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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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床很響,趙楚舟被親的頭皮發(fā)麻,連腺體都腫脹。 他想起前臺看著他們兩個Alpha難舍難分的詭異表情,不由得哼笑一聲,只是那聲音還沒發(fā)出來,就又被蘇玉嶠吞進腹中。 才分化的男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很壯實了,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結(jié)實挺拔的身體,他紅著眼睛,胯下硬起來的時候頂起一大塊,不得章法地去解趙楚舟的襯衫紐扣。 趙楚舟有點意亂情迷,顫著手指幫他撕扯自己的襯衫,扣子崩出去一顆,可誰都聽不見,他感覺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蘇玉嶠微涼的唇瓣吻上他的喉結(jié),趙楚舟抬腰蹬掉自己的西裝褲,他的rou體是瑩白色,欲念是暗紅色,網(wǎng)住的蝴蝶是蘇玉嶠的顏色。 身下的人濃眉長睫,他很美,卻沒有一點女氣,不像是眾人對于美的定義,柔和溫軟,趙楚舟是個自私的利己主義者,他好像就是那樣,硬且堅韌。 蘇玉嶠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是醉還是醒,他只覺得像一場玫瑰色的濃稠春夢,夢里有趙楚舟,赤裸的趙楚舟。 yinjing正汩汩地往外冒著清液,蘇玉嶠依舊不會,哪怕是沒有意識的時候,他依舊不敢貿(mào)然對趙楚舟做什么,像個虔誠的信徒。 他像一只發(fā)情的小狗,嘴里嗚嗚著讓自己的yinjing往趙楚舟的腿根上撞,趙楚舟伸手握住那根火熱的jiba,微不可察的蹙眉,伸手去床頭夠自己剛買的潤滑。 兩個Alpha之間的性愛會很吃苦,不過他也不是太在意。 深刻的能夠鐫入骨子里,也是種本事。 蘇玉嶠還在蹭他,趙楚舟低喘了一聲,打開潤滑的蓋子擠在掌心,伸手給自己擴張,輕輕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弄,別蹭我。” 他明明沒在訓(xùn)斥,只是冷淡的提出了一個請求,這卻又讓蘇玉嶠想起不久之前的拒絕,哭著反駁:“我不!你就是不喜歡我,我不是Omega你就不喜歡我了!” 和天生敏感多情的Omega不一樣,Alpha如果非要承受的話,前期的準備著實很麻煩。 蘇玉嶠在哭,哭著摁倒了他,找奶一樣在他胸口舔咬磨蹭,趙楚舟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個接受能力很高的人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些不可自抑地紅了臉。 xue道里塞了異物的觸感其實很明顯,可現(xiàn)在蘇玉嶠又不讓他起身,趙楚舟想讓他放手,卻突然被人捏了一下后頸。 鋪天蓋地的信息素漫出來,趙楚舟一下子就軟了,他不是Omega,卻第一次在床上感受到來自Alpha的施壓,沒有暴力和恐懼服從,只有難以控制地情潮洶涌將他淹沒。 蘇玉嶠上過生理課,他知道男人要怎么交歡,順著地方找進去,只摸到了趙楚舟自己的,濕噠噠的手指。 同性的信息素在空氣的每一個分子里糾纏不清,趙楚舟真的在害羞,他獨自體會,反復(fù)咀嚼這種少見的情緒,又被蘇玉嶠含著舌尖舔吻了一遍。 他感受到y(tǒng)injing正緩緩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蘇玉嶠激動地連呼吸都在抖,他抖得越厲害,哭得也越厲害,眼淚滴答滴答地落在趙楚舟的胸膛上,撒嬌一樣地喊哥哥。 Alpha的生殖器天賦異稟,趙楚舟自己也知道,可他還是覺得難挨。 yinjing捅得太深,趙楚舟努力地讓自己放平呼吸,可還是有點想吐。 他還沒有準備好,蘇玉嶠就已經(jīng)忍耐不住,抱著他的腿挺腰,一下一下,撞得又深又急。 zuoai對于人類是無師自通,對于蘇玉嶠簡直是老天爺追著他讓他通,趙楚舟被cao的快要說不出話,連信息素都收不住,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不斷向外溢出。 蘇玉嶠也聞到了,他腦子越來越不清晰,酒勁有點上頭,他帶著哭腔問:“哥哥是不是發(fā)情了?” 發(fā)情這兩個字和Alpha不沾邊,可是趙楚舟的身體與人有異,他易感期正巧撞上這種該死的時候,而他易感期的時候又偏偏會有發(fā)情的癥狀。 清冷的眼睛終于染上嫣色,趙楚舟抬手捂住眼睛,自暴自棄地帶了點泣音:“你別問了?!?/br> 他這個樣子好美,蘇玉嶠沒有見過,恨不得拿舌頭把他整個人舔一遍,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埋在他頸邊含含糊糊地叫哥哥。 趙楚舟真的有點受不了,他推著蘇玉嶠的胯讓他后退,蘇玉嶠怎么都不肯,趙楚舟只好軟著嗓子和他商量:“換個姿勢,這樣很累?!?/br> 蘇玉嶠勉強同意,分開的時候帶出水聲,趙楚舟遮臉的手被蘇玉嶠拿開,他含著眼淚迷蒙地和蘇玉嶠對視,年少的Alpha彎腰在他頰邊親了一下,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 趙楚舟哽咽了一下,掙扎著翻身,蘇玉嶠下意識托住他的腰,沒忍住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原來Alpha的屁股也是軟的。 蘇玉嶠不哭了,他現(xiàn)在就想著讓哥哥多哭一點,多說點話,他叫起來很好聽,哭起來也很漂亮,蘇玉嶠喜歡他,好像是前不久才意識到的喜歡。 并非小孩子對一個大人的依賴,而是成年人之間對于性與愛的追逐,他想把趙楚舟鎖在床上,讓他只能對著自己哭。 “??!” 趙楚舟把床單捏的死緊,他咬住了枕頭的一角,可是喘聲還是從嘴里溢出來,他反手推了推蘇玉嶠的大腿,哭著罵他:“你別再往里捅了!” “為什么?”蘇玉嶠沒有聽他的話,好奇似的又頂了頂,隱約在最深處頂?shù)搅艘惶幫蛊饋淼男⌒≤況ou。 他恍惚想起來生理書上寫過,有的Alpha體內(nèi)會有發(fā)育不完全的生殖腔,呆頭呆腦地問了一句:“哥哥,我頂?shù)侥愕纳城涣藛???/br> 趙楚舟想撞墻,他現(xiàn)在真的后悔了,如果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要和蘇玉嶠談柏拉圖戀愛。 他的沉默就是變相的承認,蘇玉嶠不知道自己一個人體會了什么,像個打樁機一樣猛cao,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他快要跪不穩(wěn)。 即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能夠像Omega那樣打開生殖腔,可最深處的侵犯依舊讓他感到恐懼,趙楚舟以為這就是終點,可蘇玉嶠顯然并不滿足,喘著粗氣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 后頸的腺體被Alpha的利齒釘住,然后灌入滿滿的信息素。 兩種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他的后頸里交纏,趙楚舟甚至感到有一點頭暈?zāi)垦!?/br> 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扣著床單要暈過去,蘇玉嶠卻親了親他的耳廓,甜滋滋地喊了聲喜歡哥哥。 趙楚舟累得毫無知覺,他不知道今天過后蘇玉嶠會怎樣,也不知道自己的網(wǎng)究竟還會為他張開多久,只是模模糊糊的想…… 男高中生……不是,男大學(xué)生的jiba真的比鉆石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