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丫,叫我名字嘛(有長蛋)
墨琊從來沒覺得自己是好人,畢竟她除了沒有奪過人命,偷、搶、打架、囚禁別人這種事情都做過,甚至對自己的血親都能下手。 要不是有她母親的教導(dǎo),她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個(gè)什么樣的人。 行善積德這個(gè)詞在她看來十分的可笑,她母親那么善良的人,一生卻過得那么痛苦,所以說做好人有什么好的? 按理說這樣的她是從來不會去管別人的閑事的,更不會因?yàn)橐粫r(shí)好心而給自己攬來麻煩。 那么該如何解釋她收留了一個(gè)無家可歸的男“人”現(xiàn)在還替他購置衣物的行為? 墨琊雙目無神地看著貨架上的男士內(nèi)褲,第一次對自己的人生產(chǎn)生了懷疑。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她當(dāng)然不是自愿收留那只兔子精的,無奈它人身和兔身一樣靈活,更別說她之前就斗不過人家,所以還是趕不出去。 加上它還坦坦蕩蕩地光著身子蹦來蹦去,一身白皮在晨光下亮得晃眼,胯下的鳥兒在窩里抱著蛋隨著動作晃啊晃的。 。。。 墨琊終究沒能受得住這種攻勢,臉紅著敗下陣來。 “...別躲了,你先穿件衣服?!?/br> “兔子精,過來?!?/br> “丫丫、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嘛,都說了我叫楚堯了?!?/br> 只穿著條略緊短褲的楚堯郁悶地走上前,接過了墨琊手里拎著的購物袋。 可能是從小營養(yǎng)不良的原因,墨琊的個(gè)子到現(xiàn)在也才堪堪一米六出頭,和一米八幾的某只猛男兔比起來有著不小的體型差距。 因此不管墨琊的哪件衣服,上了他的身都得一下縮水好多,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所以也就只能另外給他買了。 對此頗有怨言的墨琊:“只要你不賴在我家,我還可以當(dāng)你是個(gè)朋友好好叫你名字。” 然后她腰上就多了一個(gè)掛件。 “我不!我就要住你家!丫丫你別趕我出去了,我可以給你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照顧你的呀!” “謝謝,但我真的不需要,還有你先松手?!蹦鸢櫫税櫭?,想掰開纏在她腰間的手,卻被入手滑溜溜的觸感弄得不知所措。 “就不!”楚堯抱得更緊了。 “你明明就需要的,早飯不吃、中午在工地吃大鍋飯,也就晚上能在那個(gè)阿姨的家里吃好點(diǎn),住的地方也一團(tuán)糟從來不打掃?!?/br> “要是你mama在這兒該多心疼你!” 懷里的身體許久沒有動作,楚堯抬起了頭剛想看看情況,頭頂兩只脆弱敏感的耳朵就被狠狠地一把抓住了。 “咿!?。。?!”QAQ 墨琊此時(shí)的笑容滲人到能止小兒夜啼。 “你怎么知道的呢?”捏著耳朵的手又緊了緊。 “別、別抓,好痛的嗚嗚嗚嗚...我其實(shí)一直在暗處觀察你,因?yàn)楹湍鉳ama約定過要照顧你的嗚嗚...” 聽了這話墨琊終于松開了手,痛到再一次飆淚的楚堯連忙揉起了自己的耳朵。 “她知道你能變成這個(gè)樣子?” “啊,mama只知道我會說話,那時(shí)候我還不能變成人形。” ? 又是“bang”的一下,楚堯的腦袋受到了二次傷害。 “那是我mama?!蹦饹]對地上那人嚎啕大哭的樣子起絲毫憐憫,甚至還用腳踢了踢,“喂,去把衣服穿上。” “叫我名字不行嗎嗚嗚...丫丫,你這是同意我住在你家了嗎?”楚堯眨了眨他泛著淚花的兔子眼,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問道。 她沒立刻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楚堯那對被她捏得蔫蔫兒的耳朵,楚堯有點(diǎn)害怕地抖了抖,但并沒有躲。 意外的是這次她只輕輕揉了揉,嘴角彎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嗯,同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