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遠(yuǎn)墟出了門,言祁與彧惑兩位國師站在門外,彧惑站在門口,言祁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似是不想挨著彧惑,見他出來,言祁滿眼疑惑問道:“攝政王為何在這里?” 彧惑蒼白著臉看了他一眼,雖沒有言語,但是隱約可以從他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出,他對言祁問出這句話感到無法理解。 言祁險些被他氣的直接一棍子砸過去。 這個人,為什么總是和他過不去! 彧惑言簡意賅的說道:“攝政王,今日應(yīng)有察覺異樣?!?/br> 遠(yuǎn)墟眼神晦澀,沒有否認(rèn):“兩位國師也察覺了?” 言祁搖了搖手里的折扇,淺笑道:“沒錯,今日起時便覺得不對,占卜數(shù)次卻沒有異常,而這本就是最大的異常,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忽視。” 幾人言談間進(jìn)了偏殿,彧惑道:“此處不是真實(shí)的世界?!?/br> 言祁雖然有懷疑,卻也不敢確定,聞言問道:“你怎能如此肯定?” 彧惑斜眸掃了他一眼,道:“我在,不可能會有兩個國師。” 言祁笑著捏碎了手里的茶盞:“說的也是,與你這等狂妄之人共輔一主,怎么也不是我的個性。” 遠(yuǎn)墟不在意他們這些爭吵:“既然不是真實(shí)的,那便是入陣了,兩位國師可有破陣之法?” 彧惑不疾不徐的說道:“我能感覺到此陣的陣眼在什么地方?!?/br> 言祁:“在何處!” 彧惑看著他。 言祁皺眉:“你看著我做什么?難道陣眼在我身上不成?” 彧惑:“沒錯,此陣名入夢,既是入夢,自然是人的夢?!?/br> 言祁皺著眉:“憑什么是我的夢?我能感覺到這個陣了有四個真實(shí)存在之人,除了你我,還有攝政王,以及陛下。” 彧惑冷笑了一聲:“那就要問你自己了,按理來說,你應(yīng)當(dāng)才是陛下,我如今記不起具體是怎么回事,但這個陣應(yīng)當(dāng)是我布下的,這個陣?yán)镉心愕难獨(dú)狻!?/br> 言祁臉色有些蒼白,眼前昏暗了一瞬間,然后踉蹌了一下靠著身后的柱子上喘了口氣。 彧惑眼神動了動,似乎想扶他,卻終究沒有上前。 過了會兒,言祁抬起頭來,苦笑了一聲,對遠(yuǎn)墟道:“還真是我的夢,難怪竟覺得這么熟悉,遠(yuǎn)墟尊者,陛下……,我?guī)熤哆€好嗎?” 遠(yuǎn)墟勾起嘴角,莫名笑了笑:“他很好,國師想起什么了?” 言祁看了眼周圍,再次苦笑了一聲,緩緩道來:“我曾是南國的君王,也就是,現(xiàn)在陣中的那位陛下,四百多年前,南國就已經(jīng)消失了?!?/br> 他搖了搖折扇,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很不好,卻依舊繼續(xù)說道:“我的父皇,是個卑劣之人,他愛上了自己的嫂嫂,所以屠了兄長一家,想要得到自己的嫂子,結(jié)果,卻親眼看著她自盡在自己面前,也不知他是后悔了,還是徹底瘋了,他留下了兄長與她的孩子,也就是你現(xiàn)在這個身份的主人,南國的攝政王。” 遠(yuǎn)墟輕扣桌面,想到現(xiàn)在被他綁在床上的渡陵,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哭了。 言祁嘆了口氣:“短短十二年后,攝政王就報了仇,但他卻沒殺了我,還把我推上了皇位…,后來,他厭了。” 遠(yuǎn)墟挑眉:“他來殺你了?” 言祁搖頭,笑得嘲諷:“他若真的來殺我倒好了,他自殺了,我等他來殺我,等了許久,結(jié)果他卻自殺了,真是可笑!他憑什么!” 他捏著折扇,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可最后,卻像失去了所有力氣,道:“那時的騰龍國已是泱泱大國,君主廉明,我便向他們遞了文書,自愿將南國之名隨著攝政王一起葬入地底,國土與子民盡數(shù)交予騰龍國,愿騰龍國善待,后來…,后來也就沒什么了,我被師尊所救,拜入長越宗,從此再沒有踏足過人間,前段時間北地出現(xiàn)了妖邪,宗門里一時騰不出人手,所以我才下了山?!?/br> 他看了眼彧惑,有些陰陽怪氣的笑道:“結(jié)果,某位鬼尊大人,以為我殺了他鬼族子民,特地跑來尋仇,誰知竟是被自己的手下蒙騙,施展了這個入夢陣,將我們連累了進(jìn)來?!?/br> 彧惑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什么愧疚,只冷冷的問道:“你把南國交給騰龍后,去了哪兒?” 言祁僵了一瞬,冷冷的收起折扇道:“與你無關(guān)。” 彧惑:“想要破陣,我必須知道?!?/br> 遠(yuǎn)墟看了看天色,說道:“二位討論完后再來尋我們吧,陛下還在等著我?!?/br> 彧惑根本不關(guān)心他的去留,只是看著言祁。 言祁臉色異常難看:“鬼尊有打聽人私事的習(xí)慣?” 彧惑沒反應(yīng),說道:“你如今是陣眼,此陣需要破你的夢才能出去,你那位師侄現(xiàn)在所承受的,便是你當(dāng)初承受的,你確定還有拖延嗎?” 言祁狠狠看著他:“你!” 彧惑毫不退讓,回視著他道:“將南國交給騰龍國后,你去做了什么?” 似是質(zhì)問,言祁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攝政王下葬的那天,凄風(fēng)冷雨,周圍很多人都在哭,騰龍國來的大臣很溫和,他們兩國向來交好,所以他毫無負(fù)擔(dān)的把國土贈了出去,那本就不是屬于他的東西。 然后,他跟著攝政王的棺槨去了墓地,看著墓室的石門落下,帶著他不為人知的秘密,永遠(yuǎn)死在那一天。 再后來,他去了當(dāng)年兩人還小時一起住過的王府,他們歲數(shù)相當(dāng),曾也是最好的玩伴,找到了當(dāng)年兩人少年時埋在梨花樹下的一壇他已經(jīng)記不起名字的烈酒,他們本來約好長大成年那一天共飲的。 那壇子酒真烈,燒的他淚流滿面,狼狽不堪。 他本來打算死在那一天的,他選好了地方,那個地方可以看見那人的墓,他隔開了手腕,想讓身體里被他厭惡的血全部流盡,妄想著,是不是這樣,他到了底下,他還能看一眼自己。 只可惜他沒死,師尊救了他,將他帶回了長越,或許這就是命,他到底沒在尋死,只求師尊施法,讓自己忘了那人的臉,他想,那人肯定不愿意被他這個仇人記著。 言祁揉了揉微微發(fā)紅的眼眶,這么多年了,連自己也以為已經(jīng)忘了,可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除了那個人的臉,他不止什么都沒忘,甚至記得越發(fā)清楚。 “當(dāng)年,攝政王死后,我去了小時候住過的齊王府,喝了壇酒?!?/br> 彧惑:“還有呢?” 言祁放下折扇:“然后去了小靜山,尋了短見,可以了嗎?鬼尊大人還有什么想問的?要不要連在下今日穿了什么顏色的褻衣也告訴你?” 彧惑起身靠近了他,直視他的眼睛:“如果從來一次,你想怎么做?要怎么做,才會解開你心里的結(jié)?” 言祁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什么意思?” 彧惑:“這是你的夢,是你心里的死結(jié),也是你的心魔,只要解開你的心結(jié),我們就能出去。” 言祁沉默下來,低頭不敢看他:“若是…沒辦法解開呢?” 彧惑眼神晦澀的看著他:“這就是,為什么你沒有成為皇帝的原因嗎?因?yàn)槟愫ε?,逃避之心太?qiáng),讓你成了原本不存在于南國歷史上的國師。” 言祁側(cè)過頭不看他,強(qiáng)行辯解道:“你怎么知道沒有國師,我只是…” “你只是想看看,當(dāng)年的你和攝政王,會不會有別的可能,是嗎?” 言祁一掌推開他怒視他道:“不是!我沒有!” 彧惑冷哼了一聲:“不是?既然如此,那就讓你那師侄試試看吧,看看他們有了第二種可能后,這個陣是不是還像現(xiàn)在這樣牢固。” 言祁咬牙:“滾!” 彧惑甩袖離開,留他一人。 過了許久,言祁跌坐在地上,捂著臉流下兩行清淚。 那人那般厭惡他,他怎么有臉妄想和他有別的可能! 根本不可能的! 那人只會毫不留情的推開自己…,根本…毫無可能……… —————— 渡陵抑制不住喘息聲,rouxue里的白玉筆似乎自己會動一般,時不時戳到酸軟處,也不知遠(yuǎn)墟是怎么打的繩結(jié),他根本掙脫不開,連撫慰自己都不行。 他微微側(cè)躺,讓白玉筆進(jìn)的深了些,卻毫無作用,rouxue潺潺流水,整個腿間都是滑膩膩的。 “唔………不行…想要…” 他等了好久,遠(yuǎn)墟卻遲遲不來,心里的委屈控制不住,聲音里也漸漸帶上哭腔:“遠(yuǎn)墟……遠(yuǎn)墟……” 身體與心里全部空虛的讓人無法忍受,渡陵終于嗚咽著輕輕哭了起來,白皙修長的身子胡亂扭動,嘴里不停的輕喚:“遠(yuǎn)墟……幫幫我……求求你……” 殿門被輕柔的推開又關(guān)上,遠(yuǎn)墟腳步輕緩的走進(jìn)來,渡陵沉浸在無邊的欲望里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直到遠(yuǎn)墟坐在床邊上,伸手抽出他rouxue里的白玉筆。 “唔??!” 附身含住渡陵嫣紅的嘴唇,他細(xì)細(xì)吮吸,待渡陵喘不過氣時微微分開,曖昧低語道:“看來陛下很想我?!?/br> 渡陵抬起頭主動索吻:“別折磨我了…求你…” 遠(yuǎn)墟稍微抬起身體不讓他親到:“所以陛下這是在向我求歡嗎?” 渡陵嗚咽著去追逐,卻因?yàn)檠劬Ρ幻芍床灰?,所以也追不到,哭著罵道:“你這個混蛋!” 遠(yuǎn)墟笑著一口含住的唇,舌頭輕而易舉的頂開他的牙齒,然后叼住那嫩舌用力舔弄。 渡陵乖巧的張嘴嘴讓他肆意舔弄,嘴角的津液順勢流出,氣氛粘稠起來 兩人的呼吸也越發(fā)粗重,待兩人好不容易分開,他蹭了蹭遠(yuǎn)墟的下巴:“快給我吧……” 遠(yuǎn)墟四指插入濕潤的rouxue,不輕不重的插弄著問道:“陛下可真sao,xue都這么濕了,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莫非以前被哪個野男人破過身子了。” 渡陵抬起腰追逐他的手,哭道:“沒有…沒有野男人…” 遠(yuǎn)墟退下褲子,兩根roubang直指嫩xue:“是不是,我來試試就知道了,陛下…” 渡陵將腿分得大開:“進(jìn)來!進(jìn)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遠(yuǎn)墟一巴掌抽打在他的rouxue上,用了些力,渡陵戰(zhàn)栗著流出了一大股yin水:“唔!不要!不要這樣!” 渡陵快瘋了,rou根就在他xue口,可不管他怎樣掙扎扭動都吃不到分毫,身上的男人是故意折磨他:“你這個混蛋!混蛋!我不要你了!滾開!” 遠(yuǎn)墟眼神一沉:“不要我要誰?” 渡陵哭著撇開臉:“不要你就是不要你…” 遠(yuǎn)墟哼笑了一聲:“看來陛下等得還不夠,居然還這么不乖。” 撿起一旁的白玉筆,他心念一動,白玉筆便微微發(fā)燙的劇烈顫動起來,將筆抵在殷紅rou珠上,渡陵果然立刻哀鳴一聲哭的更大聲了。 “不要…不要,什么東西???唔……!” 遠(yuǎn)墟在花瓣間來回滑動,把渡陵弄的全身汗?jié)?,然后將劇烈顫動的白玉筆插進(jìn)rouxue里。 渡陵白皙的腳趾被刺激的用力蜷縮起來,腰肢上弓,像被逼到崩潰的雌獸,身下的床單也被他無意識的踢皺:“不…” 遠(yuǎn)墟看著這絕美的場景握住自己的roubang自瀆:“陛下可真美,就是不知若讓旁人看見了會如何?世人知道陛下這副sao浪無邊的模樣嗎?” 渡陵抽搐著哭罵:“嗚嗚嗚……混蛋!混蛋!嗯……不夠…不夠…,你這個混蛋嗚嗚嗚……還要折磨我多久…” 遠(yuǎn)墟抓住白玉筆狠狠往里一送,觸碰到了里面柔軟的另一個入口后猛的抽出,渡陵頓時高聲哭叫著射了出來。 “嗚嗚嗚!別折磨我了!進(jìn)來!求你了求你了!” 遠(yuǎn)墟捏著他的下巴,好似逼問一般問道:“我是誰!?” 渡陵哭著回答道:“攝政王!” 遠(yuǎn)墟:“不對!我是誰,子陵!” 聽見這個稱呼,渡陵靈臺瞬間清明,抽泣著說道:“解開我!” 遠(yuǎn)墟解開他的手,他立刻雙手環(huán)抱住遠(yuǎn)墟的肩膀帶著哭腔道:“是我的夫君!是我愛的人!也是最愛我的人!夠了嗎?” 遠(yuǎn)墟沉聲笑出,撫著駭人的rou根猛然捅入:“夠了!我的…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