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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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接到了安揚的電話,略感意外。 安揚是他在大學(xué)的同學(xué),家境殷實,是個典型的富二代,大方講義氣,卻也情史豐富,基本上男女通吃。 安揚來電話的目的,當然是要他請吃飯。本想等越城回來的愿望終是泡湯。他微一思索,提筆在字條的后面跟了一句話:“越城,你就是我的余生?!?/br> 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大名,像簽公司的合同文件一般,仿佛就此與越城簽定了今生相約在一起的契書。 爾后,他依依不舍的驅(qū)車往回趕。 先回自己家里小憩了一會兒,再洗了個澡,換上另一套襯衫西服,打好領(lǐng)結(jié)。只因要去的西餐廳相當正式,非穿正裝不能入內(nèi)。也正是他想約越城去吃飯的地方,牛排相當?shù)氐?,服?wù)也周到的離譜。 當洛川停好車進餐廳坐上預(yù)訂的位置時,那個在他停車時就上來的安揚已經(jīng)成功要到了一位小男生的微信準備勾搭。 洛川暗中搖頭失笑,心想自己如果能這么順利的約到越城那該有多好?不過呢,他并不是個濫情的人,甚至一度不談情,直到遇上越城——而這個冰山一樣的人,像極了那南極十丈厚的冰層,哪能那么容易被融化?! 剛坐下,安揚順口對這餐廳的小男生一一點評。 ——這個臉型不行……那一個皮膚略差……喲,那位嘴唇厚了點……剛過去一位身形有點糟糕…… 洛川見慣了安揚品評的語氣與目光,毫不在意,只作未聞,也不附和。 哪知安揚突然壓低聲音,一臉賊眉鼠臉的盯著他,問:“聽說你金屋藏嬌了?” 洛川心內(nèi)一驚,暗想肯定是齊雍這個大嘴巴說的,如果不是他今天當班,肯定會一起來吃飯。忙道:“哪里,你別聽齊雍胡說,只不過是剛認識的一個客戶。” 他肯定不能承認,心想著八字還沒一撇呢,到現(xiàn)在為止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是明星?你把我的興致都勾起來了!畢竟,能入我們大總裁眼里的絕不是一般人!” 洛川邊吃邊慢條斯理地說:“不是,普通人一個,沒什么好見的?!?/br> “你就扯吧,齊雍說了連他都看的一愣,怎么是普通人了?你明擺著想藏私!嘖嘖,這么快就當心肝寶貝似的捂著了,看不出來啊洛川!” 洛川心中汗顏,私心確實不想安揚見到越城,因為以越城的外表,以安揚的個性,一旦見了,定會不顧一切去追求,那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嗎? “說真的,你認識多少個明星?哪天一定要介紹我認識認識,我好不容易來趟南城?!?/br> “你都說了好不容易來,來了肯定要辦正事,還能有多余的時間接洽?你有時間他們也不一定有?!?/br> “這次不一樣,我好歹要待半年!” 這么久?洛川莫名地略感不安,表面上恭喜道:“瞧你春風(fēng)滿面,你爸這回不管著你了?” “我跟我爸簽了對賭協(xié)議,如果我能跟江氏集團簽下一單,金額不少于5000萬,他就再不過問我的私生活!” 果然又是跟江氏集團有關(guān),洛川早知道這塊大肥rou人人想啃,先前還沒什么,現(xiàn)在這里面牽涉到越城,難免生出些擔心。 他瞬間想到一個主意——瞧昨日越城的言行,顯然因為江潯的關(guān)系,在刻意回避自己,那自己為什么就不能有意無意的把江潯“引薦”給安揚,讓江潯分心再不管自己和越城的事情呢? 一來江潯這尊貴的身份,安揚知道后定會心花怒放,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自己恰好做個順水人情,這是于理;于情來講,江潯也是個貨真價實的帥哥,自比這里的小男生好了不少,安揚肯定會喜歡! 打定主意后,洛川緩緩開口:“我認識一個人,肯定能幫到你?!?/br> 安揚立馬來了興趣,眼睛閃閃發(fā)光:“誰?” “江潯。” “江?。啃战??”安揚隱約猜到,神情一陣緊張。 洛川為了保持神秘,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江寧的兒子江潯,你想不想見?” 安揚大喜之下猛點頭。 這次云空酒店的宴會承辦方不知是誰,不知是什么主題,江潯沒說,只讓越城晚七點到他家里等著,兩人一起去。 他們父子三人,分住三個不同的地方,似乎各不相干,卻又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 越城七點準時來到江潯所住的別墅,江潯慢悠悠地踱出門口時,看了一眼越城,道:“就知道你不會打扮自己,喏,拿著,換上!”將手中提的一個好大的袋子扔給越城,正是一套西服,竟是玫紅色的。 越城穿的是一套簡約的黑色休閑西裝,搭配白襯衫,沒有打領(lǐng)帶,沒那么正式,但也不差。不明白江潯為何要他換這一身,也太過打眼。略頓了頓,還是順著江潯的意思,提著袋子去里面換了衣服,很合身,仿佛量身定做。 換好走出來時,江潯眼睛一亮,笑道:“喲,弟弟這一身,到時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呢。” 帶著嬉笑的語氣,仿佛有著醋意,也似乎有更深層次的迅息,無法一一細究。 越城眼眸一抬,沒有吱聲,正要去開車門,江潯攔住他:“我開車,開我的車,你坐副駕?!?/br> 越城依言坐上副駕,江潯邊開車邊瞄他一眼:“我知道你不會主動去跟人家搭訕,不過沒關(guān)系,有的是主動來搭訕的人,看不上的不理就好?!?/br> 越城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到時候會去找個人來演戲,充當他的朋友,不管男女,以便讓江潯放心,也讓洛川死心。 畢竟,他修了二十年的道,是絕不可能沾惹人世半點七情六欲的! 洛川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參加這種宴會,是安揚硬拽著他來的。又或許是因為最近被越城攪亂了他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失去了以往冷靜的言行,便想著借熱鬧來淡化那個冷冰冰的人在自己心底的份量。 場中形形色色的男女,個個衣冠楚楚、儀表非凡。此時齊聚一堂,說好聽點是同城會友、交流感情,說難聽點是聚眾yin亂,專搞一夜情。 他絕不是個濫情之人,也絕對不喜歡搞什么一夜情,只覺得那樣的人很臟,渾身上下都臟,心底的潔癖促使他在這樣的情景當中渾身不自在。他想要的性,肯定是基于雙方相吸相引,水到渠成的事情,才是美好而期待的事物。 比如,如果越城愿意,他會迫不及待的想跟其水rujiao融一番,想象當中的情景對象也只能是越城。當然,目前來看,半點戲都沒有。 洛川當然知道自己是出色的,完全習(xí)慣了時不時的有人來搭訕,一概橫眉冷對,不理人家。一個人站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手中的酒。安揚早已去浪了,留下他孤獨的一人。他一口抿下杯中酒,決定還是快快離去,實在是無聊得很。 忽然大廳中喧鬧的人聲一下子安靜了,只因這時候有位西裝筆挺的人正低頭哈腰的引領(lǐng)著兩人并排進來,落到洛川眼中,不由瞪圓了眼睛,差點失聲! 這兩人洛川都認識,正是越城和江潯! 今晚的越城,難得的穿了一身亮眼的完全不符合他清冷氣質(zhì)的西服,因著本人氣質(zhì)出眾,倒也是出乎意料的契合,只不過難免太“艷”了些。 洛川有些不高興,尤其是人群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直勾勾看著越城時,更是心里氣得想罵娘。 大堂經(jīng)理點頭哈腰的迎上前,諂媚道:“潯少,您看這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旁邊這位是?” 江潯目光有些傲慢,跟洛川初次相見的扭捏緊張判若兩人,笑著向大家介紹道:“這是我朋友,越城,初來乍到,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br> 他沒有說是他弟弟,可能也是想刻意隱藏越城的身份,保持江氏集團的神秘、以及外界對其兩個兒子的猜測紛紛。洛川心中這樣想著,擠開人群,走到越城面前,讓兩人臉上的驚訝之色怎樣也掩蓋不住。 而越城本想著先觀察一陣再說,此時見到洛川自然意外,想著得制造一個洛川與江潯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恰好有一人邀他過去一敘,他順口答應(yīng),也不管對方是什么人。 洛川眼巴巴的看著越城頭也不回的跟著一個身形高大、手上戴了個金表的人走了,想追上去,居然被大堂內(nèi)兩個保鏢阻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