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的耐心有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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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瀾恍惚有種錯覺,比起在教室里被人欺負的慘兮兮時被單津律冷眼旁觀,有些變態(tài)不就是這樣麼,比起痛哭流涕的哀求更喜歡欣賞別人委曲求全的表情。 單津律就是這樣的變態(tài),高大挺拔的身體擋在顧星瀾面前,陰惻惻地看著他。 “動作快點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眴谓蚵芍噶酥缸约貉澮d外面露出來直挺挺的性器,那蘑菇頭的頂端甚至已經(jīng)流出咸濕的液體,帶著腥甜的糜爛氣息。 顧星瀾難受的往后躲了躲,灼熱的roubang將他的臉頰頂?shù)陌枷葸M去。 這么直接的面對著讓他一時間難堪的不能自已,眼角的淚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掉,許是心里還留著半分僥幸,不敢相信記憶里的那個人會變成這樣讓他百般折磨的惡魔。 會強迫自己像個下賤的牲口一樣為他koujiao。 單津律看著顧星瀾冷笑,表情和語氣變得更加陰狠,他厭惡極了顧星瀾現(xiàn)在的不識抬舉,揪住他的頭發(fā)往前狠狠一扯,挺著性器就往他柔軟的嘴唇里戳。 “唔……不要……不要。”顧星瀾疼得頭皮都要裂開了,口腔里也被硬挺的東西填滿,帶著單津律慣有的強勢氣息。 那roubang毋庸置疑的直接捅進他的口腔深處,又咸又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擴散,混合著顧星瀾的唾液,刺激得他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幾乎就要跌倒在地上。 那滑膩的黏液好像還在溢出,他被這種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惡心的作嘔。 如若不是頭發(fā)還被單津律兇狠的拽在手里,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吐出來的,眼角溢出惡心的生理淚水,整個人看起來是可憐兮兮的慘樣。 仿佛看到顧星瀾的退縮,單津律雙手按住他的腦袋。 喉嚨里發(fā)出舒爽的嘆慰,那roubang進入到了一個極限,他堪堪無視掉顧星瀾被嗆紅了的臉,只覺得被溫軟的口腔包裹著讓他呼吸一滯。 “你早該乖乖的服從我的,在教室里的時候你不也是一聲不吭的任他們欺負嗎,畢竟把我伺候高興了我也好考慮考慮早點放了你不是。” 顧星瀾那只還能活動的手臂按在地上,艱難的撐住自己幾欲癱軟的身體,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他有選擇嗎,他好像從來都沒有。 只要承受,默默承受,他恨極了自己的軟弱。 顧星瀾哽咽著張開嘴,順從的把單津律的jiba整個含住,頭發(fā)還像是撕扯般的疼痛,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真的不要臉了,為了什麼要惡心到這個地步? 他內心那丁點的倔強和理智好像被擊潰,只能屈服和服從,再也頹敗的妄想著單津律能夠快點完事好放他離開。 “全含進去?!鳖^頂傳來單津律的命令。 單津律拽住顧星瀾的頭發(fā)強迫他繼續(xù),身體那處被緊致的口腔包裹著讓他舒爽的倒抽了口氣,顧星瀾好像聽見了,微微的抬起眼眸去瞅他。 由于是初次做這種難堪的事情,顧星瀾只知道學著GV里模糊的畫面生澀的張著嘴,費力的舔舐著那個頂?shù)剿韲档膔oubang,從抗拒變成討好。 只是牙齒時不時微弱的刮蹭讓單津律皺眉。 做個口活怎么能差勁成這樣,虧他剛剛還恍惚著差點把顧星瀾看成那人,內心翻涌的那點陌生情愫很快被他壓制,他不敢外露情緒。 單津律覺得自己定是瘋了。 最后單津律只得冷眼看著他,顧星瀾的眼淚已經(jīng)干涸,倒是嘴邊的唾液拉成細密的銀絲,滴在他胸前的校服襯衫上。 那接近透明的襯衫引出已經(jīng)因為冷風而顫栗凸起的紅點,在那雪白的肌膚襯托之下越發(fā)的像爆滿的紅色石榴籽。 單津律被這充滿情色的一面刺激的咽了口唾沫,只覺得喉嚨里干澀的厲害,原本對顧星瀾惡劣的懲罰到讓他的身心都起了情欲的反應。 他連呼吸都不自覺開始加快,在寂靜的廢棄樓頂顯得特別大聲,顧星瀾好像察覺到了單津律的異常,又把嘴里那根roubang子往下吞了點。 感覺那roubang在嘴里慢慢硬的像是鐵杵,深深淺淺的搗了起來。 單津律好像放松了很多徹底進入狀態(tài),松開了粗暴拽著顧星瀾頭發(fā)的手,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開始按住他聳動的腦袋,仰起頭開始前后抽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顧星瀾就捅得嗓子眼兒發(fā)酸,嘴里的rou都覺得麻痹了,可他依舊不敢違逆單津律,只得麻木的吞咽著等待他的釋放。 其實單津律的腦袋有點懵,舒爽的上了頭反倒讓他清醒了幾分。 冷眼看向此刻正乖巧的給他舔舐roubang的顧星瀾,那rou色的嘴唇變成玫瑰般紅艷,紫紅的roubang在他嘴里進進出出,何其刺激。 roubang下的卵蛋被唾液打濕,隨著他的撞擊搖晃。 顧星瀾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潰散,額前細碎的白色劉海被夜晚的微風吹拂起,露出他無辜的狗狗眼和漂亮到至極的臉,雪白的睫毛又卷又翹,看著那張快要和那人模糊重疊的臉,竟讓單津律難以自抑的有點心動。 單津律動情的喊了一聲那人的名字,沙啞的聲線讓顧星瀾吞吐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顧星瀾動作微頓,似乎覺得自己應該是出現(xiàn)了幻聽,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單津律。 直到情欲里的單津律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自己的眼,心里一個咯噔,像是被轟隆的警鐘敲醒,慌忙的抽出那依舊挺翹的roubang,晦澀不明的警視顧星瀾。 他冷聲說道,“你他媽聽見了?” 顧星瀾魂不附體的默默嗯了一聲。 單津律說不出的煩躁,動作極其粗暴的推開呆滯的顧星瀾,利落的把還處于硬挺狀態(tài)的roubang塞回褲子里,然后拉上校服褲子的拉鏈,滿臉陰霾的轉身走了。 顧星瀾失去支撐的整個身子狼狽的往地上摔去,手掌心被樓梯口掉落的鐵銹摩擦的生疼。 該是出血了吧,他沒心思去管。 這次顧星瀾跌坐在地上沒能爬起來,他艱難的抬手擦掉滿嘴流淌的唾液,口腔里好像還遺留著單津律留下的氣味。 他該知道單津律從來不會在意他的,可是在聽到單津律無意中喊出那個名字的時候還是覺得心臟撕心裂肺的痛又無處宣泄,就像是被長滿鐵銹的刀子一寸一寸的凌遲著。 別再繼續(xù)喜歡他了好嗎,別再堅持了好嗎。 這樣的話他好像在第一次認出單津律的那一刻已經(jīng)想了千萬遍,可是放棄那段卑微的喜歡真的好難啊,他還做不到。 手掌心和膝蓋處果然被刮得冒出猩紅的血珠,很疼,但也不及他心里那千瘡百孔的傷痛萬分之一。 顧星瀾緩慢的從地上站起身來,身上原本整潔的校服已經(jīng)臟亂的看不清原來的樣子。 是啊,他好像就是臭水溝里的老鼠,人人嫌棄的臟東西罷了。 嘴邊泛起苦澀的笑,然后走進黑暗。 在顧星瀾走進樓梯里面之后,對面隔著不遠的教師公寓陽臺上,有人在看不清楚的黑暗里點起一根煙,打火機燃起的那個瞬間,照亮了陽臺。 那是個戴著銀邊眼鏡且長相俊朗的男子。 懶懶的靠在陽臺邊的護欄,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煙,從褲兜里摸出手機看了看,很快那掛斷不久的通話又響了起來。 “終于連上充電器了?”男子言語之間帶著寵溺的笑意。 電話里的女生在接通電話后乖乖的向男友道歉:“抱歉啊,啊政,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手機突然沒電,害你白白等我這么久?!?/br> “沒事,就等了十多分鐘而已?!蹦凶邮Γ]有責怪的意思。 他拿著手機欲往公寓里面走,卻回頭看了一眼對面廢棄教學樓的樓頂,這角度能將對面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他剛走出來準備抽根煙的時候就看到了。 真刺激啊,難得免費看了場真人現(xiàn)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