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蛋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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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訓(xùn)的時間雖然比較嚴苛,但也不至于不給學(xué)生晚飯的時間。 兩個人去了cao場的看臺,蘇玉嶠捧著手里的飯盒,又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趙楚舟。 他有很多年沒有吃過趙楚舟做的飯,所以也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赝?,他有很多年沒有見過少年時的趙楚舟了。 十五歲的趙楚舟,冷漠又孤高,看待世間萬物都是悲觀而敏感的,整個人都透著一種支離破碎的孤獨感。 沉默片刻后,蘇玉嶠打開飯盒大口扒飯,大概是基因的差距,他總感覺自己分化成Alpha之后,飯量變大了許多,也壯實了許多。 嘴里的菜和以前的味道差別不大,仿佛吃上一口,就要被帶回以前住在筒子樓里的記憶。 夏日傍晚會有老人扎堆乘涼,小孩子就繞著樓下那棵松柏瘋跑,趙楚舟會在家家戶戶都飄起飯香的時候,背著書包,從后門的墻角上翻進來。 每天都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那晚趙楚舟因為考試被留下來,所以回來的格外晚,翻墻的時候和一個捉迷藏躲在墻角的漂亮小孩對視了一眼。 后來就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什么都糾結(jié)不清,漂亮小孩也長大了,成了纖纖繞指柔。 打火機被他捏在指尖摩挲,趙楚舟垂下眼聽著蘇玉嶠吃飯的聲音,也能感受到人間的紅塵煙火氣。 偏頭看了一眼,十八歲的男孩子低著頭,把吃飯也當(dāng)成任務(wù)似的,專心又努力,讓他想起來小時候筒子樓門口撿到的那只狗,吃飯的時候,尾巴都會搖起來。 發(fā)頂被人猝不及防摸了一把,蘇玉嶠差點把飯嗆進氣管里,他倉皇地抬頭,結(jié)巴道:“怎,怎么了?” 嘴角沾著的米粒被趙楚舟拿走,他的指腹溫軟,信息素都像是被夜色融化,趙楚舟被月光鍍上一層落銀,像是仙子。 蘇玉嶠腦子都是木的,他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純情男大學(xué)生,哪怕趙楚舟使用最低級最普通的勾引他都欲罷不能,何況是這樣的不動聲色。 “為什么最近,都沒有叫我哥哥了?” 趙楚舟一針見血,他并非不知道原因,可他非要戳破所有的遮掩,他要蘇玉嶠親口說出來。 耳根染上一抹艷色,蘇玉嶠看著天上的星星,鬼使神差地想起自己給趙楚舟打的新備注。 是一顆墜著尾巴的流星,明亮而閃爍。 趙楚舟的定義早就不是哥哥,他變成了少年的綺思和瑰麗的夢境,蘇玉嶠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的齷齪,一邊又忍不住回味趙楚舟對自己的所有好,釀成心頭一點點甜。 軍訓(xùn)的時候不能帶首飾,所以左手的無名指和中指都空空如也,蘇玉嶠看著趙楚舟精致的側(cè)臉,忍不住生出一點點期盼。 趙楚舟也喜歡他嗎?他們曾經(jīng)有過婚約,把配對的戒指戴在手上,基因都還叫囂著熟悉,哪怕同為Alpha,信息素都交纏,好像曖昧不清的情人。 蘇玉嶠張了張嘴,下一秒就快要把愛語全部傾訴,趙楚舟卻笑著打斷他:“算了,你叛逆期到了,不叫哥哥就不叫吧,沒事?!?/br> 他的表情依舊沒有破綻,指尖卻揣進兜里死死捏住自己的打火機,趙楚舟微微斂眉:“而且最近我工作有點忙,可能不能經(jīng)常來看你了?!?/br> 蘇玉嶠的眼睛一下子沒了亮光,趙楚舟卻絲毫不心軟,他記不清自己說了哪些似是而非的場面話,只是在離開學(xué)校之后盤算著下一張要對蘇玉嶠張開的網(wǎng)。 怎樣讓一個你愛的男孩長大? 只有殺死他一次,或者死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