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不要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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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還是報廢了,司淮頭疼于賠償問題的時候,秘書長理了理袖子:“走吧?!?/br> 司淮:“?” 江禮:“這家影院我百分百控股。” 司淮明白了,是鈔能力。 回到車上后,司淮又和江禮來了次車震。秘書長被cao得癱軟在副駕駛上,突然說了句:“有興趣做秘書助理嗎?” 司淮愣了愣。 秘書助理,騰云原本是沒有這個職位的。自江禮受聘于騰云,總裁特地為其開出了個秘書長的職位,原本的秘書們則全部降為秘書助理。 在行政崗位上,秘書長是秘書助理的直屬上司。 司淮確實有意離開引擎研發(fā)部,但他沒想到秘書長會給他遞出橄欖枝。 如果接過這橄欖枝,他無異于一步登天,算是萬人之上二人之下,得到總裁青眼的機會也將更多。 但這橄欖枝是把雙刃劍。 他借秘書長的裙帶上位,那他便自動成為了秘書長一派的人。 秘書長現(xiàn)在正得總裁寵信,而他確實也有這個能力值得被寵信。但能力歸能力,總裁不一定愿意看到公司里江禮派別獨大,這對騰云未來發(fā)展并不良好。 對企業(yè)管理者來說,只有勢均力敵的平衡狀態(tài)才是最好的。 不管怎么說,能搭上秘書長的順風(fēng)船的確是好事,只是這也意味著與江禮綁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司淮轉(zhuǎn)了圈方向盤,駛出地下停車場:“您讓我考慮考慮。” 江禮通過后視鏡意味不明地瞧了他一眼:“好。” …… 前段時間剛進公司,司淮就遇上了研發(fā)部恰好有重要項目工作,于是連加了一個月的班。 程序員就是這樣,加班才是常態(tài)。 一個月后,工作總算告一段落,司淮在這段時間內(nèi)貢獻不少,所以這幾天工作總結(jié)的時候就把司淮從實習(xí)生轉(zhuǎn)為了正式員工。 為了犒勞研發(fā)部的員工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的707,周經(jīng)理提出部門聚餐,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贊同。 上次和別的部門聯(lián)誼沒去,這次部門內(nèi)部聚餐總不好再推脫,司淮想了想最近沒什么事,就同意了。 聚餐地點定在了翡翠樓。 翡翠樓是出了名的又貴又難訂的飯館,哪怕是很多明星去訂都不一定買賬。周經(jīng)理能定到翡翠樓的包廂,部門員工都驚呆了,忙問他是不是托了什么關(guān)系,只是部門聚餐而已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 司淮看了眼被他們包圍的周卓言,沒想到周卓言也在看他,他禮貌性地露出個微笑后移開視線。 沒看到周卓言在他移開視線后,眼神黯了黯。 好歹認識了兩三年,周卓言是個富二代的事司淮也知道。雖然在汴京這種地方排不上什么大名號,但定個翡翠樓的包廂還是綽綽有余的。 男人吃飯離不開喝酒,聊著聊著酒意上頭就開始說葷話,旁邊的女同事臉色都很尷尬。 司淮接過話茬轉(zhuǎn)開話題,不料卻被抓著各種打聽他的感情問題。他不喜歡提及自己的隱私,敷衍幾句就找了個借口去廁所。 翡翠樓的裝修很有古韻,設(shè)計師應(yīng)該是參照古代酒樓來設(shè)計的。樓下是觀景園林,夜燈映襯下有種大隱隱于市的幽靜。 司淮瞧見景色很好,就下了樓去觀景園林里透透氣。 觀景園林入口路燈上掛了牌子,上面寫著園林的名字——翡翠水榭。 這名字很翡翠樓。 在樓上只是窺見一角,走進翡翠水榭司淮才發(fā)現(xiàn)里面大有講究,長廊亭水,詩意寫畫。 即便夜色深深,也別有風(fēng)味。 他在水榭內(nèi)的翡翠亭觀賞了會就打算離開了,不曾想走回入口處時已有兩個男人站在那兒談話。 能來翡翠樓的人身份不是司淮這種父母雙亡人士能得罪起的,就這么走出去說自己什么都沒聽到人家不一定會信,他只好站在光照不到的陰影里等他們談完離開。 司淮挑的位置很好,既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是否離開,也不至于聽見他們的對話。 但沒料到他們講著講著,其中一人像是急了,抬高了嗓音:“諶哥,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說罷,那背對著他的男子就要墊腳去吻另一個男人。 吻到一半男子停了下來,那個被叫做“諶哥”的男人按著他的腰推開了他。 諶哥低頭看著那個男子,燈光只照在他下半部分的臉上,從僅露出的下顎來看,能看出他長得極好。 他嘴角翹起的弧度,帶著柔和,卻又像是漫不經(jīng)心的涼薄,拍了拍對方的頭。 不知他說了些什么,男子不再鬧騰,乖乖跟在男人身側(cè)離開翡翠水榭。 司淮松了口氣,隨即慢慢地走了出來,沒想到那位諶哥又回頭望了一眼,視線精確地捕捉到他的所在,明顯是早就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 燈火闌珊下,司淮將對方的臉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個極致秾麗的男子,長眉鳳目,清濯如蓮,通身的氣度風(fēng)流。他回眸盯著司淮勾唇一笑,好似珠光寶玉綻開,熠熠生輝,周遭的所有事物都黯然失色。 這張臉,司淮曾在各種熒幕上見過。 全球頂流,因過于驚人的容貌被評為世紀寶藏,僅是他的名字就足以引起無數(shù)人瘋狂追捧的影帝—— 季諶。 看到這張臉的瞬間,司淮晃了晃心神,甚至突然涌起一股想要得到季諶的瘋狂執(zhí)念與愛意。如果能夠得到季諶,即便立馬去死也可以。 不對……不可以,他死了司離怎么辦。 司淮立即清醒過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季諶走遠。 季諶確實有令人瘋狂的資本,但這里面肯定不會有他。剛才那股突如其來的愛意太過詭異,司淮皺了皺眉,總有種預(yù)感,他和季諶的見面不會就此結(jié)束。 離去的季諶唇邊笑意漸深,旁邊男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忍不住問道:“諶哥,怎么了?” 季諶輕笑,微涼的手指放在男人唇上。 “噓——聰明人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br> “你一向是個聰明的孩子,對嗎?!?/br> …… 回到包廂,同事們喝得爛醉如泥,周經(jīng)理滿頭大汗地擺脫醉鬼們的糾纏,司淮上去幫了一把,才讓周卓言成功脫身。 周卓言頭疼地看著這些同事:“放他們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小淮,你今晚沒喝酒吧?” 司淮:“……嗯?!?/br> 他仗著年紀小,各種推脫自己不會喝酒,一口酒都沒沾。 周卓言把車鑰匙放在他手上:“我喝了點酒,不能酒駕。能不能拜托你開車,幫我一起把他們送回去?” 司淮:“……” 來的時候司淮故意沒開車就是為了不送同事回家,結(jié)果還是逃脫不了當免費司機的命運。 周卓言把醉鬼們都叫醒了一遍,能自己回家的都自己回,有家屬來接的也都等家屬接走了,剩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才一個個送回家。 折騰到最后,已是凌晨三點半。 司淮打算把周卓言和他的車一起送回去,自己再打車回家。周卓言住的高檔小區(qū),沒有小區(qū)的住戶卡根本沒法出入。 明明跟保安打個電話就可以,可周卓言說什么也要送他出去。司淮假裝沒看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一路上眼觀鼻鼻觀心。 小區(qū)太大就是這點不好,司淮走了十多分鐘好不容易走到小區(qū)門口,周卓言終是憋不住了,一把拉住司淮的手。 “小淮,你來公司才一個月。你不知道秘書長不是好人,我能理解,你不要被他騙了!” 司淮:“那天在廁所門口的是你?” “是?!敝茏垦猿姓J,“但秘書長真的不是好人,我不是挑撥你們……” “你知道他是怎樣的人嗎,你清楚他做了什么嗎?秘書長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你和他在一起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的!” “?”司淮掰開他的手,“學(xué)長,你誤會了,我沒有和秘書長在一起……” 周卓言一臉失望地望著他:“小淮,所以你還是執(zhí)意要離開研發(fā)部,對嗎?” “?不是……”司淮滿頭問號,但又不知從何問起。 如果說周卓言只是那次在廁所門口聽到他和秘書長的墻角,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秘書長有意讓他離開研發(fā)部的事。 如果說周卓言對他和秘書長的事一清二楚,可他卻又誤會了他和秘書長在一起。 司淮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自然不會輕易開口免得暴露更多事情。但他這番不知從何問起的模樣落在周卓言眼中,卻是被他說中后啞口無言。 他苦笑一聲,滿臉落寞:“小淮,那就祝你前程似錦。” “不管怎樣,只要你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司淮本來沒下定決心是否離開研發(fā)部,但周卓言這么一番話,導(dǎo)致兩人關(guān)系很尷尬。 況且周卓言知道他和秘書長的事,繼續(xù)待在研發(fā)部就是將把柄往周卓言手里送。 周卓言沒想鬧僵,司淮當然也不會不識趣。他扯出個笑容,打算說點客套話:“學(xué)長……” 話音未落,司淮身后突然燈光大閃,車胎與地面摩擦發(fā)出“刷”的刺耳的聲音。 周卓言趕忙將他拉過身后:“小心!” 然而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剎車不及的事故,車準確無誤地停在了他們跟前,擺明了是故意嚇人。 周卓言氣極,走到駕駛位上敲了敲對方的車窗。 車窗沒有降下,倒是車門打開,西裝筆挺的長腿踏了出來。 司淮眼皮一跳。 隨著車門關(guān)上,過于刺眼的車燈也隨之暗下,露出男人矜貴的面容。 ——是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