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墻上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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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河流的沖擊,他們被沖到了河的中下游。阿福率先醒來,他看了看還緊緊抱著他的男人,額前的碎發(fā)微亂,雙眼緊閉,呼吸均勻,眉眼精致,高高挺起的鼻子,還有微微張開的嘴巴??吹綄Ψ降淖彀停⒏1阆肓藙偛潘轮?,紅了臉。 這一帶,阿福也不熟悉,他只能艱難地將對方扶了起來,對方比他高出一個頭。頭歪歪倒倒地埋在他的脖頸間,呼出的熱氣灼傷了阿福的肌膚。 阿福怕那群黑衣人會尋過來,于是扶著樓瑾艱難地往樹林深處走去。大約走了兩個時辰,他想對方暫時應(yīng)該是找不過來的,于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將對方扶了進去。將對方放平后,他才看到對方肩膀上和手臂上的傷口。 他撕下了對方錦袍的一角,小心地為對方包扎,看著對方難受而蹙起的眉頭,心疼不已。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對這個僅見了兩面的人這么心疼。他用手在對方蹙起的眉頭上輕輕地撫摸。 恍惚間似乎有一雙柔軟的手撫摸著自己的眉頭為自己舒緩難受。樓瑾艱難地睜開雙眼,入眼的是小花貓一般的人兒,對方的臉上、脖子上一片白、一片黑。但伸出的手臂確是白的晃眼。所以眼前這個人應(yīng)該長得并不差,視線慢慢往下,樓瑾發(fā)現(xiàn)了對方微微隆起的胸部,猜到對方應(yīng)該是個雙性人。 “你醒啦!”阿福見對方醒了有點雀躍,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嗯,請問這是什么地方。”樓瑾艱難起身,但卻忘記自己手臂還有傷口,一不小心便牽扯到了剛包扎好的傷口?!八弧?/br> “你傷到了手,先別動,我來扶你?!卑⒏R妼Ψ较胍饋恚谑请p手穿過對方的腋下,這樣一來,他的胸部便完全貼在了對方的胸前,還隨著對方的動作摩擦。阿福羞恥得火起上涌,害羞的無地自容。 樓瑾感受到對方的胸脯在自己的胸亂前蹭,嘶~,有點火氣,正是血氣方的年紀,那受得了這般的撩撥,但他還忍住了欲望,用心感受對方胸前的柔軟。 “謝謝!你叫什么名字呀?”看著眼前這個男孩應(yīng)該才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雖然算不上前凸后翹,但后翹是真的很翹,被水打濕的衣物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腰身,一只手便可對方抱個滿懷,腰很纖細,盈盈一握,看起很容易折斷。 “我,我叫阿福,不,不用謝的?!鞍⒏?粗矍斑@個笑靨如花的男人,緊張得有些口吃。 “阿福,很好的名字呢!”和他現(xiàn)代的名字一樣,讓樓瑾一下子與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孩親近起來,每當叫他的名字,就像叫自己的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我的本名是什么,這個是我的養(yǎng)父母給我取的,沒有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卑⒏2恢雷约簽槭裁疵鎸@個人的時候,總想把這些年的流浪和怨恨發(fā)泄出來。他以前流浪的時候也沒覺得什么,但現(xiàn)在他怎么這么想哭呢? 樓瑾看著對方悲傷地低下頭默默地流淚,心臟的地方有些刺痛和煩悶,他一把將對方攬入自己的懷中,撫摸對方的后背?!皼]事了,你以后就跟著我吧?!彼麤]想到阿福的身世原來和他差不多。 聽到對方的話,阿福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的心是相信男人說的話的,但他的理智卻不允許,他還不知道對方脾性和為人,不可以輕易地答應(yīng)對方。 “謝謝。”阿福從對方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紅著眼說。 “沒事,我叫樓瑾,你可以叫我阿瑾或者瑾哥,都隨便你?!睒氰缹Ψ揭浑p性人在這個社會能存活到現(xiàn)在肯定不容易,也知道對方的戒備心。不知道為什么樓瑾自從見到這個男孩后,總有一種想法,這個男孩是屬于他的。雖然他們才見了一面,但樓瑾卻覺得他們就應(yīng)該更親近一點,親近到可以在上床把對方狠狠cao哭的那種。啊……,要瘋了。 “嗯?!睒氰牭搅藢Ψ轿米影愕穆曇簦坂鸵宦曅α似饋?,卻看到對方抬起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撲閃撲閃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日。 樓瑾趁機用袖子在對方臉上亂擦了幾下說:“小花貓?!比缓笥滞蝗挥X得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便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先去找一點柴火吧,天快黑了,林中降溫快,瘴氣大,有火安全一些?!?/br> “嗯?!北粯氰Σ恋哪橆a還火辣辣地,阿福不好意思地低頭。 樓瑾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其實這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看到對方想扶他的樣子,就順了對方的意。 “那你的傷?!卑⒏N⑽⑻ь^看著對方大幅度地活動手臂,有一點擔(dān)憂。 “沒事,這點小傷,不礙事。” “嗯,那好吧?!?/br> 傍晚,溫度下降的特別快,阿福與樓瑾從河里出來后衣物一直沒換,身上的衣物還有些濕潤,風(fēng)一刮就特別冷且刺骨。樓瑾看了看緊緊捂住衣服冷得瑟瑟發(fā)抖的阿福,有些不忍。他在火堆旁邊架起了木桿,把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放在了木桿上,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說:“把衣服脫下來吧,烘干了再穿。” 阿福聽到對方溫柔的聲音,有些羞澀。 樓瑾又道:“放心,我不看的?!?/br> “嗯”阿福小幅度地點了點頭。隔著木架上的衣物,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樓瑾穿著里衣,背對著阿福,但他一抬頭便看到對方的影子被火光映在了墻壁上。這時阿福已經(jīng)將身上的衣物脫完了。瘦弱的背影,似乎還有蝴蝶骨。樓瑾吞了吞口水。隨后他又看見墻壁上的倩影一點一點地解開胸口的帶子。 那是什么,樓瑾產(chǎn)生了疑問? 一個答案躍出大腦,難道就是束胸帶,就像女孩子穿的胸罩一樣? 束胸帶被一點一點解開,阿福胸前的雪白大奶球呼之欲出,就這樣高高地聳立著。阿福側(cè)身將衣服掛在木桿上,墻壁上的影子也隨著阿福的側(cè)身,將他奶球的形狀、大小暴露在了樓瑾面前。 樓瑾難耐地圖吞咽著口水,真大,估計有C,奶球的形狀渾圓Q彈,捏起來應(yīng)該十分的舒服。太刺激了,簡直是視覺暴擊,樓瑾身下的小兄弟也受到這等艷色畫面的刺激,變得有些發(fā)硬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而這一切阿福都沒有注意到,他偷偷地瞄了一眼樓瑾,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都是背對他,放心了起來。但他卻沒想到對方通過影子將他的身體窺探了個遍。隨著阿福的扭動,胸前的大雪峰也左右地搖晃。 又是一聲吞咽聲,樓瑾感受到他的roubang真的很想狠狠地cao進阿福的rouxue里,這種無聲的刺激感從roubang傳到了樓瑾的大腦,他越發(fā)的難耐起來。但樓瑾怕嚇壞對方,使勁地按了按抬頭的小兄弟,站起身來向外走去說:“我就在外面?!彼伦约涸诖粝氯龀鍪裁床焕碇堑男袨椋m然他真的很想將對方按倒在地,然后狠狠地cao哭對方。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 第二天一大早,樓瑾便去河邊抓了一條魚,待他烤好后,阿福才悠悠醒來。 “醒啦,剛好烤好了魚。”樓瑾將魚舉起來聞了聞。“好香?。 ?/br> 阿福坐到了樓瑾的旁邊,眼巴巴地盯著烤魚,他很多年都沒有吃過魚了。 “來,給你,吃完后,就隨我回京都吧,以后我照顧你?!睒氰荒槍櫮绲乜粗鴮Ψ较裥}鼠式的吃東西,兩邊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很是可愛。 “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阿福有些不確定道。 “嗯,也許我們有緣吧。”樓瑾自始至終都很溫柔,很難有人能夠抵擋住的他的溫柔。 “你不嫌棄我的身份嗎?”阿福怕對方會嫌棄他的身份,畢竟雙性人被這個社會所不容,被當做性奴的存在。 “是指雙性人的身份嗎?沒有,我從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身體或者身份而嫌棄他。”樓瑾給了阿福一個定心丸。 一路上,阿福就像是做夢一樣,居然有人愿意照顧他,而且還是這么一個溫柔又帥氣的男人。 嗖地一聲,一只箭從不遠處的茂林里面射了過來。 樓瑾將阿福拉到自己的背面,用身體擋住阿福。這時從樹林里竄了出來六個帶刀的黑衣人,樓瑾一邊護著阿福一邊與與對方交手。 忽然間,有一個黑衣人襲擊樓瑾的背后的阿福,阿福畢竟不是練武之人,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就在刀口要刺到阿福的時候,樓瑾抱著阿福一個轉(zhuǎn)身,避開了敵方的尖刀,但樓瑾的背部還是受了一刀。 阿福看到即便是受了傷也緊緊地將他抱在懷中的樓瑾,內(nèi)心說不出的感動。他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看著樓瑾的面容,與平時溫柔眷戀不一樣,現(xiàn)在的樓瑾眼中冒著恐怖深深的殺氣,渾身上下都是不安躁動的分子,彷佛是地獄來的索命使者。 樓瑾一個起躍,將阿福放在了相對安全的對方。沒有了阿福的外因,樓瑾放開手廝殺起來,就在他殺得暢快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黑衣人向他潑灑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赫赫?!睅еr血的尖刀劃在地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樓瑾的眼珠似乎變成了純黑色,還冒著陰森的魔氣,整個人看起來恐怖如斯。他慢慢地靠近一直在后退的黑衣人,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解藥。”樓瑾將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用上位者的口吻說道。只聽見對方哆哆嗦嗦地說:“是天仙樓的魅藥,沒有,沒有解藥?!睂Ψ竭€沒有說完話,樓瑾便結(jié)果了對方的性命。而他自己也因為中了魅藥的原因,腿有些發(fā)軟,溫度開始攀升。 看著倒下的樓瑾,阿福趕緊過去,將對方扶住。 他們又回到了山洞,看著溫度越來越高的樓瑾,阿福束手無策,他從河邊接來了水,一遍一遍地擦洗對方的身體,但對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燙。 樓瑾能夠感受到阿福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身體的熱度越來越高,roubang也變得腫大聳立起來。樓瑾早就想與阿福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此時他剛好可以借助魅藥與之行魚水之歡,此時還忍便不是男人。 樓瑾一把抓住阿福的手,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了身下。雙眼充血,額頭上的青筋爆出,呼吸變得guntang起來,他極力的壓制欲望,可越是壓制得欲望,欲望反彈得更狠,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起來。 “阿福,做我的人好不好?!睒氰獙⒆约旱念^深深地埋在阿福的脖頸處,他伸出了舌頭舔了舔阿福白皙的脖頸和玲瓏可愛的耳垂。下半身堅挺的粗大還抵在阿福的腰間。 guntang的灼息聲刺激著阿福的大腦,阿福的下半身也變得濕潤瘙癢起來。 “嗯?!卑⒏:π邩O了,從樓瑾不顧一切將他護在身后時,他的整顆心已經(jīng)徹底為對方打開了。況且他在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上了對方,和喜歡的人做羞羞的事情,他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