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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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天,從S市回到顧天霖的住處,已是凌晨一點。歐陽嫣然累得恨不得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但是,徐叔卻讓她拿著備用的安、全、套站在寒風(fēng)蕭瑟的走廊等候顧天霖的命令。 ? 她一直在走廊里站了5個小時。厚實的房門雖然可以阻擋房里的聲音,可是當(dāng)她疲累地靠著門板的時候,還是可以聽到里面時而傳來讓人臉紅的曖昧呻、吟聲。 ? 這是一個荒誕的夜晚,至少對歐陽嫣然來說,是一個足以令她呆滯的夜晚。 當(dāng)太陽毫不吝嗇地把它的光芒投放到大地的懷抱時,一縷光芒頑皮地溜到歐陽嫣然那白瓷般光滑精致的臉容上,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圣潔而美麗。 “歐陽嫣然,給我滾進(jìn)來!”突然,從屋子里傳出一聲震天的怒吼。 歐陽嫣然被這一聲怒喝嚇醒了,慌忙開門進(jìn)去,迎面撲來是讓她覺得惡心的氣味,濃得讓她感覺要窒息。 她不敢把自己的厭惡情緒表露出來,極力抑制著嘔吐的沖動,低著頭走到床前,發(fā)現(xiàn)昨夜陪顧天霖滾床單的女人不見了,只有顧天霖慵懶地躺在床上,表情憤怒的盯著自己。 ? 歐陽嫣然努力抑制心中的恐懼,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問:“少爺,有什么吩咐?!?/br> ? “過來,嫣然。” 顧天霖目光深邃地盯著歐陽嫣然,拉過了一臉無措的她,突然吮吸起她的脖子。 ? “把衣服脫了!”說著,他就把手伸進(jìn)了歐陽嫣然的衣服里,準(zhǔn)確地捏住她的敏感部位,揉搓起來。 ? “少爺,您、您還沒有梳洗吧,我來服侍您好了?!薄W陽嫣然感覺一股戰(zhàn)栗的感覺從胸部擴(kuò)散開來,嚇了一跳,趕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扭過身來。 ? “那個不急,我現(xiàn)在要的是另一種服侍,你不用裝傻了。” 顧天霖扳過歐陽嫣然的身體,繼續(xù)啃咬她的頸側(cè),而那只被按住的手,則轉(zhuǎn)而拉起了她的衣服,從里面摸著她。 ? 看到她的瞳孔突然縮小了一圈,顧天霖譏諷地一笑:“怎么啦?在你的情人面前就笑得那么下賤,在我面前就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存心讓我難堪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必須徹底結(jié)束對我的恐懼,學(xué)會享受其中的樂趣,否則昨晚那個女人今晚將會換成你的meimei!” ? “不,不要,我求求你!我沒有害怕,真的,我已經(jīng)不害怕了?!睔W陽嫣然生怕她真的把自己的meimei抓來蹂躪,驚恐地抵住了顧天霖的肩膀,將腰彎成了月牙狀,眼神凄楚地哀求他。 ? “不害怕,那就是厭惡!我最討厭別人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或者說從來都沒有人這樣看過我。而你,讓我很不爽,我一定要將你改造過來?!闭f著,顧天霖激動地把她拉過來。 ? “啊!別別這樣?!薄”荒腥藦姶蟮谋哿υ嚼赵浇?,歐陽嫣然嚇得已經(jīng)忘記了她要服從的事情。記憶中被撕裂的痛苦和屈辱,讓她全身的神經(jīng)都敏銳地麻了起來。 ? “還說不害怕,你看看你的樣子,如果不好好懲罰你,簡直有辱我的自尊心!”顧天霖再次強橫地轉(zhuǎn)過歐陽嫣然的身體,將她推到床上,極其不悅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更加氣憤地抗議,“不,應(yīng)該說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委屈我的自尊心。你看到我的樣子,就好像我是個技巧超爛的男人,真讓我氣憤。” ? “ 你……” 看到顧天霖眼中的精光一閃,歐陽嫣然下意識地咬住了嘴唇。 ? 她心里面在不滿地腹誹著:強、暴了她,痛得她死去活來的,不就是這個男人嗎?如果說這還不是技巧超爛,那么就沒有更爛的了。 ?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沒膽說出來的意見,我一向都不考慮。我討厭懦弱的人,快把衣服脫了,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 就在歐陽嫣然忍著不要惹火他的時候,顧天霖突然放開了她,并用及其厭惡的口吻,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第十一章送羊入虎口 ? 歐陽嫣然木然地呆了幾十秒,猶豫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 只為了自尊心的不滿,就要抱自己討厭的人,顧天霖完全把這種戀人間最神圣的行為列于感情之外的做法,讓歐陽嫣然覺得反感。 ? 她心里面在消極地想著:這樣也好,既然顧天霖認(rèn)為她是個懦弱的人,目的是為了讓她屈服,那么就只好裝出屈服的樣子吧!相較于魚死網(wǎng)破的斗爭,她還是選擇在夾縫中生存,因為除了自己,這里沒有人會在乎她的生命。她不能死。 ? “哼,你們這些當(dāng)老師的女人果然都是這么裝模作樣,這么的下賤!” 顧天霖很不齒地譏笑著歐陽嫣然的舉動,猛然把她來到自己的身上,“過來!” ? 顧天霖認(rèn)真地打量了一下歐陽嫣然,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又細(xì)又滑,就好像豆腐一樣的嬌嫩,開始一點點地探索,然后開始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興奮地說道:“你真是一個不乖的情婦,想要得到我的寵愛,你就必須乖乖聽話,學(xué)會叫床的技巧。老是悶著不出聲,怎么行呢?” ? “……”歐陽嫣然用力收緊手指,明明身體已經(jīng)忍受到了極限,可就是不愿意屈服。就算再苦再累再痛,她都可以忍耐,唯獨這種出賣尊嚴(yán)的舉動,她做不出來。 ? 無法排遣這些苦悶,她只能用力扣挖著床頭柜,一次又一次,那四只斑駁的指甲很快再次裂了開來,暗紅色的血液凝聚在明黃色的木板上,散發(fā)著觸目驚心般的光澤。 ? “哼,看不出,你還挺倔!” ? 顧天霖不相信自己收復(fù)不了這個女人,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浴室里、衣帽間里、書房里,或站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