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2-25

    【第六章成長是什么】

    暑期結(jié)束了。這個夏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覺得自己也在變。我體驗的性

    愛比以前強烈的多，相比起來仿佛以前的zuoai還不夠爽似的。我cao屄比較早，早

    到了不合法的年齡。但那時候就像小動物一樣，就像小貓小狗一樣，小公狗發(fā)情

    了，就去找小母狗，遇到看得上的小母狗，就cao成一團，cao完了就散了。

    大三暑假我20歲，小蕓和小待都是18歲。有了小待之后，生活在興奮中。說不清是我用雄性武器征服了她，還是她以雌性魅力栓住了我。我們都被彼此

    改變了。

    開學大四，小待在另外一個學校，我們見面少了，我主要和小蕓在一起。最

    讓小待擔心的事情是我們的戀情被小蕓發(fā)現(xiàn)，徹底失去成長時期的好友。這場危

    機后來因為機緣巧合，竟然出乎意料的化解了。那是后話，以后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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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又迎來一批新生，男生們很激動，對新來的女生品頭論足。不久就到了

    周末的新生聯(lián)誼舞會，這也是把妹的好機會。我們宿舍的男生就準備起來。

    我們宿舍有四個人。老大挺有老大的樣子的，不摻和這些事，從那時候就能

    看出是個事業(yè)家庭為主的。

    然后是花輪。這是個外號，從櫻桃小丸子里來的。英俊，多金，有點娘。都

    說防火防盜防學長。我們剛?cè)雽W的時候也防學長，但靠著花輪和我，不失一女，

    還反攻學姐呢。

    大一大二的時候，我們確實很風流多情?；ㄝ喿顓柡?，大二那一年他戰(zhàn)斗力

    爆表了，對新入學的女生頻頻得手。據(jù)他說，有個女生宿舍幾乎被他連鍋端了，

    四個女生他睡了三個?；ㄝ喺f的特別yin亂，他的說法是，一個宿舍的女生里，一

    旦最漂亮那個或者最有權(quán)威的那個被cao了，其他女生就雌伏了。說的他像進了后

    宮似的。

    我不信他這套。這是反常理的，難道女生不是人嗎？

    不過，其實每個人都是根據(jù)自己的人生建立一套想法。但是人的階層、天賦

    和運氣都不一樣。比如柳蕓這樣的?；ǎ瑢Χ鄶?shù)人來說望不可即的，對我來說是

    可以達成的。同樣，花輪的生活和他交往的人是我無法想象的，他習以為常的是

    我無法相信的?；ㄝ喓湍切┤珖呐徘皫酌母欢?，又沒法比了。人的幸

    與不幸都不全在于此，各有天命，冷暖自知。老大天天睡他老婆，我看比花輪更

    幸福?；ㄝ喺f的是真是假，我信不信都沒有意義，信了又怎樣，都是別人的生活

    ，和我沒關(guān)系。

    說了老大、花輪、當然還有我自己，最后是老三。老三小個子，但很兇猛，

    打籃球的時候連大個子都敢撞。和花輪相反，他也去舞會，但都是空手而歸。老

    三這人不壞，也不丑，但就是說話太臟了，不討女生喜歡。他和一個女生交往過

    一段，不知道上沒上本壘，如果沒有的話，那老三就還是個處男。

    舞會前，花輪照著鏡子梳理他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問我：「折枝你不參加了？」

    去年我大三的時候在舞會上認識的剛?cè)雽W的小蕓，那芭蕾舞的身材那氣質(zhì)，

    追求者無數(shù)。過了幾個月我追上小蕓，真心不容易，追上后就收心了，沒摻和過

    舞會這類事。

    「你丫問他就是白問！他有柳蕓還看著上誰？你看丫今年回來虛的那樣，今

    天打球跑幾步就喘，看著就是一暑假趴在柳蕓身上沒下來?！估先f話臟，就是

    這風格。一口一個丫，但老三不是北京土著，他只說學得快，各地的臟話都說。

    然后他們兩個去舞會了。和往年一樣，花輪老晚才回來，老三早早就回來了

    ，說今年女生長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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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四的課業(yè)上輕松，各人都在忙各自的前程。雖然畢業(yè)設計沒開始，但是我

    想提前準備，去圖書館看了往屆的畢業(yè)設計。不得不說，大失所望。那些比較差

    的畢業(yè)設計到什么水平呢？我高中就能做出來。那時候圖書館傳來的爽朗的笑聲

    就是我在翻閱畢業(yè)設計?？嘈Α?/br>
    這樣我對前途就更迷惘了。我開始想出國，但是別人準備出國的都準備很久

    了，我現(xiàn)在開始要補的太多。我去找上次說過的做過暑期項目的張老師。

    張老師說我年輕，看問題不全面不深刻，年少輕狂。我對張老師挺敬重的，

    默默的聽著。對，是我年輕，我不下定論，也許過些年我會改變看法。

    張老師說，你不出國，也不考研，那么大四就是兩件事：找工作，畢業(yè)設計。這兩個事可以合二為一。我可以介紹你去公司做實習，積累行業(yè)經(jīng)驗，做的成

    績整理成畢業(yè)設計。如果對企業(yè)滿意的話，工作的問題也有著落了。

    我一聽挺好。張老師就給我介紹給一個公司。這個公司，名字就隱匿掉吧，

    我這里就說公司，反正能說明白就行。這個公司和我們學校有深度合作關(guān)系，也

    有股份。

    要去實習，然后我就準備套正裝吧。我爸，和小蕓，陪著我去買套正裝。

    說幾句小蕓和我爸媽的關(guān)系。他們還好。因為我以前往家里帶女孩，開始的

    時候我媽還看，后來就抱怨：「你對人家閨女好點！別總換！現(xiàn)在年輕人換的太

    勤。上次那個小汪姑娘，我看就很好。」

    什么時候的小汪姑娘，不知怎么成了我媽心目中的兒媳樣板了，總念叨。我

    就無奈的說不要提過去的事。

    但是這種情況下，爸媽就放棄了相兒媳的心態(tài)。所以他們對小蕓是個長輩對

    晚輩的態(tài)度，慢慢看唄。

    我試西裝的時候，小蕓很興奮，說好帥！一換正裝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我爸

    在旁邊笑著不說話。

    回到家穿上給我媽看。她看著挺感概，也不說贊賞的話，說：「一看就是剛

    入社會的大學生。」讓我聽了有些氣餒。

    「不是你兒子啊，是大人了。」我爸笑著打圓場。

    「你們，」我媽說我和小蕓，「看著都太小。小蕓還像個高中生?！?/br>
    「阿姨~~」小蕓不好意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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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好了日子，我去公司報道。接待的是管人事的劉人事。

    我自我介紹，把張老師的介紹信遞過去。這種介紹信沒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但劉

    人事還是裝作看了一會兒。然后說：張教授我們非常熟悉啊，經(jīng)常給我們指導工

    作，也每年推薦學生。張教授推薦的，肯定都是高材生。希望你在這里能做出成

    績。畢業(yè)的時候雙向選擇，優(yōu)先考慮。諸如此類的話。

    說著的時候，辦公室進來一個女子，和劉人事談一個事情。說完看到坐在沙

    發(fā)上的我，問劉人事：「這是新員工嗎？」

    「是張教授介紹的大學生，小李，來實習的。」

    我站起來，但看她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

    「小李，這是杜經(jīng)理。」

    杜經(jīng)理看著不到30，穿的白領(lǐng)職業(yè)裝，rou色的絲襪，高跟鞋，頭發(fā)到肩膀。長相很婉約，有些姿色，但氣場是職場經(jīng)理。她轉(zhuǎn)頭問劉人事：「是讓他去開

    發(fā)部嗎？」

    「對?！?/br>
    「你今天開始嗎？」她沒什么表情的問我。

    「可以今天開始?！?/br>
    「你在這兒等會兒。我一會兒去開發(fā)部，可以一輛車過去，你就不用跑了?！?/br>
    「好，謝謝?！?/br>
    沒聽我說話，杜經(jīng)理就走了?？磥硭龥]有任何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這些大人物說的一會兒還真不是一會兒，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她到了人事

    科，接上我，沒什么廢話，下樓上車。一輛奧迪，還配個司機。杜經(jīng)理和我坐在

    后座。她隨意問了我?guī)拙渚筒焕砦伊?，打開她的電腦工作。

    開發(fā)部離總部有一段距離，我心里盤算著以后上班什么路線。到了地方后，

    她把我交代給一個小組長就走了。組里的人告訴我杜經(jīng)理名叫杜晴，她老公是公

    司的一個副總。

    公司里其他沒什么特別可講。我進入實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