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先生找我有事
“這是你家?”廖令辭打量著我的房子。這是兩位新郎給我的新婚禮物,理論上來說屬于我的房產(chǎn)。 我懶洋洋地應了一聲,癱在沙發(fā)上。我和廖令辭假模假式裝了這些天,終于找到機會禮貌邀請他到我家做客。 “隨便坐,安全系統(tǒng)都關了?!?/br> “不怕有人入室強jian嗎?” “被你嗎?啊~我好怕~不要強jian我啊~”我一邊說,一邊在沙發(fā)上脫得不著寸縷。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到我身上,我赤裸裸地在日光的輻射下,被廖令辭按住后頸,進入。 “應該有人站在庭院里,”廖令辭一邊說,一邊抓著我的乳rou,“讓他們都來看看,喻淵的老婆怎么在一個β身下浪叫。” 他的皮帶扣不斷拍擊我,領帶夾撞得我生疼。 “喻淵是不是在床上不行,”廖令辭在我高潮后繼續(xù)把我壓在玻璃上,不斷插進我顫動的甬道,“還是說你太sao了,兩個α都滿足不了你……小婊子,我來讓你shuangsi?!蔽覞u漸站不住,他順勢和我一起跪下,“你的逼水多得能涂滿整塊玻璃,小蕩婦。”他的手指伸進我的嘴里,夾住我的舌頭,把舌尖夾向冷冰冰的玻璃。 我覺得皮膚guntang。 廖令辭把我過載的身體抱到浴室,在清理下體時,我的生殖道仍舊止不住地收縮。他拍拍紅艷水淋的xue口,笑道:“它還想吃呢?!彼咽种干爝M去,敏感的xue口立刻反射性地絞緊他探入的指節(jié)。 “受不了了——”我起身去拽他的手腕,“拿走拿走——”他真的驟然抽走,雖然修剪得圓潤但仍堅硬的指甲劃過我的嫩rou,讓我叫出聲來。緊接著,他抓住我的腿根,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抓著他的頭發(fā)試圖讓他的唇舌離開我的xue口,可他巍然不動。我也不好真的用力拽掉他的頭發(fā),只好又松開手,捂著自己的嘴。我感到我的腿根夾著他濕漉漉地頭發(fā),而他的舔舐好像永遠不會結束。我尖叫,我崩潰,我的腳跟捶打他的后背。我被拋進永恒。 “你的丈夫們會給你koujiao嗎?”廖令辭赤裸地躺進熱水,抱住我。我感到我們像兩尾溫存的人魚。我沒見過人魚怎么溫存,只是覺得我們像。 “不會。”我說。我的手指輕輕撓著他的胸口。 我問他愿不愿意留下來吃飯。他說如果半個小時能解決,就可以。 進取心強的β,永遠時間寶貴。 他穿好離開的裝束,坐在餐桌邊等候。我用五分鐘煮了泡面,打了兩個雞蛋,盛出兩碗。我把泡面調料給他。 “自己加吧?!?/br> “你可真是大戶人家的太太,”廖令辭說,“請客人吃這么豐盛的一餐。” “不吃就走人?!蔽艺f。我拿起筷子,把一根面條吸到嘴里。 門突然響了——門開了——大門—— 我們都愣了一下。我站起身,廖令辭則開始呼嚕嚕吃面。我走了幾步,看到門廳那里,喻沉正在脫下大衣,掛到門廳的衣柜里。他換上拖鞋,面不改色地走向我,看到餐桌邊的廖令辭,不咸不淡地說了聲:“有朋友做客啊?!?/br> 廖令辭已經(jīng)吃完了,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喻先生,下午好,我正要走——” “不用著急——” “院里——” “我?guī)湍愫顽娏⒀哉埣?,坐下?!庇鞒琳f著,瞟了我一眼,我立刻坐下了。 廖令辭沒動。 “喻先生找我有事?” “是有事,正好你在,不用找了。留下來吃個晚飯吧?!?/br> “永絮已經(jīng)——” “給客人吃泡面,阿絮太不像話了。”喻沉說,“坐下,您是阿絮的朋友,阿絮難得能有個朋友,第一次來家里做客,于情于理都得好好招待?!?/br> “永絮其實只是——” “和你咨詢成人自考的事,我知道,阿絮和我說過,非常感謝您花了那么多時間給阿絮回答那些上網(wǎng)一搜就能解決的問題。” 我覺得一股涼氣竄上后頸。 “求助是社交的一種,”喻沉又說,“阿絮是想和你做朋友。說真的,我一直想花錢雇這樣一個人來給阿絮解悶——如果你愿意,廖先生,歡迎跳槽到我這里,我給你的薪金不會比研究院低?!?/br> 涼氣又變成了強壓的笑意。 “感謝您的好意,”廖令辭說,“到首都的研究院里,進入鐘立言的實驗室,是我一直以來的理想?!?/br> “我喜歡有欲望,有野心的β。”喻沉微微瞇起眼睛,那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笑容,“還是請坐吧,廖先生。我已經(jīng)告訴鐘阿姨,我要借用您一個晚上和明天一整天。她已經(jīng)答應了。” “明天一整天?” “其實只有今天晚上,明天一整天是送給您的假期,您可以隨意安排?!?/br> 廖令辭坐下了。 “阿絮,”喻沉把桌子上的兩個碗撤走,“從哪兒學會買泡面的?” “游戲聯(lián)動?!蔽艺f。 “以后不許買。” “知道了,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