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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羽哥你這樣倚信你的師父。可我覺得,他待你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好?!?/br> 他狐疑看著那碗藥,一副猶豫不決模樣,低聲埋怨。 阿遙對他師父頗有微詞,只是礙于他的關(guān)系才不得不忍耐著。這一點,令狐羽也算是已反復(fù)領(lǐng)教過了,心里知道一時半會兒開解不得,只能先哄著便是,于是就撐起半身,軟語開口: “怎么說我?guī)煾敢彩前盐覐氖芯诸^打救上山教養(yǎng)了我十多年,別的都不說,一碗藥總還是能吃的。不然你還打算上哪里給我弄藥去?” 他說著看了任遙一眼,眼神中泛起點點水光,就張開鮮紅濕潤的嘴唇,央求: “阿遙,這藥聞著就苦,你一口一口喂我吃,好不好?” 他便是仗著任遙多半不忍心拒絕他,定會順著他的心意,他便可趁機再討巧賣乖一番,也就把任遙對他師父那些牢sao對付過去了。 果然任遙聽他如是說便仔仔細細拿調(diào)羹舀了藥湯吹得溫?zé)幔簧滓簧孜沟剿爝叀?/br> 藥汁濃黑如墨,著實口苦得很。令狐羽啜在齒間,看著任遙喂他吃藥時溫柔的眉眼,竟覺得舌尖如同卷了一泡蜜,連嗓子眼都甜得發(fā)膩。 他幾乎是半躺在任遙身上,纏著任遙一口一口喂他吃完了整碗湯藥。 任遙又試了試盆里的水溫,感覺熱乎氣兒尚在,就重新擰了巾子給他擦身。 令狐羽便順勢賴在床上,面團兒似的任由搓揉。 之前小師弟突然闖入,任遙躲得匆忙,也沒來得及穿戴齊整,兩個人如今仍是衣衫不整地膩在一處,望之一派色欲靡靡之氣。令狐羽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任遙擦得舒爽極了,忍不住地就想往他身上靠,往他懷里鉆,想用足尖撩撥他,用指尖撫摸他,想和他唇齒糾纏相濡以沫…… 可心里又還是記得方才師父教訓(xùn)他一句“凡事需要節(jié)制才好”…… 心口傷處仍有一陣陣悶痛。 令狐羽只得蔫蔫收斂了些許,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把任遙當(dāng)作個抱枕。 任遙便也抱住他,找個叫他最舒服的姿勢,有一下沒一下輕撫他肩膀,哄他睡覺,要不了一會兒,就真把人哄得沉沉睡去了,任是天塌地陷的動靜也醒不來。 有任遙陪伴安撫,這一覺令狐羽睡得著實香甜,也沒再作什么叫他疲倦不堪的噩夢,待再醒轉(zhuǎn)時,已然是隔日了。 睜眼時,卻沒見任遙在身邊。 令狐羽驚了一瞬,才想試探喚一聲,卻聽見門外岳鳴鹿那把脆生生的嗓音正勃然怒吼: “你這個魔教妖人!竟然還敢找上我太華山來,未免也太不把我西岳太華放在眼里!有我岳鳴鹿在此,你休想再靠近我大師兄半步!” 不做他想,必是小師弟又來找他,便徹底和任遙對上了。 令狐羽心道不好,慌忙想出門阻攔,手忙腳亂時險些滾在地上,才撲上門口,就看見小師弟領(lǐng)著十好幾個師弟、師妹,各個長劍出鞘,炸了毛的山貓似的堵在他房門前擺開陣勢。劍陣所向,卻是任遙,手里拎著一筐新采摘的新鮮草藥,也不說話,只用嫌厭的眼神瞅著這群毛孩子…… 見令狐羽竟下地跑出門來,任遙臉上表情才有了些許變化,就徑直越過岳鳴鹿和一干華山弟子,對令狐羽道:“羽哥你不要到處亂走,仔細牽扯了傷口。” 岳鳴鹿也發(fā)現(xiàn)令狐羽起來了,慌得把手中佩劍都扔給了身旁的同門,就回身扶助令狐羽埋怨道:“大師兄!你起來做什么!這有我呢,你安心歇息便是!” 令狐羽心道“就是因為有你我才沒法安心歇息……”嘴上卻沒法如是說,只得無奈笑說:“鳴鹿,是我讓他去替我采些藥草來的。你別這樣,讓人笑話我太華派疏于禮儀不懂待客之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