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doi,捅進(jìn)未發(fā)育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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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的燈是蘇玉嶠選的,他當(dāng)初滿臉稚氣地拉著趙楚舟的衣袖說:“哥哥,這個燈真好看?!?/br> 現(xiàn)在他沉在自己親選的燈光里,滿臉欲色地壓著趙楚舟:“哥,你真好看?!?/br> 腰腹是大片的白,只有乳尖是嫣紅的兩點,趙楚舟雖然心甘情愿地被他上,但總還帶著點身為Alpha的矜持,不愿意叫的太大聲。 和上次的酒后亂性不太一樣,蘇玉嶠這次能清楚看清楚趙楚舟身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乳暈是粉色的,腰側(cè)有顆紅痣,仰頭的時候凸起的喉結(jié)以及手臂都遮不住的,震顫的睫毛。 蘇玉嶠知道自己jiba大,所以小心極了,握著自己往里推的時候都像是要拿刀捅趙楚舟,一邊往里撞一邊問他疼不疼。 他的問題絮絮叨叨的,還要顧及著趙楚舟的身體,時不時問一句:“哥,你胃還痛嗎?” 趙楚舟快被他叫萎了,他想不通怎么蘇玉嶠zuoai的時候都這么磨嘰,松開擋臉的手,轉(zhuǎn)而去掐蘇玉嶠,不耐地蹙眉:“你快一點。” 這話就像是圣旨似的,得令的蘇玉嶠也不慢慢吞吞的,一口氣捅了進(jìn)去,爽到頭皮發(fā)緊,狗似的低頭在趙楚舟嘴角胡亂舔。 巨大的yinjing在后xue進(jìn)出,趙楚舟不是天賦異稟的Omega,最開始的時候,他感到更多的其實還是疼,但是被cao久了也能感覺到不一樣的感覺,也算另一種意義上的天賦異稟。 乳尖被人含進(jìn)嘴里,趙楚舟瑟縮了一下,揪住了蘇玉嶠的頭發(fā):“你……你別吸它……” 趙楚舟身體有點敏感,蘇玉嶠不知道哪些地方是敏感點,他沒什么經(jīng)驗,就是憑借本能地在做這些事。 汗水從蘇玉嶠額頭上沁出來,哪怕把之前那次的酒后加上,這也不過是他第二次zuoai而已,是個貨真價實的處男。 他伸手勾著趙楚舟的腿,讓他盤住自己的腰,有點不確信地問:“我可以親你嗎?” 趙楚舟沒空回應(yīng)他,zuoai的確消耗體力,他鬢發(fā)被汗打濕,濕濡地貼在臉上,卻顯得他臉更白皙,嘴唇也紅艷。 他明明沒有回應(yīng),一舉一動都像在邀請,蘇玉嶠就大著膽子低頭吻他。 那其實并不算是個吻,更像是小孩子的親親,小心翼翼的,趙楚舟勾著他的脖頸,伸出點舌尖舔了舔他,蘇玉嶠就僵住了,手足無措地看著他漲紅了臉:“我不會親?!?/br> jiba在后xue十分有生命力地彈跳著,但他臉上依舊純情,趙楚舟實在想不通他這個無辜的樣子到底是和誰學(xué)的,還沒想出答案就被他一不小心頂?shù)搅撕苌畹牡胤?,沒忍住叫出了聲,皺眉捶了他一下。 “對不起?!?/br> 蘇玉嶠很誠懇地道歉,把他的腿又拉開了一點,低頭和他接吻,確切來說是被趙楚舟帶著接吻。 他親人的時候總要有一下沒一下地琢,很磨人又很膩歪,趙楚舟被他叼著舌尖沒輕沒重地吮了一下,就又被他放開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趙楚舟小口喘氣,抬眼看向正上方的人,蘇玉嶠被他看得臉紅,小聲訥訥:“看你,你很好看?!?/br> “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看,你能不能先好好cao我?” 趙楚舟說話從來不繞彎,蘇玉嶠被他說的臉紅,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沒安靜兩分鐘就又問:“能換個姿勢嗎?寧寧,能不能跪著?” 寧寧這個稱呼就像一個開關(guān),能夠讓趙楚舟乖乖聽話的開關(guān),他不矯情,最后啄了一下蘇玉嶠的嘴角,就跪在床頭,露出雪白的臀rou和背部,漂亮又色情。 后入的時候,yinjing吞入更深,趙楚舟被他從身后壓得前傾,捏著蘇玉嶠的手指:“有點深……” 他現(xiàn)在的語氣聽上去又媚又嬌,蘇玉嶠一邊抖著嗓子說那我輕一點,動作完全不是這么回事,每一次都撞得又急又深,扣著趙楚舟的手,低頭去舔他的肩頭。 太刺激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在和趙楚舟zuoai,他就覺得自己要射了,叼著趙楚舟頸側(cè)最細(xì)嫩的皮膚舔咬,留了一個很淺淡的印子。 性欲上頭的Alpha都說不通,趙楚舟被他cao狠了,只能撐著床頭的墻面,才能不整個人脫力。 蘇玉嶠眼睛通紅,盯著趙楚舟的后頸,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在這個地方留下永久標(biāo)記,這讓他感到不甘和無力的憤怒。 后頸被人用舌尖舔過,趙楚舟嗚咽了一聲,很不情愿地掉下兩顆眼淚,正好滴落在蘇玉嶠的手上,又緩緩滾入床單里。 yinjing腫脹的厲害,趙楚舟只好自己手yin,他的動作并不熟練,但是沒動多久,他就被直接cao射了。 蘇玉嶠頂著那個圓環(huán)似的瓣膜,有點難以置信:“哥,這是生殖腔嗎?” “沒發(fā)育完全的,”他說話帶了點哭腔,推著蘇玉嶠想讓他抽出去:“很多Alpha都會有?!?/br> 蘇玉嶠徹底瘋了,他叼著趙楚舟的后頸,把自己的信息素灌進(jìn)去,下身不斷抽插,每一下都往趙楚舟沒有發(fā)育好的生殖腔上撞。 趙楚舟差點把床頭的欄桿都拆下來,整個人被cao到上氣不接下氣,眼淚也像斷線的珠子似的流個不停。 “給我生一個吧,哥哥,求求你了,好不好?你說,你說,行不行?” “行,給……給你生孩子……” 有力的精柱打在內(nèi)壁,趙楚舟甚至能感覺到他成的結(jié)正在慢慢消退下去,他疲憊不堪地閉眼,睡著之前的最后一個想法是。 牲口,我給你生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