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被雙兒弟子睡J,舔xue,插入磨蹭,69式互相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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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玹又睡在了最初那張放于自己屋里的木床上。 不知是因為被慕航折騰得太累,還是因為秋梧本身的期望,他正沉沉地陷入夢中,絲毫沒有因為屋內(nèi)多了一個人的腳步聲而顯出即將清醒的跡象。 秋梧還是第一次在這樣近距離下打量師尊的身體。準(zhǔn)確來說,是打量另一副不屬于自己的身體。 青玹的白裳端正地著在身上,卻不難從裸露的手腕、領(lǐng)口捕捉到深深淺淺的紅印,秋梧可以想象,有人曾綁住這具身體,肆意施為,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許久不曾消散的情愛的痕跡。他并不覺得難過或心痛,反而感到一陣詭異的興奮,身下不該屬于男子的部分翕動著濕潤起來。 是的,秋梧與一般男子不同,他是個雙兒,天生就在象征男性的孽根后面長著一副陰戶。雖然他沒怎么用過那里,但一到動情時,那處還是會不自覺地泌出水兒來,弄得褲子黏糊糊的。 以往意識到自己淌水了,秋梧總是會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團(tuán),恨不得將自己藏進(jìn)地縫里。但此時此刻,他完全忘了掩飾,只是癡癡地扯開師尊的褻褲,摸上對方囊袋后藏著的一條rou縫。過完今日,那里將綻開一朵rou花,只要輕輕揉捏花里的嫩蕊,師尊就會顫抖著被送上歡愉的云端。 秋梧把最后一顆艷紅的藥丸含在嘴里,渡給了沉睡中的青玹,再抬高他的下巴,親眼看著他吞咽入腹,爾后又把自己的舌尖遞進(jìn)去,在濕熱的口腔里翻攪舔弄,確認(rèn)真的沒有任何異物殘留,才安心地躺在了青玹的一側(cè)。 他最敬愛的師尊即將變成和他一樣的雙性人,這個認(rèn)知讓秋梧的yuhuo高漲。他難耐地夾住青玹的右腿,用對方的膝蓋一下下輕磨自己軟嫩的xue口。嘴里也含住青玹的乳rou,像想要吸食奶水一般又舔又啜,讓屋子里回蕩著“啾”、“啾”的響聲。 青玹皺了皺眉,煽動的眼簾,有了將要睜眼的跡象,但魔障似乎遵從著秋梧的意志,依舊強(qiáng)壓著他的精神,讓他無法清醒過來,秋梧便繼續(xù)愜意地在師尊身上烙下自己的印子。秋梧被內(nèi)心兩種互斥的聲音撕扯著,一邊在罵他卑鄙無恥,辜負(fù)了師尊對他的教誨,另一邊卻夸贊著他的誠實,讓他再給予師尊更多的歡愉作為報答。 秋梧沒有理會理智與欲望的爭執(zhí),他早就花無數(shù)個日夜學(xué)著習(xí)慣了這種煎熬。 自懂事起,秋梧就知道自己是妖物,是下賤的東西,明明是個男兒身,卻長出了女人的牝戶。他從小干著遠(yuǎn)多于其他同齡人的雜活,卻依舊只能換來父親的謾罵與踢打,連名字都不配擁有,被“妖怪”、“臟東西”輪著叫。他先開始還偷偷躲在被子、草垛里哭,慢慢也就認(rèn)了,接受了自己長大些就會被賣給官家老爺當(dāng)玩物的命運。 可他自己認(rèn)了,他娘沒有。那個精瘦的女子把他護(hù)在身后,替他擋棍子,替他包扎傷口,替他在渾噩的命運里撕出一縷光亮。她去接一份又一份苦累的活計,只為他爹能讓他留在家里,不去尋達(dá)官貴人的路子賣了他。她夜里抱著捂嘴掩飾低泣的他,一遍遍說著他是自己的心頭rou,掌上寶,她疼他,不論他身上多長了什么東西她都疼他,愛他。于是,在她精瘦的軀干永遠(yuǎn)地倒在馬車輪子下,父親談好了價錢要叫那尖聲尖氣的小廝帶走他時,他逃跑了。 他想,就算是為了她受的那么多苦,他也要撐下去,要是他淪為了某人的孌寵,他娘才是真的從這世間消失了。 逃,一個十幾歲孩子又能獨身逃多久呢,偷偷摸進(jìn)青玹所在的客棧時,他已經(jīng)餓得手腳腫脹,身上還有他人拿棒子驅(qū)趕敲打的傷痕。 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活著,又能活多久,只是不甘心就在個荒無人煙的小巷斷了氣,白來這世上一遭。他拼盡求生的本能,翻窗進(jìn)了青玹的屋子,想尋一口吃食。青玹那時早已辟了谷,包裹里自然是沒有干糧的,他不僅僅白白撲了一場空,還被回房的青玹逮了個正著。 出乎他的意料,青玹沒有打他罵他,甚至沒有攆走他,而是揮動著真氣在他身上探查一番,為他要了一碗帶著rou沫的粥。 “吃吧,但是不要吃得太快,胃會痛。” 那聲音比泉水更加清冽,將他如幼苗般灌溉。他原本從不相信他娘以外的任何人,可莫名地,他信青玹不會傷害他。 他吃了青玹的粥,跪在地上鄭重地拜謝對方,央著對方差遣自己,希望能對他報恩。 青玹問了問他的情況,得知他無處可歸,問他愿不愿意拜在自己門下。 “你這樣的純陰的男體,世間罕見,若是愿意著跟我修習(xí)仙法,日后定當(dāng)有所建樹?!?/br> 比起被一口戳破自己的特異之處,對方那青睞的語氣更加扣動他的心弦。他不相信自己會成為仙人,可他愿意拜青玹為師。他又叩了三個響頭,青玹將他從地上拉起,給他起了這個“秋梧”的名字。鳳棲梧桐,他希望他是秋日里葉落后仍堅韌生長的梧桐。 青玹所言非虛,他的確很適合修習(xí)術(shù)法,他雖是最晚入門的,真氣卻是青玹幾個親傳弟子里最渾厚的。一次次聽著師尊不加掩飾的贊賞,他的心里生出了異樣的情愫。 雖然長了女xue,玉莖的尺寸也比旁人稍小,但他也是個男人,也想過把師尊壓在身下。而在魔障制造的環(huán)境里,他那腦中幻想的片段得以付諸實踐。 他輪流舔吮著師尊兩邊的嫩乳。在那藥的影響下,乳rou比平常軟了不少,不似原先胸前硬邦邦的一片。腰腹的部位也變得更加敏感起來,秋梧一咬腰窩上的rou,青玹就下意識地抽搐起來。 當(dāng)他掰開師尊的雙腿時,那后xue一縮一縮地,隨著呼吸顫動,煞是可愛,秋梧便埋下臉去,將舌頭伸進(jìn)了窄xue的xue口。 青玹哪受過這種刺激,下意識地繃緊起腳趾,鼻尖哼出輕吟,蠕動的rou壁欲拒還迎,享受著舌尖的舔弄刮蹭。 師尊早已辟谷多年,后xue自然干凈,溫?zé)岬目诖揭先?,舌打著旋兒往里攪,加速著腸液的分泌。 人的口舌較之陽物,caoxue時是完全不同的體驗。舌面柔軟靈活,還可以抵著肛口快速彈動,一下子激起一波綿綿不絕的快感。待舌尖往里伸時,rou環(huán)周圍的媚rou都能得到細(xì)致的照料,讓成片的酥麻調(diào)動起身體的yin蕩。但舌的長度有限,能刮蹭到的rou壁也只有貼近空氣的那一圈,深處未嘗得到滿足的腸rou,則會更加欲求不滿。這時就需要陽物直挺進(jìn)谷道的深處,給饑渴的saorou止止癢。 青玹就是在這種欲望盈起想要更多的癢意夾擊下轉(zhuǎn)醒的。他一睜眼,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后腦勺在自己下身晃動。對方把臉貼在令自己恥于啟口的部位,鼻息灑在肛口的細(xì)毛上,柔軟的發(fā)絲撩過大腿內(nèi)側(cè),帶給他一陣陣愉悅的快感。 “秋梧,你……” “你”字后面,該接什么話呢?青玹一向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因身體的畸形而自卑,即使自己性格冷淡不善表達(dá),也總會搜腸刮肚地想著鼓勵的詞句說給他聽,從不過于苛責(zé)對方。秋梧比起另外幾個弟子,甚至更照顧自己的感受,他自身的性器磨蹭著床單,卻把青玹的xue含在口中咬。 青玹既想升仙,便是接受了渡劫的考驗,以往幾個弟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他也忍著沒說什么,反正總歸離了這魔障,一切便從未發(fā)生過,他現(xiàn)在又何必出言訓(xùn)斥他這最小的弟子。 這是他的劫,他們的意識還是被他拖累進(jìn)來的,自己這個做師長的,也該有自己的擔(dān)當(dāng)。 秋梧在他出聲的瞬間僵住了,垂下眼簾,不敢和師尊對視,但含得xue口的rou環(huán)都抽筋了,師尊也沒提起下文,似乎是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一般。他不解地抬頭,對上了師尊復(fù)雜的眼神。 僅憑一個眼神無法將所有的情緒展露出來,但秋梧讀懂了一點,師尊并不打算責(zé)罵他,甚至是默許了他的行為。沒去細(xì)究背后的隱情,秋梧決定繼續(xù)原先的計劃。 他就著師尊被自己舔軟的后xue,把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jìn)去。雙性人的rou柱無法和其他幾個弟子相比,xue里最敏感的一點要抽插好幾次才能有一次勉強(qiáng)蹭到。xuerou沒有得到滿足,吮吸得也不似前幾日用力。 秋梧自己也并沒有享受到什么。他很難憑借陽物的摩擦得到快感,在師尊xue里抽插幾十次,還不如夾著師尊的大腿用師尊的膝蓋磨自己的陰戶來得快慰??伤F(xiàn)在以一個男性的角色侵占著師尊的身體,心理上的快感巨浪般將他淹沒,他按緊師尊豐腴的臀瓣,強(qiáng)逼師尊后xue夾緊,在對方濕熱的谷道內(nèi)射出了一點稀薄的jingye。 等柱身滑出xue口,秋梧又趁著頭腦發(fā)昏,做了個大膽的舉動,他轉(zhuǎn)了個方向,將自己粘著白濁的柱身塞進(jìn)了青玹的嘴里,同時自己也含住了青玹的陽物。 “唔?!鼻喃t微合上牙齒,用粗糲的齒尖威脅他退出,秋梧卻不甚在意,吮著師尊的冠狀溝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師尊想咬便咬吧,反正那孽根也只是個畸形的玩意,現(xiàn)在跟廢了也沒什么太大區(qū)別?!?/br> 青玹又不是石頭做的心腸,怎么可能真咬下去,只好調(diào)動舌頭使勁把guitou往外推,誰想這樣一弄,倒是時不時地用舌面舔刮著rou柱,反倒把對方的柱身越舔越硬,像是他在主動服侍口中那物了。 秋梧也沒怠慢,給師尊做了幾次深喉,他的喉管被guitou戳得直犯干嘔,青玹的陽物卻也從那緊致的窄道里得了趣,不久就硬挺起來。幾乎差不多的時候,師徒倆一齊泄在了對方口中。只是秋梧的濁液從青玹的嘴角返了出來,而秋梧一滴不漏地咽下了師尊的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