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探花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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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都城中都以此為談資,都說是皇帝在春日宴上見到陸姑娘后,直嘆: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著人擬旨,立刻封為瑤妃。接著那如水的賞賜接連流入國公府,其中就有一顆手掌握不住的天然琉璃珠, 晶瑩剔透,寶光閃爍,甚是稀罕。并附詩一首:驚為天人,何為舟之?維玉及瑤。 是以都城中的貴女們,今個賞花品茶,明個吟詩作畫,都會邀請陸晨希,那請柬如雪花般紛至沓來。怪的是汝國公府反而安靜下來,那陸姑娘并不應(yīng)約出府,眾人想看那琉璃珠子都沒有機會! 陸晨希此刻正在酣睡,對外屆所說之事充耳不聞,既已經(jīng)定了明年夏季入宮,這一年只管好好休息罷了。 “瑤妃娘娘,娘娘!“那張家小姐張蕓汐踏著小步進(jìn)了陸晨希的閨房。 “你少來調(diào)侃我,快快別喊瑤妃了,羞死我了?!瓣懗肯[了擺手,起身迎客。 “你這在家一躺都半個月,外面想瞧你的天人之姿的可都都急死了?!睆埵|汐裝作焦急,跺了跺腳。 “你可別拿皇帝的詩嘲笑我了。”陸晨希佯裝怒道。 “好了好了,meimei,我舉辦了一場品茶會,初夏的小菊,大菊,還有各樣的花呢!”頓了一會:眼睛一轉(zhuǎn),“今年的新科狀元,探花郎也會來。你可一定要賞臉啊。” “好jiejie,你知道我是最愛品你家的茶了。“陸晨希抿嘴一笑。 隔日陸晨希乘車到了張府,張蕓汐早早在門口等著:“meimei, 就等你了,快隨我來。” 后園園子里有小橋流水,荷花塘,湖中亭,亭中已有數(shù)人等候,陸晨希走進(jìn)亭中,見眾人要喊瑤妃娘娘,連忙阻止,“大家快別羞我了?!熬p紅扇面遮住羞紅的臉頰。 張蕓汐拉著陸晨希的手:“我這meimei最是沒有架子的!大家不要再恭維她,只和我一樣,把她當(dāng)meimei就是了?!?/br> 見張蕓汐也這樣說眾人才作罷。女孩們圍住陸晨希,圍著夸。 張蕓汐:“陸meimei快來,這兩位是新科狀元張元達(dá),探花郎俞思遠(yuǎn)。 “見過兩位公子?!瓣懗肯N⑽攵祝陨日诿?,好不惹人憐。 那狀元郎張元達(dá),陸晨希并不感冒,他是張家的門生,以后是要和張蕓汐做配的。但那探花郎生得一副白凈的好面孔,不由多看了幾眼。 張蕓汐在旁邊看著,趕忙說:“他們兩殿試時文采不相上下,但皇上見思遠(yuǎn)兄弟長得俊美,直接欽點他為探花郎?!?/br> “哎呦,哎呦,這兄弟臉上通紅,像是擦了胭脂,看來臉皮薄的聽不了夸。”張蕓汐拍手笑到,眾人也抿嘴一笑。 品茶會不溫不火進(jìn)行,品茶,賞花,倒也有些樂趣。 俞思遠(yuǎn)看陸姑娘半倚在亭邊欄桿上, 看著池塘荷花一片,發(fā)絲微揚,人比花嬌,線條流暢,不禁脫口而出“快準(zhǔn)備紙墨,我要畫畫?!彪S后意識到這是在張府,是以羞紅了臉。 “還不快去準(zhǔn)備,探花郎是個畫癡,畫技一絕,哎呀,我們這些閑雜人等快別擋了他畫陸姑娘和這荷花景。"張蕓汐道。 上好的畫筆與墨筆呈了上來。隨后張蕓汐與眾人退下,陸晨希暗道:張蕓汐真真人精! 片刻后 “我保持一個動作會很累?!瓣懗肯S行┤鰦?。 “陸姑娘,一舉一動都是畫?!庇魉歼h(yuǎn)臉紅,“保持自然即可?!?/br> 張蕓汐是最懂陸晨希的,現(xiàn)下只有孤男寡女,陸晨希心有點癢癢起來。走近俞思遠(yuǎn),陸晨希低頭嗅了下男子的脖頸。“清雅迷人,墨香陣陣,”伸手撫住男人作畫的手,“看來俞公子你還是個童男子。” “陸姑娘,不可, 你是入要宮做妃的人?!坝魉歼h(yuǎn)作畫得手抖了一下,放下筆墨,想要退開身子。 “你怕什么,我還未入宮受封呢?”陸晨希對著他的耳朵吹了口氣,“你不饞我?我看你下面那玩意可是撐得褲子鼓鼓得呢?!?/br> 俞思遠(yuǎn)想到張達(dá)元對他說過,他與張蕓汐行那事的快活,不由想到陸姑娘是自己暗戀之人,又有仙人之姿,仙女之貌。不由有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陸晨希手伸進(jìn)探花郎的內(nèi)襯,在他光潔的胸膛上來回?fù)崦?,“好俊俏的郎君,郎君臉這么紅,不知在想些什么? " 俞思遠(yuǎn)聲音里透著顫音,那手柔若無骨,四處點火,越摸越往下移,待陽根被小手抓住,他喘得呼吸急促,連話都忘了說了?!肮硬徽f,我不依! "陸晨希解開他的衣袍,轉(zhuǎn)身坐在男子身上,舔弄起男子胸膛上的紅豆,嘖嘖出聲。 “自然是陸姑娘最美,“喻思遠(yuǎn)的那處被上下擼動,爽得就要上天,而這時陸晨希恰好放了手。 “公子畫還沒畫好呢,還是認(rèn)真作畫吧!“說完恍若無事人一般又依在了涼亭上。 俞思遠(yuǎn)數(shù)次想要抬筆,但欲望戰(zhàn)勝了理智,將畫一般的美人摟到懷里,“我想, 我想先與姑娘共赴巫山?!罢f完親住女子的小嘴,啃咬起來。 男子雖然沒什么技巧,但兩人肌膚相貼,自是一番干柴烈火。經(jīng)過陸晨希稍稍一帶,男子一點就通。 陸晨希坐在畫到一半的紙上,張開腿,對著俞思遠(yuǎn)勾了勾手指:“郎君,來呀,來呀?!叭鲩_自己裙擺,神秘的天堂正待男子探索。俞思遠(yuǎn)輕柔得脫下女子的褻褲,放在鼻尖聞了聞,嘆息:“好香! ” 陸晨??此V迷得樣子,xiaoxue一陣情動,流出一股子蜜液,滴在畫上的荷花花心里。 俞思遠(yuǎn)道:“荷花盛蜜, 物盡其用! ”脫下褲子, 釋放出粉色的粗長陽根,“陸姑娘, 我進(jìn)去了。“說完,對著花xue一陣亂插,但就是進(jìn)不去,急得他滿頭大汗。 陸晨希嬌笑道:我來幫你吧!“捉住那玩意引入洞中。 洞里又暖又緊,奇妙至極,真還有比畫畫更快活的事。緊致的xiaoxue逼得他不得不快速抽插,不過五分鐘,便射在了花心?!澳懵齺恚懗肯=忾_了衣衫,露出肥嫩的奶子,“來舔一舔,摸一摸。" 俞思遠(yuǎn)一點就通,嘴在兩個奶子上親來親去,動作輕柔,像對待珍貴的畫。陸晨希細(xì)細(xì)的呻吟,仰起優(yōu)美的脖頸,而rouxue里半軟的roubang又硬了起來。 俞思遠(yuǎn)將陸晨希撲倒在桌上,兩條纖細(xì)的腿抗在肩膀上,對著腿心猛沖。 “啊啊,”陸晨希xue壁被cao刮得一陣收縮,畫紙上被濺得斑斑點點。 “好爽,”俞思遠(yuǎn)被夾得舒爽,憋著又弄了一會射了出來,抱著陸晨希緩了一會兒。 “我,我”俞思遠(yuǎn)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陸姑娘,我不是有意毀你清白得?!彪m然沒看見血,但有位學(xué)醫(yī)的仁兄曾提過,處女不一定有xue,只看她xue口顏色和緊致程度判斷。這么說來,陸姑娘應(yīng)該是第一次。那自己豈不是?腦子里千回百轉(zhuǎn),“陸姑娘,你進(jìn)宮后,皇帝若是發(fā)現(xiàn)了?” “放心,我定不會把你供出來的!”陸晨希瞥向一邊,滿臉委屈。心里卻想這個嫩哥兒,真真有趣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不然我向皇帝把你討要回來,就用我的探花郎換!”俞思遠(yuǎn)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了,生怕眼前的人兒覺得自己天真無知,“只怕行不通,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陸晨希說到:“雖然我不想進(jìn)攻,但眼下卻是身不由己?!币慌勺詰z自艾,“我只想尋得一個真赤誠之人,與他真心相待,今日,我遇見了公子,也算無憾了?!?/br> 俞思遠(yuǎn)心臟狂跳,暗戀之人對自己有意,還有什么是比這個更令人激動的呢?轉(zhuǎn)而想到日后想必不能再次互訴情長,內(nèi)心隱隱作痛,“皇帝強迫你入宮,不是君子所為!” “他是皇帝啊,要什么沒有,我拿什么說不呢?”陸晨希輕笑一聲,又變成了那個外表明媚的女子,打趣男子“你還不趕快完成你得畫作!不然你可交不了差!” 俞思遠(yuǎn)拿起畫筆,頓了頓:“陸姑娘在我跟前不必裝作開心無慮得模樣,若姑娘在后宮有不得意得地方,盡管派人來找我!”說完,在紙上花了一朵簡化得荷花,“此為暗號!” 陸晨希正了正神色,“那我在此便謝謝公子了!”宮內(nèi)暗潮涌動,危機四伏,多個有力的幫手總是不錯的。 俞思遠(yuǎn)繼續(xù)在紙上快速描圖,濕的地方也干了,而后畫作完成。 畫上陸晨希神態(tài)慵懶,萬千愁緒縈繞眉間,夏日明媚惹人憐。附詩一首:聞琴解佩神仙侶,挽斷羅衣留不住。兩人細(xì)細(xì)賞了片刻,俞思遠(yuǎn)將畫卷卷起,收入袖口,“我再畫一幅來應(yīng)付他們罷!”說完兩人皆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