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戀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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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洛川似乎聽到了玄真心里面的話,頓覺心頭有股沉重而悲哀的情愫在流轉(zhuǎn),那種命中注定無力回天的感覺,令他整個人即將窒息……他大口大口的呼氣,艱難而努力的想要攝取新鮮的空氣,窮盡畢生的力氣……終于睜開眼睛,從夢境中回到現(xiàn)實(shí)! 呂飛擔(dān)憂的面容映入眼簾,看見洛川醒來,緊張的神情明顯松了一口氣。 洛川摸摸胸口,那種強(qiáng)烈而絕望的窒息感仍然沒有散去,影響著他的神經(jīng),大腦仍是處于滯留狀態(tài),直到呂飛再三喊他的名字。 洛川定下心神:“我暈了多久?” “足有五分鐘!可快把我嚇?biāo)懒?,你像是在做夢,滿頭大汗,嘴里一直在念著什么,完全聽不清楚,一直念一直念……” 才五分鐘?洛川在夢中的感覺可絕對不止五分鐘,像是僵持了許久。 呂飛安慰道:“你別著急,仔細(xì)想一想,越城還能去哪?” 洛川驟然回過神,驚道:“對了,那江潯!我一直沒去江潯屋里找過越城!” “江潯是誰?” “走,我們邊走邊說!”洛川急得拿了鑰匙,拽起呂飛手腕就走。 越城昏迷半天再次醒來時,依然無法相信自己這兩天所經(jīng)歷的一切!心口的揪心之痛還是身體的折辱之痛?總之,意識清醒的這一刻,寧愿自己永遠(yuǎn)沉睡下去,再也不要醒來! 力氣總算恢復(fù)了些許,掙扎著掀開被子,雙腳下地,雙腿不停地抖顫,根本無法站直,倏地一軟跌倒在地。 江潯的腳步聲已經(jīng)由遠(yuǎn)及近,越城驚恐的掙扎著想爬起,身子完全不聽使喚!緩緩合上眼瞼,放棄了掙扎,身子一輕,已被江潯抱起來,抱到床上,順勢又將他壓在身下。巨大的痛苦從內(nèi)里深深剖開他,一寸一寸蔓延,像一座山沉沉的壓在頭頂,壓碎他五臟六腑! 越城緊閉的雙眸中,淚水不自禁的自眼角潸然而下。 江潯一怔,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柔聲問:“怎么了?” 事到如今,你還要如此裝腔作勢嗎?我“親愛的哥哥”?越城心里狂笑著,爾后緩緩睜開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若無其事、擺出一幅溫柔和善樣子的人,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怕江潯早已死了千萬遍!——即使盛怒空前,他的雙眸依然黑如點(diǎn)漆,配上精致絕艷的容顏,蠱惑又震懾。 江潯輕輕描上他眉目,嘆為觀止:“你這個樣子,怎么能讓人不要你?” 越城嘴唇蠕動著,拼命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江潯毫無意外,還微微笑道:“這不正是你來的目的嗎?我等著那一天?!焙鋈?,他眉心一擰,冷笑著起身,整了整衣服, 向門外走去。 越城不知道江潯為什么突然又放過他,不過能夠暫時性遠(yuǎn)離江潯魔掌,多少松了一口氣,身子依然軟糯,難以動彈。勉強(qiáng)集中心神,默念門派心法。念了一半,氣息閉塞,竟是無法聚集心神,心下頓急。再次默念,到中途又被打斷。 腦海中不停的閃現(xiàn)這兩日被江潯侮辱的片斷,越想越覺得污穢,越想越覺得恥辱,那平日念了千百遍的心法更是紊亂,始終念不完整。念到后來,腦海中混沌一片,滿腦子是江潯猙獰的面孔,狂暴的行為! 腦袋瞬間猶如被油鍋煎煮,像要隨時隨地爆炸一樣,令他狂噴一口鮮血,抱著腦袋,幾乎痛死過去,本自漆黑的雙眸似染了赤色,竟是從沒有過的艷麗奇詭! 江潯出去不是別的原因,而是已經(jīng)預(yù)感到有人深夜造訪。在樓下等了沒多久,果然有兩人一點(diǎn)都不客氣的敲開了他的門,正是洛川與呂飛! 來之前的路上,洛川仔細(xì)的向呂飛介紹了江潯以及江家,同時一個不敢置信的推測躍上腦?!绻媸怯腥耸┗眯g(shù)迷惑了安揚(yáng),那肯定是受人指使。因?yàn)槿丝梢悦曰?,汽車如假包換的是停在酒吧門口。誰能開到越城的車,除了江潯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江潯為什么要這么做?聯(lián)想起先前似乎對越城有那種難以言道的心思,洛川細(xì)思極恐!所以心中惶急達(dá)到頂點(diǎn),一見江潯的面更是毫不客氣的逼問道:“告訴我,越城在哪?” 江潯愣了一愣,假裝驚訝地道:“怎么,你沒見到他?” 洛川將手表在江潯眼前一晃,字字心涼:“這款腕表,全球限量版,價值數(shù)百萬。饒是如此,市面上仍是一價難求,你費(fèi)盡心機(jī)買來,毫不猶豫的將它送給越城。我早應(yīng)該猜到,你生的什么心思!” 江潯慢條斯理的回,很是無所謂:“什么意思?一塊手表而已,我將它送給我親愛的弟弟,有什么不行?” 洛川心中更是生起陣陣寒意,咬牙道:“此刻手表在我手里,你為什么不問原因?顯然早已猜到中間的原委,或者是,你從頭至尾都知道!” 江潯冷哼一聲:“你深夜登門造訪,就是來興師問罪?還找了個幫手?”他的目光轉(zhuǎn)向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呂飛! 洛川再也克制不住的一把揪住江潯,雙目通紅,嘶吼道:“是你將越城藏起來了?是不是,是不是?” 江潯一把推開洛川,力道出乎意料的大,推得他一個趔趄,差點(diǎn)摔倒!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這人,莫名的感覺這力量大的有點(diǎn)不像凡人……心底一股冷意竄起——難道真如越城所說,江潯邪氣四溢,無人可控,便連越城都傷害了? 透心涼的寒氣直冒出來,洛川更是恐慌。 呂飛亮出警官證件,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我們懷疑你這里進(jìn)了賊,本著為人民服務(wù)的態(tài)度,我覺得我應(yīng)該四處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是否能將躲藏的賊揪出來!”他已經(jīng)聞到了江潯身上帶著越城的氣味,濃烈得壓抑。 江潯面色微微一變,冷笑道:“誰敢偷我們江家?這賊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這話里意有所指,正是要呂飛識時務(wù),別多管閑事,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洛川猛覺手上一陣異樣,正是那戒指的光芒在閃。心中一動,先前他去千喜大酒店找到越城正是依賴戒指的光芒。如今戒指再次亮起,那么越城肯定在這里! 而這時他看到呂飛在暗暗使眼色,且有意無意的向江潯靠近了幾步。他立刻會意,不顧一切的沖往樓梯,依著戒指在心里給他指的方向,速度又快又猛。 江潯被呂飛攔在跟前,根本抽不出身去攔他! 房門前,戒指光芒大亮,洛川顫抖著伸出手去推開那門,屋內(nèi)燈光開得很足,很容易讓人一眼看清屋內(nèi)的一切。目光動處,一個人正蜷縮在床上,手捧著腦袋,似乎非常痛苦!不用再看第二眼,他叫了出來,喜不自禁奔上去,一把將越城抱入懷里,激動的眼淚奪眶而出! 越城口中盡是壓抑著的痛苦的呻吟,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 “越城……越城!你抬眼看看!是我,洛川!我來救你了!”洛川緊緊抱住越城柔軟的身軀,恨不能將自己全身的溫暖與力量傳遞給對方,讓男人盡快回復(fù)意識,看一眼自己! 或許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呼喚真有效果,越城終于停止顫動,抬起頭,一臉憔悴,眼神羞怒絕望到令洛川胸口宛如受到重?fù)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越城,不由呼吸一窒,緊張感瞬間涌進(jìn)胸腔:“你是不是受傷了?” “洛……洛川……”越城干裂的嘴唇吐出他的名字,像是xiele渾身的力,腦袋垂下來,軟軟的枕在他肩頭,下一秒,整個身軀在他懷中慢慢癱軟,竟已昏厥過去! 洛川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手抱得更緊。這才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只穿了一件睡袍,睡袍光滑又寬大,已經(jīng)滑落半邊,露出一半瘦削的肩膀與背部。只不過原本應(yīng)該是光滑白皙的模樣,此時上面卻遍布星星點(diǎn)點(diǎn)猙獰的痕跡,肩膀上似乎還留有齒印! 他內(nèi)心驚如雷轟,顫抖著將另外半邊睡袍自那肩背緩緩?fù)氏?,褪到一半,手即停在半空中,再也動不了?/br> 此時已能清楚瞧見越城光滑修長的脊背上,無一處沒有青紫,無一處不是痕跡!靠近尾椎的睡袍上隱隱還能看到血跡!頓時腦袋像被切開,心悸的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只覺聲嘶力竭,怒火像要燒到噪子眼,卻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一分力氣都使不出! 驟然間,眼前人影突地在不斷的變換,情景逐漸模糊又清晰,似乎一瞬間穿越到了不同的時空! 那個紅發(fā)赤眸的人再次出現(xiàn),依然看不清面容,只能見到對方身上的烏玄長衣盡數(shù)撕裂,露出鮮血淋漓的皮rou,一道道,一條條,渾身上下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爾后對方再一次開口講話,寥寥數(shù)語竟冷氣四溢,聽得人怒火直竄頭頂,對方說:“你知道這幾天他們對我做了什么嗎?他們強(qiáng)辱了我,一個接一個!” 然后,洛川好像看見另一個自己,雙眸怒火長燃如烈焰,神情更是如瘋似魔,手上拿著劍,劍上鮮血淋漓,腳下是幾具血紅的尸體,死狀各異,正是那些施暴者!他竟把那些施暴者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