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新受出現(xiàn)(舔xue、掐陰蒂)
瀟寒作為大使訪問軍營的消息一出,整個聯(lián)盟均是一片嘩然,政界軍界各方評價總體還是向好,尤其是軍界,對日后能有更多雄子訪問軍營鼓舞士氣充滿了期待。但是貴族和雄蟲聯(lián)誼會就不這么想了,瀟寒雄子是出了名的低調神秘,很少出現(xiàn)在貴族酒會上,絕大多數(shù)貴族也沒有見過這位被譽為亞裔顏巔的雄子大人。而雄蟲聯(lián)誼會更是認為這是聯(lián)盟對雄子的虐待,瀟寒一定是被逼的。 沒等外界輿論發(fā)酵完畢,就傳來了更加勁爆的消息,瀟寒選擇以臨時書記官的身份留在軍營一段時間,深度接觸感受軍營生活,關心軍雄現(xiàn)況。聯(lián)盟軍部立刻就受到了雄蟲聯(lián)誼會和一些貴族的聯(lián)名彈劾,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然而躲在軍營的瀟寒才不關心外界在發(fā)生什么。 “半人馬座星域的流寇問題基本解決,不需要再行派兵?!钡统恋穆曇艏幢闶亲跁h室角落也能聽的很清晰。瀟寒在心里滿足的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帶著些沙啞的嗓音很性感。 臺上的人還在不停的講著,瀟寒跟著他的闡述做著簡短的記錄,不時抬眼打量一下那人。 德赫亞·赫拉格,剛過五十歲的他在蟲族漫長的壽命來看不算年長。但是已經(jīng)是三星上將,是年輕一代的軍官中最有希望成為下一任元帥,總領蟲族三軍的人物。德赫亞參軍三十載有太多輝煌的功績,否則他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就成為上將。但是瀟寒對那些赫赫戰(zhàn)功都不感冒,他只關心德赫亞衣服下面是不是也是這樣迷人的小麥色皮膚。 這就是他留在軍部的目的,瀟寒翻過一頁去,看著下面那張紙上印著的德赫亞明天的時間安排,微微瞇眼。 德赫亞·赫拉格提前五分鐘回到了辦公室,他還沒來得及關上門,就有個人撞進了他的辦公室,撲在他懷里,卷起一陣甜美的桂花香氣。 德赫亞大驚,“雄子大人?您?” “有人、有……”瀟寒渾氣喘吁吁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仰起一張潮紅的小臉瞅著他,一雙烏黑的眼睛沒有焦距。 德赫亞努力屏息,試圖不讓自己吸入太多雄蟲誘人的信息素,抬腳揣上了門。原來這才是瀟寒信息素的味道嗎,濃烈如酒,又裹挾著桂花的蜜甜,和他平時身上淡雅的桂香完全不同。 可憐德赫亞平時極其自律,為了不讓人在他辦公室閑坐說話,連張沙發(fā)都沒有。 無奈德赫亞只能把人抱到他的扶手椅上。瀟寒在扶手椅上靠了一下,就滑到了他辦公桌下。 德赫亞趕忙俯身去扶他,不料瀟寒干脆鉆到了他辦公桌底下,縮在狹小的空間里低喘。 “赫拉格?你那邊怎么了?”現(xiàn)任羅爾德元帥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起,如同一聲驚雷。 “沒、沒什么……筆掉了……”德赫亞坐回椅子上,心如擂鼓。他不能說是瀟寒雄子出事了,現(xiàn)在是七大軍區(qū)的聯(lián)合視頻會議,一旦他說出來,雄蟲聯(lián)誼會必然會知道,到時候軍部就又會被彈劾了。 羅爾德元帥開始說起今天會議的重點,但是德赫亞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現(xiàn)在全心想著的都是桌子底下藏得那個人,很明顯有人暗算了雄子,甚至可能給雄子下了什么藥。德赫亞心中暴怒,不知道是誰這么膽大包天,敢對雄子下手,而且是在軍部期望瀟寒雄子的訪問能為這種友好慰問開一個完美先河的情況下! 德赫亞可以想到,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再也不可能有雄子來軍營慰問了,而且軍雄的名聲肯定會再次受到打擊。 就在德赫亞胡思亂想的時候,瀟寒在桌底伸了個懶腰,他當然是裝的,蟲族雌蟲對雄蟲的敬畏是刻入骨血的,怎么可能有人敢暗算他。瀟寒往外蹭了蹭,雙臂交疊,俯身趴在了德赫亞膝蓋上。 德赫亞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身軀貼在了他腿上,嚇得瞬間繃緊,余光瞥見自己膝頭,是瀟寒披散著的一頭墨發(fā)。 瀟寒沒有著急進行下一步,就那樣安穩(wěn)趴著,享受了好一會雄蟲身上的溫暖,直到德赫亞完全放松下來,任由他趴著。 瀟寒試探著往他腿間擠了擠,德赫亞立刻緊張起來,瀟寒感受到他腿上的肌rou瞬間緊繃,他毫不懷疑德赫亞要是踢一腳,很可能會直接踢死他。 好在沒有,德赫亞只是夾緊了腿,不讓他往里擠。 瀟寒發(fā)出一聲委屈的輕哼,兩秒后,德赫亞投降了,放松任由他擠到了腿間。 德赫亞幾乎是馬上就后悔了,雄子靠在他大腿上,溫熱的鼻息正吐在他的襠部。雖然隔著軍裝褲他感受不到,但是余光能看見雄子的臉正對著他的襠部。 瀟寒知道已經(jīng)得逞了,緩了緩只是為了給即將被他暗算雌蟲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接下來,貝塔軍區(qū),赫拉格上將匯報。”視頻會議的另一頭傳來聲音。 德赫亞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匯報內容上,“半人馬座流寇問題——嗯!”德赫亞突然一頓,緊接著輕咳了一聲掩飾了一下,“流寇問題已經(jīng)解決。” 瀟寒心中暗笑,又輕輕蹭了一下臉側鼓鼓囊囊的那團。 德赫亞沒有被他的sao擾打斷,但是聲線還是抖了抖。 他已經(jīng)硬了,在雄子的信息素催發(fā)和瀟寒的輕微挑逗之下。德赫亞沒法阻止瀟寒,只能任由瀟寒的手摸上他的襠部開始不輕不重的揉捏。 好在瀟寒并沒有打算太為難他,在德赫亞匯報的過程中他只是隔著軍裝褲的布料揉捏著雌蟲的yinjing,感受那個地方越來越硬,guntang的溫度隔著西裝褲傳來。 “貝塔軍區(qū)匯報——唔!”德赫亞輕輕一顫,輕咳一下,趕緊說完下面半句,“匯報結束?!?/br> 瀟寒拉開了他的褲鏈,沒有理那個撐起內褲的物件,手伸入德赫亞褲子里,順著臀縫下滑。喔,濕了,瀟寒指尖摸到了他腿間的內褲是濕熱的貼在那處。 德赫亞用最后的理智關掉了自己的語音,才沒讓這一聲呻吟飛進七大軍區(qū)會議去。但是會議還在繼續(xù),他必須端坐在攝像頭前面。 瀟寒用指尖勾勒著那處濕軟的花xue,小yinhe挺立在兩片rou唇之間。不知道德赫亞將軍的花xue會是什么顏色,想著德赫亞好看的小麥色皮膚,瀟寒有些興奮。但是這褲子太礙事了,瀟寒抓著他的褲腳扯了扯,沒想到德赫亞竟然在僵了一下之后,微微直起身,縱容瀟寒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誰能想到蟲族當下最年輕最有前途的三星上將,此刻褲子被褪到膝彎,兩腿大開地坐在辦公桌前,任由雄蟲在腿間玩弄,還要強裝鎮(zhèn)定的參加七大軍區(qū)的會議。 瀟寒有點失望的看看他的平角內褲,正經(jīng)的就像德赫亞本人一樣,并不能扯到一邊去露出那朵水潤的小花。瀟寒磨牙,決定給德赫亞來個狠的。埋頭在雄蟲胯間,隔著內褲吻上了他的rouxue。 德赫亞驚得差點跳起來,極好的自制力讓他克制住了,只是死死咬住了下唇內側的軟rou。 雌蟲那處沒有想象中的sao味,反倒是內褲上清爽的皂味在瀟寒鼻尖打轉。吐出舌尖,頂著內褲的布料推入xue口,在xue口處反復舔弄。德赫亞的xiaoxue絞得緊緊的,咬著內褲的那一點布料不放,一股sao水從xue里冒出來,打濕了內褲。 七大軍區(qū)的會議還在進行,德赫亞卻快要堅持不住了,手指扣在扶手上,指節(jié)發(fā)白。被雄蟲舔xue這種事,恐怕沒有幾個雌蟲經(jīng)歷過,他現(xiàn)在只能感覺到xue口過電一般的酥麻,xue里的熱液源源不斷的涌出,內里又是渴望著雄蟲更深的玩弄。 瀟寒玩的正在興頭,德赫亞的陰蒂在內褲上立起一個小尖,軟舌圍著那陰蒂撥弄倆下,又是一股sao水冒出,德赫亞的腿根一緊,紋理分明的肌rou鼓起,好像下一秒就要躍起,偏偏又克制住了。 瀟寒不得不在心里稱贊德赫亞的忍耐力,這要是家里的那位馬庫斯上將,已經(jīng)成了一團浪叫的saorou了。 “今天各軍區(qū)的例會,重點問題還是在……”會議到尾聲了,德赫亞微微放松,腿間作怪的雄蟲這會安分了許多,只是在他大腿內側輕蹭。 那頭元帥正說到:“貝塔軍區(qū)也要注意保護好,訪問軍隊的雄子的安全,軍部對這次雄子的訪問給予了很大的期待。” 瀟寒好像感覺到有人叫他,瞥見德赫亞正對著屏幕點頭,一臉專注,于是壞心大起,蹭在他花xue邊,舔弄兩下,對著凸起的那個小點咬了下去。 陰蒂猛然被咬,德赫亞這下再也控制不了,如同一尾魚挺身躍起,緊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悶哼。 “赫拉格將軍?”元帥在那頭驚問。 德赫亞扶著辦公桌站著,分開的兩腿微顫,胸膛尤在起伏。但是在三秒后,他就找回了理智,清清嗓子強作鎮(zhèn)定,“我今天稍微有些不舒服……很抱歉失態(tài)了?!?/br> 元帥本來在疑惑,但是看德赫亞口中有血,唇齒微紅,便打消了其他念頭,“看你好像有傷勢,如果是在抵御流寇的時候受了傷,要及時和軍部報備……我看你應該休息幾天?!?/br> 德赫亞不敢接話,只是點頭。 瀟寒靠在他桌下,抬眼看著德赫亞腿根慢慢流下的晶瑩液體。這位將軍,要不要這么難搞,濕成這樣還能接著開會嗎? 終于是會議結束了,德赫亞的呼吸也平復了一下。趕忙退后一步,將桌下的人撈起來。雄子出了一身薄汗,渾身發(fā)熱,白皙的臉也泛著紅??吹牡潞諄喓韲狄痪o,此前他從未以雌性眼光打量過這位雄子,經(jīng)過剛才一段,他才真的注意到平日其他蟲說的這位身上那種致命的誘惑力。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樣,是從淡雅桂香到蜜甜醉人桂花酒的轉變,這種差異才最吸引蟲。 瀟寒不知道這位將軍在想什么,他抬手環(huán)住德赫亞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血腥味一下就鉆進口中,下唇內側已經(jīng)被他咬的血rou模糊。 德赫亞被吻住一時有些無措,只是扶著雄主的腰,像剛才一樣任由他作怪。 瀟寒松開他,對他這種木頭一樣的反應表示無奈,把人往后一推,示意他坐在辦公桌上。 好在這位將軍雖然木楞,但是對他持一種無底線縱容的態(tài)度,坐在桌上任由他扯下他的褲子。德赫亞其實是完全不懂怎么和雄子相處,但是作為蟲族,雄子的安全高于一切的原則他牢記于心,在他看來瀟寒是中了不知道什么春藥,保護不力的他要為此負全責,于是就任由雄子擺布。 但是瀟寒扯下他的內褲,分開他雙腿的時候,德赫亞還是慌亂了一下,“雄子……雄子大人,軍區(qū)的醫(yī)療官是亞雌,或許您?唔!” 回應他的是瀟寒不輕不重在他花xue的rou唇上擰了一下,瀟寒對亞雌從來都沒有興趣,他喜歡征服軍雌,喜歡看軍雌健壯的身軀在他身下放浪求饒。 德赫亞的小麥色皮膚襯著他股間嫩粉色的花xue,說不出的色情,此刻這性感的小麥色皮膚上交織著晶瑩的水痕,全是德赫亞自己的sao水。一口花xue已經(jīng)被瀟寒剛才隔著內褲細細舔開了,兩片粉唇張著,銜著中間挺立的陰蒂。瀟寒低頭又舔上去,德赫亞立刻僵住,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浪叫出聲,手在自己腿上扣得緊緊的。 那處比其他地方都要燙,被他一舔,yin水又冒出一股。瀟寒用舌頭卷了yin水,抬頭喂給德赫亞,德赫亞微微顫抖著想躲,又看著瀟寒的紅唇?jīng)]有躲開,只能吃了一嘴自己的sao水。 “是甜的,你喜歡嗎?”瀟寒看著他笑。 德赫亞皺起眉,胸口急促起伏,他略微有些失神,股間的小嘴突然被冷落了一下,竟然又癢了起來。 “我喜歡哦。”瀟寒讓他自己抱住腿,俯身又吻上去,舌尖在xue口一轉,然后輕輕探入xue口戳刺。 德赫亞嗚咽一聲,頭向后仰,渾身肌rou繃得緊緊的。未經(jīng)人事的xue口第一次被進入竟然是雄蟲的軟舌,鉆入xue里,在xuerou上帶起過電一般的滅頂快感。 “不、不要……不要這樣……”德赫亞小聲的說,但是沒有用行動阻止他,緊抱在胸口的腿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瀟寒一手摸上他的sao陰蒂揉捏,另一邊繼續(xù)對著xue口吮吸挑逗。 德赫亞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不、唔!好麻……唔嗯!”過于激烈的快感從初嘗情事的花xue直擊頭頂,xue口的麻癢和陰蒂的腫痛交織成了滅頂?shù)目旄小?/br> 一大股sao水從xue口噴出,瀟寒躲閃不及,就被噴在臉上,德赫亞身前挺立的roubang也是射出一股白濁,濺在他上身整齊的軍裝上。 竟然被舔的潮吹了,想不到德赫亞是這樣敏感的體質。瀟寒看著他繃緊的肌rou,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在做一件怎么樣危險的事,手下肌rou堅硬如石的質感讓他毫不懷疑,德赫亞要是控制不住給他一拳,他這只脆弱的雄蟲必然會當場變成蟲餅。好在,德赫亞有著非人的自制力,哪怕是在高潮的時候,也張著腿,任他揉掐陰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