié)束,顧燕幀嘴唇兒紅艷艷的,扭過頭就哼了聲。 “親也親了,還哼上了?!鄙蚵牥啄笞∷南骂h,把他的臉扳正。 “你快問我哼什么?!?/br> “行吧,顧少爺您哼什么呢?” 顧燕幀這小嘴噘的還真不簡單,“咱倆都確認關(guān)系了對不對,這都三天了,你還叫我顧少爺,要么就顧燕幀??赡憬星枚际锹玫?,我不管,你也要給我改稱呼?!?/br> 沈聽白怎么也想不到他是為這事,愣了一下,說:“那,燕幀?” “不行,這么叫我就想起我爸那老頭兒。”顧燕幀把手從小棉被里伸出來,摟住沈聽白的脖子,帶著幾分暗示道:“再親近一點?!?/br> 沈聽白被他磨得耳根子軟,覺得不叫姓已是足夠親近,聽了這話,瞇著眼道:“寶貝兒?”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叫我?guī)瑤?,疊詞多可愛,多符合我的氣質(zhì),可你原來是這樣的沈聽白!顧燕幀被寶貝兒砸昏了頭,耳朵立刻就紅了,一把捂住臉。 沈聽白本來真的只是想抱著人老老實實睡覺,當下拉開顧燕幀身上的小棉被,把人扒出來翻個身,一手按住顧燕幀的背,一手從腰緩緩地揉捏到屁股。 顧燕幀穿著睡衣,咖色長袖,寬松胖大的條紋奶奶褲,跪在床上時,戴著銀鐲子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他知道沈聽白要干嘛,身上都燙了起來。 “寶貝兒,你記得我們剛認識那天,你讓何警長給我?guī)Я耸裁丛拞??”沈聽白扒下他的褲子,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再伸手握住顧燕幀下面那根,摩擦著頂端。 顧燕幀頭皮一炸,暈乎乎道:“什么,什么話?” “你說,今日的事,多謝沈大少爺關(guān)照了。聽說您是順遠城頭號英雄人物,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親近親近?!鄙蚵牥滓ё智逦?,俯身在他耳邊吐著熱氣,“我們當晚就日了,您沒忘記吧?!?/br> “我,我當然沒忘。但我,我那個時候的日后是很單純的日后,才不是你嘴里的這種!”確認關(guān)系以后,他是解鎖了另外一個沈聽白嗎,平時那么斯文正經(jīng)的人怎么現(xiàn)在耍流氓都不帶眨眼的,顧燕幀被撫慰的爽快,眼角漸漸有了濕意,扭頭見沈聽白一臉淡定,便不想如此被動,翻身過來把人抱住。 沈聽白和他身體交纏,緊緊相擁,衣服在彼此激烈的撫慰中早已褪去,裸露的滾在床上。 顧燕幀聽見這人繚亂低沉的喘息掠過耳畔,溫軟的嘴唇兒又含住了他的耳朵,細細舔舐,舔得他半邊身子都酥了,還有一團火在燒。 “寶貝兒,你喜歡嗎?”沈聽白制止住他想要分開的腿,重新并攏,夾住那根硬物。 顧燕幀的大腿根被磨得通紅,欲望也已泛濫決堤,前后都得不到撫慰,急得咬住沈聽白的喉結(jié),又伸著舌頭舔了舔,可憐巴巴道:“疼,不要了,別玩我的腿了。” “嗯?不要玩腿?”沈聽白看著他,手指摩擦著他紅艷艷的嘴唇兒,誘哄道:“想要了是不是?說點我愛聽的?!?/br> 顧燕幀是個在床事上很坦蕩的人,他也知道沈聽白愛聽什么,噘著嘴,尾音托長道:“夫君夫君夫君,我想要你,求求你?!?/br> “我發(fā)現(xiàn)我不是很愛聽——”沈聽白一本正經(jīng),“我不喜歡這么聽話的,表演一下貞潔烈婦,寧死不屈?!?/br> “我這樣你讓我貞潔烈婦,還,還寧死不屈?”顧燕幀都脫得光溜溜了,念頭一轉(zhuǎn),便黑了臉,推開沈聽白扭過頭,看也不看他,連鼻子都紅了,“沈聽白,這才幾天,你就又覺得我放蕩了?!?/br> 沈聽白以前是說過他放蕩,但那是故意羞辱,現(xiàn)在真沒這個意思,他就是興致來了,逗了逗顧燕幀。見人生氣,還哼哼唧唧的,拿出油膏來,猛地分開他的雙腿擠進xue口。 “聽白聽白?!鳖櫻鄮@個沒出息的,后xue被進進出出,軟成了一灘泥,臉上要多蕩漾有多蕩漾,偏偏還自以為嚴肅道:“我剛才有點生氣,不過這會兒已經(jīng)好了,就過去了,我不生氣了。不過你以后也注意點兒,我可不是每次都這么好哄的?!?/br> 沈聽白什么都沒說,這個少爺?shù)故亲约喊炎约汉搴昧耍扌Σ坏?,手指抽出來,硬物抵上他的屁股,貫穿一般兇狠地頂了進來。 “啊啊。”那里被撐開,顧燕幀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沈聽白掐住他的腰,胯下緩緩抽送,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似笑非笑道:“顧少爺,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您還對何警長說了,說,曲小姐的腰真軟??晌矣X得,您這里最軟?!?/br> “你,你,沈聽白,你個表里不一的斯文敗類……”顧燕幀腰身發(fā)顫,那根擠進來時開疆拓土,他止不住呻吟,又有點沉醉,仰著頭說:“用力一點……” “用兩個成語罵我,還嫌我不夠用力了?!鄙蚵牥撞[了眼,抬起他的兩腿架在肩上,那根拔出一截,再深深地進入。 顧燕幀身體劇烈地抖了抖,嗓音越發(fā)甜膩,屁股濕漉漉的泛著潮紅,春色難掩。 沈聽白做得暢快,吐了口氣,低頭吻了吻他的鼻尖,“寶貝兒,舒服嗎?” 顧燕幀眼中霧氣朦朧,好似失神,神色誘人的看著他。 沈聽白兩眼一沉,驟然抽出,再進入時yin靡的水聲在屋里格外鮮明,被引誘一般,找準那一點,用力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