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水是女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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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燈已經(jīng)被熄滅了,只有從窗子隱隱透灑下來的月光讓蘇沐雨能朦朦朧朧地看清少年的臉。 過了幾十秒,周水才回過神,借著月光看見面前青年清澈而又疑惑的眼睛,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蘇沐雨輕輕掀開被子,但是也沒聞到尿sao味,反倒是一種奇怪的淡淡甜腥味… “…我們還是下床清理一下吧?!彼膊幌虢o少年難堪,正想起身,卻被旁邊的少年摟住了腰。 周水紅著臉說:“沒有尿褲子…” 突然被摟住腰的蘇沐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他能感覺得到摟抱住他的手臂在顫抖,顯示著主人的緊張。 他天生一副軟心腸,沒追究為什么周水會在他的炕上,也沒想就尿褲子這個話題多談,徒增尷尬,只好耐著性子輕柔地說:“沒關(guān)系的,小水你松開我,我去點個燈?!?/br> “不要點燈!”周水聽到這話,立馬提高了聲音,本來還有些猶豫的手臂瞬間勒緊了。 被那手臂緊緊環(huán)住時,蘇沐雨才真真切切地感到眼前這個少年被家族基因和長久勞作磨練出的強壯有力。 周水身體繃緊時,流暢的肌rou線條也凸顯了出來,yingying的硌在蘇沐雨的腰間,像燒紅的鋼鐵一樣,那熱量隔著棉衣直直的傳到皮膚。少年的力度好像溺水之人抓緊了最后一根浮木,在某一瞬間,讓蘇沐雨感覺周水想要把他嵌在自己的懷里。 “呼…痛…”因為緊擁的動作,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青年變得困難的呼吸灑在少年的脖頸上。 蘇沐雨感到這少年實在生得高挑健壯,能把他整個都攏進懷里,又像個小火爐,把他冰冷的身子都烘得熨帖了——而且這溫度有愈發(fā)上升的趨勢。 周水的呼吸加重了幾分,解釋道:“炕上涼得很,所以剛才我就自作主張想給你暖暖被子,然后,然后…挨得近了,下面那處好難受…” 青年一時間沒辦法接收到少年話中的信息,但是兩人相貼的距離,讓蘇沐雨感到有什么在抵著他的胯下,又熱又硬—— 他感受到這個緊抱著他的少年下面站起來了。 所以說那把他膝蓋都打濕了的水是… 蘇沐雨的臉突然紅透了,掙扎了起來。 “隔壁村子有好幾起女同志被強上的事呢…幸好你不是個女娃娃?!彼难矍巴蝗婚W過辦事員那張憨厚的臉。 可是他又不是女人,而且周水也還是個沒成年的少年啊… “…這村沒什么女人,邪門的很,里面漢子的火氣自然大啦,連孩子都早熟嘛,哼哼。”辦事員彈去了手指沾上的煙灰,目光看向前方不平的黃土路“…還有買來媳婦兒給一家好幾個兄弟當(dāng)老婆的?!?/br> 心中自我說服的話和辦事員在車?yán)镩e聊的片段在蘇沐雨的腦中不斷交織,他又驚又怕,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聲音不由自主地提高:“放開我…你放開我!” 本來心里羞澀又有些心虛的周水看見青年反應(yīng)這么大,更加不敢放開他,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再解釋,只得越發(fā)用力地扣住懷中人不盈一握的纖腰:“餓、餓不放!” 每次周水情緒激動的時候,方言就控制不住地飆出來。 蘇沐雨無論怎么動作也打不開腰上的桎梏,心中涌上了一陣悲慟。 自己就不該被這小孩的年紀(jì)和天真的外表欺騙,自己的掙扎就像想往鐵籠子外頭飛的鳥一樣徒勞。 連一個小孩都反抗不了的自己真不像個男人…怪不得小婷毫不猶豫地把他們的婚約撕毀…可是這副孱弱的身體也不是他能選擇的啊。 在黑暗中,蘇沐雨越想越難過,沉浸在悲傷的情緒里。 而周水感受到懷中的人突然不掙扎了,只是身體輕微顫抖著,讓他的心也突然揪緊了,突然想起自己七歲時發(fā)生的一件事。 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了一只漂亮的雀兒每天都會飛到他們院里的石磨上,長的倩(漂亮)得很。 它的尾羽五彩斑斕的,聲音又婉轉(zhuǎn)動聽,一開口能把人的心叫化了,通身是這干旱黃土地養(yǎng)不出來的靈氣可愛。 大哥跟他提這雀兒是候鳥,最多過個個把月的就飛走了。 他聽著可難過了,他是真心喜歡著鳥兒的,他就想著——不如干脆把它徹徹底底地留在他家的院子里。 于是周水就在院里掃了塊干凈地方出來,在地上細細地撒了一大把好谷子,用一根棍子支起一個大抬筐籠罩在放著谷子的地上,棍子上系著一根細繩,這繩牢牢的抓在他手上——一個簡易的捕鳥器就做好了。 和預(yù)想中的沒錯,那雀兒和往常一樣來到他們家院子時果然被那一大把谷子吸引住了,一蹦一跳地到了筐下,發(fā)出愉悅的“嘰嘰”聲,開始專心地吃了起來。 小周水的心跳得很快,手上當(dāng)機立斷拽了拽繩子,棍子倒了下來,失去了支撐的大抬筐“咣當(dāng)”一聲把那雀兒牢牢地扣住。 ——總算是抓住了。 把心愛的鳥兒抓住之后,總算不用等它每天什么時候來,擔(dān)心它什么時候走,就好好地放在編織精美的鳥籠里,用最肥碩的麥穗養(yǎng)著,放在炕上暖著。 可那鳥雀整日泱泱不樂的,吃得越來越少,也再不叫了——最后竟沒有捱過那一個冬天。 在雀兒死的前一夜里小周水就一陣心慌,直到早上看到那只冷冰冰硬邦邦的鳥尸時,他大哭了一場——他不明白,自己用心對待的鳥兒怎么會死了呢? 他的大哥周巖平靜地看著他,和他說那雀兒應(yīng)該是要回到南方越冬的,他不該抓著不放。 二哥卻還是一副笑模樣,摸著他的腦袋說,實在喜歡也沒辦法嘛。 周水不知道他們倆誰說的話是對的,他只知道自己很難過很難過,但心里卻很清楚——如果再重來一次的話,他大約還是會把那雀兒死死抓住的。 想做的事死憋著不干,二哥說那是瓜慫,不是男子漢。 大哥說他太沖動,一頭熱,但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現(xiàn)在懷里抱著的白凈青年是念過大學(xué)的文化人,也是他心里念想了許久的知青,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上一萬倍。他說話那么好聽,帶著婉轉(zhuǎn)的軟儒聲調(diào),人也溫柔,長的跟天仙似的,還會教他認(rèn)字——才剛剛認(rèn)識沒一天,他心里就想永永遠遠地讓蘇哥哥留在自家院子里了。 所以把人抱上炕之后他忍不住就在人身上蹭,蹭得下面都是水。 可是現(xiàn)在蘇哥哥不高興,身子更冷了,好像一塊兒捂不熱的冰疙瘩,還在發(fā)抖。 周水心里突然涌上一陣心慌,那慌亂來得甚至比七歲那年雀兒死的時候還要強烈。 蘇哥哥,是不是很生氣…然后就會討厭他,不和他說話,不教他寫字,甚至不呆在他們家…一想到這個可能,周水的鼻子就酸了,于是把頭深深的埋在青年的頸窩里,重復(fù)著說:“對不起,對不起,蘇哥哥…對不起…” ——明明是個健壯的少年,卻像一只想要討得主人歡心的狗狗一樣。蘇沐雨以前養(yǎng)的田園犬,每次做錯事,他生氣作勢要打的時候,也總是用爪子扒著他,又用尾巴勾著他的腿可憐地汪汪叫,讓他有滿腔火氣也發(fā)不出來—— 蘇沐雨本來正難過氣悶著,聽到少年痛苦的聲音,脖子上突然也傳來了濕潤,那股氣憤不知怎的就散去了好多,沉默了一會,還是遲疑著說道:“小水,你哭了?” 還有一年就要成年了,他的哥哥們也總是讓他要像個男子漢一樣有擔(dān)當(dāng),性格堅強,周水幾乎都忘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時候了。 但是突然被蘇哥哥點出來,聽他還愿意叫自己“小水”,周水心里頭又酸又澀,但是又覺得丟臉,就嘴硬道:“餓、餓沒有?!?/br> 果然是哭了吧…蘇沐雨暗道。 被這么一鬧,蘇沐雨的害怕和生氣倒是散了不少,也差不多弄清了面前的少年可能就是一只紙老虎——雖然強健得把他困著難以動彈,但卻是一只奶兇的哭包。 “小水,放開哥哥吧…我們一起下炕去把褲子換了,好么?”蘇沐雨聲音輕柔“然后我們再好好睡一覺,就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蘇哥哥,你不怪我嗎?也不會討厭我?明天…也會繼續(xù)教我認(rèn)字嗎?”周水帶著哭腔,壓低了聲音問。 還真是個少年…在這村里沒受過什么教育,父母又去的早,只有兩個哥哥,所以他做事都是憑著本能做的吧…而且少年人火氣確實很大,周水人又強壯,說不定蹭蹭就自然立起來了。蘇沐雨輕輕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我不怪你?!?/br> 于是他就感覺自己的腰一輕,那鐵似的手臂束縛慢慢地打開了。 蘇沐雨坐了起來,下了炕,摸索著桌上的火柴盒,輕輕把火柴棍一劃,借著月色點燃了煤油燈的繩頭。 “呲”的一聲,漆黑的室內(nèi)突然被溫暖的火光映得熏黃。 周水沒有下炕,只是把身子直了起來,維持一個半躺的動作。他看著蘇沐雨的背影,清瘦又纖細,穿著一件單薄的棉料白襯衣。 但是在少年眼中,青年輕易地原諒了他,穿著身白衣服,性子溫柔得真和那少見的春雨一樣,面相和心地都是頂好的——就像廟里參拜的女菩薩突然下凡了,讓他的心怦怦地跳。 可是剛才很丟臉,蹭蹭的時候被抓到了,還被認(rèn)為自己尿了床還哭…周水不想讓蘇哥哥這樣看自己。而且或許是夜太黑,或者是這燈光太暖和的緣故,少年的心又隱秘地發(fā)癢,身下的水又潺潺地流了下來,簡直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訴這個溫柔的小菩薩。 “蘇哥哥…我其實真的沒有尿床?!敝芩蝗徽f道。 “嗯?!碧K沐雨回過頭來,柔軟的燭光把他的臉渲染得更加溫和。 “剛剛流了那么多水是因為、我那處…”周水紅著臉,在青年的注視下慢慢褪下了褲子。 雖然哥哥們反復(fù)囑咐,不要讓別人看到下面,可是那個人是蘇哥哥…應(yīng)該沒事的吧?少年想著,徹徹底底地把褲子脫下來,對著青年打開了雙腿。 蘇沐雨被這一幕打亂了心神,而他看到的畫面更沖擊著他這二十多年來接受的常識,但是眼睛卻控制不住地盯著少年展示的胯間,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左右,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因為驚訝,聲線都是抖的:“小水…你是女孩子嗎?” 炕上的少年把被子完全掀開了,把腿張成M字形。 他的腿間有著稀疏的毛發(fā),已經(jīng)立起來的roubangguitou很紅很嫩,青澀極了,還在不斷的往外吐水。而周水卻用手把自己的yinjing和下面那兩顆飽滿的童子蛋往上翻,讓蘇沐雨看到下面的光景。 ——本該光潔的地方卻裂開了一道隱秘的rou口子,兩片rou唇和guitou一樣的紅嫩,像一張小嘴似的往外吐著晶瑩的花液,在這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分外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