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晨瀆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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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要斷掉了…… 這是早上睜開眼睛時,李晏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昨日他爬過深入云霄的階梯,又在泛著寒意的青石上跪了數個時辰,饒是這身體對于折磨刑罰早便習慣,此時此刻雙腿的酸疼感還是讓他雙膝發(fā)抖。 “醒了?”梁玉笙望著李晏睡眼惺忪臉輕輕皺眉,他們相處的時日雖不長,但她卻知道李晏總是睡得很淺。昨天他分明累了一整日,可現下天都還未亮,她才剛離開床鋪他便醒了。 “主人是要出門嗎?”李晏揉了揉眼睛,他看著她正穿上道袍,迷迷糊糊的說:“奴要跟著您?!闭f著他便掀了被子要下床,卻在挪動雙腿疼的齜牙咧嘴。 “難受?”他一掀開被褥,梁玉笙便看見了李晏腿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應是勞累過度后氣血不暢導致。 李晏搖了搖頭:“奴習慣了,這算不上什么?!彼f的是實話,李晏身上曾有過許多比這嚴重的多的傷,那個時候,無論是教主大人或是他自己,都是不會在意的。他只是用來討人歡心的物件,若是主人喜歡見他血、喜歡看他疼,那么即便是傷口也要當做賞賜。 “躺回去。”梁玉笙系好自己的道袍對李晏說,然后她從床頭的小柜中取出一個白瓷瓶,將里頭的藥油倒在手上:“我待會要去監(jiān)督門中弟子早課,李晏你不必跟著,可以多睡一會兒。” 李晏聽話的退回床上,他看梁玉笙坐到他身邊,不太清楚她要做什么:“主人?” 梁玉笙將李晏的褻褲捋到膝蓋,然后將藥油抹在那些青紫的淤痕上:“這是二師姐那里的藥。”她簡單的解釋,手上的動作沒停下。 “不,怎么能勞您做這些?!薄±铌炭瓷先ケ粐樀搅?,他屈膝想往后退了去,卻被梁玉笙握住腳踝。 “我不是說過嗎?”梁玉笙沿著他的小腿腿肚子往上,細細搓揉著:“我會保護你,也會照顧你?!彼龑⑦@句話說得太過自然,以至于李晏不知該如何回應才好。 “……主人,您別這么好,奴不知道該如何回報您……”良久,李晏動了動雙腿,那些藥油溶在腿上讓皮膚逐漸發(fā)熱,酸痛感有所緩和,可另一種更加酸澀的心情卻開始讓他發(fā)抖。 梁玉笙搖了搖頭;“我并不能理解對于你而言,這樣的事究竟有何特別之處?!彼粗?,認認真真的說:“因為我替師傅捶過肩,也替二師姐捏過腿,他們都不會表現的像你這般誠惶誠恐?!闭f著,她的手伸進卷起的那截褲腿中,將藥油的涂抹到了膝彎處:“如果李晏喜歡這種事的話,只需要說謝謝便好了?!?/br> “……謝謝?!彼拖骂^,聲音細弱蚊吟。 即便知道那是不帶有任何情色意味的撫慰,可并不需要太久,李晏的身子便起了反應。 “李晏?”梁玉笙看著他的腿根處洇出的水痕,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想要了?”她輕聲問他。 僅僅是被摸了摸腿,被主人看了兩眼他便濕了。李晏咬著嘴唇囁嚅著:“奴……奴……”說想,怕她厭他yin蕩,可若說不想,便是當著她的面說謊了。 見他半天說不出話,梁玉笙露出了然的表情,她轉身將用好的藥瓶收起,又擦了擦手:“李晏,過來?!闭f著她圈住他的腰,帶著他靠在床頭,手從腰縫中嘆探了進去,將他的褻褲褪下。李晏的恥毛除得干凈,私處是一片光滑的軟rou,梁玉笙捏著他的囊袋隨便搓揉了幾下,他便受不住一般弓下腰。 “主人,唔……”李晏趴在梁玉笙肩上,感到她的手指摩挲著會陰,他不自覺緊了緊臀rou。 “我的時間不寬裕,所以只能先這樣紓解一下。”說著她往已經濡濕的xue口探入一指,引得懷中的人輕輕哼出鼻音?!拔抑滥阍缺徽{教的太過,但到了這里需得有節(jié)制?!绷河耋险f著又加入一指,腸液讓她進出的十分容易,于是她便繼續(xù)往里摸索著,直到指尖觸到一出微微凸起的褶皺:“是這里嗎?”她剛觸到那處,李晏瞬間便將她摟得更緊了。 “嗯,啊……是……”李晏扭著臀去吞她的手指,卡在兩側的雙腿夾著她的腰:“奴……奴知道,青城山中不可以……太過隨性,奴會忍耐的。嗯……”說著要忍耐,可當梁玉笙開始按壓那一小塊敏感的地方,他便沒法好好說話了,只能將臉埋入她的肩窩,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 主人的身子好像總是很暖,帶著淡淡的紫竹香味。她一邊撫遮他的背,一邊替他手yin,但她連神色都未變,只有他漸漸模糊了意識,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都開始出水。 可偏偏這時候,梁玉笙竟還在同他說著門派中的規(guī)矩:“后山之中你若想去什么地方,同門口的童子說一聲,他們會帶你去的。青城山并未有許多禁地,每間大殿或書閣門口都有看守,你若想進去,帶上我的印信就可以。你只要記得,前后山分界的紫竹林內有數個維持結界的法陣,按門規(guī)擅自靠近是要罰的?!?/br> “……是,奴不會亂走的,奴就在房里待著……嗯,等主人回來?!崩铌滔乱庾R的點頭。 他瀕臨高潮,眉目迷蒙,眼角泛出一抹紅暈,像是點染了女子的胭脂,看上去多了幾分生動,又讓人想要憐惜。瞥見他眼角淚光的瞬間,梁玉笙確信,他確實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堂主,代掌門派了人催您過去。”窗邊一人低聲稟報。 李晏聽到窗外的聲音,渾身一陣,他下意識咬住梁玉笙的肩膀,想將那些羞人的聲音壓在喉嚨里。梁玉笙安撫著去拍他的背,手里也停了抽插的動作,只是抱著他。 “還未到卯時三刻,大師兄催我可是有別的事?”梁玉笙問了一句,不知為何她覺得心情略有不悅。 “來人只說讓您快些過去,并沒有說是什么事?!蓖踊卮?。 “我知道了?!绷河耋媳е鴳牙飭鑶柩恃实娜耍骸叭セ貜痛髱熜?,我稍后就過去?!?/br> “走了?!睅与x開后,梁玉笙拈著李晏發(fā)燙耳,小聲對他耳語。 “主人……”李晏抬起頭,他看見她衣服上被唾液弄濕的那一小片,剛想要開口道歉,卻被再一次在內里攪弄著的手指打斷了思考。 “我們得快些?!闭f著她又擠入一根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充分濡濕的腸壁被翻攪,擠壓,分開,快感從鼠蹊輻散出來,讓李晏渾身都使不上力氣。這場性事比起過往,太過溫和也太過倉促,他的上半身還套著衣服,而梁玉笙更是完好的穿著道袍,除卻肩上那點水漬之外再看不出歡愛的痕跡。主人的手指并不粗,長度也不足以頂到腸腔深處,但不知為何,這樣的情事居然也能夠讓李晏感到滿足,大約是因為抱著他的這個人太過體貼的緣故。 “嗯嗚嗚……”李晏在攀上高潮的時候看上去脆弱又無助,他頸脖揚起,淚眼模糊的望著梁玉笙。白濁從半勃的yinjing頂端溢出來,讓李晏的雙腿間變得一片狼藉,但那些粘膩很快便被她抹凈,癱軟的身體被主人放回床上。 “我走了,你可以多睡一會兒?!闭f著梁玉笙整理好衣衫,將被褥蓋回李晏身上。 “嗯?!崩铌陶A苏Q劬Γ骸爸魅恕饶貋怼!痹谒仙祥T之前,他對她輕輕笑了一下。 梁玉笙并未遲到,她向來將時間計算的精準,待她到時還有些弟子們未坐在蒲團上。講經一事并不由梁玉笙負責,門中最擅此時的是二師姐,梁玉笙她只是要幫她看住那些,因為起的過早而在早課上打瞌睡的人。原本大師兄不該來此,可不知為何他在門口將她攔住,且一大清早便對她板著一張臉。 “師兄?!绷河耋虾唵涡卸Y:“我沒有遲到?!彼匆谎厶弥械娜彰岽_認道。 “師妹你知道,將李晏帶在身邊,即便師傅給了你避水,你身上也沾了晦氣嗎?”大師兄從她的衣領中取出紅色的掛繩,將梁玉笙貼身佩戴的避水抽了出來:“你該記得,師傅給你避水是因為什么?!?/br> 梁玉笙看一眼那枚瑩白的玉石,又看一眼眉頭緊鎖的大師兄:“因為我不識人心,不解人情,師傅怕我在外行走遭人暗算陷害?!边@些她當然記得清楚,若非五年前她失誤,被倀鬼所惑,也不會害二師姐失明。 “李晏是合歡教的人,如今他的心思連你二師姐的心眼都看不透。”大師兄語重心長的勸說。 梁玉笙并沒有動搖:“他雖曾經是那里的爐鼎,但現在是我的。” 雖然她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但大師兄還是有疑慮:“師妹,我不曾見你這么維護過一個人……” 梁玉笙打斷他:“師傅要走了,他在年底出關,待到新屆的掌門人大選結束,便會羽化飛升?!闭f著她從大師兄手中抽回避水:“師兄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在乎李晏,原因卻并非你猜測的那些。我沒有被迷惑,也不是因為可憐才想要照顧他,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那樣的感情?!?/br> “師妹……”大師兄看著梁玉笙將避水握在手中,他知道凡事師傅贈她的禮物,她都十分珍惜。 “因為我想,如果我能學著師傅當年教導我那樣,幫助什么人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再讓他老人家繼續(xù)擔心我了呢?”說著梁玉笙垂下眼睛,她天生心竅未開,至今也無法體會到尋常人的喜怒哀樂,但即便如此,師傅也悉心教導養(yǎng)育她這么多年,于是像他那樣活下去,便是她對自己的期望。 “你……唉,算了?!贝髱熜侄⒘肆河耋掀?,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當年那個被師傅從山下撿回來,不會說話也不會笑的小女孩,他松了口:“李晏的事可以讓你自行安排,但是……” “若真出現差池,若李晏對青城山有異心,我絕不會徇私手軟?!绷河耋系谋WC沒有絲毫猶豫。 大師兄退后半步,準備結束這場對話:“但有一點我該讓你知道,昨晚沒來得及同你說。在你和李晏到來前幾日,山下已有人報告,說發(fā)現了合歡教殘黨的蹤跡?!?/br> “什么?”梁玉笙聽到這消息,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