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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約定的高爾夫球場,她將車停好,老遠(yuǎn)就看到角落里秦資那輛奧迪a8。 秦職找她,秦資怎么也在? 剛有遲疑,一個黝黑的小哥,敲開她的車窗,嘴上恭恭敬敬“溫小姐,我們司令在那邊等您?!?/br> 溫璟順著小哥指的車位看去,一輛紅旗停在入口處,保密系統(tǒng)做的倒好,透過黑布隆冬的車窗,是什么也看不清。 小哥引路,到了車前,紳士的替她開了后門。 溫璟坐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里面不只有秦職,還有那位身居高位,傳說中的秦家老爺子。 氣氛十分壓抑。 老爺子掃了眼溫璟的衣著,又看向那張未施粉黛的臉。 如果不是提前看過資料上的年紀(jì),他都要懷疑秦資拐騙未成年了。 秦資今年三十,這么算兩人差了整整七歲。 秦晌從不懷疑秦資的眼光。 小丫頭,長得倒是乖巧,打扮的也安分。 面上松了松,即使這樣,依然改變不了什么,于是開門見山“溫小姐,我是秦資的爺爺。說到這兒,你應(yīng)該能想到我見你的目的吧?” 溫璟不語,秦資什么樣的身份她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見過人,更多的一些也是在一起后慢慢了解的,或許從別人那里聽到些,也偶爾聽秦資自己講起過。 某天事后,秦資抽著煙回想起過去,突然來了性質(zhì),說起他這輩子,長這么大只怵過一個人,也只服過一個人,那就是他的爺爺。 秦晌對他很嚴(yán)厲,也許是獨苗的緣故,期望很高,所以他的童年是純純的棍棒教育。他還常常自我調(diào)侃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不是親生的。 別人都是隔代親,他這兒完全體會不到。 像秦晌這種人物,能夠破天荒的見她一個市井小民,可見對秦資的事情了如指掌,如果不是真的在意這個孫子,像她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老爺子何必屈尊降貴。 不過……秦晌真的高估自己了。 秦資可沒有被她迷的色令智昏。 “離開秦資。你想要什么,條件隨你開?!?/br> 溫璟笑了笑。 無論放在什么年代都有這樣狗血的戲碼,只是她現(xiàn)在犯了愁,是借機(jī)獅子大開口敲詐一筆,還是演一演偶像劇里的那種深情小白花,膈應(yīng)膈應(yīng)人? 前者,她是真的不敢,溫璟歪了歪頭“您怎么確定是我糾纏的他,而不是他糾纏的我?離開這種話,對秦資說不是更方便嗎?” 秦晌哼了一聲。 不識抬舉。 “本來這點小事不值得我出面,我來見你,只是單純的好奇,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或者是夜總會的陪酒女,也就算了,以溫小姐的身份怎么會和阿資扯在一起?阿資他愛玩,愛鬧,浪蕩慣了。平時也就罷了,婚期將至,還和你不清不楚的混在一起,不然以你的身份,以為我憑什么見你?還不是我的好孫兒……既然都在外頭有了家,就安分一點,非逼我出現(xiàn)見你一面……真正愛一個人會把她保護(hù)的很好,就不會讓我知道你的存在。他現(xiàn)在這么高調(diào),無非就是在試探我的底線。一次容許縱容,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我相信,正如我了解秦資,你不會是最后一個?!?/br> 說著老爺子翻出手機(jī),找出剛剛接收到的照片,遞給溫璟。 在高爾夫球場里,幾個男人談笑,秦資為首,褪下了板正得體的西裝,一身純白半拉鏈?zhǔn)降腡恤,休閑的黑色束腿運動褲,整個人年輕活力,她從沒見過他如此肆意放松的樣子。 照片角度拍攝的很好,身邊的女人一臉仰慕的看著他。 還有幾張他手把手教人打球的照片。 表情自然,動作嫻熟。 看樣子是舊相識。 溫璟和郁寧有過一面之緣。一怔,隨即明白了什么,嘴上笑了笑“照片拍的不錯,秦資還挺上相的。” 秦職“……” 見她態(tài)度平平,旁邊老爺子輕嘲“男人逢場作戲是常態(tài),那么,有一個還是兩個,也就都無所謂了。她和你一樣,也是跟在阿資身邊的,遇到些麻煩,阿資這才出面替她解決。他空出一天的時間,幫別的女人,有跟你說過這事嗎?沒有吧?在他心里你沒必要知道。不如,我們打個賭,你看他會不會實話實說,如果你贏了,今天就當(dāng)是我老人家失禮了,以后你們的事我不會過問一句。怎么樣?” 溫璟垂眸,攥著手機(jī)遲遲不動。 她不想同別的女人爭風(fēng)吃醋。 她之所以和秦資在一起,無非就是因為那句可笑的阿璟觸到了她的心底,后來是因為溫家。 她沒有太大的抱負(fù)心,只想好好替溫明庭守住溫家。 Esion做到溫明庭在世時的輝煌,也許需要五六年,甚至更多,可有了秦資,結(jié)果就不一樣了…… 她走了捷徑,卻又不甘心只到這種地步。 秦晌耐心的等著,隔了幾秒,溫璟握著手機(jī)撥通了電話,那頭很快接起。 “在哪兒?”溫璟問。 聽筒里傳來秦資淡淡的笑,嘴上逗她“怎么?查崗啊?” 溫璟沉默。 秦資放下球桿,同一行人說,他去接個電話,然后走遠(yuǎn)了些,不在逗她,狹窄的空間,渾厚低沉的氣泡音無處遮躲“在高爾夫球場打球?!?/br> 秦晌蹙眉,倒是沒想到他這么落落大方。 “和誰?”溫璟又問。 那頭一頓,幾秒,道“和阿洲一起,還有幾個你不認(rèn)識的。怎么?真查崗???” 溫璟笑笑“那沒事了,你玩吧?!?/br> 秦資敏銳的察覺到她不對勁“怎么了嬌嬌?” 溫璟一頓“沒什么,今天是我的生日。” 秦資一愣,因為旁邊有人進(jìn)球,傳來呼聲,他淡淡掃了眼,郁寧一路小跑,試圖跟他一起,被他淡漠含有警告的眼神阻止了,他握著手機(jī)去了高爾夫球車上,隔了幾秒“怎么不早點說?那我今晚早點回去陪你,或者,我們在外面過?想要什么禮物,跟我說?!?/br> 溫璟突然看向窗外,竟然覺得那輛黑色的車身格外刺眼“送我一輛車吧?!?/br> 車? 秦資也不含糊,爽快答應(yīng)。還讓她把喜歡的車發(fā)給他。 前排的秦職從后視鏡里看她,不像是難過,說不出來,更像是如釋負(fù)重。 秦晌從剛剛就在假寐,直到溫璟掛斷電話“我沒說錯吧,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決定?!?/br> 溫璟笑,她是商人,懂得討價還價“您篤定我會答應(yīng)。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聽說你已經(jīng)接手Esion了,溫家剛有起色,如果這個時候被爆出他們的董事長有潛在的精神疾病,你說溫家會怎么樣?說實話,我不想拿溫家下手,畢竟一個百年企業(yè),在整個帝都都沒剩幾個了……如果溫家再次垮臺,這一次翻身,就難了……” 溫璟怔住。 隨即眼里清明嘲諷,早就該想到,見她前,秦家一定把她的資料查了個底朝天。 她終于知道秦資那種自負(fù),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來自于誰。 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權(quán)力富貴攏在指尖,頃刻之間,可以毀掉一個人傾其所有,畢生的努力。 秦資是這樣。 秦晌又是。 指尖扣在掌心里生疼。 秦晌又道“我可以給出的條件是,保你溫家。起碼在帝都,我說了算。溫小姐,不如現(xiàn)在告訴我,你最后的選擇是什么?!?/br> 并不存在質(zhì)疑,也不需要尋求她的結(jié)果,因為秦晌確信,她會答應(yīng)。 溫璟仰面,輕笑,眼神淡如水“所以,您希望我怎么做?” 秦晌挑眉,松了口氣。似乎沒有想到進(jìn)展的如此順利,捏著手機(jī)悠悠道“怎么做才能讓阿資死心,你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答案吧?做你想做的,做你能做的,溫小姐何等聰明,能讓阿資這么快的喜歡上你,自然也就知道怎么樣令一個男人快速生厭?!?/br> 溫璟點頭,側(cè)頭看他“有球桿嗎?” 秦晌今天不是來打球的,他只是想帶她看清現(xiàn)實,用郁寧的存在,去打壓溫璟。秦晌一時想不出她要球桿的目的,以為,她還不死心,想眼見為實。 于是讓秦職去球場里面找給她。 溫璟拎著球桿,站在車邊,胳膊懶懶的拄在桿上,面上清清淡淡“希望您說到做到。也由衷的希望您……接下來所做的一切,不要被我這個瘋子嚇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