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易秦川祁淮的后續(xù)
好了好了,不要再糾結(jié)祁淮喜歡的是易秦川還是燼淵,看完就明白了。 不要罵淵淵渣了,淵淵本來就莫得感情。 燼淵:我貪圖你們的rou體是我的問題,可愛上我,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祁淮醒來的時候易秦川正坐在床邊抽煙腳邊是散落的煙蒂。 說真的,這是易秦川除了知道易瑾是自己表姐后第二次自閉,雖然不是他對祁淮做的這些事,但用的是他的身體。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祁淮,假裝自己是那個男人,別說他不想,他本來就不喜歡男人。 好在祁淮沒有讓他為難,他只是看了易秦川一眼,“他走了?” “嗯。” 祁淮的眸光有些沒落,又有些釋然,他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永遠留下來,“借我件衣服。” “以后不打擾了?!?/br> 他很早就發(fā)現(xiàn)那人和易秦川不是一個人或許最開始他接近那個人只是因為對易秦川的執(zhí)念,可他真的喜歡那個人,不是因為那人頂了易秦川的皮相。 涼薄毫無情緒在他耳邊喊的一聲寶貝,讓他戰(zhàn)栗,心動然后墜入深淵。 他喜歡過易秦川的因為那時的他骯臟渺小,像地上不起眼的塵埃,唯一一個對他有過善意和溫柔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所以他對王子存在妄想,想要得到,與其說他喜歡易秦川不如說是喜歡那時候的執(zhí)念。 或許他不該挑明,不應(yīng)該把那人與易秦川區(qū)分開。 他就不會覺得心痛,他甚至可以利用易秦川的愧疚,一直呆著他身邊。 為什么偏偏要飛蛾撲火執(zhí)著一個不會留下太久的人。 他也不知道。 但他還是選擇執(zhí)著下去,盡管他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清楚。 易秦川去醫(yī)院看了秋泠,她還沒有被送進精神病院,但她已經(jīng)瘋了,念叨著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易秦川隔著玻璃看著她,秋泠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回頭看著他笑了出來。 她說了什么易秦川沒聽到,但他不想看見她,一刻也不想。 即使秋泠現(xiàn)在的身體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他還是讓人把她送進精神病院。 易秦川或許光風(fēng)霽月,或許矜貴優(yōu)雅,但他同樣睚眥必報,他對著玻璃窗,勾起些許涼薄的笑容。 “看在你給我生下個孩子的份上,我不殺你?!?/br> 但她將永遠被關(guān)在精神病院,即使有一天出來,她也不能以秋泠的身份易秦川妻子的身份出現(xiàn),她將永遠不會與易秦川這個名字牽扯。 秋泠看著易秦川決然離開的背影大哭大鬧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割向自己的手腕。 最后她也沒有死成,被人秘密送到了精神病院,嚴(yán)加看管。 秋家易秦川自然沒有放過,他借著秋泠是在秋家出事的借口將秋家吞噬殆凈,外人對他的評價他概不理會,他不過是想活的開心而已。 盯著已經(jīng)白白嫩嫩的兒子易秦川心里軟成一團。 可讓他頭疼的還有某位用他身體時留下的爛桃花。 怎么辦呢?順其自然吧。 反正沒有想要和誰在一起的心思。 最后再次申明,他不玩男人,他是直男!