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彼此
書迷正在閱讀:嬌嬌、欲望里的luanlun兄妹、亂軍虐jian高嶺名花、【GB】屑女帝的后宮番、脫身、這條龍把我當(dāng)寶物、霧都煙云、嫖柴大壽【東京復(fù)仇者】、luanlun人妻小合集、扎根
齊麓拉著傅赫杰走到另一邊的桌椅坐下,兩個人都有點不知道怎么開口。?“那個……” “我……” 傅赫杰摸了摸腦袋,頭扭到一邊,偷偷地笑了一下,暗自在心想他和齊麓這樣也算是有默契吧。 齊麓也有點不好意思,他看傅赫杰不說話了,開口道,“你想說什么,你先說吧。” “?。苦拧鋵嵨揖褪窍胝f我們互相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也不太熟嘛……” “嗯,對,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叫齊麓,你叫我什么都行,我25歲,原來也組過樂隊,我的表演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是希望我們能一直走下去?!饼R麓坐正了身體頭轉(zhuǎn)過來,面對著他。 傅赫杰感覺到了他的認(rèn)真,有點緊張,“嗯!我剛才看到你的表演就很喜歡,我感覺你在打鼓的時候背后有光芒,我真的很喜歡。那個,我叫傅赫杰,我的朋友都叫我小熊,因為我臉圓圓的,又喜歡吃甜食。我可能唱的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會非常努力的學(xué)習(xí),我會盡量趕上你的?!?/br> 齊麓看著他真摯的像星星一樣閃著亮光的雙眼,粉撲撲的兩頰和鼻尖,毛茸茸的頭發(fā)總讓人想rua ,開口道,“你應(yīng)該是小兔子?!?/br> “啊?”傅赫杰不太明白他從哪冒出來的這一句。 “我覺得你更像小兔子,我以后叫你小兔吧。” “可以啊。那我叫你什么呢……等我慢慢想吧?!?/br> 錄完這期節(jié)目,他們就要去選宿舍了,節(jié)目組給他們準(zhǔn)備的宿舍真的非常好了,又寬敞又明亮,可比他們學(xué)長之前的大通鋪好太多了。齊麓和傅赫杰選了一個兩人間,只有他們兩個,還有助于增進(jìn)感情。 住在一起之后,傅赫杰才懂了網(wǎng)上那些人說的爹系男友是什么意思,雖然齊麓不是男友,但是這不是找了個隊友,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了個爹。齊麓早上哄著傅赫杰的起床氣,傅赫杰上樂理課,齊麓就在門口搬個小桌子坐著編曲等他下課,傅赫杰半夜餓了齊麓給做飯,東西壞了齊麓修,買了新柜子齊麓裝,齊麓把他們房間的柜子里,床底下都裝滿了各種零食和食材,傅赫杰進(jìn)節(jié)目兩周胖了六斤,直接被選管勒令減肥,傅赫杰陪著他跑步,陪他練聲。后采的時候,選管問齊麓為什么對傅赫杰這么無微不至,他說傅赫杰是一張白紙,他希望能給他一個穩(wěn)定的環(huán)境,讓這張白紙盡情綻放光彩。 上了兩周的課之后,大家都快忘了這是個比賽,導(dǎo)師帶來了第一次公演的任務(wù),先是做游戲選歌,齊麓和傅赫杰如愿選到了他倆喜歡的歌,但是和他們選同一首的是非常的強勁的對手,他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大問題,傅赫杰的音準(zhǔn),雖然他是音樂學(xué)院的學(xué)生,但是音準(zhǔn)真的不太準(zhǔn),來到大廠的兩周,也上了聲樂課,其中一位導(dǎo)師也來教了,就是沒有多大的效果。這個問題真的很讓傅赫杰頭疼,他沒日沒夜的練,直到嗓子出了問題,醫(yī)生說在比賽前不能再練了,再這樣練下去,別說是比賽了,失聲都有可能。 一天天過去,傅赫杰只能張著嘴不發(fā)出聲音的練習(xí),他和齊麓心里都很沒底。 臨上場,齊麓站在傅赫杰身旁,拍了拍他的背,把他摟到懷里,在他耳邊說,“你可以的,你會做的很好,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說完就拉著他的手上臺了。 “Obey the way you truly believe Don’t let others rule over you Life will never be that easy with bag full of All your aor’s lessons …… …… I’m a dreamer I’m believer no surrender Don’t even know way turning back …… ……” 傅赫杰唱的真的很爽,剛開始非常緊張,調(diào)確實是跑了,當(dāng)他聽到齊麓的鼓聲,他的心就安下來了,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了,徹底唱嗨了。 齊麓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兩個人相互配合默契,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兩個人真的享受了表演,觀眾們也爽了。 最后一棒敲下去,傅赫杰站在齊麓身后,手搭在齊麓肩上,齊麓昂著頭向后靠在傅赫杰身上,這一刻這個世界只屬于他們倆。 傅赫杰在下臺的那一瞬間,眼淚就繃不住了,齊麓把他攬過來,把他的頭按在自己懷里。 “好痛,真的好痛……但是我好開心,我好爽?!?/br> 傅赫杰抬起頭,齊麓看著他的臉,一滴滴淚珠從眼角劃出,濕漉漉的眼睛,透露著興奮,齊麓突然有種想要吻他的沖動,他克制住了,只是伸手擦去了他臉上的淚,沒有說什么。 選管來叫他們上臺,打破了略微有些曖昧的氣氛。 上臺之后,導(dǎo)師們看到了傅赫杰有些紅腫的眼睛,詢問是怎么了,傅赫杰張了張了嘴,也沒說出什么,齊麓替他解釋了一下。導(dǎo)師問他們倆想成為什么樣的人,他們的樂隊是什么樣的樂隊。齊麓覺得他現(xiàn)在沒辦法回答第二個問題,但他可以回答前一個問題,“我想成為站在山頂?shù)娜恕!?/br> 齊麓說完看向傅赫杰,傅赫杰也看著他,兩人對視了一下,傅赫杰開口道,“我想成為和他一起走向山頂?shù)娜恕!?/br> 第一次公演,齊麓和傅赫杰贏了,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就像導(dǎo)師說的,傅赫杰雖然會跑調(diào),音不準(zhǔn),但他唱歌就像是在訴說,這是他的天賦,他們會一直走下去,會越走越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