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失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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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像啞巴一樣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那家叫做“夜夜色”的酒吧,確實(shí)因?yàn)閼?yīng)酬會常去。呆怔一會兒,才問:“夢中我倆……我倆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潯不答,直截了當(dāng)?shù)胤磫枺骸澳阌袥]有夢見過我?” “沒有?!甭宕〞簳r還不想將自己夢中情形告訴任何人。 江潯略有些失望,垂首皺眉思索一會兒。突又抬頭,臉色不善加懷疑:“你怎么會來這里?”語氣竟無端帶點(diǎn)質(zhì)問。 洛川只得撒謊:“越城救過我一次,我來是為了感謝他?!?/br> 江潯的臉色微有緩和,洛川瞥了一眼:“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等等!”江潯又接口,看來很真誠地說:“上次實(shí)在是抱歉,為表歉意,不知道明晚你是否有空,讓我好好表示一下?!?/br> 又約?洛川心中微訝,莫名的,他對眼前人既不討厭,也喜歡不起來,甚至排斥、拒絕做江潯的夢中之人。 換作是越城約他,自然會求之不得。當(dāng)然,越城這個冰塊,絕不會主動約他,起碼現(xiàn)在不會。 要自己主動點(diǎn)才行,對,就明晚,約越城一起出去吃頓飯!洛川很快做了決定。 “對不起,我已經(jīng)有約?!?/br> 江潯哦了一聲,口中沒再多說,但神情難免失望。 “我真的要走了?!甭宕ㄌ罂戳讼率直?,嚴(yán)肅的說,抬起腳邁向門口。卻見越城正從外面進(jìn)來,頓時欣喜的止住腳步。 越城瞧了江潯一眼,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遞到洛川跟前:“拿著?!?/br> 熒光閃爍,竟是一只玉戒! 這是什么意思?洛川再聰明也有點(diǎn)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剛才還不近人情的家伙,怎么一上來就要送戒指給自己?這么有象征意義的物品,說送就送,著實(shí)讓人猜不透! “它能保護(hù)你?!痹匠茄院喴赓W。 洛川挑挑眉,懷疑道:“一個戒指能保護(hù)我,我為什么又要它保護(hù)?” 江潯也插話問道:“越城,我也想知道,這是為什么?”不悅的神色與語氣似乎比之剛才更進(jìn)一步。 越城微微皺眉,臉上表情帶了些迷惘,嘴唇動了動,沒說出口。手倒是依然伸著。 戒指看上去通體碧綠,不帶一絲雜色,價(jià)值不霏的模樣,被燈光一照,更有溢彩華光,很美,就像眼前人。 洛川想瞧得更清楚一點(diǎn),口中雖拒絕,手不自覺的伸出去接。哪知指尖剛觸碰到戒指,指尖陡地一麻,恰如電流穿過,心臟都顫了三分。而就在此時,戒指一滑,不知怎么竟滑到他中指根部,宛如一體! 再看越城,似乎也是被電流擊到,后退了一步,臉上現(xiàn)出驚愕之色。 洛川想把戒指摘下,哪知戒指像在他手上生了根,捋半天紋絲不動,哪里摘得下來?倒是將他的手指都捋紅了!不由大驚失色:“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摘不下來?” “正好,不用摘了。”越城呆怔好一會,方淡淡的回,心里也想不明白。好像戒指與洛川本來就是一體,或者說靈物識主,終于遇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戒指是師尊的寶物,給他的時候并沒多說,只說是件稀罕的靈物,能夠護(hù)主。 剛才他出去只是為了制造洛川與江潯兩人獨(dú)處的機(jī)會,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卻在無形之中,像是有什么驅(qū)使著他,感應(yīng)到洛川有危機(jī),便回到屋里,拿出戒指送給洛川,以此來保護(hù)對方。 江潯一瞬不瞬的盯向越城,臉上除了驚訝,還寫滿了不快與不滿。 洛川心思一轉(zhuǎn)馬上笑道:“也好?!本彤?dāng)是我們的定情信物——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在還有第三者的情況下。不過火辣辣的目光直視著越城,盈盈笑意盡顯,以此來表達(dá)自己的情感。 江潯快步踱到兩人中間,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越城:“你明早是否還有事情,不如早點(diǎn)睡?” 越城點(diǎn)頭接道:“洛先生請便。哥,要不你送送他?” 兩人一唱一和,一個顯然是不想自己跟越城多加牽扯,而越城竟也順?biāo)浦?,話語之間還有點(diǎn)刻意……這是幾個意思?洛川覺得此時不主動一點(diǎn),機(jī)會也許白白錯失,開口道:“越城,明晚我約了你在西餐廳吃飯,可別忘記了?!?/br> 越城一臉懵然不解:“你什么時候約我了?我又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 江潯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自然沒有想到剛才洛川拒絕他的原因是約了越城! 洛川聳聳肩,微笑說:“我現(xiàn)在約你,你必須答應(yīng)?!泵髅餍θ萑岷蜏嘏?,語氣卻很強(qiáng)硬。 江潯面容已是鐵青,越城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憑什么?” 憑什么?洛川心中一蕩,那激烈的情感剎時齊涌而上,猛地跨前一步,將自己與越城的距離拉近,盯著對方略有疑問的眼神,堅(jiān)定的說了五個字:“憑我喜歡你?!辈还懿活櫧瓭≡趫?,只想著此時一定要表達(dá)自己的情感! 江潯僵直的臉色更青更冷,大為惱怒,聲音也是大了幾分:“你不能喜歡他!” 豈止江潯,越城何嘗不是驚呆到骨子里?好半晌才回神,眸中怒火集結(jié),冷聲喝斥:“你別胡說八道!” 兩人越驚怒,洛川倒是越淡定,目光轉(zhuǎn)向江潯,不以為意的笑:“為什么?就因?yàn)槲沂悄銐糁兄耍俊?/br> 江潯承認(rèn)道:“不錯,我們之間必然有很深的牽畔,否則你不會幾次三番出現(xiàn)在我的夢中。在事情真相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喜歡任何人?!?/br> 洛川揚(yáng)起嘴角悠悠地說:“可我已經(jīng)喜歡上了,怎么辦呢?” 越城再次呆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潯氣極敗壞,語氣更加斬釘截鐵:“我說不行就不行!” 越城好不容易從呆愣中回神,冷冷說了三個字:“對,不行?!?/br> 兩人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在洛川意料之中,對越城的冷漠毫不在意,只想證明自己的真心——再次跨前一步,于電光火石間捧上越城的腦袋,狠狠封住了面前淡紅的雙唇,就當(dāng)著江潯的面! 洛川覺得自己真是瘋了,眼前這家伙總是逼他做出瘋狂的舉動,一改往常冷靜的處事作風(fēng),讓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行異常之舉! “哧”的一聲,洛川驚覺手背上一痛,下意識的松了手,也松了唇。往手背上瞧去,一道血痕清淅可見。 正是越城喚出長劍,劃破洛川手背,逼他放開手。這樣還不算,劍尖對準(zhǔn)洛川眉心一寸處,光華閃爍、耀武揚(yáng)威。 越城氣得漂亮的眉毛擰成一團(tuán),面色發(fā)青,以洛川從未見過的惡狠狠的姿態(tài)罵道:“你敢再動一下,我廢了你!” 這家伙生起氣來還真讓人害怕!洛川心內(nèi)嘀咕,不過依然漂亮的要命,要自己的命!漂亮的東西,漂亮的人,果然都帶刺,輕易要不得!心里雖如此想,面上微微笑著,完全不怕:“殺了我,還是會這么做!” 越城更氣:“你是不是瘋了!” 洛川毫不否認(rèn),極為認(rèn)真的說:“我也覺得自己是瘋了,前世是不是我欠了你?所以今世你要來折磨我,讓我瘋掉?” 此話一出,率先瘋的怕不是洛川,而是江潯,氣得連連冷笑,雙目卻像是噴火:“好你個越城……哼……”轉(zhuǎn)身摔門而出。 越城都來不及喊住他,也來不及解釋,轉(zhuǎn)首對著洛川怒目相向,盛怒之下的眸子依然璀璨。 洛川覺得自己即將融化在這眼眸里,整顆心都要沉入其中! “你太過分……”越城只說了四個字,沒能再說下去,突如其來胸口的疼痛遏制了他的聲帶,他不自覺的手捂心口,痛得臉色蒼白一片,連嘴唇都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