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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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尚斂悶聲吃完飯,蘇曉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看著起身低著頭要出去的人,問道:“你要去哪里?” 尚斂聞言停住了腳步,頭也沒回,低著頭猶豫了一會,交代道:“我要讓阿六帶我出去買糖葫蘆?!?/br> 傻子還能干什么事,除了吃就是玩,本來他是絕對懶得出去,但現(xiàn)在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那些丫鬟們相處,索性出去放放風(fēng)。 “要出府?那你去吧,早些回來沐浴,別忘了今晚的正事哦?!碧K曉收了收瓜子皮,若無其事地提醒道。 “知、知道了?!笨催^畫本的王爺瞬間羞紅了臉,連忙打開門跑走了。 蘇曉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嘆了口氣,“要不是為了你以后能好好配合我,我早就直接上了,又何須費(fèi)這么多功夫?!?/br> 她嘖了一聲,拿手帕仔細(xì)的擦著帶著繭的手,蘇曉盯著自己的長指甲,喊了夏青過來。 蘇曉坐在床邊的榻上,夏青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托著蘇曉纖長白嫩的手,眼眼神里滿是可惜,說:“夫人,這一磨去以后長起來可慢,都沒法帶家里夫人們送的指甲套了呢,奴可是看了,那些指甲套做工精細(xì)紋飾精美,戴上很配夫人。” 蘇曉瞇著眼笑了笑 ,意味深長地說:“沒事,給我磨吧,我是怕晚上傷著斂兒了?!?/br> 夏青和夏恬從小和蘇曉一起長大,閨房之事也會互相說說,她想起前面夏恬告訴她的話,帶著些許不理解,大膽問道:“難道夫人真的要現(xiàn)在生那小世子嗎?” 她記得小姐出嫁前還說過絕對不會被困在王府,可這成了親之后小姐心性大變,竟還要給這傻王爺生孩子,實在讓她擔(dān)憂是不是受人脅迫,若真有此事,她也得差人告知將軍。 “誒呀,我只說要與王爺行房,可不一定是生孩子哦,這其中的快樂等你成親了就知道了?!碧K曉打趣道,腦海中想起來飯前尚斂的表情,偷偷地笑了。 夏青拿著青銅刮刀仔細(xì)的磨著,聞言真是羞紅了臉,“夫人別打趣我了,夏青可是要服侍小姐一輩子呢?!?/br> *** 尚斂和阿六玩了不到兩個時辰就回來了,他終于曉得蘇曉以后是和他過一輩子的娘子,懂事的帶了串糖葫蘆回來疼娘子。 彼時蘇曉正窩在床上看書,聽到開門聲望向門外。 門口的俊美郎兒穿著一襲繡金紋的青綠長袍,外罩一件乳白亮綢面的輕紗,景金色腰帶上掛著幾個玲瓏腰佩,因為行走間的動作,碰撞間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白色的長褲扎在白鹿銀靴里,大步向她走來。 今日外邊炎熱,尚斂的頭發(fā)都攏起來編了幾個小辮束在了白玉發(fā)冠里,露出了纖長的脖頸,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了金色的光澤。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滿是細(xì)汗,襯的眉間紅痣搖搖欲墜晃人心神。 蘇曉怔怔地看著這天仙一般的美人向自己走來,紅著臉把糖葫蘆遞到她面前。 “謝謝。”蘇曉接過已經(jīng)要化了的糖葫蘆,伸手摸著剛才晃人心神的紅痣,似是呢喃:“今兒打扮的真好看……” 尚斂皺著眉把她的手拿開,拿帕子擦了擦額上細(xì)汗,眼神中帶著不舍,說:“斂兒喜歡吃糖葫蘆,才把糖葫蘆給娘子了。” 本來他是準(zhǔn)備自己吃的,結(jié)果湘姨站在門口等他,讓他把糖葫蘆給他娘子,說這是疼人的表現(xiàn),他也只好忍痛割愛。 蘇曉剛咬了一口糖葫蘆,聽了這邀功似的話,抬眼瞅了瞅巴巴看著她手的尚斂,笑了笑,把糖葫蘆遞了回去,“你吃吧,我吃著牙酸。” “真的嗎?”尚斂接過糖葫蘆,清澈的眼眸滿是意外。 “嗯,坐這吃吧,陪我看會書。”蘇曉直勾勾地盯著尚斂俊俏的臉,拍了拍床榻。 “好吧?!笨丛谀惆烟呛J還我的份上。 蘇曉本來是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看書,可一個美男在自己身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看著尚斂的吃法,她深深地覺得尚斂如果去做個吃播,絕對能有超多粉絲。 他吃糖葫蘆一點都不粗魯,伸出粉嫩的舌頭慢慢舔舐著糖葫蘆表面的糖漿,當(dāng)糖分充分布滿舌尖,才會珍惜的咬下一塊里面的果rou,瞇著眼咀嚼感受著糖葫蘆帶來的酸感,咽下去后白凈的脖頸輕輕一動,凸起之處像在跳著最性感的舞種,吃完一口就會舔著嘴角,把晶瑩剔透充滿香甜的嘴角舔的干干凈凈的,本來淺淡的唇色被舔的像紅櫻桃一樣。 看著看著,蘇曉覺得空氣中都是帶著糖葫蘆的香甜味。 好在四個果子吃不了多久,這折磨人的動作很快就結(jié)束了,尚斂吃完后把簽子放在桌子上,瞥了眼認(rèn)真看書的蘇曉,走過去輕輕碰了碰蘇曉的手,小聲說:“斂兒去沐浴了,都是汗,臭臭的?!?/br> 蘇曉咳了一聲,動了動僵硬的脖子,啞著嗓子恩準(zhǔn):“去吧,今天用月季花泡澡?!?/br> “月季花?” “對,去吧。” 尚斂莫名其妙的帶著任務(wù)出門找阿六帶自己去泡澡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用月季畫泡,但想了想今晚要做的事,尚斂還是答應(yīng)了娘子的小癖好。 *** 等尚斂洗完后就到了吃飯的時辰,蘇曉快速的吃完飯就說自己要去沐浴,看著娘子遠(yuǎn)去的背影,尚斂臉蛋發(fā)燙,想象著蘇曉的身體,連忙快扒了幾口飯就跑到床上翻出了那本小書學(xué)習(xí)。 等蘇曉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就看到尚斂慌忙將什么東西藏起來了,她也當(dāng)做沒看到,脫掉外衫只留一件薄紗,爬到了床上。 尚斂見她穿的這么單薄,頓時不敢看了,坐在床上靠著墻,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褻褲。 等了半天蘇曉也沒打破這僵局,反倒是挨著他坐在他旁邊,側(cè)臉看向緊張的尚斂。 “吻我?!?/br> “嗯?”尚斂緊張而急促的發(fā)出不知名的音節(jié)。 “吻我吧,斂兒,主動點。” 尚斂心都要被這句話燒起來了,他盡量忽略發(fā)燙的臉,起身跪坐在蘇曉敞開的兩腿之間,深吸一口氣,撐著自己的身子傾身吻上那帶著誘惑的紅唇。 尚斂的鼻尖緊緊地貼著蘇曉的臉頰,他嘴唇動了動,似是天人交戰(zhàn),終究是沒忍住誘惑,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蘇曉的上嘴唇。 輕的像在撩撥,一碰即離,只留下令人發(fā)酥的觸感。 他的親吻技巧實在貧瘠,想學(xué)著蘇曉吮吸卻總是不懂得使勁,只是含著;想嘗試用牙齒卻不知道怎么擺放自己的姿勢,只能咬到自己的唇rou;舌頭抵著蘇曉的上嘴唇,半天也不敢進(jìn)來,怕舌頭伸進(jìn)去不知道放哪,但男人的尊嚴(yán)不允許他此刻的退出,只能不得要領(lǐng)生澀的舔著。 從這個角度看去,尚斂低垂的眉眼溫順的像無害的小美人魚,微卷的睫毛因為姿勢輕輕顫動著,鼻尖冒出了細(xì)細(xì)小小的水珠,像白紙上沁出的露珠。 蘇曉怕小美人魚抱著被子哭泣,選擇了主動迎接,她雙手捧著尚斂的臉,吻的深切,伸出舌頭探進(jìn)那帶著清香的口中,逗弄著膽小的舌頭,熱情而投入的服侍著沒有經(jīng)驗的王子。 間或松開讓尚斂呼吸一下,立馬又勾著人投入新一輪的沉溺。尚斂沒有半分反抗,被勾了魂似的張著嘴任人侵犯,撐著身子的手臂不知何時搭在了蘇曉的脖子上,整個人伏在蘇曉身上,仰著臉喘息。 一吻畢,蘇曉捧著尚斂的臉,用指腹擦過那人帶著津液的嘴角,看著臉色紅潤眼神迷茫的尚斂,她眼底深了幾分,哄著王爺:“我們先來擴(kuò)張吧,好嗎?” 尚斂眼神動了動,書中寫了,前戲之后才是真正的圓房,而前戲包括很多種,親吻、撫摸、擴(kuò)張、指入、束縛……雖然不知道撫摸后面的動作是何意,但書中寫的總應(yīng)該沒沒錯。 他睜著被親的濕潤的眼睛,看著長得清純的蘇曉,眼神里閃爍著不知名的光彩,抿了抿嘴,小聲說:“辛苦娘子了……” 蘇曉笑不露齒,“不辛苦?!?/br> 她扶著尚斂仰躺在床上,把人衣服一一脫了下來扔到地上,自己盤坐在那人腿間,將尚斂勻稱修長的雙腿分開放在自己盤起來的大腿上,指腹貼著小腿內(nèi)側(cè)一路往上,緩緩的滑向了大腿根。 尚斂敏感的抖了抖,想要把腿合上,卻被蘇曉的大腿壓制住了,他想了想這是不可避免的前戲,伸手抓住身下的床單,苦苦忍耐著蘇曉帶來的瘙癢。 蘇曉俯身輕輕吻了下尚斂還軟著的玉莖,激的那人拱著身子哼出了聲,她卻并未繼續(xù)刺激,雙手扶著那人微微凹陷的腰邊,在尚斂的腹部烙下一個個濕意,卻又在那人有所反應(yīng)的時候毫不留戀的往上吻著,直到那還未立起的rutou,她才停留下來,像終于找到家一樣輕輕吸著,用guntang的舌頭刺激著冰涼的rutou,終于把那紅果給吸了出來。 尚斂劇烈的喘息著,忍受著蘇曉的舔舐,舒服的完全忘了自己不喜歡被人碰這里,甚至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想把另一個被冷落的紅暈遞到蘇曉嘴邊,卻只得到了冰涼手指狠狠地一捏。 “唔哼……” “乖乖躺好?!碧K曉起身警告,拿剛剛捏人的手指捏了捏尚斂的鼻子。 “你……好疼……”尚斂不干了,正想起身結(jié)束這次的前戲,卻被人按著肩膀不讓起。 “我這是伺候你呢,你不聽話,我就要懲罰你,你乖乖聽話,我就不弄疼你?!?/br> “我,好吧……”尚斂想到剛才舒服的感覺,猶豫著躺了下來。 “乖?!碧K曉獎勵似的摸了摸逐漸蘇醒的小尚斂,不出所料的聽到了那人的悶哼。 小傻子,爽的都忘了偽裝自己傻子的表情了。 蘇曉拿出放在床角的軟膏,挖了一塊用手揉開,一手摸著尚斂的臀側(cè),另一只手帶著滑膩的軟膏摸向了尚斂長勢喜人的玉莖,緩緩上下擼動著,技巧性的在guitou打著圈。 “不……嗯……”尚斂低喘著,手指緊緊抓住了床單,眼睛已經(jīng)爽的瞇了起來,腰腹哆嗦著挺起來把玉莖往蘇曉手上送。 蘇曉用手指甲刮了一下馬眼,疼的尚斂曲起了腿,她哼著曲調(diào),摸著臀側(cè)的手移到的股縫,她伸著食指在xue口打著圈,放松著xue口附近的褶皺。 一心不能二用,擼著玉莖的手漸漸緩慢得停了下來,反倒揉著尚斂緊實的臀rou。 尚斂逐漸恢復(fù)了清醒,感受到臀部的異樣,連忙起身想詢問,卻察覺有什么東西進(jìn)了后庭向里深入著,他被搗的哼了幾聲,伸手握住蘇曉搗弄的手,阻止著她的動作,啞著嗓子不可置信一般,“你,你這是在做什么?” 異物感讓他難受的緊了緊臀部,卻夾的蘇曉更加興奮,她眼神迷離的跟著尚斂收縮的節(jié)奏喘息著,顧不得解釋。 尚斂這才察覺蘇曉把手放進(jìn)了他后庭,自然知道他在收縮后庭,尷尬的不敢動作,停止吮吸確是讓蘇曉‘醒了過來’,她動了動里面的手指,成功讓尚斂不自在的扭了扭屁股,蘇曉深深地望著尚斂的臀縫,咽了咽口水,說:“我在‘?dāng)U張’,這才是擴(kuò)張。” 尚斂想把蘇曉的右手拿出去,卻被蘇夏左手攥住了,“乖,現(xiàn)在難受,一會就舒服了?!?/br> “是這樣嗎?”尚斂眼神帶著迷茫,他只看過那一本春宮圖,可總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怪怪的。 “你不懂就別瞎摻和,乖乖趴著,為了防止你搗亂打斷我的節(jié)奏,我要把你‘束縛’了?!碧K曉說著把手抽了出來,將頭上扎頭發(fā)的紅帶取了下來。 尚斂想著今晚肯定得圓房,下一步前戲也確實是‘束縛’,應(yīng)該問題不大。他忐忑地轉(zhuǎn)身趴了過去。 雙手被蘇曉用紅繩綁在了一起,緊緊地系在了床邊的柱子上,尚斂看著自己被綁在柱子上的雙手,輕輕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 他心中的不安更重,可他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傻子身份,怕皇上的人還在監(jiān)視,不敢再詢問,緊張的舔了舔嘴巴。 身上一沉,蘇曉坐在了尚斂大腿上,身上的薄紗摩擦著尚斂的大腿,弄得他癢得很。 蘇曉雙手覆在尚斂的兩半臀rou上,狠狠地揉捏了幾把,過了個手癮,才掰開他的臀rou露出臀縫中隱秘的xue口。 尚斂的xue口毛發(fā)稀疏,又沒人用過,粉粉嫩嫩的,xue口的褶皺緊緊的閉在一起,已經(jīng)看不出來剛才被蘇曉搗出了一個小口。 剛才微微的擴(kuò)張了,已經(jīng)很輕易的就納入了蘇曉的食指,她搗弄著擴(kuò)張,很快就弄的尚斂xue口的rou軟軟的,不反抗的吞進(jìn)了她的兩根手指。 蘇曉拍了拍尚斂抖著的臀rou,“放松點,不然我怎么動。” 這一巴掌打得尚斂羞恥,但此顆箭在弦上,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他屈辱的把臉埋在被子里,仿佛這樣就能逃避一切。 蘇曉開始還不徐不緩的進(jìn)出著手指,刺激的尚斂小腿蹬著床,發(fā)出了巨大的動靜,口中因為咬著被子只發(fā)出了嗚咽。 后來似乎搗到了他的敏感點,尚斂抽氣般啜泣了一聲,這一聲極大的鼓舞的蘇曉,她開始加快手中的抽插,使勁往那個點捅著,弄的王爺松開了口中的錦被,跟著她的節(jié)奏呻吟著。 太密集的爽感弄的王爺不知所措,他開始往前躲著要逃離這種無法控制的爽感,可蘇曉穩(wěn)如泰山的坐在他大腿上,他怎么也掙脫不開,只是無力的想往前爬,這快感弄的他要窒息了。 他終于被蘇曉弄的哭了出來,王爺?shù)臏I腺真的很發(fā)達(dá),不說平時想裝哭就能哭出來,就是此時都哭濕了錦被,弄了一灘水在那。 蘇曉終于不忍心看他掙扎不開,從他身上起來跪在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尚斂的臀部不自覺的扭動著。 她知道尚斂想逃離,逃離不輕不重的抽插,逃離捅向他敏感點的手指,卻又被快感弄的迷失了,忘了怎樣才能逃離。 他只會扭著屁股想往前爬,卻不知道他的xue口已經(jīng)背叛了他,緊緊的吸著蘇曉的三根手指,無論他的臀部想往哪里逃,蘇曉都能精準(zhǔn)的捅向他的敏感點,弄得他出聲哼唧著。 “…嗯哈…。”一股溫?zé)岬囊后w噴向蘇曉柔軟的指腹,從手指的間隙流了出來,順著xue口滴在各個地方 滴在他自己的股縫、滴在挺立的前端,滴在蘇曉腿上、滴在凌亂的床單上。 他高潮了。 蘇曉也在見到這yin糜的場景之后達(dá)到了高潮,她紅著臉喘息,為自己的戰(zhàn)績而興奮著。 她趴在尚斂身上,與他緊緊貼在一起,劇烈的心跳隔著薄紗傳到尚斂身上,而尚斂早就癱軟在床上,只剩痙攣著的腿還在工作,連聲音都發(fā)不出聲。 蘇曉抽出了濕噠噠的手指,揉搓著尚斂挺立的前端,看著尚斂的后頸帶著潮濕的熱汗微微顫抖著,受誘惑般的張嘴狠狠咬了一口。 “嗚!”一聲驚喘出聲,手中的玉莖被這一刺激跟著xiele,漸漸軟下來的rou根在蘇曉手中顫抖著,她安撫性的舔舐著被自己咬出血的后頸。 尚斂是終于后知后覺的崩潰了,悶著頭抽泣著哭了起來。 尚斂后頸滿是細(xì)汗,蘇曉舔著自己咬出的血絲,這才聞到了清新淡雅的月季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