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乳夾陰chun夾玩弄健壯軍雌(彩蛋yin唇夾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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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寒推開臥室門進(jìn)去,滿意的看到他今晚的玩具已經(jīng)到了。黑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具結(jié)實的小麥色rou體。正是他今早申請來的軍雌——馬庫斯上將。 按照蟲族的規(guī)定,低賤的軍雌爬上雄主的床之前,都要注射肌rou松弛劑,注射過肌rou松弛劑的軍雌便會渾身無力,對雄主再無威脅力。但就是這樣,軍雌注射完肌rou松弛劑還需要再接受束縛。手腕、腳腕、大腿根部、膝蓋窩都會被裝上用于捆綁成各種便于雄主玩弄的姿勢的束縛帶。 此刻,馬庫斯上將雙手舉過頭頂,手腕被鎖鏈拷在床頭,胸口勒過兩條束縛帶,將他飽滿的胸肌擠得更加飽滿。他戴著眼罩,看不到一步步走向他的瀟寒。但是軍雌絕佳的聽力,讓他能聽見雄主慢慢踱在地上的腳步。而且還有,從一開門的時候,就縈繞在他鼻間的,甜美的桂花酒香氣的雄性信息素。 “唔……”馬庫斯在緊張中忘了嘴里把他口腔撐到最大的口塞,想要說話,卻變成了一聲嗚咽。 瀟寒輕笑,走到床邊坐下,“叫我嗎?”雄主的聲音如玉鳴般清脆,馬庫斯為這三個字竟然升起了榮幸之感,顧不上口中的口塞,再次“唔唔”出聲。 瀟寒又笑笑,“讓我好好看看你,可以嗎?”說著他伸出手撫過軍雌胸口,在軍雌飽滿結(jié)實的胸肌上劃了個圈,感受著手下肌rou的彈性,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就在軍雄在他指尖帶起的溫度中有一份迷失沉淪之時,瀟寒毫不客氣的捏住他左乳上夾著的牌子拽了下來。 馬庫斯的身體瞬間緊繃,“唔!”痛呼從口塞后傳出,悶悶的。牌子是用乳夾夾在他的乳粒上的,瀟寒這么一扯,火辣辣的痛感立馬在乳粒上升起。 “誒?弄疼你了嗎?”瀟寒沒什么誠意的笑笑,“那真是不好意思啊,這是你的名字嗎?馬庫斯上將?” 軍雄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馬庫斯輕輕地點了點頭,他開始預(yù)感到這位雄主恐怕不會讓他好過。 瀟寒撥弄了兩下紅腫充血的左rutou,“好像有點破皮了呢……”說完伏下身,將左乳納入口中,輕輕的舔弄。馬庫斯剛剛放松了一點的身體立刻再次繃緊,雄主在舔他的rutou的這個認(rèn)知,讓他腦中一炸。軟舌舔過,將他的乳粒撥來撥去,又圍著乳暈一圈圈的打圈,快感就如浪潮一般一波波襲來。他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要給軍雄打肌rou松弛劑了,如果沒有肌rou松弛劑,雄主吻上他胸口的瞬間,他就掙斷鎖鏈了……這樣的快感,實在是,無法抵御。 瀟寒抬起頭,發(fā)現(xiàn)馬庫斯緊繃的下頜線,“你有點可愛哦,別緊張。” 馬庫斯暈暈的,雄主說他可愛了嗎…… “我給你帶了禮物,但是你可能不喜歡?!睘t寒從口袋里拿出幾樣?xùn)|西,故作傷心遺憾的說。 馬庫斯立刻“嗚嗚”出聲,伴隨著使勁的搖頭。 “你會喜歡?”瀟寒讓聲音里帶上一絲喜意,“我?guī)У氖菉A子哦,我看你剛才好像不是很喜歡那枚乳夾呢?!?/br> 左乳尖還在火辣辣的疼著也不能阻止馬庫斯繼續(xù)搖頭,扭動著蹭蹭身側(cè)的瀟寒。 瀟寒滿意一笑,這個家伙還算識趣嘛,低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說:“銀色的小夾子哦,會很襯你的膚色,你聽,還有鈴鐺?!闭f著輕輕晃晃手里的東西,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瀟寒拿起其中的一對乳夾,夾在了軍雄的rutou上。他帶的夾子沒有軍雄身份牌的夾子大,夾在軍雄的rutou上不能夾到乳根,完全咬在乳粒上。 馬庫斯只覺得胸口刺痛,就如針扎在他敏感的rou粒上,但是想到這是雄主的賞賜,他挺起胸,扭了扭。一陣鈴鐺響從胸口傳來,痛感也更劇烈了一下。 瀟寒笑出聲,高興的又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好看哦,馬庫斯上將?!闭f完又伏在他胸口,伸出粉舌舔弄著被夾上銀色小夾子的棕色rou粒。 “唔嗯……”馬庫斯粗喘出聲,熱流從他的胸口傳向全身,他能感覺到全身其他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著癢,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喧囂著對雄主愛撫的渴望。 瀟寒一路吻著他的肌膚向下,到他的肚臍處吮吻了一陣,才又抬起頭。此刻馬庫斯身上已經(jīng)泛起了潮紅。瀟寒輕笑出聲,屈指彈向軍雌已經(jīng)完全勃發(fā)的大roubang,“完全硬了?嗯?是很喜歡我的意思嗎?” 馬庫斯吃痛低喘,又使勁點了點頭。雄主的聲音已經(jīng)讓他淪陷了,還有雄主的輕吻、雄主的愛撫……他已經(jīng)沉淪了,無論雄主再要求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照辦。 蟲族的雌性無論軍雌還是亞雌,除了眉毛和頭發(fā)都是沒有任何體毛的,馬庫斯的下體也是干干凈凈的。尺寸不小的大roubang卻是白白凈凈的,只有頂端的guitou嫣紅。瀟寒握住他的roubang,就像握著一個中意的玩具,隨意揉捏,指甲刮過柱身,給白凈的柱身也染上了粉紅。 一手褻玩著軍雄的roubang,另一手拉著軍雄的左小腿,讓他曲起腿來,然后將他腳腕的束縛帶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了一起。如此,就露出了軍雄股間的兩張小嘴。 rouxue還閉著,但是已經(jīng)有yin液流了下來,順著股溝流向菊xue。經(jīng)歷過灌腸的菊xuexue口微腫,好像感受到雄主的目光一般陣陣緊縮著。 瀟寒放過了被他玩的火熱的roubang,又把軍雄的右腿也曲起,將腳腕固定在他大腿根,再將用繩子穿過馬庫斯的膝窩,一直拉到床頭兩個角綁緊。這樣,就把軍雌的腿向斜上方拉到了最開,軍雌雙腿大張著,股間的兩張嘴毫無遮蔽地露在瀟寒眼前。馬庫斯輕輕嗚咽了一聲,微微扭動,瀟寒抬手在他的股間拍了一下,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rou唇上。 “別動?!睘t寒說,“讓我好好看看你?!?/br> 馬庫斯輕顫,再也不敢多動。 “這里流水了,哭了嗎?打一下就這么委屈嗎?”瀟寒惡意的將指尖順著rou唇唇縫滑下,分開了兩片深紅色的rou唇,露出xue口的嫩rou和陰蒂。 馬庫斯又繃緊了身體,緊緊咬著嘴里的口塞。雄主在摸他的……花xue……酥麻的快感從他股間順著尾椎爬過全身,比剛才胸口的痛爽更加要命。 瀟寒用手指在花xue上揉按,捏捏rou唇,再用指尖在xue口戳刺著。惹得身下人一陣陣輕顫,喘息聲一聲粗過一聲。 “上將,”瀟寒俯下身,右手兩指順勢深深插入rouxue中,惹得馬庫斯猛地一抖。瀟寒把下巴墊在他胸口,鼻息吹在馬庫斯充血的敏感乳尖上,“你想不想試一個狠的?嗯?我很期待……” 戴著口塞的馬庫斯又不能拒絕他,只能是感受著rouxue里的兩指在他的rou壁上摳挖戳刺,過電的快感陣陣傳來。 瀟寒輕笑,開始倒計時:“5、4——” 馬庫斯的身體隨著他倒計時越繃越緊,惶恐地猜測著雄主要對他做什么。 “3、2——”瀟寒勾起唇,“1?!痹捯粢宦?,他迅速撤出手指,掐住rouxue上挺立的陰蒂狠狠一擰。 “唔!?。 瘪R庫斯猛地彈起,束縛著他的鎖鏈發(fā)出一陣叮當(dāng)聲,若是沒有瀟寒壓住他,只怕真能掙脫了去。最柔嫩陰蒂被擰,痛的他一時眼前發(fā)黑,然而很快混雜在痛覺中的滅頂快感就吞噬了他。夾在兩人之間的yinjing也抖了抖,射了一股股白濁。 瀟寒愛上了他的這種反應(yīng),也愛指尖珍珠大小的rou粒的軟彈手感。一時不愿意放手,捏著那粒被他粗暴對待的陰蒂,輕輕揉弄,就好似愛撫一般,直到馬庫斯停止射精了才不情愿的放開手。 “上將,我的衣服臟了?!睘t寒坐起來,看看自己衣服上的濁液,“都是你的jingye呢……” 馬庫斯一抖,第一時間生怕雄主發(fā)怒,“嗚嗚”地出聲。 瀟寒伸手撫上馬庫斯的roubang,摳挖著他的鈴口。剛剛射過的roubang有些疲軟,在他這么刺激之下又硬了起來,鈴口的刺激惹得棒頭又冒出了yin液。 “堵起來好不好?”瀟寒彈一下他的guitou。 馬庫斯一陣顫抖,含混地應(yīng)了一聲。 瀟寒就從他那堆帶著鈴鐺的小玩意里找出來了yinjing帽,一個蘑菇型的東西,上面的小棍約有一指長。扶著馬庫斯的roubang,對著他的鈴口戳了下去,不算粗的小棍順利的鉆進(jìn)了一個小頭。 “唔!”很疼,那個不是為這樣的活動準(zhǔn)備的小孔里傳來撕裂一般的感覺。但又有一雙纖細(xì)柔軟的手,撫摸著他柔軟的性器,揉搓著他的guitou,促使著一陣陣熱流般的快感升起。但也是這雙手,扶著那根冰涼的小棍,堅決地捅入了他的yinjing里。 捅到頭了,yinjing帽的傘狀小帽自動咬合在guitou上,將鈴口堵得死死的,再沒有一絲yin水能冒出來。馬庫斯痛的直倒吸氣,健壯的身軀繃得緊緊的。一只小手又來到他雙腿間,揉搓他rouxue的軟rou,將xue口的一圈媚rou夾在指尖輕輕捻動。馬庫斯呼吸一窒,一聲甜膩的呻吟從喉嚨傳來。他能感覺到自己腿間的rou唇吐出了一大股熱液。 “喜歡被這樣揉?嗯?”瀟寒笑著問他,兩指微微探入他的rou道,一寸一寸按壓這靠近xue口這一圈,身下壓著的人喘息速度越來越快,被口塞堵著的雙唇中也傳來幾聲呻吟。 瀟寒忽然停了手,向前探身,湊在馬庫斯耳邊,吹著氣說:“我送給上將的禮物還有最后一件,我給上將戴上好不好?” 馬庫斯被耳側(cè)的熱氣激得脖頸上冒起了雞皮疙瘩,他不會違抗他的雄主,便輕輕點點頭。 “上將乖一點,不要動,”瀟寒親親他的耳垂,“我給你戴好了,幫你取下眼罩好不好?” 馬庫斯心里一顫,隨即心跳如擂鼓,立刻又重重點了一下頭。 瀟寒滿意極了,又在他嘴角一吻。直起身轉(zhuǎn)過來,跪坐在馬庫斯身上,用自己的雙腿壓著軍雄折起的雙腿。瀟寒撥弄了一下已經(jīng)被他揉開的花xue,又一股熱液從xue口吐出,倒像發(fā)了水一樣,看的他更加心癢癢。 手上還剩兩條帶鈴鐺的銀色鏈子,一頭掛著個小夾子,夾子不寬。瀟寒捻起一片rou唇,揉搓了兩下,趁著身下人意亂情迷之時,另一手拿著夾子飛快的夾在了柔軟的rou唇上。 “唔??!”一聲慘叫從身后傳來。最脆弱柔軟的地方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的對待,穿刺一般的痛感擊穿了軍雌。軍雌有力的腰身一挺,險些給瀟寒掀到地上。好在瀟寒有先見之名,壓著他,不然這家伙真可能能坐起來。下次這肌rou松弛劑得加量了。 瀟寒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啪啪”打了兩掌,“賤貨,你想干什么?” 馬庫斯摔回床上,綁著他手的鐵鏈發(fā)出陣陣響聲,他粗喘著氣,冷汗已經(jīng)爬了全身。yinchun上仍是火辣辣地疼著,他有些懷疑是不是雄主割掉了他的rou唇。 “唔……”他想說雄主拿掉,但是口塞撐滿了他的口腔,他連舌頭都指揮不動,更別說說一句話了。 瀟寒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又落下兩個響亮的巴掌,打的大腿內(nèi)側(cè)細(xì)嫩的皮膚上冒出了鮮紅指印,“忍住了,還有一個,你再動一下,我就不能保證我手還穩(wěn)了?!?/br> 馬庫斯沒吱聲,仍然是粗喘著氣。 瀟寒知道他聽到了,捏起了另一片rou唇。經(jīng)過他剛才這么一鬧,瀟寒本就少得可憐的耐心沒了,沒有什么愛撫,直接用夾子咬上了這片柔嫩的器官。 馬庫斯猛地繃緊,用盡了所有意志力,才沒打滾。雙腿間火辣辣的,只有疼痛,每一秒他都覺得自己的rou唇要壞掉了。 這還沒有完,這兩個夾子后面都墜著一條銀鏈。瀟寒將兩條鏈子分別拉向兩邊腿根,掛在了馬庫斯大腿根部的束縛帶上。兩片rou唇被最大限度地扯向兩邊,連帶著腿間的rouxue的微微張開。馬庫斯疼的直喘氣,身前的roubang也軟了下去。他肯定是要壞了……rou唇這樣會被扯下來嗎? 瀟寒滿意的用掌心蓋在馬庫斯的花xue上摩擦了幾下,那個地方的溫度比剛才更高了,已經(jīng)到了燙手的地步。沒有聽到像剛才那樣甜膩的呻吟,只有壓抑著疼痛的低喘,身下的rou軀始終綳得緊緊的。用指尖撥弄了一下兩片充血腫脹的rou唇,馬庫斯痛苦的顫抖了幾下。然而被雄主壓在身下的雌蟲,在這樣的痛苦中,rouxue還是吐出了一股股的熱液,順著股間流下。 瀟寒玩的高興了才放過了那個可憐的rouxue,從雄蟲身上下來,跪坐在了他腿間。瀟寒抬手先給他解下來了口塞,摘下口塞的雄蟲也沒有馬上閉好嘴,酸澀的腮幫子一時不太好用,口中積累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嘴角又是被撐久了,微微發(fā)紅,這個景色說不出的yin靡。 馬庫斯感受到臉側(cè)那只手摸到了腦后,雖然腿間還是火辣辣的疼著,但想到馬上能看到他雄主的容顏,他的心跳又猛然間快了起來。 瀟寒扯下了他的眼罩,一雙蔚藍(lán)的雙眼在光的刺激下微瞇,瞳孔收縮幾下,最后鎖定在他臉上。蔚藍(lán)的眼中,映出瀟寒瓷白的面容,柳葉眉揚(yáng)起似是帶著睥睨的高貴,一雙鳳眼說不盡的勾魂,鼻梁高挺,鼻翼小巧,還有兩片薄唇。瀟寒對著馬庫斯抿唇一笑,他對自己的面貌有信心,他的腦殘粉雌蟲都稱他為亞裔蟲顏巔,更是全蟲界公認(rèn)的論相貌能排進(jìn)前三的雄蟲。 馬庫斯完全看傻了,眼前的人帶著他沒見過的高貴優(yōu)雅韻味,精致的五官,一頭墨發(fā)披散在肩頭,對著他抿唇一笑,眼尾好似帶著一抹魅惑的紅。 “唔啊——呃啊??!”下一秒一聲破碎的驚呼從他口中溢出,帶著痛苦和爽快。 瀟寒挺腰撞進(jìn)了他火熱的rou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