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番外:囚籠1 - 那就是不服管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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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海的母親是個漂亮又善良的女人,可惜沒嫁到一個好男人。 自從老家主那個私奴給主母下毒后,主母的身體雖然慢慢緩上來了,但可怕的是,那個私奴所用的毒藥對神經(jīng)有不可逆的的侵蝕作用。人的腦神經(jīng)隨著年紀的增長本來就會衰退,更別提還有毒素的造成的傷害。前幾年還好,可慢慢的,主母的精神越來越衰弱,偶爾還會恍惚和失憶,沈歸海不知找了多少大夫,卻都是束手無策。 到了后來,主母幾乎已經(jīng)有些神志失常了。那么優(yōu)雅又溫婉的一個女人,卻像個瘋子一樣又吵又鬧,甚至在癲狂的時候,差點一剪子扎到自己兒子身上。而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老家主早就失去了耐心,在主母差點把房子給燒了之后,老家主就讓人在主宅最偏僻的地方蓋了個藍色的二層小樓,將病房和伺候的人都搬到那里,也將人軟禁了起來,就連沈歸海都只有每周日可以進去陪陪主母。 大概是對自己的生活徹底失望了,也可能是無法接受自己癲狂時候的樣子,終于在一次短暫清醒的時候,用繩子勒住自己的脖子,從窗戶跳了下去,將自己吊在了二樓的窗戶上。而那繩子,是在她發(fā)瘋時,用來捆住她手腳的繩子。 那一年,沈歸海22歲,方汶18歲,剛剛成為沈歸海的私奴幾個月。 方汶當(dāng)時恨死老家主了,他從來沒見過主人那么的無助和絕望。整整一個禮拜,主人該吃吃,該喝喝,該睡會吃安眠藥,可那么多天,主人沒說一個字,盡管他一直陪在身邊,可主人卻連他的名字都沒叫過。方汶覺得那幾天,主人似乎隨時都在崩潰和爆發(fā)的邊緣。 他怕極了,他既不想主人傷害他自己,也不想主人去做會讓他將來后悔的事,他只想他的主人好好的。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樣才能把他那個雖然強硬,雖然不講道理,但總是能給他安全感的主人找回來。 他們本來是住在主樓東翼的,可自從主母被軟禁到那棟小樓后,主人就搬出了東翼,住到了離主母不遠的一棟起居樓里。 那天早上,方汶看到花壇的角落里突然就冒出了一朵黃色的小花,那是一棵蒲公英。他幾乎是三步并作一步的跑過去,小心的將那棵還未盛開的蒲公英挖出來,跑去工具房,找了一個小小的花盆,又找來了營養(yǎng)土和保濕用的小石子,將那株剛剛開花的蒲公英種了進去。 他不知道這一棵蒲公英是怎么逃過被家仆剪除的命運的,他只覺得,這棵蒲公英就是主母對主人守護。 他記得主母曾經(jīng)說過,永遠也不要怕生活對你的磨礪,因為那是帶你飛向自由的風(fēng)。就像蒲公英,沒有風(fēng),它們就永遠只能看到身邊的那一片世界,可當(dāng)風(fēng)來之時,他們卻能飛向更高,更遠的世界,風(fēng)越大,飛的便越遠。 他小心的捧著那株蒲公英回到主人的房間,將花盆放到窗前,忍不住露出了這幾日來第一個笑意。他的主人,一定會飛得更高,更遠,而他就是抱著小傘的小種子,主人到哪,他就到哪,和主人一起落地,生根。 唇角的笑意還沒斂去,他便聽到身后一連串緊張而熟悉的腳步聲。方汶剛轉(zhuǎn)過身,手腕便被主人死死的攥住,然后,他聽到主人壓抑著某種情緒的聲音:“你去哪了?!” “哪也......” 下意識的回答卻消散于心底莫名的不安,這么久,主人終于說話了,可他卻不覺得高興。主人從來沒用這么可怕的眼神看過他,出什么事了嗎? 沈歸海不會告訴方汶他剛剛有多害怕,只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他就哪里都找不到他了?。?! 他害怕,害怕方汶會被他爸害死,害怕方汶也有一天會像他媽一樣,就那么決絕的拋下他,他害怕自己再也見不到方汶,他害怕自己會成為他爸那樣的人,他怕終有一日,自己什么都留不住。 “主人?...... ” 方汶的手腕被攥得很疼,但他連眉毛都沒敢皺一下,因為他竟然感到主人攥著他手腕的手在微微發(fā)抖,他只能盡量放輕聲音問道:“您怎么了?” 沈歸海有些失焦的瞳孔突然就凝聚到一點,似乎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緊緊盯著眼前的人,一字一字道:“方汶,你是屬于我的,對嗎?” 方汶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的用力點頭,他隱隱能感覺到,主人不是在憤怒,主人是在害怕! 沈歸海深深的喘息著,他想松開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右手,那手僵硬的就像是關(guān)節(jié)都銹住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用左手一根根的掰開右手的手指,在方汶越發(fā)的不安中,沉聲道:“你跟我來?!?/br> 方汶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默默的跟著沈歸海。 手腕上還有著隱隱的痛感,剛剛主人一根根掰開手指的畫面在眼前揮之不去,他覺得心疼,疼得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但他怎樣也沒想到,主人竟然把他帶到了主母死去的那個小樓。 這里自主母死后,就被封上了。就算不封上,也沒有人會來這里。 小樓里收拾的很干凈,幾乎看不出有人曾經(jīng)住過的痕跡。方汶知道主母之前一直是住在二樓的,可他卻不知道,這小樓竟然還有地下室。 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在一扇門后面,在他的印象里,地下室都是陰陰冷冷的,但他現(xiàn)在所處的空間雖然沒有窗戶,卻是溫暖明亮的,顯然有著很好的通風(fēng)空調(diào)系統(tǒng),就算是居住都沒問題。他猜這地下室可能就是當(dāng)初伺候主母的奴才們居住的地方。 然后,沈歸海便帶著他進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一進門,方汶就僵住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里竟然被他的主人改造成了一間調(diào)教室!這才幾天的時間,他都不知道主人什么時候弄的。 沈歸海等方汶進到房間里,便將門反鎖上。方汶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并沒有感到害怕,只是回頭看向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主人,跪了下去。 他能感覺到主人在壓抑著什么,他也不知道主人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帶他來這里,他只知道,他的主人不對勁,他必須回應(yīng)他的主人。 沈歸海在方汶身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只屬于自己的奴隸,緩緩道:“方汶,你是我的奴隸,對嗎?” “是的,主人?!?/br> “你是只屬于我的奴隸,對嗎?” “是,主人。” “那么,不管我對你做什么,都可以嗎?” 方汶的呼吸微微一頓,他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他下意識抬起頭,看向沈歸海,卻看到了主人眼中深藏的不安,心更疼了。他為自己這短暫的猶豫感到后悔,便越發(fā)的虔誠,他甚至俯身親吻了主人的鞋尖,才再次回望:“是的,主人?!?/br> 沈歸海的呼吸重了一下,他緊緊盯著方汶的眼睛,似乎想從中找出一絲一毫的勉強,但是沒有。他將手指插入奴隸的頭發(fā),摩挲了一會,突然收緊手中的力道,有些焦躁:“方汶,你可想好了,我要對你做的,你未必承受的了。你現(xiàn)在,還有拒絕的機會?!?/br> 方汶覺得頭皮很疼,但他心里卻反而平靜下來了。如果主人能在他身上把這些日子壓抑的情緒發(fā)泄出來,那不管主人要對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主人,方汶是您的,永遠是您的,不管您相對方汶做什么,方汶都不會拒絕的?!?/br> 沈歸海定定的看著方汶,竟然再次問道:“你確定?” “我確定。” 方汶知道,主人要做的,大概真的是他難以承受的,但他愿意。主人在這么不安的時候,還會記得給他拒絕的機會,這就夠了,他什么都能忍。 沈歸海深吸一口氣,焦躁的情緒似乎被方汶的話撫平了一些。他松開奴隸的頭發(fā),不容置疑的說道:“沒錯,你永遠是屬于我的。方汶,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方汶一愣,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主人在怕什么了。他放軟了聲音,猶如承諾:“方汶永遠也不會離開您的,主人。” 沈歸海卻是譏笑道:“我媽也說過不會離開我的。” 方汶瞳孔驀然一縮,便聽到主人說道:“這種口頭說說的承諾,我已經(jīng)不相信了。” 沈歸海低下頭,臉上是笑著的,可眼里卻是方汶從未見過的漆黑:“不過沒關(guān)系的,因為,我不會給你離開的機會了?!?/br> 方汶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在這個籠子里幾天了,自從那天主人帶他下來地下室,就沒再讓他出去過。 籠子并不算小,雖然站不起來,但卻也能讓他跪坐在里面。籠子的長短足夠他蜷縮著躺下,只是項圈上的鎖鏈被鎖在籠子側(cè)面的立柱上,這讓他即便被關(guān)在籠子里,也只有很有限的活動空間。 手腳被沉重的鐐銬鎖著,他的下身也被一個很苛刻的貞cao鎖鎖著,尿道里被插了一根尿道棒,尿道棒是和貞cao鎖頂端的機關(guān)相連的。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主人的鑰匙,不打開貞cao鎖頂端的那個蓋子取出尿道棒,他根本無法排泄。 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嚴格的管束了,可方汶隱約知道,主人還是不滿意的。 從地下室到狗籠,從只帶著項圈,到手鐐和腳鐐,再到貞cao鎖,尿道棒,甚至連他在籠子里的活動空間都被嚴格的限制住。這幾天,主人每來一次,對他的控制就會加強一次。 他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刻意想讓他失去對時間的判斷,食物和水都是包裝產(chǎn)品,被主人放置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所以,主人不用掐著時間來送飯,他也就無從判斷時間。 失去對時間的感知,讓他的心理狀態(tài)也有些不穩(wěn)定,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離他而去,他唯一能期盼的,只有他的主人,哪怕他的主人來這里,只是為了帶給他更嚴格的管束。 慢慢的,在這封閉的空間里,他覺得自己連思維似乎都融入了這仿佛靜止的時間里,只有當(dāng)他感受到憋脹的尿意時,他似乎才會想起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 方汶很清楚主人想要做什么,主人想要他從生理到心理,都只能依賴他一個人,主人想要他只要一想到離開就會不安和焦慮,主人要他徹底的臣服。他知道這有多可怕,也知道他會變成什么樣,但他不會反抗,也不能抗拒。每當(dāng)他受不了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xiàn)出主人緊緊攥著自己手腕,松都松不開的樣子,他就什么想法都沒了。主人想讓他變成什么樣,他就變成什么樣吧。 但不管他多順從,主人的神情卻一直是緊繃的。仿佛只要給他一點點機會,他就會逃跑似的。但他現(xiàn)在連水都不敢多喝,哪里還跑得了呢。 時間在靜靜的流過,方汶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還能想些什么了,他盤腿坐的有點累,便靠著籠子蹲了起來,蹲了沒一會,就跪坐下去了。 主人什么時候來啊,他想尿尿了。 今天,主人來的格外的晚,原本就夠難熬了,憋著尿,等待的時間更是被無限制的拉長,他不住的變換著姿勢,甚至試圖把貞cao鎖上的那個機關(guān)用手撬開。但他終于絕望的發(fā)現(xiàn),如果主人不來,他真的可能會被憋死。 方汶自己跟自己較勁的時候,沈歸海正坐在二樓他母親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看著眼前的監(jiān)控,直到他看到方汶開始用手去拍欄桿的時候,他便豁然起身,飛快的跑下樓去,卻在到達門口的時候放輕了腳步,故作從容的打開門鎖,推門而入。 沈歸海進來的時候,方汶正難受的蜷縮著躺在籠子里,聽到門響,便立刻跪坐起來,雙手抓了欄桿,看向主人的目光幾乎是有些粘膩的。 沈歸海把手伸進籠子,揉了揉他的腦袋,便將他脖子上的鎖鏈先解開,然后才打開籠門。 膀胱脹得厲害,動一動就讓他一身冷汗,剛剛他以為自己就要憋死了,但主人來了,他卻覺得又可以忍受了似的。 籠門打開,方汶先是低頭叼起拖在籠底的鏈子,這才爬出籠子,手腳上的鐐銬哐當(dāng)作響,有點吵,但他顧不得了,他只想趕緊出去。 沈歸海等方汶爬出來,并沒有立刻帶他去排泄。 方汶在主人的腿上蹭了蹭,像極了一只受了委屈,找主人撒嬌的貓科動物。 沈歸海這才笑了笑,沒有讓方汶多等,安撫式的撓了撓奴隸的下巴,便牽了脖子上的鏈子到清洗區(qū),打開貞cao鎖前面的蓋子,小心的將尿道棒拉出來。 方汶乖乖跪著,盡管尿道棒被拿走,他也沒敢尿出來,直到主人拍了拍他的腦袋,他才放松肌rou,就這么跪著尿出來。那種解脫般的痛快,讓他忘記了當(dāng)面排泄的羞澀,直到將尿液全部排空。 沈歸??粗姐肱懦龅哪蛞侯伾行┨?,皺了皺眉,盡管尿液不少,可這是因為時間拉的太長,尿液里的水分卻太少。 “為什么不多喝點水?” 沈歸海突兀的問題,讓方汶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茫然的抬頭看向主人,卻看到了一雙滿是嚴厲的目光。他瑟縮了一下,想要解釋,但他這幾天都不被允許說話,只能下意識的搖頭。他不是刻意不喝水,只是怕主人有事耽擱了,不能急時來給他摘鎖,他受罪,主人也會著急。 沈歸海看著方汶避開目光,剛剛明明還很平靜的心情,突然就有些煩躁。他蹲下來,把貞cao鎖給奴隸摘下,然后,又把手鐐也摘了下來扔在一邊。隨著哐當(dāng)一聲手鐐落地的聲音,還有主人有些冷漠的語氣:“洗干凈。” 方汶呼吸窒了窒,他覺得主人似乎生氣了,因為他不喝水嗎? 清晰區(qū)只是一個有上下水的單獨區(qū)域,并沒有任何視線的阻隔。但這幾天下來,方汶也習(xí)慣了,他爬到專門為灌腸準備的籠頭下,拆開了新的膠管接上去,調(diào)試水溫,潤滑,做得一絲不茍,但他心里卻遠沒有表面這么平靜。 突然少了兩樣束縛,方汶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覺得有點心慌。他知道,這是調(diào)教的結(jié)果,知道這心慌是沒有理由的,但他無法控制。主人想要的結(jié)果,似乎真的在漸漸達成。 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凈,方汶這才擦干身體,爬到主人腳邊。剛跪好,就聽主人問道:“不喝水,是怕憋尿嗎?” 方汶垂著視線,點了點頭。 沈歸海探身,掐住奴隸的下巴,將奴隸的頭抬起,緩緩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反抗嗎?” 方汶豁然抬起眼瞼,驚慌看向主人,被主人掐著臉頰,只能小幅的搖頭。他怎么會反抗?! “那就是不服管束了?” 沈歸海的聲音低沉的可怕:“方汶,你是不是還以為,過段時間,我就會放你出去,像以前那樣生活?” 方汶驚懼的望著主人,不敢搖頭,也不敢點頭。主人說對了,不管主人的意圖有多明顯,他心里都認為主人不可能就這么永遠關(guān)著他的。 可主人此刻的語氣,卻讓他有些不確定了。 他理解主人的不安,也知道口頭的承諾沒有意義,但他都這么聽話了,主人應(yīng)該能感到他的決心吧?他怎么可能離開主人!不管在沈家的日子過得有多難,他都從未想過要離開主人啊。 沈歸??粗`眼中的慌亂,心里很難受。他不想傷害這個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不安。這種不安在那天早上達到頂點。當(dāng)他在哪里都找不到這個奴隸的時候,他便下定了決心。他必須狠心,哪怕是毀了這個人。 沈歸海沒再說什么,他從柜里拿出了一個金屬肛塞和一根導(dǎo)尿管走回來。 那肛塞是中空的,放進身體里以后,按動尾端的鎖,肛塞便會張開,死死的卡在奴隸的身體里,絕對不可能拿的出來。鎖的旁邊還有一個可以取下來的活塞,活塞上有個孔洞,沈歸海便將尿管從那個空洞插進去,又用密封膠將縫隙填滿。 做完這些,他在奴隸左前方放了一個塑料袋,將那一套東西放到上面。方汶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做什么的了! “老憋尿確實不好,那就不憋。 ” 沈歸海揉了揉太陽xue,看向不遠處,結(jié)實而冰冷的籠子,緩緩道:“方汶,我說了,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方汶看著那套東西,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他終于感到了主人的決心,主人,是真的要把他永遠關(guān)在這里! 方汶惶急的抬起眼,哀求的看向主人。 沈歸??戳伺`一會,道:“想說什么,說吧。” 終于得到說話的許可,方汶膝行兩步上前,因許久沒說話,聲音有些喑啞:“主人,求求您?!?/br> 沈歸海的手放在奴隸的后頸上,他搖了搖頭:“求饒的話,就不用說了?!?/br> 方汶咽了口吐沫,顫聲道:“奴隸不是求饒。奴隸也不是不想讓您關(guān)起來,更不會不服管束。但是主人,外面那么多事,您把我關(guān)在這,誰還能幫您?” 沈歸海掐著方汶后頸的手緊了緊,他沉聲道:“我不需要你幫我,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邊就好。” “主人,奴隸很乖的,一定會乖乖待在您身邊的?!薄》姐胄睦镆粍樱坪蹼[約抓到點什么,急切道:“奴隸也會保護好自己,不讓您擔(dān)心?!?/br> “兩次,” 沈歸??戳朔姐肓季茫诺溃骸拔夷莻€混蛋老爸,兩次都差點弄死你,早晚還會有第三次的。不是每次我都能足夠幸運的救下你?!?/br> “主人......” 方汶心里冰涼一片。他很少會如此慌亂,如此的不知所措。他的主人在害怕什么他終于明白了。但這個原因卻是最讓他無奈的.......他無法給主人一個可信的保證。 沈歸海伸手抹了奴隸眼角的一顆淚水,說道:“跟了我這么沒用的主人,你真是全世界最可憐的奴隸了。” 說完,他將一根食指貼在方汶的嘴唇上:“噓,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轉(zhuǎn)過身去,趴好?!?/br> 方汶渾身都在抖,他想告訴主人,他不可憐,他的主人是全世界最好的主人,可主人不讓他說話,他便只能用自己的乖順來安慰主人。他默默的轉(zhuǎn)身趴下,讓主人將那沉重的肛塞插入他的身體。 肛塞很冷,那寒意瞬間便蔓延到他全身,隨著咔嚓一聲,肛塞在腸道內(nèi)敞開,沒有鑰匙是絕對拿不出來的。 “轉(zhuǎn)過來。” 弄好肛塞,沈歸海便讓方汶面向他跪好,將導(dǎo)尿管消毒潤滑后,熟練的插入奴隸的尿道,然后,將另一頭的塞子扣進肛塞上。 沈歸海摸了摸奴隸汗?jié)竦念^發(fā),說道:“缺水對身體不好,還是要多喝點水。” 方汶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剛排過尿,現(xiàn)在肯定什么也沒有。但他知道,一旦他有了尿液,便會順著尿管都排入他的后xue。 他即無法控制自己的排泄,卻又被主人牢牢的管控著,這個認識,竟然讓他在這種時候還有了反應(yīng),這讓他很是難堪。 沈歸海也看到了,他沒說什么,只是又拿了一卷靜電膠帶,將他的yinjing固定在小腹上,又把尿管也都固定好,以免他不下心扯到傷到尿道。 然后,沈歸海用一副手銬代替了原來的手鐐,將他的手銬在身后,這才牽著他進了籠子。 手被銬在后面,自然是沒法再正常吃喝,沈歸海便把水倒進一個寵物用的飲水器里掛到籠子上,又把壓縮蔬菜和餅干打開,裝在盤子里,放進籠子。 然后,沈歸海拿起方汶脖子上的鎖鏈,栓到籠子側(cè)面,他看向順馴的跪坐在籠子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的奴隸,有一瞬間的猶豫,但也只是一瞬間。 將鏈子鎖好,他將手伸進籠子,讓奴隸用臉頰蹭著他的手心,緩緩道:“乖。我知道這樣會很累,等你不會再想著要出去之后,就不這么鎖著你了?!?/br> 方汶的眼里閃過一絲掙扎,良久,他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關(guān)著,就關(guān)著吧。 方汶一向聰明,主人會這么害怕,恐怕不止是主母的死所帶來的不安,肯定是家主又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他現(xiàn)在確實沒有辦法不讓主人擔(dān)心,只能等他想到了辦法,再求主人放自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